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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地下室传来婴儿哭声后,她开始在午夜剪自己的头发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叫江城,一个跑腿的。租住在城南最破旧的筒子楼里,房东刘艳是个刻薄的女人,

她叫我“垃圾”,每天都想把我赶出去。我忍着,因为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住。

是为了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被她逼进这栋楼地下室,再也没出来的女孩。

她以为事情过去了,但她不知道,我回来了。很快,这栋楼就将成为她一个人的地狱。

她会听到墙壁里的抓挠声,会看到镜子里不属于她的脸,会闻到空气中福尔马林的味道。

而我,会是那个唯一“关心”她,并亲眼看着她崩溃的人。1.她让我滚,

还断了我的电我叫江城,是个跑腿的。口袋里最后三十块钱,刚买了两个馒头和一包榨菜。

这就是我今天的晚饭。回到租住的老破小,楼道里的灯又坏了,一片漆黑。我摸着墙,

慢慢往上走。空气里有股散不掉的霉味,混着不知道哪家飘出来的剩饭味儿。走到四楼,

我的房门前,站着一个女人。刘艳,我的房东。她穿着一件紧身红裙子,双手抱在胸前,

高跟鞋一下一下地敲着水泥地。“江城,你还知道回来?”她的声音又尖又细,

像指甲划过玻璃。我没说话,低着头想从她旁边挤过去开门。她一伸手,拦住了我。

“房租呢?”“艳姐,再宽限两天,等我发了工资……”“两天?你上个礼拜就这么说的!

”她眼一瞪,“跑腿的能挣几个钱?交不起房租就滚蛋!我这房子多的是人想租。

”我捏紧了手里的塑料袋,馒头被我捏得变了形。“我明天一定……”“少废话!

”她不耐烦地打断我,“今天交不上来,你就睡楼道吧!”她说完,

转身走到我门口的电闸前,“啪”地一下,拉了闸。“什么时候交钱,什么时候给你电。

”她扭着腰,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黑暗里。

我闻着她身上留下来的廉价香水味,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下。然后,我掏出钥匙,

打开了门。屋里一片漆黑。我没开灯,走到窗边。窗户玻璃上全是灰,

能看到对面楼房零星的灯光。我拿出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我的脸。我没看手机,

而是看着玻璃里映出的自己。一个瘦弱、疲惫、眼神里带着点怯懦的年轻人。这个样子,

很好。我笑了笑,解锁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九个小小的监控画面。

楼道口、一楼大厅、二楼拐角、三楼……一直到我门口。其中一个画面里,

刘艳的身影刚刚消失。还有一个画面,正对着她家,五楼,501。我把其中一个画面放大。

那是我提前装在她家门锁猫眼里的针孔摄像头。能清晰地看到她客厅里的景象。她回到家,

把包往沙发上一扔,骂骂咧咧地踢掉了高跟鞋。“穷鬼!晦气!”我静静地看着,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我调出了另一个软件。那是一个音频控制器。上面有很多按钮,

标着“水滴声”、“脚步声”、“女人笑声”、“指甲抓门”……我把“水滴声”的音量,

调高了一点点。然后,我点下了播放键。监控画面里,刘艳正准备去开电视,突然顿了一下。

她侧着耳朵,好像在听什么。我笑了。刘艳,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三年前,

你把一个叫林悦的女孩逼死在这栋楼里。我是她哥。我来,是带你一起下地狱的。

2.墙里好像有东西在动断电的第二天,我靠着充电宝给手机续命。白天我照常出门跑单,

一单一单地送,汗流浃背。回来的时候,特意在楼下超市买了一包泡面,一根火腿肠。

这是做给刘艳看的。我就是要让她觉得,我穷得叮当响,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我故意放慢脚步。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能听到里面电视的声音,

还有她打电话的声音。“哎呀,烦死了,最近总失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是听见滴水的声音,可是我家水龙头都关得紧紧的。”“可能是楼上漏水吧,这破楼,

真是没法住了。”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家。屋里又闷又热,像个蒸笼。

我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手机屏幕上,刘艳家里的画面清晰可见。

她挂了电话,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她走进厨房,挨个检查水龙头。

每一个都拧得死死的。她又跑到阳台,竖着耳朵听。外面只有风声和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她脸上的表情,从烦躁,慢慢变成了困惑,最后,带上了一丝疑神疑鬼。很好。人的恐惧,

就是从这种小小的、无法解释的异常开始的。到了晚上十一点。城市慢慢安静下来。

我戴上耳机,将监听器的音量调到最大。能清晰地听到她房间里的呼吸声。她还没睡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时机到了。我打开音频控制器,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下,

点中了“指甲抓墙”的按钮。音量调到最低,若有若无。播放。耳机里,

传来她呼吸声瞬间的停滞。她坐起来了。监控画面里,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卧室的墙壁,

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半分钟,我停止了播放。她松了口气,似乎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又躺了下去。我没有再继续。心理战,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不能一次把对方吓死。

要像一把钝刀子,一点一点,磨掉她的理智和神经。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

在楼道里碰见了她。她黑眼圈很重,脸色蜡黄。看见我,她立刻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房租呢!今天再不交,我把你东西全扔出去!”我低着头,声音沙哑:“艳姐,

我昨天跑了一天,就挣了五十块钱,你看……”我把皱巴巴的五十块钱递过去。

她一把抢过去,啐了一口。“就这点?打发要饭的呢?”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鄙夷。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活该穷死。”说完,她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来,

回头问我。“哎,你晚上睡觉,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心里一动,

脸上却装出茫然的样子。“声音?没有啊,我睡得跟死猪一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没再说什么,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知道,鱼饵已经撒下去了。接下来,

就该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墙里有鬼”。3.她说我身上有死人味接下来的一周,

我没有再制造任何动静。恐惧就像弹簧,一直压着,会失去弹性。必须松一松,

让她觉得前几天的异常只是错觉。这期间,我用那五十块钱,让她给我恢复了供电。

我每天依旧跑单,回来时一身臭汗,手里拎着最便宜的盒饭。刘艳见了我几次,

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她大概是觉得,我已经彻底被她踩在了脚下,掀不起任何风浪。

她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不再疑神疑鬼。甚至还带了个男人回来过夜。我在监控里,

看着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在她家里动手动脚,听着他们不堪入目的调笑。

我面无表情地吃着我的盒饭。心里计算着时间。第七天晚上,那个男人走了。刘艳洗完澡,

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时间,午夜十二点。我打开了我的“玩具箱”。这一次,

我选择的音频是“婴儿哭声”。我妹妹林悦的孩子,就是在这栋楼里流产的。

因为刘艳为了省钱,私自改动电路,导致电线老化短路。那天停电,

林悦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下去。孩子没了,她也大出血,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而刘艳,

买通了关系,把这一切都定性为意外。她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我把“婴儿哭ឱ្យ”的音频,

通过我预先安装在她家墙壁夹层里的微型扬声器,播放了出去。声音不大,断断续续,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沙发上的刘艳,身体猛地一僵。她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

关掉了电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谁?

谁家孩子在哭?”她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下看。深夜的小区,空无一人。

她又跑到门口,打开门,探出头往楼道里看。楼道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和死一般的寂静。

哭声,还在继续。似乎……是从她脚下的地板传来的。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想到了什么。这栋楼的地下室,已经封了三年了。当年,就是因为出了事,才封的。

她“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气。恐惧,重新攥住了她的心脏。

第二天,我特意等到她出门,才慢悠悠地晃出去。我们在楼梯口相遇了。她看到我,

像是见了鬼一样,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惊恐和厌恶。

“你……你身上什么味儿?”我愣了一下,抬起袖子闻了闻。“汗味儿吧,刚跑完单回来。

”“不是!”她尖叫起来,“是死人的味儿!是福尔马林的味道!”她捂着鼻子,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行走的尸体。我心里冷笑。那不是我身上的味道。

是我通过她卧室的香薰机,在昨晚释放的,极低浓度的福尔马林气味。

浓度低到正常人无法察觉,但足以在她的潜意识里,埋下一颗关于死亡的种子。“艳姐,

你是不是太累了?”我装作关心地问。她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开。“你别过来!

你离我远点!”她疯了一样,冲下了楼。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刘艳,别急。

你闻到的,是你自己身上,腐烂灵魂的味道。

4.她开始在半夜剪头发刘艳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她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白天出门,她会化很浓的妆,想遮住憔悴的脸色,但那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怎么也遮不住。

她不再主动找我的麻烦。在楼道里碰到我,她会像躲瘟疫一样,贴着另一边的墙壁快速走过,

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在监控里看到,她买了很多据说是能辟邪的东西回来。

桃木剑、八卦镜、各种符纸,贴满了整个屋子。她甚至请了个“大师”来家里做法。

那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大师”,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煞有介事地念叨了几句,

然后收了她五千块钱走了。我看着监控,差点笑出声。那个“大师”,

是我花五百块钱雇来的演员。他所说的什么“阴气重”、“有怨灵”,

都是我提前写好的台词。目的,就是为了进一步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大师”走了之后,

刘艳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她开始出现幻觉。有一天深夜,我通过监控,

看到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尖叫。“你别过来!你走开!

”“不是我害的你!是你自己不小心!”她抱着头,缩在床角,浑身发抖。我知道,

我妹妹林悦的死,是她心里永远的鬼。我只是把这个鬼,从她心里,拖到了现实里。

又过了几天,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我正在分析下一个步骤,

监控画面里,刘艳突然拿着一把剪刀,走进了洗手间。她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然后,

她举起剪刀,“咔嚓”一声,剪下了一缕自己的长发。“咔嚓”、“咔嚓”、“咔嚓”。

她一下一下地剪着,动作机械,眼神空洞。没一会儿,她那一头精心护理的波浪长发,

就变得像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而她,好像毫无感觉。剪完头发,她把剪刀一扔,

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她起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疯了一样把洗手间的东西全砸了。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楼上传来的巨大动静,

平静地吃完了我的泡面。刘艳,这只是开始。你夺走了我妹妹的生命,

我就要夺走你最珍视的一切。你的美貌,你的理智,你的生活。我要让你,

活在比死还痛苦的恐惧里。出门的时候,我又碰到了她。她戴着一顶帽子,

把自己的头遮得严严实实。看到我,她停下脚步,眼神怨毒地盯着我。“是不是你?

”她压低声音,嘶吼道,“是不是你在搞鬼?”我一脸无辜。“艳姐,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懂。”“别装了!”她指着我,“自从你来了之后,这栋楼就不对劲!一定是你!

你这个扫把星!”我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委屈又害怕的表情。“艳姐,你要是这么说,

那我……我还是搬走好了。”我说着,就要转身回去收拾东西。“站住!”她却叫住了我。

她的眼神闪烁着,似乎在盘算什么。“你不能走。”她说。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更加困惑。

“为什么?”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觉得……有个人在,阳气重点。

”她终于开始害怕一个人待在这栋楼里了。她想把我当成她的“挡箭牌”。正合我意。

因为接下来,我要玩点更***的。5.地下室的门,开了刘艳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我。

她不再骂我,甚至有两次,还主动问我吃饭了没有。当然,她看我的眼神,

依然充满了怀疑和恐惧。她只是想找个人分担她内心的压力。

一个她可以随时咒骂、可以随时驱赶的,廉价的“伙伴”。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配合着她的演出。我继续扮演那个穷困潦倒、有点懦弱的跑腿小哥。她跟我说话,

我就老实回答。她问我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我就说没有。她越是这样,

心里的恐惧就越是找不到出口,只能不断累积。这天晚上,暴雨倾盆。

雷声一个接一个地炸响,闪电把整个天空劈成两半。老旧的窗户在狂风中“哐哐”作响,

像是随时都会散架。这是个绝佳的“舞台”。午夜时分,我启动了我的终极设备。

那是我花大价钱定制的次声波发生器。人耳听不到次声波,但它能引起人体器官的共振,

让人产生极度的恐惧、恶心、甚至看到幻觉。我把频率,

调到了能引发人类最深层恐惧的7赫兹。然后,

我启动了安装在一楼通往地下室那扇铁门后的震动装置。“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不大,却极具穿透力,一下一下,仿佛直接敲在人的心脏上。楼上的刘艳,

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她脸色惨白,抓着被子,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撞击声,还在继续。

伴随着次声波的影响,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呼吸变得急促。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墙壁上那些符纸,仿佛变成了一张张嘲笑她的鬼脸。窗外的树影,在闪电中,

变成了一个个挣扎的人形。“啊——!”她终于崩溃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间,冲到我的门口,疯狂地砸门。“江城!江城开门!救命!有鬼!

有鬼啊!”我等了几秒钟,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艳姐,怎么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你听!你听!地下室!

地下室有东西在撞门!”我侧耳听了听,然后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我什么都没听到,就听到打雷了。”“不可能!”她吼道,“你仔细听!就在楼下!

”我的沉默和“听不见”,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开始怀疑,

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是不是那个“东西”,是冲着她来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像是魔怔了,喃喃自语。她甩开我,跌跌撞撞地就往楼下跑。

我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来到一楼,那扇通往地下室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就在楼梯的拐角。上面挂着一把大锁,贴着封条。撞门声,已经停了。周围死一般地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