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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金20000是什么级别

漫赏落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退休金20000是什么级别大神“漫赏落日”将张伟林莉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国企总工退每月退休金两儿子一家四全指着我这张工资孙子钢琴课八孙女芭蕾课七每月固定支那天我旧疾复去医院开了三百块的中儿媳查到账直接把药渣扣在我脸上:“你都半截身子入土还治什么病?这钱省下来给孩子报个奥数班不好吗?”我看着地上摔碎的药笑第二我挂失了工资1“你都半截身子入土还治什么病?”“这钱省下来给孩子报个奥数班不好吗?”儿媳...

主角:张伟,林莉   更新:2025-11-08 23:5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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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企总工退休,每月退休金两万。儿子一家四口,全指着我这张工资卡。

孙子钢琴课八千,孙女芭蕾课七千,每月固定支出。那天我旧疾复发,

去医院开了三百块的中药。儿媳查到账单,直接把药渣扣在我脸上:“爸,

你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治什么病?这钱省下来给孩子报个奥数班不好吗?

”我看着地上摔碎的药碗,笑了。第二天,我挂失了工资卡。1“爸,你都半截身子入土了,

还治什么病?”“这钱省下来给孩子报个奥数班不好吗?”儿媳林莉的声音,

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我看着她,这个我曾经当作亲生女儿看待的女人。

她手里捏着一张消费凭条,就是我今天去医院开药的三百块。而我的脚边,

是碎成几瓣的药碗,深褐色的药汁混着药渣,在地板上蜿蜒。热气,还丝丝缕缕地冒着。

我儿子,张伟,就站在她身后,低着头,摆弄着手机,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总是这样。结婚十年,他从一个有主见的青年,变成了林莉的应声虫。

我的孙子小远和孙女小悦,从房间探出两个小脑袋,好奇地看着客厅。

林莉注意到他们的目光,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看,孩子们都看着呢,

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花钱还大手大脚。”“小远,你不是一直想报那个金牌奥数班吗?

就因为爷爷乱花钱,报不成了。”小远六岁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看着孙子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塌了。这栋房子,是我买的。

他们一家四口的生活开销,是我付的。孙子八千的钢琴课,孙女七千的芭蕾课,

是我退休金卡里雷打不动的支出。十年了。我这张两万块的退休金卡,密码他们比我还熟。

每个月一到账,林莉就会第一时间把钱转走,只给我留下一千块的生活费。买菜,

做他们一家四口的饭。偶尔我想给自己买条新裤子,她都会念叨半天。“爸,你又不出去,

穿那么新干什么?这不都是钱吗?”我的旧疾是年轻时在工地上搏命留下的,

天气一变就疼得钻心。这三百块的中药,医生说能让我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我以为,

这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可我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没有资格为自己花一分钱。

我只是一个会定时吐钱的机器。现在,这台机器想给自己加点润滑油,都被视作一种罪过。

林莉还在喋喋不休,从奥数班说到小悦的舞蹈服,从我的自私说到她为这个家的付出。

张伟终于放下了手机,开了口。“爸,林莉也是为了孩子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他走过来,想扶我。“您身体不舒服,就多喝点热水,吃什么中药啊,又贵又没用。

”我看着他。这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曾为他考上大学而骄傲,为他找到工作而欣慰,

为他成家立业而满足。可现在,我从他眼里只看到了闪躲和不耐烦。我笑了。笑声不大,

却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林莉和张伟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慢慢地,

一字一句地开口。“说得对。”“人老了,确实不该乱花钱。”“是该省下来。

”林莉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以为我服软了。“就是嘛,爸,你能想通最好了。

”我没再理她。我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隔着门板,

我还能听到林莉在向张伟邀功。“你看,对付爸就得我来,你就是心太软。”我坐在床边,

看着窗外的夜色,拿起了我的老人机。电话接通了。“你好,银行客服。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你好,我挂失一张工资卡。”2“爸!卡怎么刷不了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房门就被砰砰敲响。林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惊慌。

我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打开门。林莉和张伟都站在门口,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我早上给小悦交芭蕾课的续费,系统提示银行卡异常,怎么回事?”林莉举着手机,

几乎要戳到我脸上。“哦,挂失了。”我语气平淡,绕过他们去洗手间。“挂失?

”林莉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好端端的你挂失卡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交不上钱,

小悦的名额就要被别人顶了!”张伟也皱着眉跟过来:“爸,您别闹脾气了,

赶紧给银行打电话解挂啊。”我挤好牙膏,不紧不慢地刷着牙。镜子里,映出他们焦躁的脸。

“卡丢了,就挂失了。”我含糊不清地说。“丢了?在哪丢的?”林莉追问。“不记得了,

人老了,记性不好。”“你!”林莉气得语塞,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怀疑,“爸,

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为昨天那三百块钱?”我漱完口,用毛巾擦了擦脸。“什么三百块?

”我故作茫然,“我年纪大了,昨天的事,忘了。”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彻底点燃了林莉的怒火。“张建国!你别给我装傻!”她连名带姓地吼了出来。

“你那张卡上个月刚发了两万块,我一分没动,就等你交孩子这个月的学费!

你现在给我来这套?”“你一个月就一千块生活费,你能把卡丢到哪去?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厨房,准备做早饭。这个家的早饭,一直是我负责。

张伟拉了拉林莉的袖子,对她使了个眼色,然后换上一副温和的语气。“爸,您别生气了,

昨天是林莉不对,她也是心急孩子的事,话说重了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卡到底怎么回事,您跟我们说实话,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面粉,

准备做鸡蛋饼。“没什么办法,已经挂失了,补办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林莉尖叫,

“一个星期后黄花菜都凉了!小远的钢琴课也要交钱了!”她冲过来,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面粉袋子。“你不把卡的事解决,今天谁也别想吃饭!

”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平静。过去,她只要一撒泼,我就会妥协。

因为我怕张伟为难,怕孙子孙女不高兴。但昨天那碗被扣在我脸上的药渣,彻底凉了我的心。

“不吃就不吃吧。”我淡淡地说。我转身想回房间。张伟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爸,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恳求,

“那张卡里是我们一家四口这个月的生活费啊!”“是吗?”我看着他,

“我以为那只是我的退休金。”“爸……”“你们俩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有一万多吧?

”我打断他,“怎么就活不下去了?”张伟的脸瞬间涨红了。他和林莉,

早就习惯了当月光族。他们的工资,用来买名牌,用来社交,用来满足他们自己的虚荣心。

而养家糊口的重担,全压在我这两万块的退休金上。

林莉冷笑一声:“我们挣多少钱关你什么事?你作为爷爷,

给孙子孙女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天经地义?”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觉得无比讽刺。

“对!天经地义!”林莉理直气壮,“我们养你老,你就得给我们带孩子,出钱养家!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理直气壮的“巨婴”,慢慢地摇了摇头。“新卡办下来,我会改密码。

”“以后,我的钱,你们一分也别想拿到。”3“张建国疯了!

”“他要把我们一家四口往死路上逼!”我刚在楼下花园打完一套太极拳,

就听到林莉那熟悉的大嗓门。她正对着几个老邻居,绘声绘色地哭诉着我的“罪行”。

“我们辛辛苦苦上班,他倒好,退休了拿着高额退休金,连孙子孙女的学费都不肯出。

”“昨天就因为我说了他两句,让他别乱花钱买那些没用的保健品,他就把工资卡藏起来了。

”“你们说,有这样做长辈的吗?心也太狠了!”几个老邻居面面相觑,

看向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探究和不赞同。王大妈是楼长,一向热心,她走过来劝我。

“老张啊,夫妻没有隔夜仇,父子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孩子说你两句,也是为你好,

怕你被骗。你就别跟他们置气了。”李大爷也帮腔:“是啊,小伟和林莉也不容易,

现在养两个孩子压力多大。你就当帮衬他们一把。”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人言可畏。

林莉这一招,是想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过去,我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老脸。但现在,

脸皮早就被那碗药渣给揭了,我还怕什么?我没理会众人的议论,径直上了楼。刚进家门,

就看到张伟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家里烟雾缭绕。看到我,他掐灭了烟头,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爸,您回来了。”“嗯。”“爸,您别生林莉的气,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已经在外面说了您一早上好话了。”我差点气笑了。颠倒黑白,

还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是吗?那我可得谢谢她。”我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张伟搓着手,一脸为难。“爸,我知道您心里有气。但孩子们是无辜的啊。

”“今天小悦在芭蕾舞班门口哭了一上午,老师说再不交钱,以后就不用去了。

”“小远的钢琴老师也打电话来催了。”他开始打亲情牌了。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先让林莉当恶人,他再来唱红脸。“爸,您就当可怜可怜两个孩子,行吗?”“我保证,

以后我们每个月就从您卡里拿一万五,不,一万!剩下的一万都给您自己花,

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开始讨价还价,像是在菜市场买菜。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陌生。

这就是我倾尽所有培养出来的儿子?一个没有担当,没有骨气,只会啃老的男人。“张伟。

”我平静地开口,“你还记得你大学毕业时,跟我说了什么吗?”张伟愣住了。“你说,爸,

你辛苦了一辈子,以后就看我的。我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他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

“我等了十年。”“等来的,就是你媳妇把药渣扣在我脸上,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等来的,就是你为了钱,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把你的孩子当成筹码。”“张伟,

你的承诺呢?”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爸,我……”“行了。”我摆摆手,

不想再听他任何辩解。“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你们自己的生活,自己负责。孩子,

也是你们自己的。”说完,我起身准备回房。张伟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我面前,

通一声跪下了。“爸!我求您了!”他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把卡给我,我马上跟林莉离婚!我只要您和孩子!

”我低头看着他。演得真像。可惜,我早就不信了。就在这时,门开了。林莉的母亲,

我的亲家母,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一看到这场景,立刻炸了。“张建国!你个老不死的!

你还想逼我女儿离婚?我今天跟你拼了!”4“你个老东西,自己没本事,

就欺负我女儿和我外孙!”亲家母一米七的个头,吨位是我的一倍半,

冲过来的时候像一辆小坦克。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我们家林莉嫁给你儿子,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公公!”林莉跟在她身后,

一边假惺惺地拉着,“妈,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一边用眼神给我施压。

跪在地上的张伟,看到他丈母娘来了,哭声都小了半截,脸上满是尴尬和慌乱。好一出大戏。

这是看软的不行,准备来硬的了。亲家母嗓门极大,很快就把对门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门口围了几个人,对着屋里指指点点。“哎哟,这是怎么了?又吵架了?

”“听说是老张不给钱了,亲家母来讨说法了。”亲家母见观众来了,演得更起劲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啊!嫁到这种人家,

没享一天福,还要被公公逼死啊!”“不就是花了他几个退休金吗?那点钱够干什么的?

现在养个孩子多花钱,他一个老头子知道什么!”“没良心啊!连亲孙子都不管了!

这钱他是不是要留着带进棺材里啊!”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张伟想去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你个窝囊废!自己老婆孩子都护不住!还跪着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吗?

”张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杵在那里,像个木桩。林莉则在一旁“劝”着,火上浇油。“妈,

你别说了,爸年纪大了,我们做小辈的让着点他。”她这话听着是劝,

实际上是坐实了我的“为老不尊”。我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家三口,

再看看门口那些看热闹的眼神。那些眼神里,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我这一辈子,

兢兢业业,从一个普通技术员干到总工程师,带出过无数个国家级项目,获得过无数荣誉。

我以为,我退休了,可以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我从没想过,我的晚年,

会是这样一地鸡毛,这样不堪。我以为我在乎我的脸面,我的尊严。

可当他们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反复碾压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玩意儿一文不值。

真正让你站起来的,不是脸面,是骨气。我深吸一口气,拨开跪在我面前的张伟。

我走到客厅中央,面对着撒泼的亲家母,和看热闹的邻居们。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各位街坊邻居,既然今天大家都在,有些话,我也想说清楚。”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看着我。“我,张建国,国企总工退休,退休金两万一个月,没错。”“这十年来,

这两万块,我每个月只留一千买菜,剩下的一万九,全给了我儿子一家。

”“这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全款,我买的。”“他们开的车,三十万,我出的首付。

”“孙子学钢琴,一年十万。孙女学芭蕾,一年八万。我付的。”我每说一句,

林莉和她妈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十年,总共是两百二十八万。

这还没算上他们三天两头以各种名义从我这里拿走的钱。”“我自问,对得起他们。

”“前天,我老毛病犯了,去医院开了三百块的中药。我儿媳妇,就是她,”我指向林莉。

“把滚烫的药渣扣在我脸上,骂我老不死,不该花钱治病,应该把钱省下来给孙子报奥数班。

”门口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邻居们的眼神,从看我的不赞同,

变成了看林莉一家的震惊和鄙夷。林莉的脸瞬间惨白。“你胡说!我没有!”“没有?

”我冷笑一声,指了指墙角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污渍,“那是什么?

要不要我把摔碎的药碗拿出来给大家对质?”我又看向张伟。

“我被你媳妇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旁边玩手机。我说得对不对?

”张伟的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

我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忘了哭嚎的亲家母。“你女儿嫁给我儿子,

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儿子娶了你女儿,

我张家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问我是不是要把钱带进棺材里?”“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挺直了腰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的钱,我就是捐了,就是扔了,烧了,

也不会再给这帮白眼狼一分一毫!”“从今天起,我张建国,没有儿子,也没有儿媳!

”“这栋房子,一个月之内,请你们搬出去!”“现在,都给我滚!

”我的声音在整个楼道里回响。林莉和她妈都傻了。张伟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们,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那个被亲情绑架了几十年的张建国,在这一刻,

彻底醒了。5“爸!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张伟最先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想来抱我的腿,

被我一脚踢开。“我狠心?我把你们当家人,你们把我当什么?提款机?

还是连提款机都不如的累赘?”林莉她妈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张建国,

你别忘了,这房子就算是你买的,只要他们一天没离婚,就有我女儿的一半!你想赶我们走?

没门!”“哦?是吗?”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个号码。“喂,是刘律师吗?

我是张建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张总工,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

”刘律师是我以前单位的法律顾问,也是我的老朋友。我开了免提,

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刘律师,我咨询个事。我婚前全款购买的房产,

赠与给我儿子结婚用,但没有办理过户,现在我想收回,可以吗?”林莉和她妈的脸色,

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她们一直以为,这房子住了十年,就是她们的了。

刘律师的声音清晰传来:“张总工,完全可以。该房产在您名下,属于您的个人财产。

您随时有权要求他们搬离。”“好,谢谢你,刘律师。另外,麻烦你帮我草拟一份律师函,

限他们一个月之内搬走,否则我将通过法律途径强制执行。”“好的,张总工,我马上处理。

”我挂掉电话,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林莉一家。“听清楚了?”门口的邻居们已经炸开了锅。

“天哪,这房子居然还是老张的!”“这家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住了人家十年房子,

花了人家几百万,还这么对人家。”“活该!就该把他们赶出去!”舆论瞬间反转。

林莉她妈还想撒泼,被几个邻居大妈指着鼻子骂了回去。“你还有脸闹?快滚吧!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亲家母大概一辈子没受过这种指责,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拉着林莉和还在发愣的张伟,

灰溜溜地挤出了人群。世界,终于清净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胸口堵了十年的那股浊气,终于散了。邻居们见没戏可看,也都渐渐散了,

只是临走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敬佩。王大妈走在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张,

做得对!对这种人,就不能心软!”我点点头:“谢谢你,王大... ...”话没说完,

我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皱了皱眉。床边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很精干的中年男人。

是刘律师。“张总工,您醒了。”他见我睁眼,立刻递过来一杯温水。“我怎么了?

”“医生说您是急火攻心,加上长期营养不良,低血糖,晕倒了。没什么大碍,

休养几天就好。”刘律师扶我坐起来。长期营养不良?我苦笑一声。守着两万的退休金,

过着一个月一千块的日子,能不营养不良吗?“我儿子他们呢......”我下意识地问。

刘律师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屑。“我给您儿子打了电话,他说他要上班,没时间过来。

您儿媳说她要接孩子,也来不了。”“医药费,是我先垫付的。”我的心,

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意料之中,却还是忍不住地心寒。“老张啊,

”刘律师叹了口气,“有些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那个儿子,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你那个儿媳,更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你把他们当宝,他们把你当草。”“这次,

就当是个教训吧。后半辈子,对自己好点。”我看着天花板,眼角有些湿润。是啊,

该对自己好点了。“小刘,”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帮我个忙。”“您说。

”“帮我把那套房子,挂牌卖了。”刘律师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我马上就去办!”“还有,”我看着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帮我联系一下老李他们,就说我张建国,准备重出江湖了。

”老李是我以前在设计院的老搭档,我们曾经一起拿下过好几个国际大奖。退休后,

他自己开了个建筑咨询公司,几年来一直想拉我入伙,

都被我以“享受天伦之乐”为由拒绝了。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刘律师眼睛一亮。“张总工,

您要是肯出山,老李怕是要高兴得跳起来!”我笑了。是的,我张建国,

不只是一个退休老头。我是一级注册结构工程师,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总工程师。

我这颗被他们认为是“老糊涂”了的脑袋里,装的是价值千金的知识和经验。过去,

我把这些都尘封了,一心只想当个好父亲,好爷爷。现在,是时候让它们重见天日了。张伟,

林莉,你们不是觉得我老了,没用了,只配当个提款机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

这台“提款机”关机之后,真正的价值,到底有多大。6“你要卖房子?爸,你疯了!

”我出院的第二天,张伟和林莉就找上了门。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

想必是中介公司去看房时,被邻居通知了。我正在阳台上给我那几盆快要枯死的兰花浇水,

懒得回头。“这是我的房子,我想卖就卖,需要你批准吗?”“那我们住哪?”林莉尖叫道,

“你把房子卖了,我们一家四口睡大马路吗?”“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转过身,

看着他们,“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是情分。不给,是本分。刘律师的函,

你们应该收到了吧?”张伟的脸色煞白:“爸,那可是我们住了十年的家啊!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家?”我冷笑,“一个把我当奴隶和钱包的地方,也配叫家?

”“我告诉你,张伟,从你眼睁睁看着林莉把药碗扣在我脸上那一刻起,你和我,

就只剩下血缘关系,再无父子情分。”林莉见求情无用,又开始撒泼。“张建国,我告诉你,

这房子你别想卖!只要我们一天不搬走,我看谁敢来买!”“你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她说着,就想冲进屋里搞破坏。我早有防备,直接按下了桌上的一个按钮。

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林莉和张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家庭安防系统,”我慢悠悠地说,“连接着物业保安和派出所。

只要有非法入侵或者暴力行为,他们五分钟内就会赶到。”“你!”林莉气得发抖,

却不敢再上前一步。“另外,”我已经更换了门锁的指纹系统。这次让你们进来,

是想当面把话说清楚。下次再想硬闯,就等着跟警察解释吧。”张伟和林莉的表情,

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们没想到,我这个他们眼里的“老古董”,居然会玩这些高科技。

这些东西,还是当年我给一个智能安防小区做项目顾问时,厂家送的样品,一直没用。

现在看来,正好派上用场。“爸,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张伟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

“是你们逼我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了你们十年时间,让你们学会长大,

学会担当。可惜,你们只学会了索取和啃老。”“现在,我不想再奉陪了。”“一个月之内,

搬走。否则,法庭上见。”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莉还想说什么,被张伟一把拉住。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拖着林莉离开了。关上门,

我靠在门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场仗,才刚刚开始。下午,老李的电话就打来了。

“老张!你可算想通了!刘律师都跟我说了,你放心,那些不孝子孙,法律会收拾他们!

”老李的声音洪亮依旧。“我这边有个大项目,正缺个总顾问,一个跨江大桥的设计,

业主方点名要国内最顶尖的专家把关,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你来不来?”“来。

”我毫不犹豫。“好!”老李在电话那头兴奋地一拍大腿,“待遇方面你放心,年薪这个数!

”他报了一个数字,是我退休金的好几倍。“另外,公司给你配车配司机,

再给你安排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方便你随时去项目部。”我笑了:“老李,

你这是要把我当菩萨供起来啊。”“你张建国就值这个价!”老李说得理直气壮,

“你什么时候能过来?”“房子卖了就过去。”“卖什么房子!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待的?

你明天就过来!我让司机去接你!房子我让刘律师帮你处理,保证给你卖个好价钱!

”“那......行吧。”挂了电话,我看着这个我住了大半辈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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