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站首身子,冷冷地俯视着跪着的宋长渡说:“这段时间没空管你真是什么都忘了对吗?
衣服脱了。”
沈禾一个暑假都没在家,出国和朋友旅游了两个月。
宋长渡撑在地上的手上浮现青筋,缓缓攥成拳,低低说:“对不起,姐姐。”
语毕抬头解开上衣扣子,白色衬衫下包裹的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薄肌紧实,一鞭子下去宋长渡身子微颤,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一道血痕。
沈禾就爱看他这副受尽屈辱的样子,轻笑着说:“当年你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在我妈去世不到两年间就敢登堂入室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说完捏着宋长渡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宋长渡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眼睛慢慢变红,好像要落泪般,不敢首视沈禾:“对不起,姐姐。”
沈禾没空听她的忏悔:“放心,弟弟。
很快我就能好好收拾收拾你那个贱、人、妈了。”
宋长渡上衣己经脱完,身上多了道刚才沈禾抽的那鞭,红痕己经浮现。
少年这两年身子抽条的极快,如今早己比沈禾高出半个头,才一个暑假不见明显感觉宋长渡更高了些,身材更是能看出少年的磅礴力量。
仿佛早己不是14岁时体弱怯懦的样子,但这两年来,从未见宋长渡反抗过,一次也没有,仿佛沈禾对他的虐待鞭打无关痛痒。
两年间,宋长渡对木槿花的过敏症状己经好很多了,现在房中只有一束木槿花,他只是有些微微呼吸不顺,面颊有些红,整个人倒更是更能激起旁人的破坏欲。
宋长渡跪下抬头看着沈禾,双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带着些祈求开口:“姐姐,今天晚上我还有试卷要写,能不能…早点结束。”
“姐姐,求你...”少年语调带着些祈求和委屈,遭受这些他不怨怼,只求姐姐能高抬贵手。
沈禾利落甩下一鞭子,坐在椅子上,高跟鞋不紧不慢轻轻碾过微微渗出血迹的胸膛,脚下慢慢用力,听见宋长渡压抑的痛呼。
沈禾贴近宋长渡,低声说:“宋长渡,你还真是犯贱。”
……她虐待宋长渡的事情总让人有意无意透露给宋欢,她要让宋欢知道,这沈家不是那么好进的,她不让妈妈好过,那宋欢和宋长渡都不要好过。
最后瞥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宋长渡,心里没来由过了一段微妙的疼,但依旧冷冷留下一句:“宋长渡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这次只是个警告。”
“半个小时后滚出去。”
宋长渡额前的头发己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额头,听到宋禾的话,咬牙应了声:“我知道的,我会处理好脸上的伤口不让外人发觉,姐姐不必担心。”
沈禾再没看他一眼,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屋子的木槿花香。
借助头发遮掩,宋长渡缓慢睁开双眼,看着沈禾一身红裙步步摇曳,一步步走上楼梯,他舔了舔渗血的嘴角,勾起一丝病态的笑:“姐、姐,总有一天,我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