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曹操爱***，我比他还疯魔。耍了无数个别人的老婆，我只当是人生消遣。
直到那天撞进苏晚的眼里，我才知道什么叫命中注定。可她一句 “我有家室”，
差点砸碎我的魂。就在我心死时，她又红着眼说 “我和他早没感情了”。呵，
有家室又怎样？她老公是上市公司老板又如何？从她看我的眼神里。
我就知道 —— 这场撬墙角的游戏，我赢定了！1都说曹操爱***。我比他还疯魔。
撩过的已婚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我从不当真。就是玩玩。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
直到我在那个艺术展上遇见苏晚。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绒长裙，独自站在一幅抽象画前。
侧脸线条柔和，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寥。就那么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
以前那些所谓的“心动”，瞬间成了狗屁。我才知道，什么叫命中注定。我端着酒杯，
很自然地走过去。“这幅画的色彩很大胆，可惜构图有点失衡，你觉得呢？”她转过头看我。
眼睛像含着一汪深秋的潭水。清冷，又吸引着人想往下跳。她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你看得出来？”“略懂一点，”我笑了笑，目光坦诚地迎上她，“比不上你，你站在这里，
本身就和它很配。”她轻轻勾了下嘴角，没说话。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从绘画聊到音乐，
再到各自去过的城市。出乎意料的投契。她说话时，眼神会专注地看着你。
偶尔露出的一丝笑意，能直接挠到你心里最痒的地方。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有过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征服欲。是一种强烈的，想要彻底拥有的冲动。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不再绕圈子。“苏晚，”我叫她的名字，很认真，“我想，我可能对你一见钟情了。
”说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这种毛头小子才会说的话，我居然就这么脱口而出。她看着我，
眼里的光微微晃动。沉默了几秒。那几秒，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她开口，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口。“对不起。”“我有家室。”轰的一声。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周围的嘈杂瞬间褪去。
只剩下她那句“我有家室”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又酸又麻。
妈的。又是别人的老婆。但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我不是玩玩。我是真的，陷进去了。
看着她略带歉意和疏离的眼神，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涌上来。差点砸碎我的魂。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里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我艰难地动了动嘴角。“是吗……那，
祝你幸福。”我准备转身。像个失败的逃兵。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失态。就在我心死如灰，
脚刚挪动半步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口了。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可是……”“我和他，早就没有感情了。”我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
从谷底瞬间被抛向云端。我转回身，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她微微偏过头，眼圈有点红。
不像装的。一种狂喜夹杂着剧烈心跳的感觉，席卷了我。有机会！我还有机会！
有家室又怎样？她和老公没感情了！这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我！
我压下几乎要翘起来的嘴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带着恰到好处的理解和温柔。
“那种貌合神离的婚姻，很辛苦吧？”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有被说中心事的惊讶，
还有一丝……脆弱。我知道，我猜对了。也赌对了。她老公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周淮。
一个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男人。有钱，有地位。那又怎么样？
从他让自己妻子露出这种眼神开始，他就已经出局了。从苏晚看我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挣扎，
看到了动摇。甚至，看到了一丝隐秘的期待。我就知道——这场撬墙角的游戏，我赢定了！
我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里那股想要彻底占有她的念头，疯狂滋长。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猎艳。这次，我要的不是一段露水情缘。我要她这个人。完完全全，
只属于我。我稍稍凑近了一些，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难过。”“为不珍惜你的人，不值得。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只是轻轻咬住了下唇。这副隐忍又动人的样子，
简直让我发狂。我正想再说点什么，进一步敲开她心防。一个略显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男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苏晚。”我和她同时转头。
看到一个穿着昂贵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过来。面容冷峻，眼神像淬了冰。
径直落在苏晚身上。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压迫感很强。这就是周淮。苏晚的丈夫。
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下意识地，往我这边微微靠了半步。这个微小的动作，
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也没有逃过周淮的。他的目光，终于像冰冷的刀锋一样，
扫到了我的脸上。2周淮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刮过我的脸。冰冷，审视，
带着上位者惯有的漠然。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只是看向苏晚，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该走了，司机在等。”苏晚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她没看我，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好。”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屈辱和不甘的火焰，瞬间在我心底窜起。又是这样。被人无视，
被人像扫开挡路的石子一样轻易推开。但这次不同。苏晚那半步的后退，
和她眼底未干的湿意，是我的底气。我看着周淮自然地伸手，想要去揽苏晚的腰。
一个标准的，属于丈夫的，却毫无温度的动作。在周淮的手碰到她之前，我上前半步。
恰到好处地挡在了他和苏晚之间。隔断了他伸出的手。我脸上挂起无可挑剔的，
带着点歉意的社交笑容。目光坦然地对上周淮微蹙的眉头。“周先生是吧？”“久仰。
”我伸出手。“我叫陈默。”周淮的视线终于真正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和探究。他没伸手。只是用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看着我。气氛瞬间凝滞。
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被冻住了。苏晚站在我侧后方，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她在紧张。
为我，还是为这尴尬的局面？我心里冷笑。面上却笑容不变，非常自然地收回手，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礼貌的流程。“刚才和苏小姐聊起这幅画，很有共鸣，一时忘了时间。
”我侧过头，对苏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苏小姐对艺术的理解很独到，
希望下次还有机会交流。”这话是说给苏晚听的。更是说给周淮听的。我在明确地告诉他，
我和苏晚，有共同的，他插不进来的话题。苏晚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感激，
有慌乱，还有一丝被理解的触动。她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但这无声的回应，
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周淮的脸色沉了一分。他显然捕捉到了我和苏晚之间这种微妙的气流。
那是一种他无法掌控，甚至无法理解的联系。他不再看我，直接对苏晚说，语气加重。
“走吧。”这次，苏晚没有再迟疑。她低下头，跟着周淮转身。走了两步，她似乎想回头。
肩膀微动。但最终，还是没有转过来。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周淮挺拔冷硬。
苏晚纤细沉默。像一幅被强行拼凑在一起的画。格格不入。我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不是愤怒。是兴奋。一种遇到真正对手，发现真正猎物的兴奋。周淮。上市公司老板。
社会精英。那又怎么样？你连自己妻子的心都留不住。你甚至不知道她需要什么。
你只是个守着宝藏空壳的可怜虫。而我。会亲手打开这个宝盒，取出里面的珍珠。
我摸出手机，翻到刚才借着讨论画作，不动声色和苏晚互加的微信。她的头像很简单，
一片模糊的远山轮廓。朋友圈只有一道横线。神秘，又引人探寻。我点开对话框。
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安全到家后，告诉我一声。”没有多余的问候，
没有急色的追问。只有一句恰到好处的关心。既不会给她压力，
又能让她时刻记得我刚才的存在。我知道，今晚的种子已经种下。在周淮冰冷的对比下，
我这份看似出格的“体贴”，会显得格外温暖。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它发芽。游戏，
才刚刚开始。我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那幅引起“共鸣”的抽象画。色彩依旧大胆。
但此刻在我眼里，却充满了胜利的预兆。周淮。你等着。你视若无睹的珍宝，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一点一点，被我撬走的。这场较量，我赢定了。
3那晚我等了很久。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直到深夜，提示音才终于响起。
不是预想中的长篇大论。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到了。”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却盯着这两个字，笑了。很好。她回了。没有无视，没有拖延。这说明，
她心里记着这件事。记着我。我没有立刻回复。
让那条信息孤零零地在对话框里待了半个小时。然后，我才拿起手机。“那就好。
”“今晚那幅《困局》，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尤其是那抹冲破压抑的蓝色。
”“像极了某些被束缚，却又渴望自由的灵魂。”我没有提她，没有提周淮。只谈那幅画。
但那字里行间，每一个词都在影射她。我知道她懂。艺术青年那套把戏，我玩得炉火纯青。
这次，我等得更久。直到第二天下午，她的回复才来。“你也觉得那抹蓝色是希望？
”她上钩了。我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完全是希望。”“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对着画布，也对着看画的人。”对话就这样开始了。断断续续，小心翼翼。我们聊艺术，
聊音乐，聊那些无关痛痒却又直指内心的东西。我从不越界。不提她的家庭，不提她的丈夫。
我只是在她描述那些空洞的社交晚宴，那些独自等待的漫长午后时，适时地送上一句。
“听着都让人觉得闷。”或者。“你应该站在更广阔的舞台上，而不是被困在华丽的笼子里。
”她回应的间隔越来越短。字数也渐渐多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心里那扇紧闭的门，
正在被我用耐心和“理解”，一点点撬开一条缝。时机差不多了。一周后，
我发出了第一次正式邀约。“城西新开了一家私人美术馆，主打当代水墨，风格很锐利，
不像那些陈词滥调。”“明天下午有空吗？一起去看看？”信息发出去后，
我把手机丢到一边。心里盘算着她会找什么借口拒绝。丈夫，家庭，或者干脆不回复。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好。”只有一个字。却像一声惊雷，炸响在我耳边。她答应了。
这么干脆？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以她之前表现出的谨慎和挣扎，
我以为至少需要再多铺垫几次。看来，周淮给她的“冷遇”，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或者说，
我的“暖意”，攻势太猛。第二天，我提前十分钟到了美术馆门口。她没有迟到，
几乎是踩着点来的。穿着一身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比那天少了几分隆重，
多了几分清新脱俗。她看到我，脚步微顿，然后才走过来。“等很久了？”“刚到。
”我笑了笑，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这裙子很适合你。”她微微偏头，
耳根有点泛红。“谢谢。”我们并肩走进美术馆。光线幽暗，氛围安静。
只有我们轻微的脚步声和偶尔压低嗓音的交流。我刻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偶尔在讲解某幅画时，手指会虚虚地指向画布，手臂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
又在接触前及时收回。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比上次更清晰的栀子花香。
也能感觉到她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放松。她在适应我的靠近。
在一幅用浓墨重彩描绘扭曲人像的画前，她停下脚步，看了很久。眉头微微蹙起。
“这画……让人有点不舒服。”“因为它画出了很多人的真实状态。”我站在她身侧，
声音放得很轻。“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被各种无形的力量挤压变形。”她猛地转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被戳穿心事的震动。“你……”“走吧，去看看那边。”我没有让她说下去，
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有些东西，点到即止，效果最好。参观结束，夕阳西斜。
我们站在美术馆门口的台阶上。“谢谢你，今天下午很愉快。”她看着远处的晚霞，轻声说。
“是我的荣幸。”我看着她被霞光镀上一层柔光的侧脸。“下次发现有趣的地方，再约你？
”她沉默了几秒。这短短的几秒，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然后，她转回头，看着我，
点了点头。嘴角牵起一个很浅，却很真实的笑容。“好。”看着她坐上出租车离开。我知道，
第一阶段，顺利得超乎想象。她心里的裂缝，已经足够我伸手进去了。接下来，
该往里面吹点风了。既能让她感到温暖。也能让她和周淮之间，变得更冷。我拿出手机，
翻到周淮公司的公开新闻页面。最新的一条，是他出席某个商业论坛，
与某位当红女星并肩而立的照片。标题写得颇为暧昧。“商业巨子周淮与影后林薇相谈甚欢，
或展开深度合作？”我截下这张图。手指摩挲着屏幕上周淮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冷笑。
合作？我给你加点料。苏晚回家后，看到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相谈甚欢”的新闻，
会是什么表情呢？我很期待。4那张周淮与女星的合影，我没有直接发给苏晚。太刻意了。
像个小丑在搬弄是非。我要让她自己“偶然”发现。那天晚上，我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仅她可见。没有配文，只有一张随手拍的都市夜景照片。灯火阑珊，
带着点繁华背后的孤寂感。重点是，我刻意选择了定位——那家美术馆附近的一家高端商场。
而根据财经新闻，周淮参加的那个论坛，就在同一区域。她在刷朋友圈时，
会看到我这条带着定位的动态。也会看到可能被算法推荐，或者被她其他朋友转发的，
她丈夫和女明星的新闻。两者在时间、地点上的微妙重合，会像一根刺，轻轻扎进她心里。
不需要我多说一个字。果然，第二天一整天，苏晚都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安静得反常。
我没有急。耐心是猎手最好的品质。直到傍晚，我才给她发去一条信息。
“昨天在那家商场橱窗，看到一条丝巾，墨绿色，上面有手绘的竹叶纹样。”“莫名觉得，
很适合你。”依旧不提她，不提周淮，不提任何可能让她敏感的话题。
只分享一个我觉得“适合她”的物件。过了足足两个小时，她的回复才来。很简短。“谢谢，
我很少系丝巾。”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淡。但我能读出那平淡下的波澜。她看到了。
那条新闻，像投入死水里的石子，起了涟漪。“没关系，只是看到了，想到了你。
”我点到为止。“今天天气不错，晚上应该能看到星星。”我转移了话题，
给她一个情绪上的出口。她没再回复。我也不在意。种子需要时间发酵。又过了两天，
我约她出来喝下午茶。地点选在了一家需要提前很久预约的顶楼露天餐厅，视野极好，
私密性也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这次，她迟到了十分钟。妆容依旧精致，
但眼底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心不在焉。“抱歉，路上有点堵。”她坐下，
声音有些干涩。“没关系，我也刚到。”我把菜单推过去，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他们家的伯爵茶蛋糕很不错，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会有帮助。
”她翻菜单的手顿住了。抬眼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我笑了笑，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语气随意。“猜的。”“而且，
能让一个懂艺术、爱自由的女士露出这种神情的，无非就是那些束缚着她的，
华丽又冰冷的東西。”我没有点名是周淮，是婚姻。但她听懂了。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低下头，紧紧攥着菜单的边缘，指节发白。“他……”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哽住了。
眼泪无声地掉下来，砸在精致的白色桌布上，洇开一小团湿痕。我没有递纸巾，
也没有出声安慰。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让她哭。让她在我面前，
卸下那层勉强维持的平静外壳。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安静的陪伴，
才是最好的共情。她哭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失态，慌忙拿出纸巾擦拭。“对不起，
我……”“不用道歉。”我打断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我这里，
你永远不需要说对不起。”“做你自己就好。”她看着我，眼睛还红着，像受惊的小鹿。
但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是依赖？还是感动？或许都有。“那天……我看到新闻了。
”她终于主动提起，声音很低，带着屈辱。“他和那个女明星……”“商业应酬而已，
别多想。”我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但这句话，在此情此景下，
更像是一种反讽。她果然激动起来。“应酬？需要贴那么近吗？需要笑得那么开心吗？
”“他回家，从来不会那样对我笑！”压抑许久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她控诉着周淮的冷漠，控诉着婚姻的空洞，控诉着那些独守空房的夜晚。我安静地听着，
适时地递上茶水，或者一个理解的眼神。我知道，她心里的防线，正在全面崩塌。
而推倒这堵墙的，不是我。是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周淮。我只不过，是站在墙边，
轻轻接住了掉落的砖块而已。等她情绪稍微平复，我才开口。声音沉稳，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苏晚，你值得更好的对待。”“值得被人放在心上，
值得拥有真正的快乐和自由。”她看着我，眼神迷离，像是被我的话蛊惑了。
“真的……可以吗？”“当然。”我迎着她的目光，斩钉截铁。“只要你愿意。
”她没有说话。但她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该进行下一步了。
光是心灵上的靠近，还不够。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们的关系，
发生实质性“意外”的契机。一个既能让她无法抗拒，又能让周淮暴怒失控的契机。
我看着她脆弱又动人的侧脸，心里开始盘算。那个私人温泉度假村的计划，
是时候提上日程了。远离城市，环境私密。有些“意外”，在那里发生，才显得顺理成章。
5温泉度假村的邀请，我斟酌了三天才发出。不能太急，像饿狼扑食。也不能太缓，
让她冷却下去。我选在一个周二的下午，她知道周淮通常有董事会议的日子。信息发得随意，
像临时起意。“朋友推荐了城郊的云隐温泉，说是山景一绝，还能看到野生白鹭。
”“这周末有空的话，一起去放松一下？”发完这条，我补了一句。“就我们俩。
”这四个字，是重点。把之前所有暧昧不清的薄纱，彻底挑开。我把手机屏幕朝下盖在桌上，
走到窗边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我能想象出她看到信息时，脸上会出现的挣扎。
手指悬在屏幕上的犹豫。心跳加速的慌乱。以及，一丝被明确追求的，隐秘的***。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