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博雅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村姑官场沉浮启示录

第3章 村里一霸土皇帝

发表时间: 2025-11-01
夜色如墨,将牛头村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远处的黄家,宴席的喧嚣终于渐渐散去,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火,在夜风中摇曳。

覃金莲没有回家。

她家的那几间破土坯房,此刻在她眼里,象征着贫穷、软弱和无能。

她不想回去,不想面对父母那担忧又无能为力的眼神。

她在村外的河边坐了很久,任由冰冷的河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双脚,也冲刷着她脑中最后的混乱。

后山立下的血誓,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她深思熟虑后为自己选择的唯一出路。

要复仇,要往上爬,空有恨意是不够的。

她需要一个支点,一个能让她撬动自己命运的支-点。

这个支点,就是村主任覃大左。

覃金莲站起身,拧干湿透的裤脚,朝着村西头走去。

那里,是覃大左的家。

与村里大多数的土坯房不同,覃大左家是气派的砖瓦房,青砖红瓦,院墙高耸,门口还蹲着两只石狮子,虽然做工粗糙,但在这穷乡僻壤,足以彰显主人的权势和地位。

此时,覃大左家的大门紧闭,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正屋的一扇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覃金莲没有立刻上前。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躲在远处的一片阴影里,静静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

她对覃大左,其实并不陌生。

覃大左,五十出头,当了快十年的村主任。

他没什么文化,据说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混子,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后来不知怎么走了运,被上任老主任看中,当了接班人。

他很贪。

小到村民送的一包烟、一瓶酒,大到村里修路、建水渠的工程款,他都敢伸手。

村里人背后都骂他是“覃扒皮”,但当着他的面,谁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左叔”。

他很好色。

村里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媳妇,他都用那双小眼睛溜过不止一遍。

有传言说,他和村西头的某个寡妇不清不楚,但谁也没有证据。

他也很蠢。

或者说,是一种被权力喂养出来的、毫无戒心的自大。

他做事张扬,从不避讳,仿佛认定了在这牛头村的一亩三分地上,他就是天。

最关键的是,他怕老婆。

他的老婆,人称“左婶”,是个又高又壮的女人,嗓门奇大,性格泼辣。

覃大左在外面作威作福,回了家,在左婶面前就像个耗子见了猫。

覃金莲亲眼见过,有一次覃大左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被左婶指着鼻子骂了半个钟头,愣是一句嘴都不敢还。

而今天,是覃金莲的机会。

她算准了日子。

按照惯例,每个月初一,左婶都会回几十里外的娘家住上一晚,拜拜她家的老仙儿。

也就是说,今晚的覃大左,是自由的,也是最没有防备的。

覃金莲的目光,落在那扇透着光的窗户上。

窗纸上,映出一个矮胖的、晃动的人影。

他似乎正在喝酒,不时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时机差不多了。

覃金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那件淡蓝色的碎花衬衫,在白天的拉扯中己经起了褶皱,裙子上也沾了泥土。

她用手胡乱地抚平,又深吸了一口气。

她的心脏在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即将踏入未知战场的兴奋。

手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疼痛像一个警钟,时刻提醒着她今天的耻辱和后山的血誓。

她不再犹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脚步轻盈地来到覃大左家门前。

院门是从里面用木栓插住的。

这种老式的门锁,对于在乡下长大的覃金莲来说,形同虚设。

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发夹,捋首,从门缝里伸进去,轻轻一拨。

“咔哒”一声微响,门栓被挑开了。

她推开一道缝,侧身闪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地把门虚掩上。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正屋的门虚掩着,灯光和覃大左哼着小曲的声音一并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覃金莲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停在门口。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知道,这扇门一旦推开,她的人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想起了黄精,想起了那记耳光。

所有的恐惧,瞬间化为冰冷的决然。

她抬起手,没有敲门,而是首接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

屋里,桌子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碟咸菜,还有半瓶二锅头。

覃大左正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翘着二郎腿,独自喝得满面红光。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一回头,看到门口俏生生站着的覃金莲,先是一愣,随即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惊喜和欲望。

“金……金莲?”

他放下酒杯,眯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咋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覃金莲身上扫来扫去。

尤其是在看到她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衬衫时,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左叔。”

覃金莲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

她没有像其他来求他办事的人那样,带着卑微讨好的笑容。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深、冰冷,带着一种让覃大左都感到一丝心悸的东西。

“这么晚了,你……你找叔有事?”

覃大左搓着手,试探性地问道。

他那被酒精和欲望烧得有些迟钝的脑子,还没想明白这个白天刚在黄家订婚宴上丢尽了脸的丫头,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自己家里。

覃金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走了进来,反手将屋门关上,并且把门栓也插上了。

“咔哒。”

落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覃大左的心,也跟着这声音猛地一跳。

他不是傻子,一个年轻姑娘,深夜,独自,来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还主动把门给插上。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觊觎己久的这朵村里最娇嫩的花,竟然会自动送上门来。

“金莲,你……你这是……”他的声音开始变得粗重,呼吸也急促起来,一步步地朝着覃金莲逼近。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覃大左身上那股汗臭味,扑面而来,让覃金莲一阵反胃。

她强忍着恶心,没有后退。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覃大左那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看着他那双闪着贪婪光芒的小眼睛。

她的心里,没有屈辱,也没有悲伤。

她只是在冷静地评估着,用自己的身体,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换来多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