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太抠，你干翻渣男的样子帅爆了！

妹妹哭着打来电话时，我正在菜市场为三毛钱的差价和摊主极限拉扯。“姐，我被骗了！

他出轨，还伪造了三百万的共同债务，要我净身出户！”电话那头，妹妹的哭声撕心裂肺。

我把刚砍好价的两根葱插进布袋，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别哭，

把他的生辰八字、公司财报、小三的社交账号发给我。”“姐，你要这些干什么？

找人算命吗？”我挂断电话，推了推鼻梁上99块配的眼镜，镜片后闪过一丝冰冷的光。

算命？不，我是博士，我相信科学。我要用我的专业，为他精准计算一下，什么叫倾家荡产，

身败名裂。1“姐，我活不下去了。”妹妹沈月在电话里的声音，

被巨大的呜咽撕扯得支离破碎。我刚把两根葱插进帆布袋，

大拇指精准地扣住摊主递来的钢镚，确认是七毛，不是五毛。“死不了就说重点。

”“陆泽他……他出轨了！”“那个女人住进了我们的婚房，他还伪造了三百万的共同债务，

让我签！”“他说我不签，就去法院告我，让我一辈子背着这个债！”“姐，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电话那头的风声很大，她应该正站在高楼的天台上，

用跳楼威胁那个男人。愚蠢。这是无效威胁，只会拉低自己的谈判价值。我把葱放好，

平静地开口。“从天台下来。”“我不！他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好，你跳吧。”我转头对肉摊老板说：“老板，这块前槽肉，肥的再给我切掉一点，

我不要那块肥油。”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沈月难以置信的哭喊传来。“沈清！

你还是不是我姐！我都这样了你还在关心你的肉！”“第一，风速每秒五米，

你体重四十八公斤，根据自由落体和风阻计算，你跳下去会偏离预定落点三米，

砸到楼下的报刊亭，赔偿款大概一万二。”“第二，陆泽的婚房首付你家出了八十万，

你出了二十万，属于你的个人财产，他无权侵占。”“第三，伪造债务是诈骗行为，你签了，

是共犯。不签，他是主犯。”“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我看着老板利索地切掉那条肥油，

满意地点点头。“我买肉的钱，是你上个月管我借的五百块生活费里省下来的。你死了，

这笔坏账我找谁要去？”沈月不哭了。她在那头抽抽搭搭地问：“姐，你真是博士吗？

精算学是干这个的？”“把他的生辰八字、公司财报、小三的所有社交账号，立刻发给我。

”“姐，你要这些干什么？找人算命给他下咒吗？”“算命不科学。”我挂断电话，

拎着我的菜，推了推鼻梁上99块套餐配的眼镜。镜片有点油，是中午吃泡面溅上去的。

我不是给他算命。我要用我的专业，为他计算后半生的所有不幸。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

2回到我租的顶层阁楼，月租八百，冬冷夏热。但我算了，这是方圆五公里内，

性价比最高的房子。电脑开机需要一分十三秒。这期间，我把肉和葱分类放进冰箱。

肥油没扔，留着炼猪油，可以省一个月炒菜油的钱。沈月的资料发了过来。一个压缩包，

命名为“狗男女”。我解压。陆泽，三十岁，自己开了家小规模的IT公司。小三，张扬，

二十三岁，网红模特。我先点开张扬的微博。最新的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一张自拍，

背景是沈月和陆泽的婚房，那个沈月亲手挑选的、价值三万块的意大利进口沙发。

配文是：“阳光正好，新家好暖呀。”下面有条评论：“这不是陆总和沈月的婚房吗？

这么快就换女主人了？”张扬回复：“有些人不珍惜，自然有别人来爱。

”配了个吐舌头的表情。我关掉微博。情绪是最低效的能量消耗。我打开另一个文件夹，

陆泽公司的年度财报。这是沈月之前帮他做账时留下的备份。一个又一个表格，

密密麻麻全是数字。在别人看来，这是天书。在我眼里，它们在唱歌。

“营业成本虚报13%。”“三笔对公账款去向不明，总计四十七万。

”“两名已离职员工的薪资仍在发放。”一个小时后，

我列出了他公司账目上五个明显的税务漏洞，和两个涉嫌挪用公款的疑点。

我把这些整理成一份匿名举报信。收件人：市税务稽查局、市公安局经济犯罪侦查支队。

发送。电脑右下角弹出妹妹沈月的微信。“姐，我回家了。我爸妈让我忍，说男人都这样，

结了婚就好了。”“他们让我去跟陆泽道歉，让他回来。”紧接着，是一张截图。

是陆泽发给她的。“沈月，给你脸了是吧？还敢闹到天台去？我告诉你，

那三百万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你也不看看你和你那个穷酸姐姐是什么货色，

一个蠢，一个抠，简直是绝配！”“明天不滚过来签字，

我就把你那些傻白甜的照片发到网上，让你和你全家都出名！”穷酸。抠。他说的没错。

这是我的生存方式。但他说我妹妹蠢。我妹妹只是相信爱情。相信爱情，不是蠢。

把别人的相信当成武器去伤害她，才是。我敲击键盘，调出张扬的所有社交数据。

消费习惯、打卡地点、点赞内容、人际网络……数据流在屏幕上飞速闪过。

我开始建立精算模型，预测她的行为轨迹。就像计算一颗行星的轨道。半小时后，

我得到了一个结果。时间：下周三下午三点。地点：国金中心，爱马仕专柜。

事件：提取她预定的那只价值二十万的限量款Birkin。我拿起手机，

拨了一个陌生的号码。这个号码，来自三年前的一份社会新闻。《新婚丈夫卷走百万家产，

痴情妻子人财两空》。新闻里的丈夫，叫陆泽。那时的他，还不姓陆，用的是另一个名字。

但他的生辰八字，没变。3电话接通了。那头是一个疲惫沙哑的女声。“喂，你找谁？

”“你好，周女士。我叫沈清。”“我不认识你，你打错了。”对方立刻想挂。“我没打错。

”我语速平稳，不带情绪。“三年前，一个叫‘李伟’的男人，以结婚为名，

骗取你父母给你的陪嫁款一百二十万，然后消失。”“你报了警，但因为有婚姻关系，

警方以家庭纠纷为由，没有立案。”电话那头，呼吸声骤然加重。“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现在叫陆泽，他正准备用同样的方法，骗我妹妹。”我说完，静静地等待。

仇恨和愤怒，是比任何逻辑都强大的驱动力。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周女士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在哪儿？”“下周三，下午三点，国金中心，

爱马仕专柜。”“他的新欢会在那里取一只价值二十万的包。”“那笔钱里，有你的二十万。

”我补充了一句。“你怎么证明？”她依旧警惕。“我不需要证明。”“你只需要选择，

是继续在悔恨里过一辈子，还是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去或不去，你自己决定。

”挂了电话，我将注意力重新投向屏幕。接下来，是釜底抽薪。这几天，

沈月的情绪像坐上了过山车。第一天，税务局和经侦的人，同时出现在陆泽的公司。

所有账本、电脑被当场封存带走。陆泽被叫去“喝茶”了整整八个小时。沈月给我打电话时，

声音都在抖。“姐！你好神！他们真的查他了！”第二天，陆泽被放了出来，

但公司已经乱成一团。他焦头烂额，开始疯狂给沈月打电话。起初是咒骂。“贱人！

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然后是威胁。“那三百万的债务，

你死也得给我背上！不然我让你全家都完蛋！”第三天，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月月，

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都是那个狐狸精勾引我的，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你帮帮我，

跟税务局说，是你做错了账，好不好？只要公司没事，我马上跟她断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沈月动摇了。她哭着问我：“姐，他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是不是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只回了她四个字。“别接电话。”愚蠢的恋爱脑。男人的求饶，是成本最低的表演。

我把一份文件发给她。是陆泽这三天在外面开房的记录。不同的酒店，同一个女人。张扬。

沈月彻底沉默了。她的心，大概在那一刻，才算真的死了。也好。死亡，才能迎来新生。

尤其是在处理坏账的时候。我看着日历，今天，是周三。4.下午三点，

我打开了微博热搜的实时刷新页面。沈月坐在我对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比我还紧张。

“姐，真的……真的会发生什么吗？”“会。”我盯着屏幕，像在等待一支股票的开盘。

三点十五分。热搜榜第49位，出现了一个新词条：#国金中心爱马仕#我点了进去。

一段视频被顶在最上面，拍摄者显然是现场的路人，画面晃动得厉害。但声音很清晰。

一个穿着精致套装的女人，死死揪住另一个年轻女孩的头发，将她按在玻璃柜台上。

那个女孩，就是张扬。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崭新的橙色盒子。“小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周女士的声音，比电话里听到的要尖利一百倍。她一巴掌扇在张扬脸上。“你花的钱，

是我的血汗钱！是我爸妈的养老钱！”张扬被打蒙了，尖叫着挣扎。“你干什么！

你这个疯婆子！保安！保安！”“疯婆子？我是被你男人骗光家产的原配！

”周女士从包里甩出一沓文件，砸在张-扬脸上。“这是他当年骗我的证据！

这是法院的判决书！他欠我的钱还没还完，你居然敢用我的钱买包！

”周围的顾客和店员都围了上来，手机摄像头闪个不停。张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试图辩解：“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他叫陆泽，不叫李伟！”“呵，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周女士一把抢过那个橙色盒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就是这个包！

二十万！陆泽，你这个王八蛋！躲了我三年，现在有钱给小三买包了？！

”她把包狠狠砸在地上，用高跟鞋鞋跟猛踩。“我让你买！我让你用！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生。但评论区已经炸了。“卧槽！年度大戏啊！

”“这个叫陆泽的是个惯犯啊！专门骗婚的？”“小三还理直气壮，活该被打！”“人肉他！

把这个渣男揪出来！”沈月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

“姐……这……这也是你算的？”“我只是提供了信息。”我关掉页面，语气平淡。

“是周女士自己的选择，也是张扬自己的选择。”“一个选择了复仇，一个选择了虚荣。

”“所有的选择，都有一个价格。”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了。是陆泽。我按下免提。

“沈清！你这个毒妇！”他的声音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咆哮。“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我告诉你，不可能！”“那三百万的债务，法院传票明天就到！

我要让沈月一辈子给我打工还债！”“我要让你看着她被我毁掉！”他吼完，

恶狠狠地挂了电话。沈月吓得脸色惨白。“姐，他要告我了……怎么办？

我们没有证据……”我推了推眼镜。“谁说我们没有？”我把笔记本电脑转过去，屏幕上，

是一个正在运行的程序。

程序的标题是：《关于陆泽个人消费与公司债务关联性的数据建模分析报告》。下面，

是一行小字。进度：98%。“别怕。”我看着她说。“法庭，才是我们的主场。

”5.法院的传票，比陆泽说的还快。第二天一早，就由专人送到了我这间破败的阁楼。

沈月看着那张严肃的纸，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姐，我害怕。”“怕什么？

”我接过传票，扫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原告：陆泽。被告：沈月。案由：民间借贷纠纷。

诉讼请求：要求被告偿还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共同债务三百万元整，并承担本案全部诉讼费用。

“律师说，他手上有我签过字的借条，还有银行流水，很难打。”沈月的声音带着哭腔。

“爸妈也让我认了，说花钱消灾，让我拿一百五十万出来，跟他和解。”“一百五十万？

”我把传票折好，放进口袋。“他一分钱也拿不走。”这几天，陆泽大概是疯了。公司被查，

资金链断裂，新欢的丑闻传遍全网，他成了过街老鼠。所有的压力，

都让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这场官司上。只要能从沈月身上榨出三百万，他就能喘口气。

开庭前，他的律师给我打了个电话。一个听起来油滑又傲慢的中年男人。“是沈清女士吗？

我是陆泽先生的代理律师，姓王。”“我想，为了你妹妹好，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

”“谈什么？”“王律师开门见山，陆先生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你看这样，

你妹妹承担一半，一百五十万，我们立刻撤诉。不然闹上法庭，她一个女孩子，名声不好听，

以后还怎么嫁人？”话语里的威胁，赤裸裸的。“王律师。”我打断他。

“我建议你去做个脑部CT。”“什么？”“你脑子里的积水，可能影响了你的专业判断。

”“你！”“回去告诉陆泽，法庭见。另外，提醒你的当事人，伪造金融凭证和诈骗，

是要坐牢的。”我直接挂了电话。对面的沈月，紧张地看着我。“姐，你把他律师得罪了，

他会不会在法庭上……”“他会的。”我打开电脑，那份长达五十页的PPT，已经完成了。

我把它存进一个U盘。“他会在法庭上，用尽一切手段攻击你，

把你描绘成一个拜金、虚荣、不知感恩的女人。”“他会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你身上。

”“你要做的，就是坐在那里，看着他表演。”“然后呢？”“然后，我会让他明白，

在绝对的、精确的数据面前，所有的谎言，都一文不值。”我把U盘放进贴身的口袋，

拍了拍。“走吧，去战斗了。”开庭那天，天阴沉沉的。陆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亮，人却憔悴了许多。他坐在原告席上，看到我们进来，

投来一个怨毒又得意的眼神。他身边的张扬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躲起来了。法庭上，

王律师果然如我所料。他先是拿出了一沓所谓的“借条”。上面确实有沈月的签名。

是之前陆泽哄骗她签下的一堆文件里夹带的。“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陆泽先生，

为了给二位新人创建一个美好的未来，为了公司的发展，多次向朋友借款，共计三百万元。

这些借款，都用于公司的运营和家庭的共同开销。现在，感情破裂，这笔共同债务，

理应由双方共同承担。”王律师说得慷慨激昂。他又呈上银行流水。“大家请看，

每一笔借款进入公司账户后，很快就被支出了。这些钱，一部分用于支付房贷、车贷，

另一部分，则被被告沈月女士，用于购买奢侈品和高档消费！”他话锋一转，指向沈月。

“据我们所知，沈月女士并没有稳定的高收入工作，但她的消费水平，却远超常人。

这些钱从哪里来？都是我当事人辛苦借来，用以维持家庭的！”旁听席上，

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我看到我父母也在，他们低着头，满脸羞愧。沈月的脸，

已经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法官翻看着证据，眉头紧锁。形势，似乎对我们极为不利。

陆泽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看着沈月，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你输了。

”6.“被告方，你们对原告提供的证据，有什么异议吗？

”法官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法庭里回响。沈月的手在桌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抖得厉害。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站了起来。“有异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王律师抱着手臂，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陆泽则靠在椅背上，轻蔑地撇了撇嘴。“法官大人，

我请求使用投影设备，向法庭展示一些……更有趣的数据。”我的语气平静无波。

法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准许。”我拿出U盘，插上法庭的电脑。白色的幕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