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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乞丐,我唱流行歌火遍京城

了了787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在古代当乞我唱流行歌火遍京城讲述主角佚名佚名的甜蜜故作者“了了787”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了了787”创《在古代当乞我唱流行歌火遍京城》的主要角色为了了787,属于其他,古代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8: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在古代当乞我唱流行歌火遍京城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21: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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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阿狗缩在墙角,风跟刀子一样,从他破烂的衣服缝里钻进去,刮得骨头疼。肚子也叫,

咕噜咕噜,比他还大声。他面前摆个破碗,碗底有个洞,他用烂泥糊着。已经一天了,

碗里只有几片落叶。旁边的小豆子更惨,冻得嘴唇发紫,抱着膝盖抖。“狗哥,我饿。

”小豆子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阿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能说什么?他比小豆子还饿。

京城的冬天,是要人命的。乞丐冬天死得多,跟路边的冻白菜一样,没人看一眼。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穿着厚厚的棉袄,脸上红扑扑的。他们不看墙角,

不看地上的烂泥,只看路。阿狗心里堵得慌。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记得高楼,记得暖气,

记得叫外卖。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鬼样子。“狗哥,要不……咱去抢?

”小豆子怯生生地说。“抢个屁。”阿狗啐了一口,“抢了被抓到,手剁了,明天更饿。

”他看着自己那双脏得看不出原色的手。这双手,以前还能敲敲键盘,现在除了要饭,

啥也干不了。绝望。就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浇得他透心凉。他忽然想笑。

笑自己没用,笑这个世界操蛋。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一段旋律就从喉咙里滚了出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声音不大,沙哑,跑调。

但是调子很怪,是这里的人从来没听过的。一个小娃娃路过,被他爹牵着,停住了脚,

指着阿狗。“爹,他唱的啥?”他爹看了一眼,皱着眉拉走了娃娃:“疯子一个,别看。

”阿狗不管,继续唱。“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他唱得很投入,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坐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那时候,天也是这么冷,但屋里是暖的。

他把破碗往前推了推,冲着路过的人笑,露出两排白牙。“行行好,大爷大娘,听个歌,

给个饼。”没人理他。人们绕着他走,像绕着一堆狗屎。阿狗不气,继续唱。

他唱完了《数鸭子》,又唱《两只老虎》。他会的儿歌不多,翻来覆去就那几首。

唱到第三遍《两只老虎》的时候,一个穿着长衫的秀才停下了。他摸着下巴,

围着阿狗转了一圈。“你这曲子,怪得很。哪来的?”阿狗抬头看他:“梦里学的。

”秀才愣了一下,笑了:“胡说八道。”他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铜板,扔进阿狗的碗里。

“叮当”两声,铜板砸在碗底的烂泥上。阿狗眼睛亮了。他赶紧磕头:“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秀才摆摆手,走了。阿狗把那两个铜板捡起来,攥在手心里,热乎乎的。

他把一个塞给小豆子。“去,买个热馒头。”小豆子眼睛也亮了,抓着铜板就跑,

一会儿就捧着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回来。一个给阿狗,一个自己啃。阿狗咬了一口,真香。

面是甜的,热气顺着喉咙下去,整个身子都暖了。他看着手里的馒头,

又看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他好像找到活路了。2阿狗的生意,从那天起,好了点。

他不再只是傻坐着等别人施舍。他唱。他把他能记起来的所有歌,都唱了一遍。

流行歌他记不全,就记个调子,词儿自己瞎编。他唱“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人家听不懂,觉得他像在念咒。他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调子太悲,

人家听了心里发堵,赶紧走。后来他学精了。他挑那些调子简单,词儿顺口的唱。

他唱“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调子明快,词儿也直白。街上的人听了,虽然觉得怪,

但至少不讨厌。慢慢地,他面前破碗里的铜板,从一天两三个,变成十几个。

他和豆子不用再挨饿了。他们租了个破棚子,能挡挡风。晚上能睡个囫囵觉。阿狗觉得,

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过。这天,他正唱得起劲,唱的是“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他面前经过,突然停了。车帘掀开,里头探出一张女人的脸。那张脸,

真好看。柳叶眉,桃花眼,皮肤白得像牛奶。她头上戴着珠翠,脖子上一圈珍珠,

在太阳底下闪着光。阿狗看傻了,歌都忘了唱。女人也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好奇。

“你唱的这是什么?曲调闻所未闻。”她的声音也跟黄莺一样,好听。阿狗回过神来,

赶紧咧嘴一笑:“回小姐的话,这是小人的……家乡小调。”“哦?你家乡何处?

”“很远很远的地方,翻山又过海。”这是他早就想好的说辞。女人笑了,

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有点意思。小环,给他点银子。”一个丫鬟从车里出来,

往阿狗碗里丢了一小块碎银子。银子落在碗里,没有声音,但阿狗的心跳得跟打鼓一样。

他赶紧磕头,头都磕到地上了。“谢谢小姐!谢谢小姐!”等他再抬头,马车已经走远了。

阿狗摸着那块银子,手都在抖。有了这块银子,他和豆子能过好几个月了。小豆子凑过来,

眼睛瞪得溜圆:“狗哥,那是谁啊?”“不认识。”阿狗把银子揣进怀里,贴着胸口,

“但肯定是个大人物。”他不知道,那是京城最有名的清倌人,醉仙楼的柳如烟。

柳如烟坐在马车里,手指轻轻敲着膝盖。车帘外,那沙哑的歌声还在继续。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她嘴角挂着笑。这个乞丐,有意思得很。3有了银子,

日子好过多了。阿狗不再只唱欢快的歌。他开始唱那些带着点伤感,又带着点希望的。

他唱“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唱得声嘶力竭,

好像要把心里的所有憋屈都喊出来。路过的人,有的驻足,有的跟着哼哼。虽然哼得不成调,

但也是一种参与。阿狗的名声,在乞丐圈里传开了。都说南城门口有个叫阿狗的,

会唱许多稀奇古怪的曲儿,要饭要得比别人多。其他乞丐羡慕,也来学。

可他们学不来阿狗那个味儿。他们唱同一首歌,干巴巴的,像念经。阿狗唱出来,

就有股子劲儿。那天,阿狗和豆子正吃着刚买的肉包子,一群乞丐围了过来。

领头的是个独眼龙,脸上有道疤,叫王老疤。“阿狗,听说你发财了?”王老疤皮笑肉不笑。

阿狗把包子往怀里一揣,站了起来:“疤哥,说啥呢。我就是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王老疤指着他碗里的几个铜板,“你这饭,吃得比我们都好啊。这地盘是大家的,

你一个人吃独食,不合适吧?”阿狗知道,这是来抢地盘了。他心里有点发虚,

对方有五六个人,他只有自己和豆子。豆子吓得躲到阿狗身后。阿狗深吸一口气,不能怂。

“疤哥,我没吃独食啊。这地盘谁都能来,大家各凭本事。”“本事?”王老疤笑了,

“你的本事,就是唱那些鬼哭狼嚎的调子?今天,你给我们哥几个唱一个,唱得好,

这铜板归你。唱得不好……”他没说下去,但拳头捏得咯咯响。阿狗脑子飞快地转。唱什么?

唱欢快的,他们觉得你挑衅。唱伤感的,他们觉得你装蒜。他忽然想到了一首歌。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王老疤,一字一句地唱了起来。“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

旁边的乞丐都愣住了。这调子,他们从来没听过,但听着心里就发烫。王老疤也愣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阿狗继续唱,声音越来越大。“把我们的血肉,

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他唱得眼睛都红了。他想起了看过的那些电影,

想起了那些为了家国牺牲的人。虽然他现在只是个烂乞丐,但那股子气势,一点没少。

唱到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前进!前进!前进进!”周围一片死寂。

王老疤和他那帮手下,都呆呆地看着阿狗,像看一个怪物。过了好半天,王老疤才回过神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最后看了阿狗一眼,摆了摆手,

带人走了。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了。小豆子从阿狗身后探出头,满眼都是崇拜:“狗哥,

你太厉害了!”阿狗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地上,才发现后背都湿了。他看着自己的手,

还是那双要饭的手,但好像又能干点别的事情了。4阿狗唱“国歌”退敌的事,

很快就在南城传开了。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再是看一个疯乞丐,

而是看一个……有点神道的乞丐。连醉仙楼的柳如烟,都听说了。她又坐上马车,

来到了南城门口。这次,她没在车里,而是下了车,站在不远处,静静地听。

阿狗今天唱的是一首情歌,调子很温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他唱得不响,

但很清楚。像在跟人说话。柳如烟听着,眼神有点恍惚。她在醉仙楼,

见过的王孙公子数不胜数。他们给她写诗,送她名贵的珠宝,说的都是山盟海誓。可那些话,

听着好听,却总觉得隔着一层。不像这个乞丐的歌,简单,直接,却好像能钻到人心里去。

等阿狗唱完,柳如烟走上前。阿狗看见她,又愣住了。今天她没戴那么多珠翠,

就插了根简单的玉簪,穿一身素雅的长裙,更显得清丽脱俗。“小姐。”阿狗有点局促,

他身上的破衣服跟人家站一块,简直是云和泥的差别。柳如烟笑了:“你唱得真好。

”“小姐过奖了,混口饭吃。”“你这歌,是唱给谁听的?”柳如烟歪着头问,

眼睛里闪着光。阿狗心跳了一下。这问题,有点……擦边。他想了想,

说:“唱给一个……我想见,但见不到的人。”柳如烟“哦”了一声,拖得长长的。

“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么惦记?”阿狗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像会说话。

他忽然有点胆子了。“一个天上的仙子。我这种烂泥一样的人,只能在心里想想。

”这是实话,也是恭维。柳如烟的脸,微微红了。她见多识广,

但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又带点味儿。“油嘴滑舌。”她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有点甜。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阿狗。“看你脸都脏成什么样了,擦擦。

”手帕是白色的,上面绣着一朵兰花,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阿狗不敢接。这手帕,

比他身上所有的家当都金贵。“小姐,这太贵重了,小人不能要。”“让你拿着就拿着。

”柳如烟把手帕塞到他手里,转身就上了马车。车帘落下,马车走了。阿狗呆呆地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那块手帕,软软的,香香的。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小豆子凑过来,

嘿嘿地笑:“狗哥,那仙女姐姐看上你了?”阿狗把手帕往怀里一揣,

拍了他脑袋一下:“滚你的蛋。”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5阿狗在京城,算是小有名气了。但他还是个乞丐。名气不能当饭吃,

柳如烟给的手帕也不能。他每天还是要去南城门口唱歌,风雨无阻。他的歌,

已经成了南城一景。有些老百姓,路过没事,就停下来听他唱两首,扔个铜板。

甚至有些富贵人家的车马,也会特意停下来听一听。这让阿狗赚到了更多的钱。他和豆子,

已经能吃上肉了。但这,也惹来了麻烦。麻烦来自教坊司。

教坊司是给宫廷和官方提供乐师的机构,里头的乐师,都是正经学过音乐的。

他们看不起阿狗这种野路子。尤其是教坊司的掌乐官,钱夫子。钱夫子五十多岁,

留着一把山羊胡,一辈子都在研究古乐,对什么新调子、怪曲子嗤之鼻以鼻。

他听说有个乞丐,用一些靡靡之音蛊惑人心,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成何体统!

音律乃国之大事,岂容一个乞丐如此糟蹋!”他派了两个官差,去把阿狗抓了。

阿狗正唱着“爱你不是两三天”,就被两个穿着黑衣服的官差架住了。“干啥干啥!抓人啊!

”阿狗挣扎。“官府办事,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小豆子吓坏了,

抱着一个官差的腿又哭又喊:“别抓我狗哥!别抓他!”阿狗被押到教坊司,

扔进一个大院子。钱夫子坐在堂上,一脸威严。“你就是那个叫阿狗的乞丐?”“是我。

”阿狗梗着脖子。他又没犯法,怕啥。“你唱的那些都是什么妖魔鬼怪的调子?

简直是对音律的侮辱!来人,把他给我打了二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两个差役拿着板子就上来了。阿狗心里一凉。这二十板子下去,他半条命就没了。

他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慢着!”钱夫子眯着眼:“怎么,怕了?”“我不是怕。

”阿狗说,“我只是觉得,钱夫子你还没听过我最好的歌。现在就打我,你不亏吗?

”钱夫子来了兴趣:“哦?你最好的歌?”“是的。”阿狗看着钱夫子,“一首能让夫子你,

听了之后,不想再打我的歌。”钱夫子哼了一声:“大言不惭。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唱!

你要是唱得不好,罪加一等!”阿狗定了定神。他知道,今天能不能过关,就看这首歌了。

他要唱一首,能震撼这些“专家”的歌。他张开口,唱道。“是谁在呼喊,

情深意长……”这首歌,他选的是《沧海一声笑》。调子是那种古风的感觉,

但又跟这里的古乐不一样。里头有一种江湖的潇洒,一种看破红尘的豁达。“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阿狗的声音不算最好,但他把那股味道唱出来了。院子里,

那些原本等着看好戏的乐师们,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是懂音乐的人。

他们听出了这首曲子的高明之处。词,曲,意境,完美地结合在一起。钱夫子的脸色,

也变了。他一开始是轻蔑,然后是惊讶,最后是震惊。他一辈子都在研究宫商角徵羽,

追求的是雅,是正。可这个乞丐的歌,却不走寻常路。它俗,但又俗得那么雅。它野,

但又野得那么有格调。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等阿狗唱完,院子里还是一片寂静。

钱夫子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阿狗,半天没说话。最后,他挥了挥手。“……算了,你走吧。

”阿狗心里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冲着钱夫子拱了拱手。“谢夫子。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知道自己赌赢了。从今天起,京城再也没人敢轻易动他。

因为这个叫阿狗的乞丐,他的歌,有了另一种力量。6阿狗从教坊司出来,

感觉自己像打了一场大仗。腿还有点软。但他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痛快。他不仅保住了自己,

还用钱夫子最看不起的方式,赢了钱夫子。这比赚多少钱都爽。

小豆子在教坊司门口等得哇哇大哭,看见阿狗出来,一下子扑了上来。“狗哥!你没事吧!

他们打你没有!”“没事。”阿狗摸了摸他的头,“狗哥好着呢。”这件事,

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个乞丐,凭着一首歌,让掌乐官钱夫子都放了他。这简直成了传奇。

阿狗的名气,更大了。他再去南城门口唱歌,围观的人里,除了老百姓,

还有不少读书人和富家子弟。他们不再只是扔铜板,开始有人扔碎银子了。

甚至有人拿出纸笔,把他唱的词记下来。阿狗的歌,开始以一种他没想到的方式,

在京城流传。这天,他正唱着“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

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挤进人群,来到他面前。“你就是阿狗?”阿狗一看这人的穿着,

就知道来头不小。他停了唱,点了点头。“是我。公子有何指教?”“我叫李景,

是李公公的侄子。”年轻人说。阿狗心里一咯噔。李公公,那可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

“李公子。”阿狗赶紧客气。李景摆摆手:“你别紧张。我公公想见你。

”阿狗愣住了:“李公公?见我?”“对。”李景说,“现在就跟我走。”阿狗有点懵。

他一个乞丐,怎么能劳动大公公来见他?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看了一眼小豆子,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跟着李景走了。李景带着他,七拐八拐,

来到一个气派的府邸。府门上写着“李府”两个大字。进了府,一个老太监正在院子里喝茶。

那老太监看起来五十多岁,面白无须,笑眯眯的,但阿狗能感觉到,他笑意背后,

藏着很深的东西。这就是李公公。“你就是阿狗?”李公公开口了,声音很尖,但很柔和。

“是,小人阿狗,拜见公公。”阿狗跪下了。“起来说话,不用这么多礼。

”李公公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阿狗哪敢坐,就站着。“你的歌,老夫都听说了。

”李公公慢悠悠地喝着茶,“很有意思。”“都是些下里巴人,入不了公公的耳。

”“话不能这么说。”李公公笑了,“有时候,下里巴人,比阳春白雪更有力量。

老夫今天叫你来,是想请你,唱一首歌。”阿狗心里更打鼓了。“给公公唱?”“不。

”李公公摇了摇头,“是给……一位贵人唱。”贵人?阿狗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是王爷?

还是大官?“是……哪位贵人?”李公公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唱得好,有你的好处。唱得不好……”他没说下去,但那笑眯眯的眼神,让阿狗后背发凉。

阿狗知道,他没得选。“公公想听什么?”“就唱你最拿手的,最能让……人心里起波澜的。

”李公公说。阿狗心里一动。他想起了一个人。柳如烟。他想起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想起了她递过来的那块兰花手帕。他决定唱一首,关于等待,关于思念的歌。他清了清嗓子,

在这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的院子里,唱了起来。“我还在等着,

那个你……”7李公公带着阿狗,出府上了马车。马车很宽敞,里头点着安神香,

熏得人有点昏昏欲睡。阿狗坐在角落,心里紧张得要命。他不知道要去见谁,

也不知道自己这首歌,到底能不能过关。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歌词。

马车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停了。“到了。”李公公说,“阿狗,记住,待会儿进去,

让你唱你就唱,别多话,别多看。”“是,公公记下了。”阿狗跟着李公公下了车。

眼前是一座宫殿,灯火通明,但很安静。门口的侍卫,都跟木桩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李公公领着阿狗,从侧门进去。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一个偏殿。殿里,只有一个人,

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幅画前。那人穿着一身便服,但身上那股气度,却让人不敢直视。

阿狗低着头,不敢看。“陛下,人带来了。”李公公躬身说,声音比刚才更尖了。陛下?!

阿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皇帝?!他今天要见的贵人,是皇帝?!他腿一软,

差点就跪下了。“起来吧。”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不大,

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是皇帝的声音。“谢陛下。”阿狗颤巍巍地站起来,

头埋得更低了。“你就是那个会唱新曲的乞丐?”皇帝转过身来。

阿狗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是个中年男人,面容儒雅,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是,小人阿狗。”“李公公说,你的歌,能让人心里起波澜。”皇帝说,“唱来我听听。

”阿狗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场“演出”。成败在此一举。

他定了定神,脑子里回想起柳如烟的样子,想起了那块兰花手帕。他把所有的情绪,

都放进了歌里。“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还不明白……”他唱的是陈奕迅的《十年》。

原版的节奏有点慢,他把它改得更像一首词,用一种近乎独白的方式唱出来。他的声音,

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皇帝站在那里,

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唱到这句,皇帝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最后一句唱完,大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阿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知道皇帝是什么反应。他低着头,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过了很久,皇帝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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