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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李哲周婷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那通讲不完的电话打给谁的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当她摔倒流儿媳的第一反应是心疼几千块的地心灰意冷之一通神秘电话打了进对方竟自称是二十年后的儿声嘶力竭地忏并预言了她悲惨的结手握“未来”的信她毅然离开吸血的儿子一才发现老家房子即将拆自己手握巨从她写字画画、游山玩开启了闪亮的晚年人而前路等待那家人正是电话里预言的一切……“这个月的菜您看……”儿媳周婷一边对着镜子描画精致的眼一边拖...
主角:李哲,周婷 更新:2025-10-23 00: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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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摔倒流血,儿媳的第一反应是心疼几千块的地毯。心灰意冷之际,
一通神秘电话打了进来,对方竟自称是二十年后的儿媳,声嘶力竭地忏悔,
并预言了她悲惨的结局。手握“未来”的信息,她毅然离开吸血的儿子一家,
才发现老家房子即将拆迁,自己手握巨款。从此,她写字画画、游山玩水,
开启了闪亮的晚年人生。而前路等待那家人的,正是电话里预言的一切……“妈,
这个月的菜钱,您看……”儿媳周婷一边对着镜子描画精致的眼线,一边拖长了语调,
语气里的暗示明显得如同她身上那件新买的羊绒衫的吊牌,还没来得及剪。我正蹲在地上,
用抹布一点点擦着孙子乐乐打翻的牛奶。闻言,手顿了一下,腰间的酸痛感瞬间变得尖锐。
“婷婷,这个月……乐乐感冒发烧,去医院花了不少,妈手头实在有点紧。”我声音干涩,
带着恳求,“你那三千块……能不能先给妈周转一下?
不然明天买菜都……”我从老家过来帮他们带孩子已经三年。儿子李哲和儿媳周婷工作忙,
我心疼儿子,主动揽下所有家务。他们从不给我固定的生活费,美其名曰“妈,
我们是一家人,钱放您那儿,需要什么您自己买就行”。可事实是,
他们除了偶尔给点现金让我交水电煤气费,几乎从不主动给我钱。我每月四千块的退休金,
要负担他们一家三口近乎苛刻的高标准伙食费有机蔬菜、进口水果、深海鱼虾,
还要应付乐乐不时生病、买玩具绘本的开销,早已入不敷出。我的积蓄,像漏水的桶,
一点点见底。这些,我从没跟他们细算过。总觉得是一家人,开口要钱,显得生分。
但周婷对我却越来越挑剔。嫌弃我拖地不够光亮,做的菜口味太重,带娃观念陈旧。
就像现在。她放下眼线笔,眉头蹙起,精致的脸上满是不悦:“又没了?妈,不是我说您,
这钱怎么花得这么快?一天五十块菜钱标准还不够吗?
您是不是又偷偷给乐乐买那些没营养的零食了?”一天五十?光是他们要求的一日三餐食材,
平均下来一天一百都打不住!更别提水果、牛奶和其他零碎。我心里堵得慌,想辩解,
但看到她手边那个崭新的、logo刺眼的奢侈品包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个包,
够我们家好几个月的菜钱。“婷婷,现在菜价贵,
您和李哲对吃的要求又高……”我试图解释。“行了行了。”她不耐烦地打断我,
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钞票,随意放在玄关柜上,“先给您三百,够几天了吧?省着点花。
我们年轻人压力多大您知道吗?李哲项目不顺,我这边业绩考核也严,哪哪都要钱。
”她拿起那个新包,出门前又回头嘱咐:“对了妈,晚上我爸妈和几个亲戚过来吃饭,
您多准备几个菜。我爸爱吃您做的红烧肉,我妈口味淡,做个清蒸鱼,我小姨减肥,
得多弄几个素菜……”她报了一长串菜单,没有一道,是我爱吃的。整整一个下午,
我像陀螺一样在厨房旋转。洗、切、炒、炖,油烟熏得我眼睛发涩。乐乐在客厅看动画片,
声音开得震天响。中间儿子李哲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不回来吃饭了。
我听着电话那头他疲惫的声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他也很累。晚上七点,
客人们准时到来。亲家公亲家母,周婷的姑姑姨姨,热闹非凡。我像个透明人,
在厨房和餐厅之间穿梭,端菜、盛饭、倒饮料。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
听着他们夸周婷孝顺、能干,夸李哲有本事,夸乐乐聪明可爱。没有人注意到,
我这个忙得脚不沾地的老太婆,连口水都没顾上喝。饭吃到一半,周婷忽然在客厅喊:“妈,
再拿些餐巾纸来!”我应了一声,正准备去拿,脚下却被乐乐乱放的玩具车绊了一下,
一个趔趄,整个人朝前摔去。“砰!”额头重重磕在餐厅的实木椅子角上,一阵剧痛袭来,
眼前瞬间发黑。我摔倒在地,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妈!”周婷惊呼一声。
我心里竟闪过一丝可悲的安慰,她到底还是关心我的。但下一秒,
我听见她带着懊恼和嫌弃的声音:“哎呀!血滴到新买的地毯上了!这地毯好几千呢!
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那一刻,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客厅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惊讶、怜悯,或许还有一丝看热闹的意味。但没有一个人,
立刻上前来扶我一把。额头的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我挣扎着想自己爬起来,
却因为腰伤和眩晕使不上力。周婷皱着眉头,抽了几张纸走过来,
先是蹲下去擦拭地毯上的血渍,嘴里还在埋怨:“真是的,这么大人了……”然后,
她才仿佛施舍般,把沾了血渍的纸递给我:“妈,您自己按一下额头。我去给您找个创可贴。
”她转身去了卧室。我趴在地上,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脸颊,额角的血和眼泪混在一起。
巨大的悲愤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意识在疼痛和眩晕中逐渐模糊,
耳边周婷的埋怨声变得忽远忽近。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不行了的时候,
发现口袋里的老年手机因为撞击滑了出来,屏幕碎裂,但按键诡异地点亮。
我仿佛不受控制地,用沾着血的手指,无意识地按动着键盘——那串号码,
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被输了进去。它看起来陌生,又带着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嘟……嘟……”听筒里,传来一阵电流的杂音,紧接着,
一个无比沧桑、带着哭腔的女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仿佛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喂?
……信号……不好……您是哪位?”我气息微弱,
凭着本能喃喃:“救……救我……我好痛……没人管我……”电话那头的女人沉默了几秒,
突然,声音颤抖起来,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这个声音……这串我梦里都忘不掉的号码……妈?!是您吗?妈!
是二十年前的您吗?!”妈?二十年前我?我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只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是我啊!妈!我是二十年后的周婷!!
”女人在电话那头痛哭失声,“妈!对不起!对不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语速飞快,充满了刻骨的悔恨和焦急,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心上:“您摔倒后,
我会给您一个最便宜的创可贴!李哲加班回来,也会怪您添麻烦!”“您心寒回老家,
郁郁寡欢,两年后就……就查出了癌症晚期!为了不拖累我们,您竟然……选择了跳河!!
”“我们后来才知道,您把自己的退休金全贴给我们了!您留下的旧铁盒里,
还有李哲小时候写的保证书……我们不是人啊!”“妈,您不能死!您要活着!好好活着!
”“您记住!您老家的房子,拆迁公告下周就贴!补偿款有三百多万!”“您床头柜最底层,
压着我爸留给您的二十万存折,那是您的底气!”“活着!妈!为了自己活着!
”电话到这里,被一阵极其刺耳的忙音取代。“周婷”最后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
夹杂在杂音里,
……他后来出轨了……钱……要抓在自己手里……”“嘟——嘟——嘟——”电话彻底断了。
我握着手机,躺在地上,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是幻觉吗?
是因为太痛太绝望而产生的濒死幻觉?可那些细节……那个旧铁盒,除了我没人知道。
李哲的保证书,我藏了三十年。老房子拆迁,邻居前些天是提过一嘴风声。
还有那本存折……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这究竟是神启,
还是我潜意识里早已看清了一切,只是借由一个“未来的声音”来点醒自己?我握着手机,
躺在地上,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老房子拆迁?三百万?存折?二十万?李哲……出轨?
这一切太过荒诞,却又如此真实地细节!那个“周婷”声音里的悔恨和痛苦,不像是假的。
就在这时,周婷拿着一个最普通的创可贴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不耐烦:“妈,给你,
贴上吧。真是,尽添乱。”她的语气,和电话里那个悔恨交加的声音,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我没有接那个创可贴。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起。我用手撑着她毯,
无视额角还在渗血的伤口,咬着牙,自己慢慢地、倔强地站了起来。客厅里所有人都看着我,
眼神惊疑不定。我挺直了这些年因为操劳而微驼的背,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婷,扫过一众亲戚,
最后落在亲家母脸上。“亲家母,让你见笑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让他们陌生的冷静,“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扫了大家的兴。
”周婷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强撑着面子:“妈,您说什么呢,
快把创可贴贴上……”“不用了。”我打断她,抬手用袖子抹去额角的血,
那抹鲜红在我灰白的袖子上格外刺眼,“一点小伤,死不了人。”我转身,没有回厨房,
而是径直走向我那个狭窄的次卧。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关上门,我反锁了房门。
心脏还在狂跳。那通电话的内容,每一个字都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依言走到床头柜前,
蹲下身,费力地挪开柜子,在积满灰尘的最底层,
真的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的东西。拆开塑料袋,
里面是一本封面已经泛黄卷边的老式存折。颤抖着手打开。户名,是我的名字。
余额:200,000.00元。我的眼泪瞬间决堤。当年老伴走时,留给我的这笔钱,
他说是给我养老的底气,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动。我一直记着,藏着,连儿子都没告诉,
想着真到万不得已,或者留给孙子。原来,我的底气,一直都在身边。只是被我忘记了。
那么,拆迁的消息……我猛地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我的东西很少,几件旧衣服,
一些个人证件,还有这本存折。门外,传来周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妈,您没事吧?
刚才……刚才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先出来把饭吃完吧?”我没有理会。收拾好东西,
我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我拉开门,提着那个陈旧的行李箱,走了出来。
客厅的餐桌还没收拾,一片狼藉。周婷和亲家母等人还坐在那里,看到我提着行李,
全都愣住了。“妈!您这是干什么?”周婷猛地站起来。“回老家。”我的语气平静无波,
“不在这里给你们添乱了,也省得弄脏你的新地毯。”周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妈!
您这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摔了一下吗?至于闹这么大脾气?让亲戚们看笑话!”“笑话?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悲凉和一丝释然,“我活了六十岁,今天才看清,
最大的笑话是我自己。”我拉着行李箱,朝门口走去。“站住!”周婷冲过来拦住我,
语气变得强硬,“你不能走!你走了乐乐谁带?家务谁做?饭谁做?李哲知道吗?
”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不是挽留我这个人,是挽留一个免费的保姆。“那是你们的事。
”我冷冷地说,“至于李哲,你告诉他,他以后……好自为之。
”我最后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带着来自“未来”的警示。周婷被我的眼神和语气镇住了,
一时竟忘了阻拦。我拉开防盗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深夜的冷风吹在脸上,
带着额角的伤口微微作痛,却让我从未有过的清醒。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
买了一张最快回老家省城的夜班火车票。坐在候车室里,我才感觉到一阵虚脱。拿出手机,
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有李哲的,有周婷的。我直接无视,
在家族微信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我已启程回老家。这些年,叨扰了。今后,各自安好。
然后,我退出了家族群。手机关机,世界瞬间清净。火车轰隆前行,窗外的黑暗飞速倒退。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额角贴着纸巾,狼狈,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回到老家那座小城,回到我那套老旧的单位房。推开门的瞬间,灰尘扑面而来。
但这里的一砖一瓦,都让我感到踏实和平静。我没有立刻打扫,
而是第一时间去了社区办事处。果然,如“未来周婷”所说,拆迁的风声已经传出,
公告虽然还没正式张贴,但工作人员私下证实,我们这一片,已经被划入旧城改造范围,
预计下个月就会启动签约。我的房子,评估下来,补偿款确实在三百万左右。
巨大的冲击让我几乎站立不稳。那不是一笔钱,那是一条路,一条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
通往崭新人生的路。我立刻联系了律师,咨询拆迁和财产分割事宜。律师明确告诉我,
这房子是我和老伴的共同财产,老伴去世后,由我和儿子继承。但儿子并未出资,
且我已居住多年,通过操作,我可以争取到绝大部分份额,甚至可以主张李哲未尽赡养义务,
要求少分或不分。我心中有了底。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处理拆迁前期事宜,
去医院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缝了两针,换了新手机卡。李哲和周婷的电话,我一概不接。
只在微信上简单回复李哲:“我很好,需要静一静。”一周后,李哲带着周婷和乐乐,
直接找上了门。当他们看到我额头上还未拆线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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