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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1

>我是江湖上最快的镖师,押镖从无败绩。>暴雨夜遇伏,我杀光劫匪后捡到个昏迷的妖女。

>包扎时发现她腿根伤口,情急撕下她肚兜止血。>次日她醒来就追杀我:“登徒子,

还我圣火令钥匙!”>我捏着那半截染血的肚兜发懵——昨夜它助我参透家传绝学。

>后来她被仇家围攻,我亮出肚兜:“钥匙在此,动她者死!

”>她媚眼如丝贴过来:“小镖师,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直到月氏古教地宫开启,

圣火令出世引江湖血战。>我把肚兜按上祭坛凹槽时,她突然咬我耳朵:>“笨蛋,

这肚兜…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嫁妆。”---暴雨不是落下来的,

是老天爷拎着整片墨海往下倒。冰冷的雨水糊在脸上,眼前一片模糊,

只靠耳朵捕捉着刀锋劈开雨幕的尖啸。一点寒芒,撕裂了重重雨帘,直直刺向我喉咙,

距离不过三寸。那点要命的冰冷,激得我颈后的汗毛根根倒竖,比这倾盆大雨还要刺骨。

身子几乎是在刀锋临体的刹那拧开,像一张被狂风强行扯开的硬弓。

冰冷的铁紧贴着我的脖子擦过,带起的风刮得皮肤生疼。右手握着的刀鞘顺势向上猛撩,

沉重的鞘尾狠狠撞在偷袭者握刀的手腕上。“咔啦!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清脆。

那人的惨叫刚冒个头就被雨水狠狠灌了回去。我的左手没停,腰间的刀早已滑出刀鞘,

刀光在墨色的雨夜里划出一道惨白的弧线,迅疾如电,狠狠扎进那人的心窝。

温热的液体喷溅出来,瞬间被冰冷的雨水冲刷殆尽。“第十七个。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血水混合物,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石头。

脚下的泥水早已被染成了污浊的红褐色。劫镖的混账们,个个悍不畏死,刀刀冲着要害,

明显是冲着我这条命,还有我护着的这趟红货来的。可惜,

他们低估了“追风刀”陈烽的速度。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砸在斗笠上砰砰作响,

敲打着疲惫的神经。视线所及,只有扭曲的树影和横七竖八倒伏在泥泞中的尸体。

镖车歪在泥坑里,拉车的马匹倒毙在一旁,口鼻溢出暗红的血沫子。我喘着粗气,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味。左手刀尖垂向地面,

粘稠的血顺着雨水冲刷下来。“呸!”我吐掉嘴里混合着血丝的雨水,目光扫过四周。

确认再没有能喘气的敌人后,才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镖车。

这趟押的是四海商盟的暗镖,只交代了一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黑木匣子,

连里面是什么都没说。报酬高得离谱,高到足以让我压下所有疑虑。现在,这趟镖算是砸了?

车翻了,马死了,红货呢?我费力地掀开被雨水浸透、沉重无比的油布,

在散落的杂物和泥浆里摸索。手指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棱角。心下一松,还好,

那黑木匣子还在!它被牢牢卡在车厢的角落里,外面裹着厚厚的油布,竟然没怎么沾水。

我把它抠出来,塞进怀里,紧贴着胸膛,那点硬邦邦的冰凉,成了此刻唯一的慰藉。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这片修罗场时,

眼角余光猛地瞥见路旁被狂风暴雨摧残得东倒西歪的灌木丛里,似乎有一抹异色。

不是泥土的褐黄,也不是树叶的深绿,而是一抹极其突兀、极其浓烈的紫。鬼使神差地,

我拨开湿漉漉、带着尖刺的枝条凑了过去。是个女人。她面朝下趴在泥水里,

大半身体被倒伏的灌木遮掩着,只有那身华贵的紫色绸衣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刺眼。

绸衣上绣着繁复的金线,此刻却被泥污和暗红色的血迹浸染得狼狈不堪。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散乱的黑发,贴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我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但确实还有。手指搭上她纤细得似乎一折就断的手腕,

脉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却顽强地跳动着。“算你命大。”我低声咕哝一句,

伸手想把她翻过来看看伤势。手刚碰到她的肩膀,指尖就触到一片湿冷的黏腻。不是雨水。

是血,还在缓缓渗出的血。我皱着眉,将她整个身子轻轻翻过来。这一翻,

我才看清她腿上的伤。一道狰狞的刀口,斜斜地撕裂了她左大腿外侧的绸裤,位置高得惊人。

布料翻卷着,露出里面同样被划破的……一层质地异常柔软光滑的白色细棉布。

雨水混着血水不断从伤口涌出,把那层白色的布料染得一片狼藉。这位置……实在棘手。

我快速扫了一眼四周,除了雨幕和尸体,别无他物。止血!必须立刻止血!再这么流下去,

神仙也难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我咬咬牙,左手用力按住她大腿根上方,

希望能暂时压住主要血管。右手则摸索着伸向她腰腹间那层滑腻的白色细棉布边缘。

入手触感冰凉细腻,带着一丝奇异的弹性,绝不是普通棉布。我抓住一处破损的地方,

指间发力。“嘶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哗哗的雨声中微不可闻。

一块巴掌大小、边缘被暴力撕扯得毛毛糙糙的白色布片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入手温软,

带着女子身体残存的微热和一股极其淡雅、却丝丝缕缕往人鼻子里钻的幽香。我顾不上多想,

迅速将这块还带着她体温的布片用力按在她大腿外侧那道不断冒血的伤口上。

布片瞬间被染红,温热的血液透过布料浸润着我的掌心。

我又飞快地撕下自己一截相对干净的中衣下摆,紧紧地将布片和伤口一起用力缠裹住,

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后背已经被冷汗和雨水彻底浸透。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那张脸苍白得透明,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沾着细小的水珠。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紫绸衣,

此刻却狼狈地敞开着,露出被我撕扯后凌乱的中衣边缘……这都什么事儿!

我烦躁地抹了把脸。镖车毁了,红货还在,

又莫名其妙捡了个身份不明、麻烦缠身的重伤美人。这暴雨倾盆的荒郊野岭,

总不能把她扔在这儿喂狼。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弯腰,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处,

一手抄过她腿弯,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入手轻飘飘的,

像抱着一团没有重量的云,只是这云带着血腥气和冰冷的雨水。她湿透的发丝垂下来,

蹭着我的颈窝,冰凉滑腻。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钻入鼻腔,

搅得人心烦意乱。我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这片血腥的泥泞,

朝着记忆中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废弃山神庙走去。沉重的脚步声淹没在无边的雨声里。

---破庙比记忆中更残破。腐朽的木头门歪斜地挂着,风一吹就吱呀作响,

像垂死之人的***。屋顶塌了大半,雨水肆无忌惮地从巨大的窟窿里灌进来,

在地上汇成浑浊的水洼。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尘土味,还有角落里动物粪便的腥臊气。

唯一能避雨的地方,只剩下神龛后面那一小块还算干燥的角落。

我把昏迷的女人小心地放在地上铺开的干草上,她的身体冰冷得像块石头。

伤口暂时用布条和那块……布片压着,血似乎止住了些,但脸色依旧惨白如纸。这破地方,

连口干净的水都没有。我把自己身上湿透的、沾满血污的外袍和中衣都脱了下来,拧干雨水,

胡乱搭在旁边的断梁上。光着膀子,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行,

得生火!不然没等她伤重不治,我俩都得先冻死在这破庙里。

好在破庙角落堆着些不知何年何月剩下的、半朽的木头和干草。我忍着疲惫和寒冷,

蹲在地上,掏出火折子,用力吹了好几下,才勉强燃起一点微弱的火星。

小心翼翼地凑近那堆易燃的干草和朽木。“噗嗤……噗嗤……”火苗顽皮地跳跃着,

舔舐着干燥的引火物,终于,一缕带着暖意的橘红色火苗升腾起来,

驱散了四周一点点的黑暗和寒冷。我赶紧把几根粗点的朽木架上去,看着火势渐渐稳定,

才长长舒了口气,坐倒在火堆旁,背靠着冰冷的泥塑神像底座。

疲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怀里那个硬邦邦的黑木匣子硌得我生疼。

我把它掏出来,借着跳跃的火光仔细端详。匣子不大,通体乌黑,没有任何花纹装饰,

入手沉重冰凉,像一块寒铁。锁扣的地方异常严密,严丝合缝,根本找不到开启的机关。

我尝试着用刀尖撬了几下,纹丝不动,只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四海商盟……搞什么名堂?”我低声咒骂一句,放弃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随手把匣子放在身旁的干草堆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那个昏迷的女人身上。火光跳跃,

映照着她苍白的脸,给她镀上了一层暖色,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

那身华丽却残破的紫衣敞开着,被我撕扯过的白色中衣边缘凌乱,

露出一点点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那块被我用来止血的白色布片,

此刻大部分被布条裹着,只露出一小截染血的边缘,紧紧地压在她大腿根部的伤口上。

想到包扎时指尖无意中触碰到的那片滑腻微凉的肌肤,

还有布料撕下时那一声细微的“嘶啦”,一股莫名的燥热突然从丹田窜起,

混合着疲惫和寒冷,说不出的难受。我赶紧移开视线,抓起旁边半湿的布条胡乱擦了把脸,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默念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油纸包,

里面是压得有些变形的干粮饼子。冰冷坚硬,味同嚼蜡。

就着旁边破瓦罐接的、还算干净的雨水,艰难地吞咽着。火堆噼啪作响,庙外风雨依旧。

这漫长的后半夜,只能硬熬。吃完东西,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我靠在冰冷的神像底座上,

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但怀里那黑木匣子的硬角硌着我,身边还有个生死未卜的麻烦女人,

神经根本无法彻底放松。迷迷糊糊间,一股极其淡雅、却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幽香,丝丝缕缕,

顽强地钻入我的鼻腔。不是庙里的霉味,也不是血腥味。是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气!

它似乎比昏迷时更清晰了,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神摇曳的韵律。就在我意识昏沉,

几乎要坠入黑暗的瞬间,怀里那块硬邦邦的黑木匣子,似乎……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我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惊醒,睡意全无。警惕地看向四周,除了火堆噼啪和风雨呼啸,

并无异样。女人依旧昏迷。难道是我太累产生的错觉?目光下意识地再次投向那个女人,

还有她大腿上那块被血染红的……白色布片。那诡异的幽香,似乎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越来越清晰。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向怀里——不是黑木匣子,

而是我贴身存放的、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一本薄薄的、纸张早已泛黄发脆的册子,

用油布仔细包裹着。封面上是四个早已褪色模糊的古篆——《流云摘星》。

这是我陈家的家传绝学,或者说,是残篇。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传下来,到我爹手里,

据说就没一个人真正练成过。招式口诀残缺不全,运气法门更是晦涩难懂,

强行修炼反而容易岔气伤身。我爹练了半辈子,也只勉强摸到点皮毛,临终前千叮万嘱,

让我千万别强练,看看就好。这些年我闯出“追风刀”的名号,

靠的是自己实打实在生死边缘磨砺出来的快、狠、准,这本《流云摘星》,

更像是一个沉重的念想。此刻,这册子隔着油布,竟隐隐透出一丝温热?而且,

册子本身似乎也在极其轻微地震颤!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荒谬的直觉攫住了我。我几乎是颤抖着,解开了包裹册子的油布。

泛黄的册子暴露在空气中,那股温热的感觉更明显了。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翻开册子的第一页。上面是残缺的经脉运行图和几行古奥的口诀。

就在我的目光接触到那些字迹和图画的瞬间——嗡!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

猛地从我捏着册子的手指窜入,直冲脑海!眼前猛地一花!那册子上原本模糊残缺的墨迹,

此刻竟像是活了过来!扭曲、旋转、重组!无数玄奥复杂的金色线条和符号凭空浮现,

如同拥有生命般,在我眼前疯狂舞动、拆解、又重新组合!“呃!

”剧烈的眩晕和撕裂感冲击着我的头颅,我闷哼一声,死死咬住牙关。

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金色光点,那些金色线条如同最精密的锁链,

一环扣一环地在我脑海中展开。原本完全无法理解、如同天书的运气法门和身法轨迹,

此刻竟变得无比清晰、流畅!仿佛一层蒙蔽了百年的尘埃被瞬间拂去,

露出了下面璀璨夺目的真容!这感觉……如同醍醐灌顶!

无数关于“流云”之缥缈、“摘星”之迅疾的感悟,汹涌地冲入我的意识深处。

身体里仿佛有无数道沉寂多年的细小溪流,被这股洪流瞬间冲开、贯通,

按照一种全新的、完美无缺的路线自行奔腾流转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轻盈感,在四肢百骸间悄然滋生。这突如其来的顿悟,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当那些金色的线条和符号渐渐隐去,册子上的墨迹恢复成原本的残缺模糊时,

那股剧烈的眩晕感也潮水般退去。我猛地睁开眼,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收缩。

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发生了什么?!我低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体内那股新生的、如同蛰伏蛟龙般的力量感是如此真实!意念微动,

指尖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旋转缠绕!我下意识地看向那本《流云摘星》,又猛地转头,

目光死死锁定在昏迷女子大腿伤口处——那块染血的、被我撕扯下来的白色布片!是它!

一定是它!那股奇异的幽香……册子的异动……还有这突如其来的、完整的传承顿悟!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个女人的……贴身之物,

竟然能解开我家传了百年都无人能解的绝学之谜?!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巨大的震撼让我呆坐在原地,浑身僵硬,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怀里的《流云摘星》册子依旧残留着一丝余温,像一块烫手的烙铁。而那块染血的布片,

此刻在我眼中,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神秘和……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我死死盯着那块布片,

脑子里一片混乱。家传绝学的完整奥义如同烙印般刻在意识里,清晰无比,每一个字,

每一道气机流转的线路都纤毫毕现。这不是梦。

那股新生的、在经脉间汩汩流淌的力量感也真实不虚。

“呼……”我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浊气,试图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片染血的白色上。细腻的布料边缘带着被我暴力撕扯的毛糙,

血迹已经有些发暗,但那奇异的幽香,似乎更加浓郁了,丝丝缕缕,缠绕着神经。就在这时,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痛苦意味的嘤咛声响起。我悚然一惊,猛地抬头。草堆上,

那个昏迷的女人,眼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初睁时,带着重伤初醒的迷茫和虚弱,瞳孔是极深的墨色,

如同不见底的寒潭。但仅仅是一瞬间,那层迷茫的水雾就彻底散去,

寒潭深处骤然射出两道冰冷锐利、如同淬了毒的匕首般的光芒!

这光芒精准地、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锁定了我!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息,

随即像两道冰冷的探针,迅速扫过她自己敞开的衣襟,扫过凌乱的中衣,最后,

死死钉在了她大腿根部——那块被布条紧紧裹缠住、却依旧露出一角的染血白布上!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破庙里只剩下火堆噼啪的爆裂声和外面呼啸的风雨。

她的脸色原本就苍白,此刻更是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白得像庙里剥落的墙皮。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疯狂地凝聚、暴涨!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气场猛地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带着血腥和一种上位者的凛冽威压,

狠狠碾向我!“登徒子!”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

每一个字却都像是从冰窖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

“你竟敢……毁我清誉……夺我圣火令钥匙?!”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但腿上的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又重重跌回草堆,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