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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动经幡

与世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吹动经幡》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与世轻”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慕容佰顾笙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01毒雾弥漫的苗疆山林顾笙赤脚踏过湿润的苔腰间竹篓里新采的草药散发着苦涩清她耳垂上的银饰随着步伐轻轻晃发出细微的声这是她进入毒瘴区的护身符——银饰变黑便是该撤离的信又一群不知死活的外族她瞥见不远处倒伏的士摇了摇近来北凉军队频繁越却不知苗疆山林处处杀那些看似普通的雾气足以要了外人的顾笙本欲转身离却听见一声微弱的呻循声望一个身着铠甲的男人...

主角:慕容佰,顾笙   更新:2025-08-16 17:2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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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毒雾弥漫的苗疆山林中,顾笙赤脚踏过湿润的苔藓,

腰间竹篓里新采的草药散发着苦涩清香。她耳垂上的银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发出细微的声响,这是她进入毒瘴区的护身符——银饰变黑便是该撤离的信号。

"又一群不知死活的外族人。"她瞥见不远处倒伏的士兵,摇了摇头。

近来北凉军队频繁越境,却不知苗疆山林处处杀机,那些看似普通的雾气足以要了外人的命。

顾笙本欲转身离去,却听见一声微弱的呻吟。循声望去,

一个身着铠甲的男人半靠在古榕树下,他的头盔已经脱落,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即使昏迷中也眉头紧锁。与其他士兵不同,他的铠甲更为精致,

肩甲上刻有北凉将帅独有的狼首纹章。"北凉的将军?"顾笙警惕地后退半步。

族中长老多次警告,北凉军人凶残暴戾,尤其是那些高阶将领,手上沾满了苗疆人的鲜血。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阵山风掀起男人的战袍,露出腰间一枚莹白的玉佩。

顾笙的瞳孔骤然收缩——那玉佩上的双鱼戏莲纹样,与她失踪姐姐随身佩戴的饰物一模一样。

顾笙的心跳加速,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取下玉佩对着阳光细看。没错,

连边缘那处细微的裂痕都分毫不差。这是姐姐的玉佩,怎会在这个北凉将军身上?

她犹豫片刻,终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算你命大,北凉人。

"她掰开男人的嘴,将药丸塞入他舌下,"但若你与姐姐的死有关,

我自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男人的身体比顾笙预想的要沉重许多,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到附近的藤筏上。夕阳西下,银饰的颜色开始变深,

顾笙知道瘴气正在加重。她迅速拉动藤筏,向着山腰处的竹屋方向移动,

身后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很快被新生的雾气掩盖。竹屋内,顾笙点燃了驱毒的药草,

青烟袅袅上升。她解开男人的铠甲,发现他左肩有一处箭伤,伤口周围已经发黑。"毒箭?

"她皱眉,随即冷笑,"看来想杀你的人不少啊,北凉将军。

"她从药柜中取出一个黑色陶罐,里面是用毒蛇和蜈蚣炼制的解毒膏。

药膏抹在伤口上发出"滋滋"声响,男人即使在昏迷中也痛苦地抽搐起来。"忍着点,

这可比你部下受的苦轻多了。"顾笙不为所动,继续熟练地包扎伤口。处理完毕,她洗净手,

再次拿起那枚玉佩细细端详。"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轻声呢喃,

眼前浮现出三年前那个清晨,姐姐说要出山为族人采购盐铁,却再也没回来。

后来有商人带回消息,说看到一个苗疆女子在北凉都城为保护孩童死于乱军之中。

顾笙的目光移向昏迷中的男人,眼神复杂。"慕容佰..."她念出铠甲内衬上绣的名字,

"你认识我姐姐顾瑶吗?你为何会有她的玉佩?"窗外,月光被雾气晕染成朦胧的青色,

照在男人刚毅的脸上。顾笙不知救他是对是错,但为了真相,她必须让他活下来。

02慕容佰在剧痛中苏醒,眼前一片模糊。喉咙像是被火烧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他本能地去摸腰间的佩剑,却抓了个空。"别乱动,伤口会裂开。"清冷的女声从身侧传来,

说的是北凉官话,却带着异族特有的婉转腔调。慕容佰猛地转头,

看到一个苗疆装扮的少女正捣弄着药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强撑着坐起身,

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这一动,左肩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说了别动。

"少女终于抬头,一双杏眼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箭上有毒,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阎王那儿拉回来。"慕容佰警惕地环视四周。这是一间简陋的竹屋,

墙上挂满风干的草药,角落里堆着几个陶罐。他的铠甲和武器都不见踪影。

"我的部下——""死了。"少女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七个北凉士兵,

都死在瘴气里。你命大,倒在了一棵老榕树下,那里的毒雾淡些。"慕容佰胸口一窒。

七个兄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葬身异乡。他闭上眼,喉结滚动。"为什么救我?

"少女——顾笙,停下捣药的动作,歪头打量他。"这个问题该我问你,

北凉将军为何擅闯苗疆?""追击叛军。"慕容佰简短回答,随即皱眉,"你懂我们的语言?

"顾笙嘴角微扬,露出第一个笑容,却未达眼底。"我还会说西域话和南诏语。苗疆的巫医,

总得知道怎么跟外族人讨价还价。"她递过一碗黑糊糊的药汁,"喝了。"慕容佰没接。

在敌境接受陌生人的药物,无异于自寻死路。顾笙翻了个白眼,自己喝了一大口,

然后再次递过来。"满意了?"药碗悬在半空,慕容佰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一饮而尽。苦,

比最劣质的军粮还苦十倍。他强忍着没吐出来,额头沁出冷汗。"娇气。"顾笙轻哼,

却递来一块蜂蜜糕。慕容佰接过,甜味瞬间冲淡了苦涩。

他不由多看了这少女两眼——看似冷漠,却意外地细心。"我叫顾笙。"她突然说。

"慕容佰。"他点头致意,随即因这个下意识的礼貌举动而暗自惊讶。对待敌族的救命恩人,

他本该更警惕才对。"我知道。"顾笙收拾着药碗,状似随意地问,

"慕容将军腰上那枚玉佩,挺特别的。"慕容佰身体一僵,

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不见了。他眼神骤冷:"还给我。"顾笙从袖中取出玉佩,

在指间轻轻转动。"双鱼戏莲,上好的和田玉。"她停顿一下,

"我姐姐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屋内空气仿佛凝固了。慕容佰死死盯着顾笙的脸,

突然发现她的眉眼与记忆中那个女子有七分相似,只是更加稚嫩,少了那份温婉。

"顾瑶是你什么人?"他声音沙哑。顾笙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发白。"你果然认识她。

"她声音发颤,"她三年前去北凉都城采购盐铁,再也没有回来。商人说她死了,

却带不回尸骨。"她逼近慕容佰,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这块玉佩从不离身,

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慕容佰移开视线,沉默像一堵墙横亘在两人之间。"出去。

"他突然说,"我需要休息。"顾笙咬住下唇,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放下玉佩,

转身离开。竹门关上的瞬间,慕容佰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啜泣。接下来的日子,

两人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和平。顾笙每天为慕容佰换药,熬药,

准备三餐;慕容佰则沉默地接受照料,偶尔道谢,却再不提玉佩的事。第五天清晨,

慕容佰的烧退了。他走到屋外,看见顾笙正在晾晒草药。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

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这一刻,她看起来如此普通,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苗疆少女,

而非那个夜夜在噩梦中惊醒的孤女。伤口好些了?"顾笙头也不回地问。"嗯。

"慕容佰活动了一下左肩,"你的医术很好。"顾笙转身,递给他一个小竹篮。

"帮我采些白芨来,后山就有。紫色小花,叶子像剑。"见慕容佰迟疑,她补充道,

"你的毒已经清了,适当活动对伤口有好处。"慕容佰接过竹篮,犹豫了一下:"谢谢。

"后山的空气清新得不真实。慕容佰深吸一口气,肺部不再刺痛。三个月来第一次,

他闻到的不是血腥和硝烟,而是泥土和草木的气息。他很快找到了顾笙说的草药,

却故意放慢采摘速度。在北凉,他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苍狼将军";在这里,

他只是一个连草药都认不全的伤患。这种陌生感让他既困惑又莫名放松。回程时,

慕容佰发现一条小溪,便蹲下来洗脸。水中倒影让他怔住——胡子拉碴,眼下青黑,

活像个野人。他自嘲地笑笑,突然注意到溪底有什么东西在闪光。捞起来一看,是一枚银簪,

款式简单,只在顶端雕着一朵莲花。慕容佰心头一震,这簪子他见过,在顾瑶头上。

"找到什么了?"顾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慕容佰下意识握紧银簪。转身时,

他看到顾笙手里拎着一条鱼,脸上带着罕见的轻松表情。"你姐姐的簪子。

"他最终还是摊开手掌。顾笙的笑容凝固了。鱼掉在地上,扑腾几下就不动了。

她颤抖着拿起银簪,眼泪夺眶而出。"这是阿姐及笄时,我亲手做的..."她哽咽着,

"做工粗糙,她却天天戴着..."慕容佰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笨拙地拍拍她的肩。

顾笙却像被烫到一样躲开,眼中满是愤怒:"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对不对?告诉我!

""回屋说。"慕容佰环顾四周,山林突然显得危机四伏。竹屋内,烛火摇曳。

慕容佰摩挲着玉佩,陷入回忆。"三年前春分,北凉都城发生暴乱。一伙叛军冲击东市,

见人就杀。我奉命镇压,赶到时,看到一个苗疆女子张开双臂护着五六个孩子。

"他声音低沉,"叛军向她射箭,我冲过去...但晚了一步。"顾笙双手紧握成拳,

指甲陷入掌心。"她临终前把这枚玉佩给我,说'交给妹妹',还说了你们村子的名字。

"慕容佰苦笑,"战后我派人寻找,却得知那个村子毁于山洪...""你撒谎!

"顾笙猛地站起,"我们村子好好的!"慕容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可能。

我派出的斥候回报——"他突然停住,脸色变得难看,

"除非...有人故意误导..."顾笙跌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所以阿姐是为了救北凉孩子而死?"她声音颤抖,"而她最牵挂的妹妹,

却因为你们北凉人的谎言,以为她尸骨无存..."慕容佰无言以对。军旅多年,

他早已习惯死亡,却在此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出去。"顾笙背过身,

肩膀微微抖动,"请你出去。"慕容佰默默起身,走到门口时,

听见顾笙轻声说:"明天我教你认草药,免得你再被毒死。"这是原谅,或者说,

是尝试原谅的开始。那天夜里,慕容佰被细微的声响惊醒。借着月光,

他看到顾笙正小心翼翼地翻检他的随身物品——几封信件、一枚军印、一把匕首。"找什么?

"慕容佰坐起身。顾笙吓得差点打翻油灯。她转身,眼中闪烁着倔强的泪光。

"证明你在说谎的证据。""然后呢?杀了我?"慕容佰下床,一步步逼近,

"用那把淬了毒的匕首?"顾笙后退,直到背抵墙壁。慕容佰比她高出大半个头,

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

"慕容佰单手撑在墙上,俯视着她,"你姐姐是个英雄。她救了六个孩子,

其中两个现在是太学院的学生。每年春分,他们都会去祭拜一座无名坟冢——那就是顾瑶。

"顾笙的眼泪终于落下。慕容佰犹豫了一下,用拇指擦去她的泪水。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对不起。"顾笙小声说。慕容佰收回手,后退一步。"我理解。

"他顿了顿,"明天开始,我教你北凉的剑术防身,作为草药的交换。"顾笙抬头,

红肿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真的?""军中无戏言。"慕容佰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他被救以来,第一次露出接近笑容的表情。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画出交错的银线。

两个来自敌对世界的灵魂,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晨雾笼罩着竹屋,

顾笙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手中握着姐姐的银簪。三天了,自从慕容佰告诉她姐姐的死讯,

她就仿佛置身梦中,一切都不真实。身后传来脚步声,慕容佰在她身旁坐下,

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药茶。"喝了会好受些。"他说,声音比往常柔和。顾笙接过杯子,

茶水温热不烫手,恰到好处。她小啜一口,苦涩中带着甘甜,是加了蜂蜜的安神茶。

"你放的蜜?"她有些意外。慕容佰点头:"看你柜子里有,

就..."他做了个笨拙的搅拌动作,显然不擅此道。顾笙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三天来第一个接近笑容的表情。慕容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跟我说说她吧。

"他突然说,"你姐姐。"顾笙握紧银簪,指节发白。"阿姐比我大六岁,父母早亡,

是她把我养大。"她声音轻得像晨雾,"村里人都说她是最有天赋的巫医传人,

可她总说我的天赋比她高。"慕容佰静静听着,目光落在远处山峦上。"她喜欢唱歌,

尤其是织布的时候。"顾笙眼中泛起泪光,"走调走得厉害,

却总不自知..."一滴泪落在茶杯里,激起微小涟漪。慕容佰犹豫片刻,

伸手覆上她颤抖的手。温暖粗糙的触感让顾笙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开。"她很勇敢。

"慕容佰说,"那天在集市,箭雨袭来时,她一步都没退。"顾笙咬住下唇,泪水无声滑落。

慕容佰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笨拙地轻拍她的手背,像对待受惊的小马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顾笙最终擦干眼泪,"还有...谢谢你当时尝试救她。

"慕容佰摇头:"我没能—""你尝试了。"顾笙打断他,眼神坚定,"这就够了。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照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手腕再压低些。

"慕容佰站在顾笙身后,右手扶着她持剑的手腕调整角度。

这是他们约定的交换——他教她北凉剑术,她教他识别苗疆草药。

"北凉剑讲究力道与技巧的结合。"慕容佰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气息拂过顾笙耳尖,

"不像你们苗疆的弯刀,重在灵巧。"顾笙耳根发热,努力集中精神在剑上。

"我们也有长剑。"她反驳,故意向后靠了靠,感觉慕容佰瞬间绷紧了身体,

"只是你们北凉人没见过罢了。"慕容佰轻咳一声,退开半步。"展示一下?"顾笙转身,

从腰间抽出一把细长的银刀——更像一根加宽的针,没有护手,刀身刻满繁复花纹。

"这是苗疆巫医的柳叶刀,平时用来采药、做手术。"她手腕一翻,

刀光如流水般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也可以这样——"刀尖突然指向慕容佰咽喉,

在距离皮肤一寸处稳稳停住。慕容佰眉毛都没动一下,反而露出欣赏的神色。"漂亮。

"他真心赞叹,"能教我吗?"顾笙收刀,狡黠一笑:"一物换一物。我教你柳叶刀,

你再多教我一套北凉剑法。""成交。"慕容佰伸出手。顾笙看着那只布满茧子的大手,

迟疑一瞬,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慕容佰轻轻一握便松开,

却足以让她感受到那份温暖和力量。"不对!"顾笙忍俊不禁,"是右手在上,左手在下,

然后微微躬身。"慕容佰皱眉,再次尝试苗疆的见面礼,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顾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在山谷回荡。"有那么难吗?"她边笑边示范,

"就这样——"慕容佰学着她的样子,却因重心不稳差点摔倒。顾笙连忙扶住他,

两人距离突然拉近,鼻尖几乎相触。笑声戛然而止,

顾笙能清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眼中带着惊慌。"我...我去准备晚饭。

"她慌忙退开,逃也似地奔向厨房。慕容佰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个苗疆少女像山间的风,时而温柔时而凛冽,

却总能让他这个习惯了铁血生涯的将军感到一丝久违的轻松。晚饭时,

顾笙端上一盘金黄色的糕点。"这是什么?"慕容佰好奇地问。"我试着做的北凉酥饼。

"顾笙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不太正宗..."慕容佰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馅香甜。

"很好吃。"他由衷赞叹,"你怎么会做这个?""姐姐从北凉回来后经常做。

"顾笙眼神一暗,"她说北凉的孩子都爱吃..."慕容佰放下酥饼,突然没了胃口。

顾瑶至死都记挂着家乡的妹妹,而他却没能完成她的嘱托。这份愧疚像块石头,

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对不起。"他低声说。顾笙摇头:"不是你的错。"她顿了顿,

"其实...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不知道阿姐是怎么死的,

也不知道她救了那么多孩子。"烛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

仿佛命运早已将他们编织在一起。一个月过去,慕容佰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

他开始每天清晨在竹屋前的空地练剑,顾笙则坐在石阶上观看,时而递上汗巾,

时而送上茶水。03这天,一只信鸽突然落在竹屋屋顶。慕容佰取下鸽腿上的信筒,

展开一看,脸色骤变。"怎么了?"顾笙问。"边境战事吃紧。"慕容佰攥紧信纸,

"朝廷命我即刻返回。"顾笙手中的茶杯差点跌落。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却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什么时候走?"她强作镇定。"明天破晓。"慕容佰看着她,

眼中情绪复杂。顾笙点头,转身进屋,背影挺得笔直。慕容佰想说什么,

最终却沉默地站在原地,任山风吹乱他的头发。夜深了,顾笙还在药房里忙碌。

各种草药铺满桌面,她小心地挑选、研磨、混合,最后将制成的粉末装入一个精致的香囊中。

香囊上绣着并蒂莲,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的成果。"还没睡?"慕容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顾笙手一抖,差点打翻药粉。"给你准备些药。"她迅速系好香囊,转身面对他,

"路上用得着。"慕容佰走进来,目光落在香囊上。"很精美。"他轻声说,"谢谢。

"两人相对无言,药房里只有草药沙沙的声响。"这个给你。

"慕容佰突然从怀中取出那枚双鱼玉佩,"它本就该属于你。

"顾笙:"这是你玉佩""也是你姐姐的遗物。"慕容佰将玉佩放在她手心,"带着它,

就像...我们都在你身边。"顾笙握紧玉佩,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她深吸一口气,

将香囊递给慕容佰。"随身带着,能保平安。"她说,刻意避开他探询的目光。

香囊中确实有安神的草药,但更重要的是她加入了一对情蛊——母蛊在香囊里,

子蛊已悄悄融入她自己的血脉。这是苗疆最古老的秘术,若两人真心相爱,

蛊虫会成为他们的纽带;若分离超过百日,蛊毒便会发作。顾笙没有告诉慕容佰这个秘密。

她不愿用蛊术束缚他,却又无法忍受永远的失去。这是她自私的赌注,赌他会回来,

赌他会想她。"我会珍藏。"慕容佰将香囊贴近心口,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月光透过窗棂,

为两人镀上一层银边。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却又仿佛隔着一整个世界。

"战事平息后..."慕容佰开口。"我会等你。"顾笙轻声应道。不需要更多言语,

这一刻的承诺已足够。明天太阳升起时,他们将走向不同的方向,

但心却因那枚香囊和玉佩而紧紧相连。顾笙只希望,百日之内,他能回到她身边。

04箭矢破空而来,慕容佰侧身闪避,却仍被擦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他反手一剑,

偷袭的敌兵应声倒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耳欲聋,血腥味浓得化不开。"将军,

右翼撑不住了!"副将满脸是血地跑来报告。慕容佰抹去脸上血迹,目光扫过战场。

敌军数量远超预期,他们已陷入包围。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香囊——顾笙给他的临别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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