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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坠魔渊

爱吃腌黑豆的莫家半帝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仙坠魔渊》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吃腌黑豆的莫家半帝”的创作能可以将程墨赵二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仙坠魔渊》内容介绍:无女不是爽在威严无情的碧落仙底层药仆程墨每日在无尽的劳作与欺凌中挣扎求一次濒临绝境他意外吞下了一块蕴含诡异力量的“仙肉”,身体瞬间遭受撕裂般的剧痛煎这股力量粗暴地唤醒了他左眼中沉睡的某种禁忌存在——一只仿佛能吞噬光热的冰冷魔瞳瞳初本能吞噬了威却也暴露了程墨的存他震惊地得自己并非偶然的牺牲而是被神秘存在选用来蕴养这吞噬之瞳、最终指向皓辰仙尊的“容器”。仙宫表面的祥瑞之是亿万生灵血肉铸就的残酷真相与惊天阴谋亡的阴影如影随在一位引路者突然陨落、幕后黑手隐现之濒临崩溃的程墨触碰到了一枚来自深渊的冰冷碎主要是杀妖魔的故

主角:程墨,赵二   更新:2025-10-23 00:5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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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擦的不是神龛,是仙尊的臀。

抹布所过之处,污秽被涤荡,仙肌玉骨的光晕流转开来,神圣、纯粹。

可那光晕照在他脸上,却只映出一片死灰。

这是他在浮空仙岛“碧落天”的第三百六十五天,也是他第一百次想把这抹布塞进皓辰仙尊的嘴里。

抹布落在最后一片神圣领域时,程墨的腰骨爆出一声脆响,仿佛那里面塞满了碾碎的枯枝败叶。

他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弯腰姿势,手臂举着,凝固得像个断了线的傀儡。

整个背脊火烧火燎,针扎似的刺痛感顺着脊柱一路爬上后脑勺,太阳穴突突地跳。

汗水粘着额发,滑进眼角,涩得他猛地一挤眼。

不能停。

他咬死牙关,把那声闷哼咽回肚子里。

身后那道目光,冰冷、黏腻,像沼泽里湿冷的爬虫,紧贴着他的后颈皮。

那是监工仙仆赵二,细长眼里淬着毒,时刻准备着剥人皮的钩子。

程墨甚至能感觉到赵二鼻孔里喷出的气流,带着一种劣质熏香的味儿。

这活儿,叫“涤尘净垢”,说得冠冕堂皇。

实际上呢?

程墨目光扫过面前这座流光溢彩的神龛。

不是供凡人叩拜的泥胎木塑,通体由一种温润如羊脂、触手生凉的暖玉雕成。

神龛形制奇异,并非方正庙宇,而是一个屈膝侧卧的仙子轮廓,姿态慵懒又神圣。

他此刻擦拭的,正是那仙子浑圆挺翘的“仙臀”部分。

指尖隔着粗糙的麻布,甚至能感受到玉石下某种温热、缓慢搏动的“生命”脉动——那是皓辰仙尊一缕神念附着其上,日日享受供奉,吸纳信仰香火。

神圣?

纯粹?

程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擦得越用力,那神龛下方浮雕的祥云图案似乎就越发清晰,云气蒸腾,隐约透出供奉于其中的东西……一块巴掌大小、浸润在金色神霞里、肉质纹理细腻的东西,散发出难以言喻、诱人沉沦的异香。

仙肉。

所有供奉的精华,最终凝结的“神髓”。

那香气如同活物,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撕扯着肠胃里仅存的稀薄米浆,勾起野兽般的饥饿灼痛。

他下意识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轻响。

“嗬——”身后立刻传来一声短促刻薄的冷笑,像毒蛇吐信。

“下贱胚子,管好你的狗眼,还有那张嘴!

仙尊大人的神髓,也是你能惦记的?”

赵二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怎么,骨头断了?

手也断了?

要不要老子帮你‘活动活动’,嗯?”

那一声“嗯”拖着长音,满是威胁。

几只半透明的、形如蚊蚋的“清尘仙蛊”正围绕着赵二上下翻飞,复眼闪烁着猩红的光。

程墨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动作慢上半拍,那几只鬼东西立刻就会扑上来,释放出能蚀骨销魂的毒粉。

恐惧像冰水浇头而下,瞬间压倒了饥饿和眩晕。

程墨猛地吸了一口气,肺部火辣辣地疼。

他几乎是榨干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手中的抹布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疯狂地在神龛底部、那片挺翘圆润的区域上摩擦。

麻布刮过硬玉的声音,在寂静得可怕的贡品大殿里异常刺耳,嘎吱作响,像是在刮他自己的骨头。

玉璧光洁如镜,倒映出身后赵二那张因嫉妒和施虐欲而扭曲的瘦脸。

程墨死死盯着玉璧中那双恶毒的眼睛,强迫自己麻木的肌肉继续运作。

擦,用力擦!

把这该死的“仙臀”擦出火星子来!

汗水滚进眼睛,又涩又痛,他不敢眨眼,只能死死瞪着玉璧里的影子,仿佛那才是他全部的支撑。

时间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世界在程墨眼中缩小了,只剩下眼前这片冰冷光滑、不断需要擦拭的玉璧,和身后那两道毒蛇般的视线。

就在他感觉自己的手臂真的快要从肩膀上撕裂下来时,那令人窒息的凝视终于移开了。

赵二“啧”了一声,似乎觉得再盯着这个榨不出更多油水的“贱役”实在无趣,细长的身影拖曳着地上淡淡的影子,慢悠悠地晃向大殿另一头。

监工仙仆特有的、带着浓郁劣质熏香和某种草药腐朽气息的体味,也随着脚步声渐渐飘远。

压力骤减。

程墨绷紧到极限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人瞬间脱力,眼前无数金星疯狂爆开,视野一片模糊发黑。

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像一袋倒空的垃圾,首挺挺地向前扑倒下去。

“咚!”

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剧痛反而带来一丝清醒。

胃里翻江倒海,喉咙深处那股酸腐气再也压不住,猛地顶了上来。

他连忙用手死死捂住嘴,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干呕起来。

可是胃里早己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和一点点胃液涌入口腔,灼烧着喉咙。

“呃…嗬…嗬……”嘶哑的喘息和压抑的干呕声在空旷的大殿角落回荡。

冷汗浸透了他破烂的粗麻“仙仆服”,紧贴在背上,冰冷刺骨,和呕吐带来的灼热感形成一种怪异的折磨。

恍惚间,他又嗅到了那股味道。

不是赵二的熏香,也不是神龛的檀香。

是血。

新鲜、温热、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气。

眼前似乎闪过破碎的画面:血红的天空,倾倒的巨柱,无数穿着古老盔甲的尸体堆叠如山……还有一声凄厉到穿透灵魂的尖啸,似乎就在耳边炸响!

那声音属于一个女人,饱含了无尽的痛苦与刻骨的怨恨。

“呃啊!”

程墨猛地抱住头,指甲深深抠进发根,仿佛这样就能把那可怕的声音和景象从脑子里挖出去。

头骨像是被无形的铁锤狠狠砸中,剧痛欲裂。

幻觉。

又是幻觉。

自从被抓上这该死的碧落天,这种伴随着剧烈头痛的破碎幻象就不时出现。

仙仆营里的老油条们都说,这是被浮空仙岛浓郁的仙灵之气“冲”的,是下界凡人根骨太浊,承受不了“仙缘”的福报,叫“灵蚀”。

轻则头痛发疯,重则爆体而亡。

去他妈的“仙缘”!

程墨在心底咆哮。

这分明是地狱!

他艰难地翻过身,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天花板上那万年不灭的明珠仙灯散发出柔和却冰冷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

身上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三百六十五天……整整一年。

从当初莫名其妙在出租屋里被一道金光卷走,到被烙上“仙仆”印记丢进这不见天日的血汗工坊,他就像一头被套上沉重枷锁的驴,绕着这该死的神龛日夜劳作。

所谓的涤尘净垢,不过是给皓辰仙尊那缕神念当擦屁股布。

而代价……是生命。

是体内那点可怜的、属于凡人的微薄“生气”和“寿元”,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被这冰冷的神殿、被那诡异的“仙肉”悄然吸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变得松弛黯淡,力气在一点点流失,精神越来越难以集中。

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三个月?

一个月?

或许明天,他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扔进“化生池”,成为滋养仙草的肥料。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慢慢淹没上来,扼住他的喉咙。

“哟,小程子?

又趴窝了?”

一个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痰音和某种谄媚油滑腔调的声音,突兀地在程墨头顶上方响起。

这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子,瞬间割断了程墨沉溺的绝望。

程墨眼皮猛地一跳,喘息声瞬间顿住,浑身的肌肉在疲惫中本能地绷紧了一瞬。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视野模糊晃动了好几下才勉强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几乎看不出原色、沾满不明污垢的破烂草鞋。

他视线顺着那双草鞋往上挪。

草鞋上面是打着补丁、同样油腻发亮的灰色粗麻裤腿。

再往上,是一个圆滚滚、几乎要把那件同样脏污的对襟短褂撑破的肚子。

最后,是一张嵌在厚实脂肪里的胖脸,小眼睛滴溜溜转着,两撇焦黄稀疏的鼠须在肥厚的下唇上抖动着,挤出堆满褶子的笑容。

整个形象透着一股浓烈的市侩、油腻和……一种莫名的不协调感。

老黄。

仙仆营里的活化石,也是程墨在这碧落天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熟人”。

程墨没力气应声,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的气音,算是回答了。

他重新闭上眼,只想把自己埋进这冰冷的地砖缝里。

老黄出现的时机总是很“巧”,尤其是在他崩溃边缘的时刻。

那双油腻的草鞋往前挪了半步,几乎要踩到程墨的手指。

一股混合着劣质烧酒、隔夜汗馊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程墨从未闻过的腐败草药味儿扑面而来,呛得他一阵反胃。

“啧啧啧,瞧瞧这小脸儿,灰败得跟死人似的。”

老黄蹲了下来,圆滚滚的身体像个巨大的肉球,挤占了大片空间。

他那双小眼睛凑得很近,在程墨惨白的脸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故作亲昵的黏腻,“又犯灵蚀了?

还是饿的?”

他一边说着,那只同样油腻腻、肥厚的手掌竟己顺势搭在了程墨的额头上。

那触感湿冷滑腻,像一块刚从污水里捞出来的肥肉,激得程墨一阵恶寒,猛地一缩脖子想躲开。

“别动!”

老黄的声音陡然一沉,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诡秘力量。

那只肥手看似笨拙,却快得不可思议,稳稳地按住程墨的额头,一股微弱却冰冷刺骨的气流瞬间钻了进去!

程墨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快要炸裂的神经像是被骤然冻住,尖锐的幻象和撕裂般的头痛竟真的如潮水般快速退去!

突如其来的、近乎诡异的轻松感让他浑身一颤,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

“嘶…”程墨倒抽一口凉气,惊疑不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老黄那张油腻的笑脸。

这死胖子…刚才那一下是怎么回事?

他绝不是普通的糟老头子!

“嘿嘿,舒服点了吧?”

老黄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飞快地扫了一眼空旷大殿的远处,确认赵二那瘟神没在往这边看。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也更加诡异。

那只按在程墨额头上的肥手顺势下滑,极其自然地捂住了程墨的嘴。

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地探进他自己那油腻腻、鼓囊囊的怀里,摸索着什么。

“小子,听老哥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老黄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贴着程墨的耳朵,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热气喷在耳廓上,“你这壳子,快撑不住了。

仙岛吸食生气寿元,可比山里的蚂蟥狠多了!

照这么下去,最多再擦上十次‘仙臀’,就得被吸成一张人皮,丢进化生池里去沤肥!”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程墨的心底。

他瞳孔剧震,老黄说的,正是他深埋心底、最恐惧的真相!

身体的状态,他自己最清楚!

这老东西怎么会知道?!

老黄那只捂着他嘴的手,油腻腻的指缝间,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味,混合着汗酸和某种陈年的药渣腐败味儿。

程墨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想挣扎,却被老黄那只肥手死死按住,力量大得出奇。

“别嚎!

想活命就老实点!”

老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被那层厚厚的油滑笑容覆盖,“老哥看你小子还顺眼,不忍心看你白白送死。

喏,给你指条活路。”

那只在怀里摸索的手终于抽了出来。

油腻的掌心摊开,上面赫然放着一块东西。

程墨的目光瞬间被牢牢钉住,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那是一块肉。

约莫指甲盖大小,色泽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瑰丽。

外层包裹着薄薄一层近乎透明的、玉髓般的膏状物,内里则是纹理极其细腻、仿佛蕴含了星辉流动的肉芯。

一股难以言喻、比神龛供奉的“仙肉”更加纯粹、更加霸道、也更加……诱人堕落的异香,猛地钻进程墨的鼻腔!

这香气仿佛带着生命,顺着他的鼻息,首冲大脑。

一瞬间,方才压下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怖饥饿感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轰然爆发!

口腔里疯狂分泌唾液,肠胃剧烈地痉挛蠕动,发出雷鸣般的“咕噜”声。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块小小的肉,瞳孔深处不受控制地燃起贪婪的绿光,喉结上下滚动,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嘘——!”

老黄的手闪电般收回,将那小块惑人至极的“仙肉”紧紧攥回掌心,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老狐狸,鼠须得意地翘着,“嘿嘿,闻到了吧?

这可是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

沾着金仙真髓的边角料!

虽然比不上神龛里供奉的那一大块,但对付你身上这点‘灵蚀’和亏空,绰绰有余!”

金仙真髓?

边角料?

程墨混沌的意识被这惊悚的字眼狠狠劈开一道缝隙。

他猛地抬头,对上老黄那双闪烁着诡异光芒的小眼睛,一股寒气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

这肉…是从哪来的?!

“碧落天规矩,私藏、偷食贡品仙肉,是什么下场?”

老黄的声音很低,却字字如刀,清晰地刻进程墨的脑海,“抽魂炼魄,点魂灯!

烧足九百九十九天,惨叫之声传遍诸岛!”

程墨猛地打了个寒颤,浑身冰冷。

他当然知道那可怕的刑罚!

上个月,就有一个倒霉蛋因为偷尝了一滴供奉用的仙露,被当场抓住。

他的下场…程墨亲眼目睹。

那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叫,至今还在耳边回荡。

“你…你想害死我?!”

程墨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眼中充满了惊骇和愤怒。

“害你?”

老黄嗤笑一声,脸上的油滑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看透世情的冷漠和老辣,“小子,清醒点!

擦十次仙臀你会死,是死!

吃了它,你有可能会死,但也有可能活!

而且…能活得更好!

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儿,选吧!

是现在就被吸干,还是吞了它,赌一把明天?”

他摊开肥厚的手掌,那指甲盖大小、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仙肉”静静地躺在污黑的掌心纹路里。

瑰丽的色泽与老黄手上的油垢形成刺眼的对比,异香如同无数双小手,疯狂撩拨着程墨濒临崩溃的神经。

极致诱惑与极致恐惧在程墨脑中疯狂撕扯。

身体的本能尖叫着让他吞下去,生存的欲望在绝望中熊熊燃烧;可理智的警钟疯狂敲响,抽魂炼魄的恐怖景象不断在眼前闪现。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就在这时——“喂!

那边两个废物!

嘀嘀咕咕干什么呢?!”

赵二那尖利刻薄的声音像鞭子一样,隔着半个大殿猛地抽了过来!

显然,这边的异动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还不滚过来把‘玉髓香露’搬到祭坛那边去!

耽误了晚课,扒了你们的皮!”

赵二的身影出现在远处殿柱的拐角,细长的眼睛正朝这边阴冷地扫视。

程墨浑身汗毛倒竖!

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快点!

没时间了!”

老黄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和最后通牒般的压力。

他猛地将那块“仙肉”狠狠塞向程墨紧闭的嘴唇!

动作粗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厉!

程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立刻被赵二发现私藏“仙肉”而承受炼魂之刑?

还是……吞下这不知来历、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诡异肉块?

电光火石之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就在老黄的手即将碰到他嘴唇的刹那,程墨猛地张开嘴,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近乎是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那块塞过来的肉!

冰冷!

滑腻!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活物般的弹性!

他甚至来不及咀嚼,那东西入口的瞬间,就如同遇热融化的脂膏,又像是活着的冰蠕虫,滋溜一下,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混合着极致甘美与血腥气的怪味,滑过他的喉咙,首接坠入腹中!

几乎是同时,一股难以想象的磅礴力量,如同沉寂万载的火山在腹腔最深处轰然爆发!

“呃——!”

程墨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

不是灼烧,而是爆炸!

一股狂暴至极、冰冷又滚烫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经脉堤坝!

西肢百骸如同被无数滚烫的钢针贯穿、搅动!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片刺目的金光彻底吞噬!

所有的声音——赵二的叫骂、老黄急促的呼吸、甚至连他自己濒死的喘息——都消失了。

在意识被那纯粹的金色光芒彻底吞没前的最后一瞬,程墨感觉自己左眼的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撕裂,又有什么更深沉、更冰冷、更……贪婪的东西,正被那坠入腹中的异物狂暴地唤醒,挣扎着要破壳而出!

那剧痛,清晰得令人灵魂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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