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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叫赵有德,是个假太监。进宫那天,负责检查的老师傅喝多了二两黄酒,手一抖,

我的人生就多了个不能说的秘密。本想着在敬事房混吃等死,当个无情的刷马桶机器,

熬到出宫。谁知道,一道旨意,我被调到了新帝身边。这位新帝,

是踩着她三个亲哥哥的尸骨登基的女皇帝,姬昭。传说她杀人不眨眼,最恨男人,

也最恨奴才办事不力。而我,两样都占了。更要命的是,

总想弄死女帝好自己上位的太傅高建章,偏偏看我这个“小哑巴”不顺眼,

天天琢'磨着怎么让我去死。他想让我当替罪羊,想让我背黑锅,

想让我的尸体成为他权势的垫脚石。他算计好了一切,唯独算错了一点。他不知道,

一个真正的男人,在绝境里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尤其是,一个求生欲点满,

还天天在权力中心听八卦的男人。这是一个在刀尖上求生的故事。每一步都可能是万丈深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而我,只想活着。顺便,让那些想让我死的人,先去死。

1.要命的调令,去伺候那位活阎王我叫赵有德,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就是,净身那天,负责给我来一刀的刘师傅,他老婆跟人跑了。他悲痛欲绝,

灌了两斤刀子酒,然后对着我的要害……手滑了。血是流了不少,但根还在。他酒醒后,

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求我别说出去。我能怎么办?我说出去了,他掉脑袋,

我可能得再挨一刀,这次保不齐就真没了。于是,我俩达成了一个要命的共识。他帮我瞒着,

我帮他瞒着。就这么着,我揣着我完整的宝贝,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假太监,进了这皇宫。

我本来的计划很简单,在敬事房找个刷马桶的闲差,每天跟秽物打交道,虽然恶心,但安全。

没人会注意一个刷马桶的。我就这么低调地刷,争取熬到二十五岁,拿着积蓄出宫,

买个小院,娶个寡妇,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计划很完美。直到那道调令下来。

“敬事房太监赵有德,即刻起,调往长明殿,贴身伺候陛下。”念旨意的小太监那眼神,

跟看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周围的太监们,看我的眼神也一样。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

但更多的是恐惧。长明殿。当今陛下的寝宫。当今陛下,是姬昭。一个女人。

一个踩着她三个亲哥哥的尸骨,坐上龙椅的女人。登基三个月,砍了三千颗脑袋,

其中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办事不力的奴才。宫里都传,这位女帝陛下,是活阎王转世。

她最恨的,就是男人。其次恨的,就是没用的奴才。我好死不死,两样都占了。“小德子,

你……你自求多福吧。”敬事房的老管事叹了口气,塞给我一小袋银子,算是遣散费。

我捏着那点碎银,手心全是冷汗。这哪是调令。这是催命符。一个假太监,

去贴身伺候一个最恨男人的女皇帝。这情节,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被发现了,是什么下场?

凌迟?车裂?还是做成人彘?我不敢想。我只知道,我的刷马桶大业,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的下半生,可能也没了。各种意义上的。我跟着传旨的小太监,一步一步挪向长明殿。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低着头,拼命回想宫里的生存法则。少说,少看,少听。

把自己当个木头人,当个物件。千万,千万不能让她发现我的秘密。长明殿门口,

站着两个宫女,面无表情,像是两尊石像。“新来的?”其中一个开口,声音跟冰碴子似的。

“是,是,奴才赵有德。”我点头哈腰,声音掐得又细又尖,这是我练了三年的成果。

“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你。”宫女推开沉重的殿门。一股冷冽的龙涎香,

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2.她的眼睛,能看穿人心长明殿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砰,砰,

砰。我跪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头埋得很低,大气不敢喘。视线的余光里,

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凤的黑色靴子。靴子的主人,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后。没有声音。

也没有动静。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几乎让我窒息。我知道,

她在看我。那位女帝,姬昭,在审视我。像审视一件东西,一条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膝盖开始发麻,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地上。啪嗒。一声轻响,在这死寂的大殿里,

格外刺耳。“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响起。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像是玉石相击。

我身子一僵,不敢违抗,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我看到了她。女帝姬昭。她很年轻,

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着。她的脸很美,

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最让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一口古井,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被她盯着,

我感觉自己里里外外都被看透了,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叫什么?”她问。“回,

回陛下,奴才,赵有德。”我掐着嗓子,声音都在抖。“多大了?”“十,十八。

”“为何进宫?”“家里……穷,没饭吃。”我低着头,说着早就编好的说辞。她没再说话,

只是继续看着我。那种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一寸一寸地刮。

我感觉自己的伪装,在那双眼睛下,脆弱得像一层纸。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脚冰凉。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是不是看出来我不是个真太监?完了。我今天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她终于移开了视观。“以后,你就负责朕的茶水笔墨。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记住,朕要的是一个省心的奴才,不是一个麻烦。”“办错一件事,

朕就要你的命。”“奴才……遵旨。”我磕了个头,额头撞在金砖上,邦邦响。“滚出去吧。

”“是。”我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大殿,直到后背撞上殿门,才敢大口喘气。

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殿外,之前那个冰山宫女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惊讶。

“你居然活着出来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啊。我活着出来了。暂时。

我被安排在长明殿的偏殿住下,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硬板床。但对我来说,

已经是皇恩浩荡了。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战战兢兢。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给女帝备好洗漱用水,研好墨,泡好茶。她看奏折的时候,我就站在一边,当个木桩子。

她写字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伺候笔墨。她吃饭的时候,我就负责布菜。

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多说一句话,不多做一个动作。眼神永远看着地面。

呼吸都尽量放轻。我发现,女帝的话很少,性子很冷。她似乎永远都在处理政务,批阅奏折,

一看就是一整夜。她身边伺候的人不多,除了我和另外两个宫女,再没有旁人。整个长明殿,

都笼罩在一种低气压里。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小心,足够像个真正的太监,就能这么混下去。

直到我遇到了太傅,高建章。那天,他来长明殿求见陛下。我正好在殿外伺候。

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仙风道骨。但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看一只苍蝇。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和鄙夷。“你,新来的?”他用下巴指着我。

“回太傅大人,奴才赵有德。”我躬着身子。“哼,”他冷哼一声,“没规矩的东西,

见了本官也不知道磕头?”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家仆就围了上来,面露凶光。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我的麻烦,来了。3.老狗的刁难,和我的小聪明高建章这条老狗,

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先帝在时,他就权倾朝野。如今姬昭登基,

他更是以帝师自居,嚣张跋扈。据说,姬昭能顺利登基,少不了他在背后的支持。

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有点尾大不掉的意思。我一个刚到女帝身边的小太监,在他眼里,

连个屁都算不上。他想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跪下。”高建章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但脸上不敢有丝毫表露。膝盖一软,就准备跪下去。在宫里,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命才值钱。就在我膝盖快要碰到地面的瞬间,殿门开了。女帝姬昭,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太傅,好大的官威。”她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高建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有些僵硬。“陛,陛下……”他连忙躬身行礼,“老臣,

老臣只是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姬昭的目光,从高建章身上,移到了我身上。

那目光,依旧冰冷。“朕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太傅来教训了?”一句话,

让周围的空气都降了温。高建章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陛下恕罪,

是老臣逾矩了。”他把头埋得很低。“太傅有事?”姬昭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是,

关于户部今年的税收……老臣想向陛下奏禀。”“进来吧。”姬昭转身回了殿内。

高建章直起身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跟着进了大殿。我站在原地,后背一片冰凉。我知道,我被这条老狗给盯上了。

他今天丢了面子,这笔账,一定会算在我头上。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第二天,

女帝的御用砚台,不见了。那是一方端砚,价值连城,是先帝御赐之物。女帝虽然嘴上不说,

但看得出来,她很看重那方砚台。整个长明殿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负责管理陛下文房的,

是我。这锅,自然就扣到了我的头上。“赵有德,你好大的胆子!连陛下的御用之物都敢偷!

”来搜查的是高建章的心腹,内务府的李总管。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他不由分说,

就让人把我绑了起来。“说!砚台藏哪儿了?”李总管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我疼得蜷缩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不说是吧?给咱家打!打到他说为止!

”棍子雨点般地落在我身上。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知道,我现在喊冤没用。这就是个套。

高建章设好的套,就等我往里钻。砚台肯定不是我偷的,也肯定搜不出来。他们要的,

只是一个“偷盗”的罪名。只要坐实了这个罪名,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打死。

我疼得快要昏过去,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破这个局?硬扛肯定不行,

我会被活活打死。求饶也没用,他们不会放过我。必须想个办法。

一个能让他们投鼠忌器的办法。“住手!”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是女帝的贴身宫女,玉竹。“李总管,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在长明殿动刑?”玉竹冷着脸,

气场很足。李总管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陪着笑脸说:“玉竹姑娘,

是这小崽子偷了陛下的砚台,咱家这也是为陛下分忧啊。”“砚台丢了,自有陛下定夺。

陛下现在要用茶,让你的人滚远点,别污了陛下的眼。”李总管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不敢反驳。他挥了挥手,打手们停了下来。“把这小子,先关到柴房去!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关进柴房,没人管我。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浑身***辣地疼。但我没时间自怨自艾。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高建章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肯定会在我房间里“搜”出那方砚台。到时候,人赃并获,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我必须自救。我挣扎着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除了我那点破烂行李,

什么都没有。他们要把砚台藏在哪儿?床底下?被子里?还是柜子里?

我把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遍,没有。奇怪了。难道他们还没来得及放?不。

以高建章的老谋深算,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有我没想到的地方。我冷静下来,

开始思考整个流程。他们抓我,打我,然后关我。下一步,就是去我房间搜查,

然后“找到”砚台。这个流程,天衣无缝。除非……除非砚台,根本就不在我房间里。

那会在哪儿?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划过我的脑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一个最不可能,

也最安全的地方。我心跳开始加速。如果我猜对了,那我不但能翻盘,还能反将高建章一军。

赌一把!4.致命的疏忽,太监不懂的力学我赌的,是高建章的自大。他觉得他吃定我了。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在他的计划里,连颗棋子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用完就丢的棋盘格。

所以,他的计划里,肯定有疏漏。那种源于傲慢的疏忽。我被关在柴房,门从外面锁着。

但我不是普通的太监。我偷偷藏了一根铁丝,是我刚进宫时,以备不时之需的。

开这种简单的门锁,对我来说不难。我花了点时间,撬开了锁。外面没人守着。

他们也觉得没必要守着一个被打得半死的“太监”。我溜出柴房,像只老鼠一样,贴着墙根,

溜回了我的房间。房间里没人。但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来。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执行我的计划。我的房间里,有一根房梁。很结实。我搬来桌子,踩着桌子爬了上去。

房梁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小心翼翼地在灰尘里摸索着。很快,我的手指,

就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找到了。我把它拿下来,借着月光一看。

果然是那方失踪的端砚。我笑了。笑得有点冷。高建章啊高建章,你千算万算,

没算到一件事。你以为,把砚台藏在房梁上,神不知鬼不觉。你的人可以趁乱,

假装从我床底下搜出来。但你忘了。太监,因为身体的残缺,力气普遍不大。像我这样,

能轻松爬上房梁,还能单手把这么重的砚台拿下来的人,几乎没有。

这是一个致命的逻辑漏洞。一个只有真男人,才能发现的漏洞。我把砚台揣进怀里。然后,

我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我没有把它放回原处,也没有立刻去找女帝告状。那样太蠢了。

我没人证物证,空口白牙,谁信我?我得让高建章自己,把证据送到女帝面前。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我托人从宫外买的痒痒粉。无色无味,沾上一点,

就能让人奇痒无比,而且很难清洗。我把这些粉末,小心翼翼地,

均匀地涂抹在砚台的底座上。做完这一切,我把砚台,放回了房梁的原处。然后,

我悄悄溜回柴房,把门重新锁好,躺回地上装死。没过多久,柴房的门被踹开。

李总管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小子,嘴还挺硬。走,带你去见证一下,什么叫人赃并获!

”我被他们拖着,一路拖到了我的房间门口。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高建章也在。

他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搜!”李总管一声令下。他的人冲进去,

装模作样地翻箱倒柜。“太傅大人,找到了!”一个人,从我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包裹。

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那个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高建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砚台呢?”“没,没有啊……”“废物!”高建章怒骂一声,亲自走了进去。

他不信。他明明让人把砚台放在了床底下。他亲自在房间里找了起来。李总管也带着人,

把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不可能……不可能……”高建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抬头,看到了那根房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去!给我上去看看!

”一个家仆踩着桌子,爬上了房梁。“太傅,找到了!在这儿!”家仆惊喜地喊道,

把那方端砚拿了下来,递给了高建章。高建章接过砚台,长长地松了口气。他举起砚台,

对着我,冷笑道:“小杂种,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看着他,也笑了。

“太傅大人,您不觉得……有点痒吗?”“痒?”高建章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色,

就变了。他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手。接着是脖子,脸。他整个人,

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样,在地上打滚,嚎叫。“痒!好痒!来人!快来人!水!

快拿水来!”他带来的那些人,都看傻了。李总管想去扶他,结果手刚碰到砚台,

也跟着尖叫起来。“我的手!好痒!啊!”就在这时,女帝姬昭,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

缓缓走了过来。她看着在地上丑态百出的高建章和李总管,眉头微蹙。“太傅,

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像腊月的寒风。高建章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连滚带爬地过去。“陛下!救命!这砚台有毒!”“哦?”姬昭的目光,落在了那方砚台上。

然后,她又看向了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我知道,

我的第二关,也过了。而且,我好像……引起了她真正的兴趣。5.她的赏赐,

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高建章被抬走了。像一条被拔了牙的疯狗。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作鸟兽散。

长明殿前,只剩下我和女帝姬昭。还有那方静静躺在地上的端砚。“是你做的?

”姬昭看着我,开门见山。我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奴才不知陛下在说什么。”“是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区区痒痒粉,就能让当朝太傅失态至此。赵有德,

你倒是让朕……刮目相看。”我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砚台是我藏的,痒痒粉是我下的。她甚至可能猜到了,这一切都是高建章的圈套。

她只是在冷眼旁观。看我们这条老狗,和我这只小老鼠,怎么斗。“陛下明察,奴才冤枉。

”我只能装傻。打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欺君。下痒痒粉害朝廷重臣,罪加一等。

“冤枉?”姬昭轻笑一声,“高建章想置你于死地,你不过是自保而已。”“朕,不怪你。

”我不但不怪你,还要赏你。她顿了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长明殿的掌事太监。

殿内一应事务,皆由你管。”“另外,赐你金腰牌,可见朕不跪。”我猛地抬起头,

一脸的难以置信。掌事太监?那可是正五品的官职!我进宫才多久?就从一个刷马桶的,

一跃成了女帝身边的大红人?这……这不合规矩!“怎么?你不愿意?”姬昭的语气,

又冷了下来。“不,不!奴才愿意!奴才谢主隆恩!”我连忙磕头,砰砰作响。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这不是赏赐。这是一把刀。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刀。她提拔我,

就是要让我去当那只出头的鸟。去和高建章斗。她乐得坐山观虎斗。我们斗得越凶,

她的皇位,就坐得越稳。帝王心术。真是好一招帝王心术。我拿着那块沉甸甸的金腰牌,

回到了我的……不,现在是掌事太监的房间。比之前那个大了三倍,还有专人伺候。

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更凶险的斗兽场。我的对手,

是当朝太傅。而裁判,是那位心思深沉的女帝。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高建章很快就回来了。他身上的痒是解了,但脸面,是彻底丢尽了。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要喷出火来。“小杂种,你给本官等着!”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只是低着头,

恭敬地说:“太傅大人,陛下在里面等您。”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我知道,我们的梁子,

是彻底结下了。接下来,他一定会用更狠,更毒的招数来对付我。我必须更加小心。同时,

我也得想办法,给自己找个靠山。或者说,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对女帝来说,更有价值。

我开始利用掌事太监的身份,做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我整理内务,把长明殿的用度开销,

理得清清楚楚,每年能为内帑省下多少银子,一目了然。我***宫人,让长明殿的规矩,

变得井井有条,再没出过任何差错。我还利用我过目不忘的本事,把女帝每天批阅的奏折,

都默默记在心里。哪些是高建章一党的,哪些是中立派的,哪些是寒门新贵,

我都分得清清楚楚。我把这些,都写在了一本不起眼的册子上。我知道,这些东西,

现在还派不上用场。但总有一天,它会成为我保命的底牌。女帝姬昭,把我的所作所为,

都看在眼里。她什么都没说。但她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审视,

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她似乎对我越来越好奇。这让我感到不安。被皇帝好奇,

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当我的身上,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时。6.午夜的梦魇,

和她的匕首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我被一群人按在凳子上。女帝姬昭,拿着一把雪亮的刀,

一步步向我走来。她笑着问我:“赵有德,你这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呢?不如,

朕帮你割了吧。”然后,我就被吓醒了。一身冷汗。这种梦,我几乎每晚都做。我怕了。

我怕她真的发现了什么。我开始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伺候她的时候,

也尽量让其他宫女代劳。我以为这样,就能安全一点。但我忘了,她是皇帝。我想躲,

是躲不掉的。那天晚上,她批阅奏折到深夜。我按规矩,在殿外守夜。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