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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得癌后我却成了嫂子的保姆由网络作家“雪雪”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刘老三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被拐十五我拖着癌痛的身体找到了亲生父打开门妈妈震惊地看着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你是我的妮妮?”就在我热泪盈眶想要拥抱她的时却看见妈妈却扭头对屋里“那个扫把星回来”下一我日思夜想的爸爸走出他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你还有脸找回来?”1.我僵在原半张脸迅速红肿起整个人都懵没有重逢的喜我爸死死盯着眼里只有怒“当年要不是因为你不听话怎么可能被人拐...
主角:老刘,老三儿 更新:2025-10-23 12: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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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拐十五年,我拖着癌痛的身体找到了亲生父母。
打开门时,妈妈震惊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是我的妮妮?”
就在我热泪盈眶想要拥抱她的时候,却看见妈妈却扭头对屋里喊。
“那个扫把星回来了。”
下一秒,我日思夜想的爸爸走出来。
他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你还有脸找回来?”
1.
我僵在原地,半张脸迅速红肿起来,整个人都懵了。
没有重逢的喜悦。
我爸死死盯着我,眼里只有怒火。
“当年要不是因为你不听话怎么可能被人拐走,你妈妈又怎么可能因为大着肚子去找你,最后半途流产。”
“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老刘家差点绝后,你还回来做什么?”
那年明明是我爸爸带着我去县城,说要给我办理高中入学手续,我是在等他的时候被几个人绑上车卖进了山里。
我颤抖着身子扭头看向我妈,希望她能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可我妈只是带着悲痛附和道,“是啊,我十几年都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个带把的,才六个月大啊,你今天回来真是戳我的心窝子。”
他们的话就像是像一把生锈的刀子,捅破了我十五年来对“家”的全部想象。
原来他们记得的,从来不是我走丢时的恐惧,而是那个未曾谋面的“弟弟”。
“所以,”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这十五年里,你们恨的不是人贩子,是我?”
我爸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门外却突然有人喊着,“老刘,家里来亲戚了?麻烦把车挪挪呗,这屁大点地方挤的我的老头乐都过不去了。”
听说我要回村寻亲,我姐姐执意把她的车借给了我充做门面。
我爸闻言,眼睛瞬间亮了亮,“你还开车回来的?”
我没有答话,转身出了门。
我爸跟在我身后,邻居大叔冲着他挤眉弄眼,“老刘,我怎么不知道你家还有个开奔驰的亲戚?”
我爸挺了挺脊背,“这可是我老刘的亲闺女,初三毕业那年不是被人拐了嘛,现在长大发达了,回来认祖归宗,接我去城里享清福的。”
一脚油门踩下去,我爸像是看穿了我要走的意图,突然跳出来挡在车头前。
“既然回来了,一家人总要吃个饭的,车停好了就下来吧。”
他扭头看向一脸疑惑的邻居,解释道,“这孩子才拿的驾照,还不太会开。”
我攥紧方向盘,指节发白,混着血腥味的唾沫被一口咽下。
我叹了口气,走下车,我爸看向我时脸上堆起一丝热切的笑容,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这车不便宜吧?”
“一百多万吧。”
“这是祖宗保佑我老刘家啊。”我爸爸终于一把抱住了我,“刚刚都没跟你说,你被拐走之后,你妈又给你生了个弟弟,算是给我们老刘家续上了香火,你现在又发达了,你是当姐姐的,以后可得好好补偿他。”
我妈妈热络地接过话,也抱住了我,“老天爷让我们一家团圆,过去的事咱不提了,以后啊,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任由他们抱着,没有挣脱,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十五年。
我在三个家庭之间辗转,被当成商品一样买卖。睡过猪圈,挨过无数打,最长的一次三天没吃饭。
我苦苦挣扎的这些时间,没有一刻不想念他们,我以为,他们同样也是如此。
原来,这些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闭上眼睛,掩饰住眼底彻底熄灭的光。
“你谁啊?”
2.
我爸妈不约而同松开了我。
我妈笑着迎向说话的人,“志高,这就是你姐姐,她跑回来了。”
志高斜着眼打量着我,“你就是我那个扫把星姐姐?”
“志高,怎么对姐姐说话呢?”我妈呵斥了一声,却没有多少真正的责怪,反而看向我,“妮子,你弟弟这人性子直,大大咧咧的,你别见怪。”
“走走走,我们进门说。”我爸搂着我的肩膀,像是生怕我会跑掉一样。
志高哼了一声,大剌剌走进房间,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姐姐既然回来了,那是得认。不过,空口白牙认亲没用,得看行动。”
姐你现在有钱了,总不能看着我们一家人还住在这破地方,看着你弟弟我背一屁股债吧?”
我爸顺手抄起旁边的扫帚,“你又在外面欠下赌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
他的扫帚不偏不倚打在我弟弟脚边的地上,却对着我说,“妮子,别的咱先不说,你看你弟弟这赌债?”
我的手揣在口袋里,里面的病历被我攥的发皱。
“我没钱,因为我......”
“你还没钱?”我爸粗着嗓子打断了我的话,“你开着一百万的豪车,不肯给你弟弟还赌债?”
我弟弟附和道,“就是啊,姐,十几年不见你踪影,现在回来了,莫非你还想白吃白住?什么扫把星,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眼狼。”
我妈手里搓着衣角,不敢抬头看我,瓮声瓮气道,“妮子,要不你就掏点钱?”
我平静且麻木地看着他们,“我说了,我一分钱也没有,至于那车,是我跟别人借来的。”
“那你手里的是什么?”我弟弟眼尖的看着看着我口袋露出的一角,“那是存折吧。”
我爸爸的反应更快,手迫不及待地伸过来,“妮子,我们可都是你的亲人,这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我们看的?”
“是不是这些年你攒的积蓄?快给爸爸,你一个小姑娘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爸先帮你收着。”
他们竟然以为我手里的是存折。
我退了几步,将手死死插进兜里面。
我爸爸和弟弟对视了一下,默契地走过来,一个人拉住我,另一个试图掰开我的手。
“姐,你就老老实实给我们不就好了,给这么大劲干什么?”
“妮子,这些积蓄就当作是给你积点德,把你当年的罪过都抵消了,以后既往不咎。”
手被一点点往外拉出,我绝望地看向妈妈。
这个时候她突然低下了头,急匆匆跑出去,“我去看看厨房的水烧开了吗。”
我整个人也终于没了力气,那张纸还是到了我弟弟的手里。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嘟囔着,“这怎么看着也不太像是存折啊。”
随即,他看到了病历的正面,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它扔在地上,“不是吧,居然是病历,你得癌了?”
我爸也吃了一大惊,弯腰捡起来重复确认,亲眼看清上面的字后立马变得怒气冲冲,“真是扫把星转世,一回来就没好事。”
或许我是应该哭的,可我却流不出一点眼泪,只是觉得痛。
从内到外的痛,连带着心口处一阵阵剧痛袭来,我惨白着脸,呼吸都变得困难至极。
我弟弟脸色一变,“爸,她不会是要死了吧?”
3.
我爸爸斜眼瞥着我,“扫把星哪有那么容易死?那病历上写的不是早期吗?”
大概是看我真的虚弱到了极点,他将我妈大声喊了进来,要我去柴房里先休息。
我躺在木板上,疼痛让整个人冒着冷汗,意识都模糊不清。
我妈妈出去了一趟,又蹑手蹑脚走进来将被子盖在我身上,同时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
她看着我,一脸惭愧,“妮子,这是你的东西,妈给你拿回来了。”
她关上了房门。
我强撑着一口气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才发现是那张病历。
我妈妈不识字。
她不懂病历,也不知道我就要死了。
如果我真的死了呢?
整个晚上睡得都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外面刻意压低的讨论声。
“爸,你都想了一晚上了,这现在到底怎么办啊,你不能看着你亲儿子被人剁掉手吧?”
“更何况,我还谈了一个对象,正准备带回家给你看看后,结婚让你抱大孙子呢。”
我爸的声音带着暴躁,“那你说怎么办,看网上别人认亲都是大富翁,到我们家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别说从她身上弄钱了,她别跟我们要钱就谢天谢地了”
我弟弟有些无奈地说,“爸,你怎么就糊涂了,你之前卖过她第一次,再卖她一次不就好了吗?”
我的心像是一下子沉到了冰窟,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脑袋都嗡嗡作响。
我爸爸像是一下子被这句话打开了思路,“那老三儿刚好正在“买”媳妇,上次把你姐卖了五千块钱,这次怎么着也得卖她个二十万。”
“爸,她现在又不是初三那会了,什么卖不卖地,说那么难听,这应该叫彩礼钱。”
他们得意的笑声传进来。
我才知道,原来我一早就是一个待价而沽的产品。
我以为的被拐不过是一场早就达成的交易。
我拖着病身千里寻亲的行为也都成了笑话。
多么可悲。
原来天下真的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亲。
我妈从房间里走出来,“天还没亮呢,你们爷俩在这说什么呢?”
“明天找个红衣服给妮子穿上,把人直接送去三儿家。”
片刻的沉默后,我妈说,“也好,总归是要嫁人的。”
4.
天彻底大亮时,我妈妈拿着一件红衣服走了进来。
她伸出手帮我捋了捋头发,“妮儿,那老三儿虽然已经七十了,但好在他有钱,你跟了他,以后也算是享福了。”
我平静地看着她,“其实我之前是被你们卖了,对吗?”
我妈妈脸上闪过慌乱,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妈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这个知道我被卖了却选择沉默接受的女人,这个在知道对方是个老头还要我嫁过去的女人。
她用了迫不得己四个字便想轻飘飘地揭过一切。
胃里猛地一阵剧痛,我弯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我妈妈见状伸出手拍着我的后背,“怎么感冒的这么厉害?我去给你找点药。”
她一出门便遭到了我爸爸的呵斥,“药不是花钱买的?人都要出嫁了,还给她浪费药干什么,更何况她那病感冒药能吃得好?”
“什么病?”我妈妈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点,我爸爸却不肯再多说一句。
过了一会,我妈妈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妮儿,你得了什么病?”
“癌症,我快死了。”
我妈妈一脸的难以置信,胸口剧烈起伏,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妮儿,对不起。”
怜悯还是懊恼?
我分不清她的眼泪里掺杂着几分真心。
大概是见我不为所动,我妈妈擦干了眼泪出了门。
院子里,她催促着我爸爸,带着点讨好的语气。
“把妮儿早点嫁过去,别拖久了,咱们一家可是就指望这这笔彩礼钱。”
我爸爸抽了一口烟,满意的说,“你这个婆娘就是懂事。”
他们的对话一声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
这样也好。
所有对亲情的幻想彻底烟消云散。
我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备用机打了电话。
我妈妈走进来看着我,“妮子,老三儿有钱,你乖乖听话嫁过去,他肯定能给你治病。”
“你别怪我,这是我能想出唯一救你的法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我转过身没有说话,假装听不见小声的啜泣。
第二天,我就被强行拉上了老三儿派来的车。
花了几个小时才到了县城,打开车门,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围了上来。
我爸爸仓皇地扯了扯自己发白的衣服。
我弟弟却是一脸兴奋,“我这姐夫就是有钱,还整这么大排场。”
前面司机掏出电话正要确认。
我爸爸和我弟弟已经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刘先生,请问您作为亲生父亲,逼婚癌症女儿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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