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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我爸在家抽烟》,主角林鹏秀兰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父亲来我家小抽根烟却被我当面嫌“老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年轻人吗?”他脸色铁连夜收拾东说要回我没以为他过两天就会消结果第二天接到电他怒气攻直接住进了医医生他是被亲人的话给气到短短一他从一个健壮的老变成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躯我的“孝顺”,亲手送走了01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草粗糙而呛与我精心挑选的香薰格格不我强忍住鼻腔的灼...
主角:林鹏,秀兰 更新:2025-10-24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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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来我家小住,抽根烟却被我当面嫌弃。“老爸,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年轻人吗?
”他脸色铁青,连夜收拾东西,说要回家。我没拦,以为他过两天就会消气。
结果第二天接到电话,他怒气攻心,直接住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是被亲人的话给气到了。
短短一周,他从一个健壮的老人,变成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躯壳。我的“孝顺”,
亲手送走了他。01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草味,粗糙而呛人,
与我精心挑选的香薰格格不入。我强忍住鼻腔的灼热感,努力压制住心底升腾的不适。
这是我那远道而来的父亲,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轻易地侵入了我苦心经营的洁净空间。我的公寓,每一寸都承载着我对品质生活的追求,
简约、雅致,窗明几净。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尘埃覆盖,让我感到窒息。
父亲就那样,旁若无人地坐在我浅灰色的布艺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猩红的火光跳跃着,烟雾袅袅升起,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刺眼。
我看着那些轻飘飘的烟雾,知道它们会无孔不入地附着在我洁白的墙壁上,
附着在我昂贵的窗帘上,然后留下久久不散的,属于“老头子”的味道。我的胸口开始发闷,
喉咙也随之收紧,轻微的咳嗽声终于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溢出。那声音,
像是撕裂了我和父亲之间那层脆弱的平和。我眉头紧锁,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毫不犹豫地从他手中夺过那支燃着的香烟,猛地摁灭在玻璃烟灰缸里。
那烟灰缸,本是我为了应付他偶尔来访而特意准备的,此刻却成了我愤怒的导火索。“爸,
不是说了多少遍,家里不许抽烟!”我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年轻人吗?”我的指尖指向了客厅里那面刷得雪白的墙壁,
上面挂着我从画廊里淘来的现代艺术画。那墙壁,本是纯洁无瑕,如今却因为烟雾的侵扰,
在我眼里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脏污。我继续说着,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与指责:“你看,
这烟味都散不掉,我的墙都要被你熏黄了!这都是我花钱买的,不是村里的土坯房!
”父亲的脸,在一瞬间彻底僵硬了。他嘴唇微张,仿佛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只剩下眼神中的一丝受伤与难堪。他的眼睛里,那曾经充满父爱的光芒,
被我那尖锐的言语刺破,变得浑浊而黯淡。他握着那支被我掐灭的烟,手指微微颤抖,
动作缓慢得像是生锈的机器。他的手,粗糙而布满老茧,那是我记忆中,
曾经能轻松抱起我、支撑起一个家的手,此刻却显得那样无力,那样笨拙。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微地蛰了一下,生疼。但更多的,
是心底那股被冒犯的执拗与委屈——我觉得他不懂我的辛苦,不懂我在城市里打拼的不易。
他没吭声,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起身。他的动作迟缓,每一步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他走向玄关,开始收拾他带来的那个老旧旅行袋。那旅行袋,还是我上大学时淘汰下来的,
皮质磨损,边缘开裂,与我公寓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他弯下腰,背影佝偻,
宽阔的肩膀如今显得单薄而脆弱。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那一丝不忍,
被我压下。我总觉得他这是在“闹脾气”,像小时候一样,只要我不顺着他,
他就会给我脸色看。可我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我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原则。
他收拾好东西,拉链发出刺耳的“咔嚓”声,打破了客厅里凝滞的空气。他转过身,
没看我一眼。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让我感到陌生。
他沙哑地说了一句:“我回家。”随即,他拉开门,决绝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嘭”的一声关门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我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呼吸变得急促。
我以为他只是想吓吓我,过两天就会打电话给我,也许还会给我带点老家的土特产,
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之后那样。我坐在沙发上,沙发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烟草味,
让我更加烦躁。我甚至想着,他离开了,我的公寓终于能恢复它应有的洁净了。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刺耳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小姨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林溪!你爸,你爸住院了!医生说,
他是被气到的!你这个孽障,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小姨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胸口最柔软的地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中的手机几乎滑落。悔意与恐慌,瞬间化作铺天盖地的巨浪,将我彻底淹没。
公寓里的一切,突然间变得面目模糊,我只听到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声,一下一下,
重重地撞击着我的胸腔,像是要挣脱出来。我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住。我的“孝顺”,
亲手送走了他。这句导语,像一个巨大的魔咒,将我死死地困在无边的悔恨之中。
02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鼻腔。我冲到病房的那一刻,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又在一瞬间归于虚无。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
唇色青紫,凹陷的眼眶显得那样巨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呼吸机有规律地发出“哧哧”的声响,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我那颗被悔恨撕扯的心。
氧气管连接着他枯槁的身体,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却又那样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强壮的男人了,那个曾经能单手扛起半袋米,眼神坚毅的父亲,
如今只剩下一具被病痛折磨的躯壳,脆弱得不堪一击。我看到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我的心口猛地一抽,呼吸也跟着停滞了半拍。小姨在一旁哭泣,她的声音已经沙哑,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庞。她看到我,眼神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那指责如同淬了毒的箭,一支一支地射向我。“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爸?!”她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他那么爱你,林溪!他这辈子,除了你,
谁都不稀罕!就因为你一句话,他命都没了!你这个扫把星!你这个不孝女!”她的话,
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我的心脏,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都在哀嚎。我无法反驳,
因为每一个字都那么真实,那么残酷。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冰冷的汗水从额头滑落,
混着泪水,流进了我的嘴角,带着苦涩的味道。医生走了过来,
他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敲在我的心坎上,带来不祥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小姨,又看了看我,
语气严肃而带着一丝不解:“病人情况很糟糕,全身器官衰竭,
不像是普通的气急攻心……”他停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和小姨之间游移,
带着审视。“他的身体情况很复杂,可能有些陈年旧疾,又或者,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医生隐晦的措辞,让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不像是普通的气急攻心?那是什么?
我回想起父亲离家时那决绝的背影,那空洞的眼神,我的胃部剧烈收缩,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紧紧攫住了我。难道……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守在床边,
父亲的意识已经模糊,他的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我俯下身,把耳朵贴近他的嘴边,
可他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只剩下一些破碎的音节。他几次挣扎着想抬起手,
却又无力地垂落。我伸出手,试图握住他那冰冷的手指,可他却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触碰。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体内坍塌,声音震耳欲聋。父亲,
他是不是在怪我?他是不是临走前,都不愿再触碰我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冷得像是我的心。父亲在昏迷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
像是要把他的肺都咳出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病床旁的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急促而尖锐,像是死神的催促。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眼中最后的一丝光亮,如同风中残烛,在挣扎了几下后,彻底熄灭。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他们娴熟地进行着抢救,但那些动作在我看来,都像是无谓的挣扎。
我的世界也随之坍塌,支离破碎。我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巨大的空虚感将我吞噬。
父亲走了,我的父亲,被我的“孝顺”亲手送走了。我呆滞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手中紧紧抓着他的遗物,那个磨损严重的破旧旅行袋,如今显得格外刺眼。旅行袋里,
除了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物,还有一盒满是烟灰的铁盒。那铁盒,是我曾无数次嫌弃的物件,
如今却成了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颤抖着打开烟灰盒,里面除了一截掐灭的烟蒂,
还压着一张泛黄的、叠得极小的字条。那字条被烟灰染得有些模糊,上面的墨迹也有些洇开。
我展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尖几乎要把它捏碎。
字条上只有几个潦草的字迹:“那东西……在老屋……别让人知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这字迹,陌生而熟悉,并不是父亲遒劲有力的笔迹,
反而显得颤抖而虚弱。更像是他在临终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写下的,或者,
是别人留下的?“那东西”是什么?“别让人知道”又是谁不能知道?
字条的内容如同一个巨大的钩子,瞬间拉住我所有的注意力。疑惑与求知欲,
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逐渐取代了纯粹的悲伤。父亲的死,是不是真的另有隐情?
他临终前,又在守护着什么秘密?这些问题,像一个个尖锐的刺,扎得我内心深处隐隐作痛。
03我带着那张神秘的字条,手里捧着父亲冰冷的骨灰盒,回到了他生前独居的老屋。
这是一栋充满岁月痕迹的旧平房,砖墙斑驳,青苔遍布,
与我公寓里的一切都形成强烈的反差。老屋坐落在城市边缘的老城区,周围都是低矮的平房,
透着一股被时代遗忘的沧桑。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熟悉的泥土、木头和淡淡烟草味扑面而来。这种味道,曾经让我不适,
如今却让我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湿润。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父亲生活的模样,简朴而整洁,
每一件物品都带着他独特的印记。他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这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
所有不为人知的过往。我按照字条的提示,开始在老屋里翻找。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地板,
每一件旧物,都可能藏着父亲的秘密。我先从他的卧室开始,
翻动他旧衣柜里那些洗得发白的衣服,触摸那些粗糙的布料,仿佛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我把手伸进那些挂满了灰尘的柜子深处,我的指尖在冰冷的木板上摸索着,
渴望能触碰到一些线索。我甚至搬开了那些沉重的木箱,掀开泛黄的报纸,
我希望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揭开他苦心隐藏的真相。我内心焦灼,呼吸急促,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最终,我在客厅一个老旧的木柜后面,
发现了一个被钉死的小木箱。它被柜子完全遮挡住,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我的心跳加速,我知道,这可能就是字条上提到的“那东西”。
我费力地搬开柜子,又用螺丝刀撬开木箱上生锈的钉子,每一下都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
我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快磨破了,但内心的求知欲支撑着我,让我无法停下。
木箱被打开的那一刻,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财宝,
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密函。只有一叠泛黄的旧照片、几封字迹娟秀的信件,
以及一本密密麻麻的账本。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失落,但很快又被强烈的疑惑所取代。这些,
究竟是什么?我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照片里的父亲,年轻而英俊,
嘴角噙着一抹阳光灿烂的笑容,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他意气风发的青春。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那女人温柔美丽,眉眼间带着一抹忧郁,她的笑容浅淡,
却像春风一样温暖。她不是我的母亲。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冰冷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不是我的母亲,那她是谁?这强烈的冲击让我几乎站立不住。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所有的认知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败。我颤抖着拿起那些信件。信封上没有署名,字迹娟秀。
信件是那个女人写给父亲的,字里行间充满了爱意与思念,
每一笔一划都透着刻骨铭心的眷恋。信中提及的“不能说的秘密”和“沉重的负担”,
像两把利刃,狠狠地刺进我的心。信件的日期,却清晰地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那是我出生之前的时光。那段尘封的岁月,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我的手指触碰到信纸粗糙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女人当时写信时的情绪波动。
她对父亲的爱意,浓烈得让我感到陌生。接着,我翻开那本账本。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支出,每一笔都清晰可见,详细到几分几毛。
其中有一笔笔定期、数目不小的汇款,收款人名字陌生,
但地址却是母亲老家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偏远小镇。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父亲以前总是省吃俭用,甚至连给自己买件新衣都舍不得的画面。
我曾以为那是他的“吝啬”,是他骨子里固有的农民本性。可此刻,
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绞得生疼。他不是吝啬,
他只是把钱都花在了这些我不知道的地方,花在了这些我未曾见过的秘密上。这些线索,
像一条无形的线索,把我从单纯的自责中猛地抽离出来。父亲的死,
似乎和这些尘封的过去紧密相连。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这些照片、信件和账本,
正在一点点揭开父亲生命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生活简朴的老头,他有着一段我从未了解的过往,
一段我甚至从未敢想象的爱恋。这些发现,像一股激流,
冲击着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刻板印象。我决定,我必须前往那个账本上记载的偏远小镇,
探寻真相。我握紧手中的字条,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次,
我不会再放任任何秘密沉睡下去,我要揭开它,哪怕会让我自己的世界天翻地覆。
04我按照账本上记录的地址,驱车前往母亲老家附近的偏僻小镇。随着车子驶离高速,
柏油路逐渐变成了坑洼不平的土路,两旁是望不到边的农田和零星的瓦房。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与城市的喧嚣截然不同。
这里几乎还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模样,与我熟悉的水泥森林格格不入。
时间在这里仿佛慢了下来,一切都显得那么缓慢而沉寂。我的心也随着颠簸的路面,
变得越来越沉重。我找到了账本上汇款的地址,那是一间废弃已久的诊所。门窗紧闭,
木板已经腐朽,杂草从石缝中顽强地生长出来,几乎将整个院子吞噬。
诊所的招牌也残破不堪,上面的字迹模糊难辨。我下车,走到门口,
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线索在这里断了吗?
我的指尖触摸着冰冷的门板,感觉到一丝绝望。我询问附近的居民,他们大多摇着头,
表示不记得这里曾有诊所。他们的眼神警惕而麻木,像是习惯了被陌生人打扰。
直到我走到村口一棵老榕树下,一位坐在门口乘凉的老太太,
她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那张旧照片。她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那浑浊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熟悉又带着疑惑的光芒。“你……你是老林家的闺女?
”她仔细打量我,那双布满皱纹的手颤巍巍地伸过来,轻轻触摸我的脸颊。
她的声音沙哑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你跟你爸真像。
我是你爸的老邻居王姨。”我的心头一震,瞬间燃起了希望。王姨,这个名字,
我在父亲的口中偶尔听过,但从未有过交集。我向王姨展示了那张旧照片,她拿起照片,
浑浊的眼睛瞬间变得湿润。她认出照片上的女人就是父亲年轻时的初恋,
一个多年前就已“离世”的女子。王姨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惋惜:“秀兰啊……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她告诉我,父亲和那个女人感情极深,
青梅竹马,本该结婚的。婚期前夕,女人却突然“失踪”了,对外宣称是“病逝”。
父亲也因此消沉了很久,整日以酒消愁,像丢了魂一样。后来才在家人的安排下,
娶了我的母亲。王姨叹了口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切割着我对父亲的记忆。原来,
他曾经爱得那么深,深到连我这个女儿都未曾察觉。王姨看着我手中的账本,眼神复杂,
欲言又止。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语重心长地说:“你爸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心里的苦,比谁都多。”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叹息。她告诉我,父亲每年都会定期去探望一个“远亲”,而那个远亲,
就住在小镇深处的一个老旧院子里,从不与外人来往。每年,父亲都会带着一些补品和钱,
悄悄地去,又悄悄地回来,从不声张。王姨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你爸呀,为了这个家,
为了某些承诺,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可惜没人懂他。”她看向我,
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我的眼睛像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以为我懂他,我以为我了解我的父亲。但此刻,
我才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王姨的话如同一把钝刀,
不断切割着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刻板印象。我曾经的那些指责,那些抱怨,那些不耐烦,
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碎片,在我心头扎得生疼。父亲,他究竟背负着怎样的秘密?为了谁,
他又牺牲了什么?我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但那疼痛,远不及我内心的震撼。
05在王姨的指引下,我终于找到了小镇深处那个破败的院子。院墙低矮,布满青苔,
大门虚掩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混杂着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
直冲我的鼻腔。我的心跳加速,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泥土,
而是未知和恐惧。我推开虚掩的门,院子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晾晒衣物。她佝偻着背,
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动作缓慢而吃力。听到开门声,她猛地转过身,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的视线与她碰撞的那一刻,我惊愕地发现,她竟然就是照片上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是如今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眼角的皱纹、斑白的头发,都昭示着她历经沧桑。
她曾经眼底的光芒,此刻被一层深深的疲惫和忧郁所取代。
我颤声叫出她的名字:“秀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瞬间脸色煞白,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逃,
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地定在原地,力不从心。她的眼神像是受伤的兔子,
充满了警惕和自卫。那一刻,我看到她眼底的恐惧,不仅仅是对陌生人的恐惧,
更像是被什么东西长久禁锢后的本能反应。她告诉我她叫秀兰,
二十多年前她并没有“失踪”。而是因一场突发疾病导致精神失常,
被家人送到了这个偏僻的角落,对外宣称“去世”。她哽咽着,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虚弱,
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痛苦而艰难。村里人害怕被“不干净”的东西传染,
将她视为瘟疫,避之不及。是父亲,他顶住了所有压力,默默地照顾她。她患有慢性疾病,
需要长期用药,而她所有的医疗费,都来自于父亲每年定期的汇款。
她指了指墙角堆积如山的药盒,它们无声地诉说着父亲半生的付出。我问起她和父亲的关系,
秀兰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那痛苦像潮水一般,瞬间淹没了她眼底的最后一点光亮。
她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递到我手中。我的视线落在上面,
母亲一栏赫然写着“秀兰”的名字,而父亲,仍是“林国富”。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耳边嗡嗡作响,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狂乱而失控。
原来我的亲生母亲还活着,而且一直被父亲默默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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