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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专治奇葩的老婆

言言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我那专治奇葩的老婆讲述主角言言李许念的甜蜜故作者“言言李”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那专治奇葩的老婆》的主要角色是许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大女主,爽文,先婚后爱小由新晋作家“言言李”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66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18: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那专治奇葩的老婆

主角:言言李,许念   更新:2025-10-25 20: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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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哲,有钱,巨有钱。唯一的烦恼,就是家里那群打着“亲情”旗号,

想从我身上吸血的亲戚。他们以为我娶了个温婉贤淑的老婆,是个软柿子,能随便拿捏。

他们想让我老婆辞职,在家生孩子。我老婆当着他们的面,把我公司的法务部电话拨了过去。

她说:“你好,咨询一下,强迫他人放弃职业生涯,干涉生育自由,在法律上怎么界定?

”他们想让我的小舅子进公司当副总。

我老婆把那小子的高中成绩单、四级考了六次的截图、还有花呗欠款记录,做成了PPT,

在家族晚宴上公映。她说:“不是我不给机会,是我怕他把公司搞破产了,

到时候各位的分红就没了。”他们说我老婆不孝,冷血,没人情味。我老婆笑了笑,

拿出一本账本。“这是大伯去年借走的一百二十万,说是投资,实际买了辆跑车。

这是三姑上个月拿走的八十万,说是看病,转身就去了爱马仕。这是……”“各位,

是继续谈人情,还是我们先算算账?”所有人都说,我老婆许念,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但我知道,她不是。她只是个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活得比谁都清醒的正常人。而我,

就喜欢她这份正常。1我叫江哲,今年二十八。人生的前二十七年,顺风顺水。爹妈给力,

公司上市,账户里的零够普通人从一数到失眠。我以为人生就这么枯燥且完美地过去了。

直到我结了婚。我老婆,许念,是我爷爷辈定下的娃娃亲。商业联姻,土是土了点,

但很实用。许家不算顶级豪门,但也是书香门第,家教极好。许念本人,

更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完美妻子。长得干净,说话温和,看人的时候眼睛总是弯弯的,

带点笑意。不吵不闹,安安静静。我本来以为,这就是一桩没什么波澜的合约婚姻。

我们婚前签了协议,互不干涉,财产独立,就当是合租,只不过租期是一辈子。

婚后第一个月,相安无事。她住二楼,我住三楼。她养她的花,我看我的报表。

除了每天在餐桌上见一面,客气地点点头,我们比公司的同事还生分。我一度以为,

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然后,我那个“亲爱”的二叔一家,来了。那天是周末,我难得在家。

二叔、二婶,还有他们那个刚上大一的宝贝儿子江明,提着一堆不值钱的水果,

大摇大摆地进了门。“江哲啊,在忙呢?”二叔一屁股陷进沙发里,熟络得像是回自己家。

我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平板。“二叔,二婶。”二婶的眼睛跟雷达一样,

在我这三百平的客厅里扫来扫去。“啧啧,还是你们年轻人会享受。这装修,得花不少钱吧?

”“还行。”我敷衍着。他们来的目的,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无非是江明上大学了,

生活费不够了,或者看上了什么新出的游戏机。果然,寒暄了没几句,

二婶就把话题引到了正轨。“阿哲啊,你看,你弟弟江明也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他寻思着,不能总花家里的钱,想自己出来锻炼锻炼。”我挑了挑眉,没做声。江明,

我这个堂弟,从小被惯到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想锻炼?他只想换个地方躺着。

二婶见我没反应,推了江明一把。江明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哥,

我们学校最近流行搞什么投资,炒股什么的。我也想试试,学习学习经验。”我差点笑出声。

“哦?你想学投资?好事啊。本金准备了多少?”江明脸一红,

支支吾吾:“我……我这不是还没钱嘛,想……想跟哥你借点。

”二叔在旁边帮腔:“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你哥有的是钱,给你点零花钱,

练练手,亏了就当交学费了。”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是空手套白狼来了。

正当我准备找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的时候。许念从二楼下来了。她穿着一身居家的米色长裙,

长发披肩,手里还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她走到我们面前,把果盘轻轻放下,

然后对我二叔二婶温和地笑了笑。“爸妈的电话打不通,原来是二叔二婶来了。快尝尝,

刚到的橙子,很甜。”她的声音不大,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很舒服。

二婶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许念身上。她上下打量着许念,眼神里带着一丝挑剔。

“你就是许念吧?长得倒是挺周正的。就是太瘦了,不好生养。”这话说的极不客气。

我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许念却一点没生气,还是笑吟吟的。“二婶说的是,

我确实该多吃点。对了,刚刚听见你们在聊投资的事?”她像是完全没听懂二婶话里的恶意。

二叔一看许念搭腔了,立马来了精神。“对对对!侄媳妇,你快劝劝江哲。

我们家江明想学着做点事,多好的上进心啊!江哲这当哥的,理应支持嘛!

先给他个三五十万的,练练手!”许念眨了眨眼,看向江明,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三五十万怎么够呢?投资这种事,本金太少,看不出水平。而且,弟弟既然有这份心,

我们做哥哥嫂子的,肯定要全力支持。”这话一出,二叔一家眼睛都亮了。

江明更是激动得脸都红了。我愣住了。这……这是我那个安安静静的老婆?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许念没理会我的错愕,她转头看向我,声音依旧温柔。“老公,

我觉得可以。不如这样,我们投一百万给弟弟。”“一百万?”二婶的嗓门都高了八度。

“对。”许念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看向江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不过,既然是投资,

就得按规矩来。弟弟,你需要先做一份详细的商业计划书给我。

包括但不限于市场分析、风险评估、资金使用规划,以及预期的回报率。三天之内交给我,

我审核通过了,一百万立刻打到你账上。”“商业……计划书?”江明傻眼了。“对啊。

”许念一脸的天真无邪,“这可是最基本的呀。不然,你拿了钱,都不知道要投什么,

那不叫投资,那叫乱花钱呀。我们做嫂子的,可不能把你带坏了。”二叔二婶的脸,

瞬间就僵住了。江明更是面红耳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别说商业计划书了,

我估计他连“风险评估”这四个字都写不全。许念看着他们,歪了歪头,满脸无辜。

“怎么了?是不是一百万太少了?不够弟弟施展才华?那两百万?

”“不……不是……”二婶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站了起来。

“那个……许念啊,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投资。我们先回去了,

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拉着还愣在原地的二叔和江明,几乎是落荒而逃。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我看着桌上那盘没动过的橙子,又看了看站在旁边,

一脸岁月静好的许念。她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拿起一块橙子,递给我。

“尝尝?”我接过橙子,塞进嘴里。很甜。就是……后劲有点大。我看着她,

第一次开始觉得,我这个老婆,好像跟我之前想的,有点不太一样。2二叔一家碰壁的事,

很快就在我们那个庞大的家族群里传开了。当然,版本被他们添油加醋,改得面目全非。

中心思想就一个:我娶了个厉害媳妇,忘了本,连自家人都不认了。一时间,

群里各种阴阳怪气。有劝我“男人不能被老婆管得太死”的。有说许念“小门小户出身,

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还有艾特我爸,让他好好“管教管教”儿媳妇的。

我爸直接在群里回了一句:“江哲的家,江哲做主。”然后就退群了。我妈更绝,

她发了一张她和许念在马尔代夫的度假合影,配文:我儿媳妇真好,带我出来玩。

不像某些人,只会啃老。群里瞬间死寂。我看着手机,忍不住笑。我这对父母,

也是一对活宝。但事情没这么容易结束。几天后,我三姑,江秀,直接杀到了公司。

三姑是我们家最“时髦”的女人,快五十的人了,穿得比二十岁的小姑娘还花哨。

她一进我办公室,就把一个爱马仕的包往桌上一甩,哭天抢地。“江哲啊!

你可得为三姑做主啊!”我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三姑,出什么事了?

”“我……我被人骗了啊!”她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一边说,

“我前段时间不是认识了一个‘投资大师’吗?他说有个项目,稳赚不赔。

我把我的养老钱都投进去了……结果,人跑了!钱也没了!”我看着她,

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这种“投资大师”的骗局,新闻上天天播,她还能上当,只能说,

是贪欲蒙蔽了双眼。“那你报警了吗?”“报了!警察说希望渺茫……江哲,

三姑现在只能靠你了!你得帮我把钱追回来啊!那可是我下半辈子的依靠啊!

”“我不是警察,怎么帮你追?”“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

”三姑理直气壮地说,“你找人,把他抓回来!再不然,你先借我点钱周转一下,

不然我下个月的信用卡都还不上了!”这就是她的真实目的。所谓的被骗是真,

但找我哭诉是假,要钱才是真。而且,她这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江哲,

我可是你亲三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现在发达了,

可不能不管我啊!你要是不帮我,我……我就没法活了!”她开始撒泼,声音越来越大,

引得外面的员工都往里看。这就是道德绑架。用所谓的亲情,来勒索你。换做以前,

我可能会为了公司的脸面,给她一笔钱,让她闭嘴。但现在……我有了许念。我拿起手机,

拨了许念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老公,怎么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

“你在哪?”“在家看书呢。有事吗?”“嗯,有点事。三姑来公司了,她说她被骗了,

想让我……支持一下她。”我故意说得含糊。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

许念说:“你把电话开免提,给她。”我照做了。三姑一听是许念,

立马换上了一副长辈的口气。“喂?是许念啊?你来得正好!你快评评理!江哲这孩子,

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亲三姑落难了,他都见死不救!我们江家,

怎么出了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子孙……”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念打断了。

许念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依旧温和,但内容却像淬了冰。“三姑,您被骗了多少钱?

”三姑愣了一下,报了个数字:“两百多万!”“嗯,两百三十七万,对吗?”许念说。

三姑更惊讶了:“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许念轻笑了一声。

“因为您用来投资的这笔钱,是上个月以‘身体不舒服,需要做手术’为由,

从江哲这里拿走的。当时您拿走的,就是两百三十七万。”三姑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我……我那是……”许念没给她狡辩的机会。“另外,您所谓的‘投资大师’,

其实是您在奇牌室认识的一个牌友。您输了不少钱给他,所谓的‘投资’,

不过是想翻本的赌债。这些,我没说错吧?”三姑的嘴唇开始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惊愕地看着手机。许念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她好像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什么都知道。

“三姑。”许念的声音冷了下来,“江哲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我老公一分一分挣回来的。您作为长辈,我们理应孝敬。但孝敬,

不等于可以被无休止地索取和欺骗。”“您今天来公司闹,无非是觉得,江哲为了面子,

会给您钱。但您有没有想过,这会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营,影响上千名员工的工作?

”“别跟我谈感情,谈感情伤钱。也别跟我谈面子,我老公的面子,

比您那两百多万金贵多了。”“钱,一分没有。如果您再继续闹下去,

我不介意把您挪用‘手术费’去堵伯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爷爷。您知道的,

爷爷最讨厌什么。”“嘟……嘟……嘟……”许念挂了电话。整个办公室,

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三姑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过了好久,她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拿起她的爱马仕包,一言不发,灰溜溜地走了。

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原来解决麻烦,可以这么简单。不需要争吵,

不需要发火。只需要……把事实摆出来。我拿起手机,给许念发了条信息。你怎么知道的?

很快,她回了过来。我让助理查了一下。家族里每个人的财务状况和近期动向,

我都有备份。……以防万一。我看着这四个字,后背有点发凉。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我开始有点好奇,娶了她,究竟是好事,

还是……更刺激的好事?3三姑的事情之后,家里消停了一段时间。我那些亲戚,

像是集体被按了静音键,家族群里连早安问候都少了。我乐得清静,

甚至觉得这样的婚姻生活也不错。许念就像一个精准的防御系统,

自动拦截所有不怀好意的骚扰。而我,只需要安心搞事业就行。但这份平静,注定是短暂的。

很快,我爷爷的八十大寿到了。江家老爷子的大寿,是整个圈子里的大事。

地点定在江家老宅,一栋占地几千平的中式园林。宴会当天,宾客云集,政商名流,

来了个遍。我和许念作为长孙和长孙媳,自然要陪在爷爷身边,接待客人。

许念今天穿了一身淡青色的旗袍,剪裁得体,衬得她身段窈窕,气质温婉。她挽着我的手臂,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每一位来宾点头致意。举手投足,大家闺秀的风范,无可挑剔。

不少人都夸我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贤内助。我听着,只是笑笑。他们哪里知道,

这朵看似温柔的解语花,内里藏着怎样的锋芒。宴会进行到一半,祝寿环节开始。

各家轮流上前,送上精心准备的寿礼。轮到我们二叔家时,他们一反常态,

没有送什么金银玉器。二婶扶着江明,江明手里捧着一个裱起来的画框,走到了台前。“爸,

今天您大寿,我们也没准备什么贵重的礼物。”二叔满脸堆笑地说,“这是江明,

他亲手为您画的一幅‘松鹤延年’图!孩子的一片孝心,希望您喜欢!”说着,

江明把画框上的红布揭开。一幅画出现在众人面前。画得……怎么说呢?一言难尽。那松树,

画得跟西兰花似的。那仙鹤,脖子扭曲的角度,像是落了枕。但架不住周围一群亲戚的吹捧。

“哎呀!我们江明真是多才多艺啊!”“这画得真有神韵!比齐白石的虾还活!

”“到底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就是不一样!”江明被夸得满面红光,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爷爷看着那幅画,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有心了。”二叔一家,

显然对这个开场很满意。然后,二婶清了清嗓子,把矛头对准了许念。“许念啊,你看,

江明都知道为爷爷献上一份心意。你作为江家的长孙媳,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这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许念身上。这是典型的当众发难。他们算准了许念小门小户出身,

在这种大场面,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就算准备了礼物,

也肯定会被江明的“亲手画作”比下去。到时候,

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嘲讽她“不懂规矩”、“上不得台面”。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我刚想开口解围,许念却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臂,示意我别动。她往前走了一步,

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二婶说的是。给爷爷的寿礼,我们早就备好了。”她拍了拍手。

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抬着一个巨大的、被绒布盖着的东西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那是什么。许念走到那东西旁边,亲手揭开了绒布。瞬间,

满堂抽气声。那是一座用整块和田玉雕刻的寿山。玉质温润,雕工精湛,山峦叠嶂,

祥云缭绕,几只仙鹤点缀其间,栩栩如生。最下面,

还刻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福如东海。这东西的价值,别说江明那幅画了,

就是在场所有寿礼加起来,都未必比得过。二叔一家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二婶的嘴唇哆嗦着:“你……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这么贵的东西……”“哦,这个啊。

”许念轻描淡写地说,“是我外公的收藏。我出嫁的时候,外公送给我的压箱底。他说,

江家是顶级的门楣,我们许家的女儿嫁过来,嫁妆不能寒酸,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她这话,

不带一个脏字,却字字诛心。不仅炫了富,还顺便抬高了娘家的地位,

同时暗讽了某些人“看笑话”的心态。爷爷看着那座玉雕,眼睛都亮了,他是懂玉的人。

“好!好东西!许家的丫头,有心了!”许念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继续说道:“不过,

送东西,总觉得心意不够。我听江哲说,爷爷您最近睡眠不好,时常觉得精力不济。

”她顿了顿,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第二份礼物。”她打开盒子。里面不是什么珠宝,

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一张……卡?一张黑色的,看起来很普通的卡片。“这是什么?

”三姑忍不住问。“这是瑞士一家顶级疗养中心的会员卡。”许念解释道,

“我已经替爷爷预约好了全套的身体检查和为期三个月的康复疗程。

那里有全球最好的医生和最先进的设备,环境也很好,很适合静养。机票和所有事宜,

都安排好了。”这下,全场都安静了。如果说刚刚的玉雕,是财力的展示。那么这份礼物,

则是真正的“孝心”和“体贴”。它精准地打中了老年人最关心的“健康”问题。而且,

安排得如此周到,如此妥帖,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跟江明那幅粗制滥造的画比起来,

简直是云泥之别。二婶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看着许念,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而许念,做完了这一切,只是安静地退回到我的身边,

重新挽住我的手臂,仿佛刚刚那个slay全场的女王不是她。她微微侧过头,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幅画,用的是最劣质的丙烯颜料,甲醛超标。

要是挂在爷爷房间,不出半个月,爷爷就得进医院。”我身体一僵。“那个玉雕,

是我外公十年前花八百万收的,现在市场价一个亿。送出去,还能给许家做一波免费宣传。

”“那张疗养卡,是江哲你公司旗下的产业,我用内部价拿的,花了不到二十万。

但是报给爷爷听,就是几百万的人情。”“里子、面子,人情、利益,我全都要。

”我看着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这个女人,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她不是在送礼,她是在布局。一场看似简单的寿宴,被她玩成了一场完美的个人秀。

我开始怀疑,我们这场婚姻,对她来说,会不会也只是她庞大棋局里的一步棋?4寿宴之后,

许念在江家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没人再敢当面说她“小门小户”,

也没人敢再拿她当软柿子捏。那些亲戚见了她,

都客客气气地喊一声“侄媳妇”或者“嫂子”,笑容里带着几分敬畏。许念对此,一概不理,

依旧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样子。仿佛那天在寿宴上大杀四方的,是另一个人。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甚至比以前更平静。这天,我正在处理文件,财务总监敲门进来了。

“江总,有笔支出,需要您亲自签个字。”他递过来一张单子。我接过来一看,愣住了。

是一张珠宝定制的预付款凭证,金额,八位数。收款方,是法国一家顶级的高定珠宝工坊。

我名下有很多卡,但这张黑金副卡,我只给了一个人。许念。我当初给她这张卡,

纯粹是履行婚前协议里的条款。“为乙方提供不设上限的消费支持。”我以为她会买买包,

做做美容,跟那些豪门太太一样。没想到她平时根本不用,一用,就给我搞了个大的。

“她定制了什么?”我问财务总监。“一套叫做‘晨曦’的红宝石首饰,

包括项链、耳环和戒指。”财务总监回答,“据说是为了下个月的慈善晚宴准备的。

”我点了点头,签了字。“知道了,你出去吧。”虽然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

但我还是有点好奇。许念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衣柜里的衣服,

大多是设计简约、质感上乘的基础款,很少有带大go的。她突然花这么多钱定制一套珠宝,

肯定有她的目的。晚上回到家,许念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本经济学的书。我走过去,

坐在她旁边。“听说你定了套首饰?”她从书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嗯。

”“八位数,就为了一个慈善晚宴?”“不然呢?”她反问,“不然留着给你那些亲戚,

换成一堆没用的‘孝心’和还不上的‘借款’?”我被她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她说的是事实。她合上书,看着我,眼神很平静。“江哲,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的钱,

花在我身上,是投资。我是江太太,我的形象,就是你和你公司的形象。

我戴着上千万的珠宝出席晚宴,别人会说江总实力雄厚,宠爱妻子。这叫‘有效消费’。

”“但如果你的钱,花在你那些亲戚身上,那就是负资产。他们今天拿走一百万,

明天就会想要一千万。他们不会感激你,只会觉得理所当然。这叫‘无底洞’。

”“我的消费,能给你带来正面效益。他们的索取,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个账,

你应该会算。”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我们之间,或许可以谈谈生意以外的东西。“所以,

在你眼里,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可以计算的生意?”她沉默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

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过了几秒,她才重新开口,声音很轻。“不然呢?

我们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吗?这是一场合作。”她的眼神清澈见底,没有任何情绪。理智,

冷静,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我突然觉得有点没劲。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相敬如宾的状态。直到慈善晚宴的前一天。我的一个表妹,叫江瑶,

突然哭哭啼啼地给我打电话。江瑶是我姑姑的女儿,从小在国外长大,前段时间刚回国。

她算是我们家那群奇葩里,比较正常的一个。至少,她不会开口跟我要钱要房。“哥,

你快来救救我!”她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赶到她说的咖啡馆。她正趴在桌子上哭,

眼睛肿得像核桃。她对面,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不耐烦地玩着手机。看到我来,

男人站了起来,一脸倨傲。“你就是江哲?”我没理他,走到江瑶身边,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回事?”江瑶抽抽噎噎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叫张伟,

一个不入流的富二代。两人谈了几个月,张伟花钱大手大脚,很快就把自己的钱败光了。

前几天,他背着江瑶,用江瑶的名义,在外面借了五百万的高利贷,全输在了赌桌上。现在,

债主天天上门催债,扬言再不还钱,就要了他们的命。张伟没办法,就逼着江瑶来找我,

让我替他还钱。“哥,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这样……我错了……你帮帮我……”江瑶哭着求我。

张伟在一旁冷笑。“江哲,别说我没提醒你。这钱,你要是不还,他们不会只找我,

也会找江瑶。到时候,你们江家的脸,可就丢大了。”赤裸裸的威胁。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最恨的,就是这种自己没本事,

还拖累别人的窝囊废。我正要发作,我的手机响了。是许念。“在哪?”“咖啡馆。

”“哪个?”我报了地址。“等我,十分钟。”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十分钟后,

许念准时出现。她还是那身简单的装束,但气场却很强。她看了一眼哭泣的江瑶,

又看了一眼张伟,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搞清楚了?”我点点头。她没再问,

直接走到张伟面前。“五百万,是吗?”张伟没想到会来个女人,愣了一下,

然后轻佻地笑了。“哟,美女,你是?”“我是江哲的太太。”许念的声音很冷,“我问你,

是五百万,对吗?”“对!一分都不能少!”“好。”许念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簿,

刷刷刷写下了一串数字,签上了名字,然后撕下来,递给张伟。“这里是五百万。

你拿去还债。”张伟和江瑶都惊呆了。我也没想到,许念会这么干脆。张伟抢过支票,

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还是江太太爽快!

比你那个抠门的老公强多了!”他拿着支票,转身就要走。“等等。”许念叫住了他。

“还有事?”张伟不耐烦地回头。许念又从包里拿出了两样东西。一支录音笔,和一份文件。

她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正是刚刚张伟威胁我的那段话。“……你要是不还,

他们不会只找我,也会找江瑶。到时候,你们江家的脸,可就丢大了。”张伟的脸色,

瞬间变了。许念又把那份文件拍在桌子上。“这份,是你伙同他人,设局欺骗江瑶,

并以她的名义非法借贷的全部证据。包括你和那个‘债主’的通话录音,

以及你们的转账记录。”“诈骗,勒索,金额超过五百万,属于数额特别巨大。张先生,

你算算,你这下半辈子,是不是打算在牢里过了?”张伟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冷汗涔涔而下。“你……你们……这是陷害!”“是不是陷害,

你跟警察说去。”许念收起东西,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现在,

给你两个选择。”“一,拿着这五百万,立刻从江瑶面前消失。从此以后,

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会追究。”“二,我们现在就报警。钱,你一分拿不到。人,

直接进去。”“你选。”张伟哆嗦着,看着许念,像是看着一个魔鬼。几秒钟后,

他把那张支票狠狠地拍在桌上,连滚带爬地跑了。咖啡馆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江瑶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呆呆地看着许念,满脸的震惊和……崇拜。我看着许念,

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总能在我准备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时候,

用一种更高级、更致命的方式,把对方碾压得粉碎。她收起东西,看都没看江瑶一眼,

对我说了句:“走吧,回家。”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回去的路上,我开着车,

许念坐在副驾,看着窗外。车里很安静。许久,我开口:“谢谢。”“谢什么?

”她头也没回,“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维护‘江太太’这个身份的附加利益。江瑶出事,

丢的是江家的脸,也是我的脸。我不喜欢麻烦。”又是这套说辞。理智,冷静,

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我有点烦躁。“许念,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说话?

”她终于转过头来看我。“那我该怎么说?”她问,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说‘没关系,

我们是一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觉得,很假吗?”我无言以对。因为,

她说的是对的。比起那些虚伪的客套,她这种赤裸裸的“利益交换论”,反而更真实。

真实得……有点伤人。5一年一度的云城慈善晚宴,是上流社会的顶级名利场。

能拿到入场券的,非富即贵。在这里,人们谈论的不是慈善,是生意,是人脉,是圈子。

捐出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和名声。我挽着许念走进会场的时候,

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今晚穿了一袭酒红色的丝绒长裙,衬得皮肤雪白。脖子上,

戴着那套名为“晨曦”的红宝石项链。鸽血红的主石,在灯光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璀V璨夺目。她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扬着下巴,眼神淡漠地扫过全场。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一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慢。她不是来参加宴会的。

她是来巡视她的领地的。很多人上来跟我打招呼,但眼睛,

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许念和她胸前的那串项链。“江总,好福气啊!江太太真是风华绝代!

”“这套首饰,怕是价值不菲吧?江总真是爱妻心切。”我微笑着应付,心里却在想,

他们要是知道,我这位“风华绝代”的妻子,买这套首死,只是为了“有效消费”,

不知会作何感想。宴会的主办方,是云城的龙头企业,李氏集团。李氏的董事长,李鸿,

是个年过六十的老狐狸,在商场上以心狠手辣著称。最近,我的公司和李氏,

正在竞争一个海外的大项目。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所以,今晚的碰面,

注定不会太愉快。果然,李鸿端着酒杯,朝我们走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

是他的儿子,李泽。李泽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一股色眯眯的猥琐。

他的目光,从见到许念开始,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江总,久仰大名啊!

”李鸿笑呵呵地说,但笑意不达眼底。“李董,客气了。”我也挂上商业化的笑容。“这位,

想必就是江太太了?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国色天香啊!”李鸿的目光转向许念。

许念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一句话都懒得说。李泽的眼睛,几乎要粘在许念的项链上了。

“江太太这身行头,真是漂亮。尤其是这条项链,我猜,至少这个数吧?”他伸出九个手指。

“李少好眼力。”我淡淡地说。“啧啧,江总真是舍得为美人花钱。

”李泽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不像我们家老爷子,抠门得很。”他一边说,

一边用一种极其无礼的眼神,从上到下地打量许念。我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我讨厌这个眼神。许念像是没感觉到那冒犯的目光。她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了晃,

然后看向李鸿。“李董,听说贵集团最近在竞争新区的那个能源项目?”她的声音不大,

但在嘈杂的会场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我们几个人的耳朵里。李鸿愣了一下,

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公事。“江太太也关心这个?”“谈不上关心。”许念抿了一口香槟,

“只是觉得,李氏集团,恐怕拿不到这个项目。”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李鸿的脸色,

沉了下来。“江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李泽更是直接炸了毛:“你一个女人,懂什么!

我们李家的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许念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她放下酒杯,

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放在桌上。“李董,回去之后,可以看看这里面的东西。

”“这里面,是贵公司为了拿到项目,向海外评审团成员行贿的全部证据。

包括银行转账记录,邮件往来,还有几段……很有意思的视频。”“我想,

这些东西如果被曝光出去,不仅项目拿不到,李氏集团的股价,

可能也要经历一场不小的地震吧?”李鸿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那个U盘,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李泽也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胡说!

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胡说,李董心里有数。”许念笑了,笑得云淡风轻,“本来,

这些东西,是江哲准备在竞标的最后阶段,给你们的‘惊喜’。但我觉得,太麻烦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李董,现在退出竞标,这些东西,

就是一堆废数据。大家和气生财,以后见面还是朋友。”“如果你非要继续,那明天一早,

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所有财经媒体的头条上。”“怎么选,您自己决定。”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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