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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诬陷后我回来冰冻你们的手

夏糯莲藕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夏糯莲藕的《被诬陷后我回来冰冻你们的手》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周扬,江晚渔是著名作者夏糯莲藕成名小说作品《被诬陷后我回来冰冻你们的手》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周扬,江晚渔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被诬陷后我回来冰冻你们的手”

主角:江晚渔,周扬   更新:2025-10-25 20: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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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我被校草污蔑性骚扰校花,白月光江晚渔带头朝我扔垃圾。校花跳楼当天,

所有人把她的死归罪于我。十年后我以龙王身份回归,冰系异能冻结整座城市。慈善晚会上,

昔日校草周扬搂着江晚渔炫耀资产。我播放校花录音:“周扬,你强暴我不成还要污蔑林默?

”江晚渔冲我哭喊:“当年我以为你...”我捏碎周扬公司文件:“别哭,脏了我的冰。

”转身时身后大厦被我的冰刃拦腰切开。车子驶过旧城区坑洼的水泥路,

窗外的景致便与十年前别无二致。灰扑扑的居民楼沉默地排列,零星从阳台探出的衣物,

颜色也黯淡得如同被城市的尘埃永久浸染过。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粉尘颗粒,

被傍晚天光勉强照亮。司机将车停在市一中的校门外,熄了火。引擎的低鸣散去,

周围的声音立刻像潮水般涌了进来——放学铃尖锐的余韵,

少年少女们混杂在一起的笑语喧哗,自行车轮碾过地面单调的节奏,

还有某种沉滞在心底、唯有回到此处才会复苏的低沉嗡鸣。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得刺痛。

“大人,到了。”司机声音很轻,近乎耳语。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鼻尖仿佛又嗅到了那个下午的气息——刚下过雨,地面湿漉漉的反着光,空气微凉,

带着泥土和青草梗的味道。本该是一个普通的放学时刻。然而,

所有被刻意遗忘的触感都回来了,比窗外的喧闹更清晰:砸在头发上的纸团黏腻触感,

沾着不知谁口水的水果糖包装纸黏腻地贴在脸颊,还有……一颗从高处掷来的小石子,

精准地击中了颧骨,尖锐的刺痛过后,是一阵钝痛的热辣蔓延开。“流氓!变态!

”女生的尖叫淬了毒。“离我们校花远点!”男生的怒吼夹杂着脏字。人声嘈杂,

汇聚成针对一人的漩涡中心。混乱中,只有一双眼睛特别清晰——江晚渔站在人群边缘,

抱着书本的手紧紧攥着,指节用力到发白。那双曾被我幻想过无数次盛满笑意的杏眼,

此刻只有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看着我。然后,在一阵更大的起哄声浪里,

她像是被无形的线牵扯着,抬起手,猛地将手中喝了一半的廉价塑料水杯砸了过来。

不偏不倚,塑料杯撞在我的额角,剩余的冰凉液体泼了一头一脸,顺着脖子往下淌。

人群爆发出更响亮的、带着胜利意味的哄笑。记忆在此定格,

尖锐的冷意并非来自那杯廉价饮料,而是源于那双曾被我视为月光般的眼睛里,

此刻冰封般的疏离和指控。“砰”一声轻响。车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褪色保安制服的老头,

满是皱褶的手指关节用力叩在我的车窗玻璃上,声音扯得像破锣:“喂!这里不让停车!

停远点停远点!” 他一边呵斥,一边狐疑地眯着眼,试图透过深色车膜看清车内的人,

目光里带着长久以来形成的、对这里一切不符合“规矩”事物的审视。车门无声地向后滑开。

脚踩在粗糙开裂的水泥地上。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腕表表面反射出夕阳冷淡的光,

在周遭朴素的放学背景里显得格格不入。老头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点,

那股不耐烦的呵斥劲头像被戳破的气球,嗖一下泄了。他有点局促地搓着手指,

声音下意识压低,带上了点迟疑的试探:“您是……哪位学生家长?要登记……”“等人。

”我的声音没有刻意抬高,平静得像一潭不起波纹的水。目光早已越过他花白的头顶,

投向校门口那片涌出的人潮。记忆与现实重合,又错位。喧哗依旧是喧哗,

年轻的面孔换了新的一批,带着同样的、青春特有的躁动活力。然而,那喧嚣之下,

曾真实存在的、针对一人的恶意洪流,似乎已被时间悄然冲刷成了模糊的回响。

一个穿着米白色短款大衣的身影在人流边缘缓缓走出,脚步很沉。是高中的班主任?

时间在她身上划下的痕迹尤为深刻,当年挽得一丝不苟的乌发如今灰白稀疏,

架在鼻梁上的厚厚眼镜片后,那双曾严厉地看过我的眼睛,

此刻蒙着一层近乎暮霭的疲惫与沉痛。她身边跟着一个抱着卷子的年轻女教师,

似乎在小声说着安慰的话。她的目光毫无预兆地扫了过来,与我短暂相接。

起初是彻底的茫然,像是在一张褪色的照片上费力辨认一个模糊的轮廓。下一秒,

那张布满褶皱的脸像是被雷击中,倏然褪尽所有血色,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起来。

她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怀里抱着的几本书差点滑落,被她身边的女教师眼疾手快地扶住。

“李老师?”年轻女教师顺着她的视线惊疑地望向我。老太太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却最终只是极其复杂地、颤抖着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揉杂了惊恐、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沉甸甸的、时间也无法磨灭的愧疚?她迅速别开脸,几乎是被搀扶着,

脚步踉跄地加快了步伐,急匆匆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仿佛试图逃离一段凝结在岁月里的噩梦。心口某个被冰封了十年的角落,

忽然被这猝不及防的、包含一切却独独没有憎恨的复杂一眼,刺进了一点微弱的温度。

很陌生,带着一种久远的钝痛。视线重新投向校门口,散学的人群渐渐稀疏。“让开让开!

都让开!”一串刻意张扬的笑闹声由远及近,

几个穿着最新款潮牌篮球鞋、发型精心打理过的男生率先冲出校门。他们簇拥着一个人。

十年时光能把少年模模糊糊的轮廓彻底锤打成清晰、甚至有些刺眼的形状。周扬。

精心打理过的短发,每一根都服服帖帖地待在它应在的位置。

那张脸褪去了年少时的些许青涩棱角,轮廓更加分明,下颌紧绷着,

是长期习惯性的维持某种姿态形成的线条。一身裁剪异常合体的深蓝色西装,

衬衫领口解开了一粒扣,随意中透着刻意的精致。他单手插袋,

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身边一个身材高挑曼妙的女子肩上。眉眼之间,

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睥睨。他身边的女子,穿着剪裁简约却质感极佳的珍珠白色羊绒连衣裙,

乌黑的波浪卷发垂落颈侧。她的脸微微侧着,正低声和身边一个提包的男助理说着什么。

夕阳的金辉落在她的珍珠耳环上,反射出柔和而昂贵的光晕。是江晚渔。十年前的那个下午,

她那双曾写满鄙夷和惊惧的眼睛,如今被长而卷翘的睫毛覆盖着。

周扬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扫过穿着整洁司机制服、垂手而立的司机。

最后,才像是发现路障般,扫到了站在车边的我身上。短暂的停顿。

像是精密仪器瞬间扫描完毕。那张时刻绷着所谓“成功人士”范的脸上,

惯常的矜持和隐隐的倨傲仿佛凝固了一秒。随即,

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混合着夸张嘲弄与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笑容,

如同毒藤般缓缓爬上他的嘴角和眼角。他肩膀耸动了一下,仿佛看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嚯——”刻意拖长的腔调,尖锐地刺穿了下班时分的喧闹。他故意放大了声音,

确保周围还没走远的学生和几个接孩子的家长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当是谁呢?这么大阵仗,

占着马路?”他抬起下巴,用那种打量过期废品的眼神将我上下扫视一遍,

“这不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特殊教育专业’的——林默嘛?

”他刻意重读“特殊教育”几个字,

旁边几个跟班的男生立刻爆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嘎嘎的怪笑声。我的视线越过他,

落在他臂弯里那位姿态优雅、似乎与这粗鄙嘲弄格格不入的女士身上。

像是感受到灼人的凝视,江晚渔倏然抬起了头。四目相对的刹那。

那双精心描绘过的杏眼陡然睁大,瞳孔在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如同受惊的鹿,

清澈的眼底清晰地映着我的身影,也映出无法掩饰的、排山倒海般的震惊。

一丝微弱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她白皙的脖颈,瞬间蔓延至耳根。

她下意识地抿紧了涂着淡粉润唇膏的唇瓣,原本放松搭在小挎包带子上的手指猛地攥紧,

指节用力到泛白。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从周扬的臂弯里退开半步。

周扬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臂弯里人那细微的僵硬和退缩。他非但没有松手,

反而将那条搭在江晚渔肩上的手臂猛地收得更紧,如同一条强势宣告所有权的毒蛇。“哦!

忘了介绍了,”周扬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满是恶意的得意,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像钉子一样,“这是我未婚妻,江晚渔。晚渔,这就是当年在学校……‘鼎鼎大名’,

骚扰苏晚晴不成,被开除的那个林默!有印象吧?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

在这儿又碰上了。”“林默”两个字,他吐字异常清晰响亮,带着某种当众处刑的快意。

周围的目光,学生好奇探寻的,家长略带戒备与审视的,瞬间如同密集的蛛网聚拢过来,

无声地编织着无形的压力场。江晚渔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她那微张的唇翕动了一下,

似乎想反驳什么,又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只是徒劳地将脸侧向一边,避开我的目光,也避开了周遭无形的视线压力。

夕阳的光芒在她脸颊与颈窝处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但此刻,

那线条却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之前那丝乍现的慌乱红晕,已然彻底褪去,

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唯有那副价格不菲的珍珠耳环,在她轻微颤抖的动作下,

闪烁着冰冷的、与她眼神底色极其相似的微光。“林默?真是林默?

”一个有些尖刻的女声响起,是跟周扬一起出来的女生之一,正拿手机屏幕当镜子在补妆,

“名字好像是有印象,不过脸……变了挺多?”她放下手机,毫不客气地扫视着我,

目光里带着赤裸裸的、基于外貌重新评估的兴趣,“不过嘛,现在看……穿得人模狗样的,

倒是有点人样了?”这话引得旁边几个女生痴痴笑起来。

另一个高个子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精明闪烁:“周哥家老爷子不是说,前两天市政有个重点项目招标,

有个新窜起来的龙渊集团,背景硬得很,连老牌世家都摸不清深浅?那家的代表,

好像也姓林?不是吧周哥,难道你们家那块油水最足的新城科技园的地,就被这小子搅和了?

那你们周氏……”他语气带着刻意的惊讶和一点煽风点火的试探。周扬脸色明显阴沉了一瞬,

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似乎狠狠攥了一下,但随即又松开,

脸上挤出个更张扬也更假的笑:“扯什么呢?!姓林的多了去了!

龙渊那种来历不明的暴发户,也配跟我们周氏叫板?我们家项目,稳得很!”他用力一摆手,

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将那些隐约的质疑压了下去,目光重新攫住我,带着施舍般的鄙夷,

“倒是这位林同学,十年不见,在哪高就啊?这车……看着不错啊,租一天花了不少吧?

还是说,‘特殊教育’这行当,也混出头来了?哄老板开心特别在行?

”恶毒的、含沙射影的句子像淬毒的冰凌砸过来,

带着一股浊臭的酒气——他身上喷了太多的某种男士香水,混合着高档烟草残留的焦油味。

我抬起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平静地迎上他那双被酒精和志得意满烧得发亮的眼睛。

晚风穿过旧街道两旁的行道树,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打着旋落在不远处。“周扬。

”我的声音不高,但在周遭越来越静的氛围里,清晰无比,

甚至压过了风声和远处隐约的车流声,“你嘴里的酒气,还是和十年前一样让人作呕。

”周扬脸上的笑容一僵,瞬间扭曲了一下。周围的人声彻底停歇了,落针可闻。

他身后的那些狐朋狗友也识趣地收敛了哄笑,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逡巡。“保安!

”周扬猛地抽出手,指向旁边的保安亭,声音拔高,带着被当众戳破某种不堪的羞恼,

“这人扰乱校园秩序!立刻把他给我轰出去!”“别叫了。

”我的目光掠过他因暴怒而微微扭曲的脸,越过他,落在一直强自镇定的江晚渔身上,

停留了一秒,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最终,我的视线越过他们所有人,

投向学校操场方向,那棵巨大的老榕树顶梢。一片枯叶从极高处缓缓打着旋飘落。“冷。

”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甚至算不上什么威胁。就在那个“冷”字出口的瞬间,

异变陡生!以我站立的那一小块地面为中心,一层肉眼可见的、散发着极寒气息的霜白色,

如同汹涌的、无声的潮水,猛地向外蔓延开来!那不是普通的霜,

而是带着一种金属般坚硬质感的冰层!瞬间就吞噬了脚下粗糙的水泥路,

并且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继续扩张,贪婪地攀爬上旁边老旧的铁皮保安亭!

刺耳的“喀啦啦”声密集响起,

保安亭的铁皮表面瞬间被厚厚的、闪烁着凛冽寒光的冰晶覆盖!

冰层沿着铁皮的缝隙急速凝结,眨眼间将整个小小的亭子包裹成一个诡异狰狞的冰雕怪物!

寒风——真正的、足以冻结骨髓的寒风,毫无征兆地平地卷起!这风是如此冰冷狂暴,

瞬间撕碎了傍晚那点温存的夕照余温。

校门口几个穿着短裙校服的女生控制不住地发出惊恐的尖叫,

她们裸露的小腿皮肤被极寒的冰风扫过,瞬间泛起一片冻伤的红色!

所有人都像被冻住了喉咙,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完全超出常识的一幕。

空气仿佛被极寒压缩凝固了,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刀割般的刺痛。

方才还在叫嚣的保安老头,此刻佝偻着身体蜷缩在角落,抱着冻得发紫的手臂,

牙齿疯狂地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蔓延的冰潮并未停止,

如同活物般涌到了周扬和他那群跟班的脚下。他们锃亮的皮鞋、昂贵的潮牌运动鞋,

瞬间被散发着寒气的冰霜死死地冻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啊!我的鞋!” “靠!

怎么回事?!” “冻住了!冻住了!动不了!”惊慌失措的叫声此起彼伏,

夹杂着用力拔腿时带起的刺耳刮擦声。一个男生用力过猛,失去平衡,

重重地摔在布满寒霜的地面上,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惶恐的闷哼。周扬同样没能幸免。

他那双价值不菲、精心护理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也被一层森白色的坚冰牢牢地焊在了冻得如同钢铁的地面上。

他用力地、带着狠劲地抬了几下脚,脸色因为用力而涨红,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

以及对眼前这完全无法理解现象的茫然与暴怒。他的身体在剧烈地发着抖,不知是冷的,

还是气的。一片混乱惊恐中,唯有一个人例外——江晚渔。

那冰冷的、带着绝对主宰意志的寒气蔓延到她脚边时,仿佛遇到了看不见的屏障。

薄薄的白色冰霜只是在她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尖轻轻拂过,

便如同温顺的潮水般温柔地退去、绕过她,

形成一个以她双脚为中心半径半尺左右的温暖干爽圆环。寒气在她周身盘旋,

却丝毫无法侵入半分。她就那么僵硬地站着,站在周扬身旁,

手臂还被周扬因恐惧和用力而死死抓住。她微微偏过头,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看向我。

夕阳仅存的一点金红余光,无法穿透我周身散发的绝对冰冷,

只能在她脸上投下一小片温暖的、带着最后希望的色泽,

却又被周围汹涌席卷的严寒衬托得那样渺小脆弱。她乌黑的卷发被无形的寒流拂动。

我收回了投向老榕树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被彻底冻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的周扬,

以及他身边那个如同风暴中心意外孤岛的江晚渔。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拉开车门,

坐进后排。车门轻轻合上,隔绝了门外那片冰封炼狱和无数惊恐茫然的目光。

引擎启动的声音被降噪材料包裹着,显得低沉而遥远。车子平稳地汇入主干道车流,

迅速离开这片十年前吞噬了我、如今又被我用冰霜彻底覆盖的地方。车内寂静无声。

司机双手紧握方向盘,指尖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微微泛白,但他没有回头,

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车载收音机里,

甜美的女播音员正用毫无波澜的语气播报着:“据本台记者了解,

‘海城十年荣耀’慈善晚会将于今晚在云端大酒店顶层璀璨厅隆重举行。

我市各界名流、商界翘楚、慈善人士均已确认出席。本次晚会由本市知名企业,

荣获‘十佳青年企业家’称号的周扬先生领衔主办,旨在为我市特殊教育福利项目筹集善款,

传递温暖与希望……”“特殊教育福利项目……”这几个字在安静的车厢里清晰地回荡着,

带着一种刺骨的、精心包装过的虚伪嘲弄。我抬眼,

看向前方挡风玻璃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无数冰冷的霓虹光芒像刀子一样扎进视线。

“直接去云端。”声音平静无波,比车厢内恒温的空调更恒定。窗外,

城市高楼的灯火勾勒出冷硬的轮廓。车内,司机低声回应了一句“是”,随即提高了车速。

流线型的车身无声地切割开都市夜晚喧嚣的暖流,向着市中心那座标志性的炫目建筑驶去。

云端大酒店顶层的璀璨厅并非徒有其名。推开沉重的鎏金雕花大门,扑面而来的并非温暖,

而是更锋锐的光线交响。无数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垂如璀璨星河,

切割完美的棱面将过于炽热的灯光肆意反射、折射,

几乎形成一片无死角的、足以灼伤视网膜的光亮领域。脚下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

车子驶入云端大酒店地下VIP通道时,已是华灯烂漫。通道平滑安静,

只余轮胎碾过特制地面的微弱嗡鸣。入口处的巨大安保闸门如同巨兽伏地,

自动识别车牌后无声开启,露出内部宽敞得足以容纳数辆豪车调度的专属泊位。

两名穿着熨帖黑色制服、身形挺拔如标枪的安保人员早已垂手肃立,

在我下车时无声地微鞠一躬,随后训练有素地封锁了入口,杜绝一切可能的打扰。

专属直达的电梯门无声滑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类似檀木和冷金属混合的气息。

镜面四壁映出自己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腕表表盘幽微的蓝光在逼仄空间里如同一点孤星。“叮。

”顶层璀璨厅厚重的双开门向两侧无声滑开,

夹杂着香槟与美食的甜腻气味、人群密集涌动的体温、还有无数种名贵香水交织的迷幻气息,

瞬间如热浪般扑面而来。我微微眯了下眼,让视网膜适应这片人造的星河。

巨大的水晶灯群倾泻下毫无温度的光亮,将宽敞至极的大厅映照得纤毫毕现。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政商名流们像精心布置的展品,脸上挂着弧度相似、分量十足的笑容,

低声交谈或高声寒暄,每一句对话似乎都裹着一层蜜糖,又小心翼翼地计算着价值。

“周总真是年轻有为,这‘海城希望之光’的牌子,分量可不轻!”“哪里哪里,

都是靠大家捧场!特别是晚渔,慈善基金运作,劳心劳力,比我这个甩手掌柜操心多了。

”周扬的声音毫无意外地在视野中心响起,带着刻意提升的音量,确保能被周围的人捕捉到。

他今天的西装换成了更显年轻的烟灰色,领带上嵌着细碎钻饰,在人造灯光下闪得刺眼。

他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另一只手牢牢揽着江晚渔纤细的腰肢。

江晚渔安静地站在他身边,一身宝蓝色的露肩长礼服衬得肌肤胜雪。

她脸上也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礼貌地扫视着周遭,目光扫过之处,

无不满是赞叹和惊艳。只是那笑容似乎比几年前更纯熟,也更像一张纹丝不动的面具,

眼神深处却像是盛着一汪沉静无波的湖水,平静之下是无底的空洞。

周扬每一次刻意的揽紧或故作亲昵的耳语,都让她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又放松,

仿佛在进行着某种无言的对抗训练。她的美依然惊心动魄,

此刻却像一件被主人反复擦拭、供奉在最高处最华贵展柜里的水晶艺术品,只可远观,

不容丝毫亵渎——除了那只强行将她圈定为私产的臂膀。周围人群投来的目光复杂,有欣赏,

有羡慕,有嫉妒,更有对那强硬的占有姿态心照不宣的审视。“周总家底蕴就是深,

这次慈善晚宴,怕是又给我们后辈立了个难以超越的标杆啊!

”“周总和江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奉承之声不绝于耳。周扬下巴扬得更高了些,

揽着江晚渔腰的手又收紧了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江晚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随即又放松,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像早已习以为常,连眼底那片平静的湖水都未起波澜。

她微微侧过头,似乎是看向不远处自助餐台上一捧装饰精美的郁金香,

借机让垂落的卷发掩住刹那的失神。

她的视线正好掠过刚刚走入璀璨厅、却只是安静停在角落阴影下的我。

那目光的停顿是极其短暂的。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

一丝微澜转瞬即逝。她看到了角落的身影,

但那身影没有像十年前那样引发嫌恶或尖叫的连锁反应,更没有带来预想中的驱逐。

她的眼神里甚至没有过多意外,只有一种更深沉的空洞和对既定轨道运行的漠然,

仿佛那个角落的存在于今夜这精心布置的华丽棋盘而言,不值一提。片刻后,

她的目光便毫无留恋地重新投向周扬那张志得意满的脸,继续扮演她完美衬托物的角色。

我扯了下嘴角,端起一杯无色的冰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是另一种刺骨的清醒。

时间缓慢流淌,晚宴在虚伪的颂词和觥觥交错中滑向高潮。

主持人清朗的声音透过昂贵的音响传遍整个璀璨厅:“……下面,

有请本次‘海城十年荣耀’慈善晚宴的发起人、海城十佳青年企业家、周氏集团执行总裁,

周扬先生上台致辞!同时,

的核心项目‘星途守护计划’——一个致力于关怀特殊青少年群体心理健康发展的专项基金,

将正式由周扬先生与他的未婚妻、同时也是‘星途守护计划’的主要负责人江晚渔小姐,

共同为大家揭晓启动!”掌声如潮水般席卷大厅。周扬志得意满,

像一位即将接受加冕的君王,他用力握了握江晚渔的手,

那姿态仿佛在交接某种至高无上的权柄,随后大步流星走上舞台中心聚光区。

追光灯让他全身都笼罩在一种圣洁的光晕里。接过话筒,他清了清嗓子,

脸上洋溢着完美无缺的、被成功镀上一层金边的谦逊与悲悯。“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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