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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之上被人当众退婚,阖府上下乱作一团,她却笑了

余筱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余筱莫”的优质好《寿宴之上被人当众退阖府上下乱作一她却笑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朗陈知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宥,陈朗的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全文《寿宴之上被人当众退阖府上下乱作一她却笑了》小由实力作家“余筱莫”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37: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寿宴之上被人当众退阖府上下乱作一她却笑了

主角:陈朗,陈知宥   更新:2025-10-26 02:5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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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济,是个赘婿。入赘京城永宁侯府,娶了那位传说中全京城最不好惹的嫡女,陈知宥。

成婚一年,我跟她说话的次数,十个指头数的过来。外人都说她骄纵、恶毒、蛮不讲理。

我本来也信。直到老夫人的寿宴上,二房的亲事被人当众退了,脸都丢尽了。

阖府上下乱成一锅粥,所有人都在逼她这个长姐出面收拾烂摊子,甚至让她去给人当填房。

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砸了整个宴会厅。但她没有。她只是端着茶碗,轻轻吹了口热气,

然后抬起眼,笑了。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这永宁侯府的天,可能要变了。而且,

我这位夫人,病得不轻,是那种能把所有仇家都气出病的病。1我叫裴济,成分有点复杂。

说好听点,是永宁侯府的姑爷。说难听点,就是个赘婿。还是个冲喜没冲明白,

留下来凑数的赘婿。一年前,侯府大小姐陈知宥,也就是我名义上的老婆,生了场重病。

国师掐指一算,说得找个八字硬的男人冲冲喜。我家穷得叮当响,但八字可能真的硬,

就被侯府挑中了。彩礼给得足,我爹娘乐呵呵地把我卖了。结果我进门第二天,

陈知宥的病自己好了。这就很尴尬。她看不上我这个穷酸书生,

我也怵她那个“京城第一恶女”的名头。于是,成婚一年,我们俩的交流基本靠丫鬟传话,

同房不同床,相敬如冰。我在侯府的地位,大概跟后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差不多。有也行,

没有也行,反正没人会在意。今天,是侯府老夫人的七十大寿。我这种边缘人物,

自然也被拉出来当个吉祥物,杵在前厅迎客。我旁边站着的是二房的少爷,陈朗,

我名义上的小舅子。他正跟几个狐朋狗友吹牛。“看见没,那个穿青色衣服的,

就是我家长姐的那个……夫君。”陈朗特意在“夫君”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哦?就是那个冲喜的赘婿?”一个胖子笑得满脸横肉直抖。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我大伯怎么想的,找了这么个货色。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除了会读几句破诗,还有什么用?”我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木头桩子。

在侯府当赘婿,第一要义就是脸皮厚。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不过话说回来,

你家长姐也确实……啧啧,也就这种人敢要了。”“谁说不是呢。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她陈知宥的脾气,一句话说不对,鞭子就抽上来了。

前儿个还把吏部侍郎家的公子给骂得当街痛哭,说人家长得妨碍市容。

”陈朗压低声音:“这算什么。上个月,她嫌府里养的锦鲤颜色太俗,一声令下,

让厨子全给做成了酸菜鱼,给府里下人加餐。那可是一条上百两的玩意儿。

”几个人发出一阵哄笑。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事儿是真的。那天我也分到了一碗,

味道还挺不错,就是鱼刺多了点。正听着他们编排我老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跑了过来,

在陈朗耳边低语了几句。陈朗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什么?王家的人来了?现在?

”“是,二少爷,人已经到门口了。”“他们来干什么?今天这种日子,他们来不是添堵吗?

”“来人说……是来,是来跟咱们府上……了结一桩心事的。”管家说得含糊,

但陈朗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了。他跟王家的婚事,是早就定了的。今天这个节骨眼上,

跑来说了结心事?这心事恐怕不太好。我看着陈朗那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天天在背后说他长姐的不是,真遇到事了,胆子比针尖还小。很快,几个穿着华贵,

但脸色不善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王家的家主,王承。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想必就是陈朗的准未婚夫,王公子。只是这位王公子,眼眶发青,

脚步虚浮,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样子。他们一进门,整个大厅的喧嚣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几个不速之客身上。侯府的老爷,我的岳父大人陈庭,

已经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客套的笑。“王兄,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快请上座。

”王承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陈兄,实在抱歉。今天本来是老夫人的大寿,不该来叨扰。

但实在是……家门不幸,有些事情,不得不今天说明白了。”这话一出,

空气里的火药味瞬间就浓了。我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找了个离柱子近的地方。万一打起来,

我还能有个掩护。我老婆陈知宥,就坐在女眷席的最上首。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裙,

脸上薄施粉黛,看起来温婉又娴静。如果不是知根知底,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美人,

能做出把锦鲤做成酸菜鱼的事。她手里端着一杯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眼前这场大戏跟她毫无关系。我看着她,心里有点好奇。不知道这位名震京城的恶女,

会怎么看这场好戏。2岳父陈庭的脸色已经有点挂不住了。“王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你我两家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王承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唉,

正因为是几十年的交情,我才更不能坑了你们陈家。”他指了指身后的儿子,王公子。

“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前些日子染上了重病,遍请名医,都说……都说他命不久矣,而且,

再无子嗣可能了。”“什么?”这下不仅是岳父,连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

二婶更是“嗷”一嗓子就差点晕过去,被旁边的丫鬟扶住了。我那小舅子陈朗,

脸白得跟纸一样。他要娶的,是个不能生育的病秧子?这要是传出去,

他们二房的脸往哪儿搁。大厅里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所有宾客都伸长了脖子,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在京城,没有什么比顶级豪门的丑闻更下饭的了。

王承像是没看到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犬子既然已经如此,

我们王家万万不能再耽误了你们二房的姑娘。所以今日,我特地上门,

是想……解除这门婚约。”“退婚?”岳父陈庭的声音都变了调。寿宴之上,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被人家上门退婚。这已经不是丢脸了,这是把永宁侯府的脸皮扯下来,

扔在地上用脚踩。二叔陈威,也就是陈朗的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承的鼻子骂。“王承!

你欺人太甚!当初定亲的时候,你们王家可不是这个嘴脸!现在说退婚就退婚,

你把我陈家的颜面置于何地!”王承一脸的无辜。“陈兄,此言差矣。

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家姑娘好啊。总不能让她嫁过来就守活寡吧?

我王承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缺德事还是做不出来的。”他说得冠冕堂皇,

好像退婚还是为我们陈家着想一样。我心里直乐。这王家人,脸皮厚度跟我不相上下,

是个干大事的料。二叔气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二婶则开始哭天抢地。

“我的儿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可怎么办啊!”整个大厅乱成一锅粥。有劝架的,

有议论的,有幸灾乐祸的。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我抱着柱子,看得津津有味。

这就是豪门吗?爱了爱了。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老夫人,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

“够了!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老太太一发威,全场瞬间安静。她目光如刀,扫过王承,

又扫过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女眷席上。确切地说,

是落在了我老婆,陈知宥的身上。“知宥。”老夫人开口了,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长姐。这件事,你说该怎么办?”我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这是要祸水东引啊。二房捅出的篓子,凭什么让大房的长姐来背锅?果然,

二叔陈威立刻就坡下驴。“是啊,知宥!你是家里的大姑娘,朗儿是你亲弟弟,

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二婶也停止了嚎哭,用帕子擦着眼泪,朝陈知宥这边看来。

“知宥啊,你从小就主意大,你快帮帮我们,帮帮你弟弟啊!”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到了陈知宥身上。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我知道她的脾气。按照以往的剧本,

她现在应该会掀了桌子,指着二叔二婶的鼻子骂他们废物,然后把王家人打出去。但是,

她没有。她甚至都没有站起来。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杯子和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然后,她抬起头,目光在王承父子、二叔二婶,

以及她那个快吓傻的弟弟陈朗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哦?”她开口了,声音又轻又软,像羽毛一样。“二叔,二婶,

你们想让我……怎么帮?”3陈知宥这话一出,二叔陈威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就怕陈知宥当场发飙,把事情闹得更僵。只要她肯接话,这事儿就有门儿。“知宥啊,

”二叔的语气立刻变得和蔼可亲,“你看,咱们侯府和王家是世交,

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伤了和气。现在王公子身体抱恙,这婚事确实不合适了。”他顿了顿,

看了一眼王承,又看了一眼陈知宥。“但我们陈家的姑娘,也不是说退就能退的。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侯府的脸面何存?以后府里的其他姐妹,还怎么说亲?”我听明白了。

他这是想道德绑架。先是抬出家族脸面,再扯上其他姐妹的未来。果然,

二婶立刻接上了话茬,哭哭啼啼地说:“是啊,知宥,你妹妹们可都还没出阁呢!

这要是背上一个被退婚的名声,以后可怎么嫁人啊!你作为长姐,可得为她们想想啊!

”我老婆陈知宥,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她也不说话,

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像是在听一段跟自己毫不相干的评书。二叔见她不反对,胆子更大了。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图穷匕见了。“所以,我跟你二婶商量了一下。

王家虽然退了朗儿这边的亲,但他们家还有一位嫡长子,尚未娶妻。虽说年纪大了些,

但品貌端正,能力出众,是王家未来的继承人。”我心里“卧槽”一声。绕了半天,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王家的嫡长子,我倒是听说过。王秉,今年快四十了,

比我岳父年纪都小不了几岁。听说早年丧妻,一直没有续弦。这是想让陈家的姑娘,

去给一个老男人当填房?而且还是在自家姐妹被退婚之后,上赶着把另一个送过去?

这传出去,比被退婚还丢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满堂宾客的表情都变得很精彩。

有憋着笑的,有皱着眉的,有看傻子的。岳父陈庭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他这个二弟,

为了自己的利益,是什么脸都不要了。但老夫人没说话,他就不好开口。

二叔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知宥,你已经是成过亲的人了。如今你嫁过去,

既能保全我们侯府的颜面,又能加深两家的联系,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

”二婶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是啊,而且你现在……你和裴济……反正你们也……不算和睦。

换个好人家,对你也是个归宿。”她说到我的时候,还特意瞟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嫌弃,

藏都藏不住。我低着头,继续扮演我的木头桩子。心里却在冷笑。说得真好听。

什么为了侯府颜面,为了姐妹前程。说白了,就是他们二房搞砸了事情,想牺牲陈知宥,

来保住他们和王家的姻亲关系,保住他们二房的利益。甚至,

他们还想顺便把我这个碍眼的赘婿给一脚踢开。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现在,

所有压力都给到了陈知宥这边。答应,就是自降身份,去给老男人当填房,

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不答应,就是不顾大局,自私自利,把家族荣誉和姐妹的未来当儿戏。

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换个心理素质差点的,当场就得崩溃。我偷偷抬眼看她。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有闲心拿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完,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才缓缓开口。“二叔,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裴济和离,然后,

去给王家大公子当续弦?”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对对对!

知宥你真是深明大二叔话没说完,就被陈知宥打断了。“王家主,”她没再看二叔,

而是把目光转向了王承,“二叔说的,可是你的意思?”王承愣了一下。

他本来是来看陈家笑话的,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但他也是个老狐狸,立刻反应过来。

如果能不费吹灰之力,娶到永宁侯府的嫡长女,哪怕是个二婚的,

对他们王家也是天大的好事。他立刻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若是大小姐不嫌弃,

能嫁入我们王家,那是我王家的荣幸,我王秉那个儿子,也算是有了个好归宿。”他这话,

等于是承认了二叔的提议。二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觉得,这事儿成了。陈知宥,

被架在这里,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也这么觉得。这局,是个死局。除非她当场发疯,

把所有人都骂一顿,然后掀桌子走人。但那样一来,她“恶毒”的名声,就更坐实了。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她。她听完王承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不是冷笑,不是嘲笑。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觉得事情很有趣的笑容。她站起身,第一次走下了女眷席,

缓缓走到了大厅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她移动。她走到王承面前,微微歪了歪头,

眼神天真又无邪。“王家主,我听说,王大公子已经年近四十了?”“……是,

犬子今年三十有八。”“我还听说,他好像……不太喜欢女人?”陈知宥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在这安静的大厅里,依旧清晰可闻。王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4王承的脸,

一下子从红润变得铁青。“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陈知宥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乱说了吗?

可是我听人说,王大公子经常流连于城南的相公馆,还为了一个叫‘玉郎’的小倌,

一掷千金,把他赎了身,养在别院里。这件事,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吧?

”她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宾客。有些知情的人,已经露出了心照不不宣的表情,

甚至有人在憋笑。王承的额头上开始冒冷汗。这事儿确实是真的,是他们王家最大的丑闻,

一直被死死捂着。没想到,今天被陈知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飘飘地说了出来。

二叔陈威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想把侄女嫁过去,可没想过是嫁给一个喜欢男人的。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陈家二房就不是丢脸了,是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陈知宥没理会他们难看的脸色,继续用她那温和的语气说:“当然了,个人喜好嘛,

我们也不能多说什么。但是,让我嫁过去……王家主,你这是想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呢?

还是想让我帮你家大公子,遮掩他‘龙阳之好’的秘密啊?”“你……你血口喷人!

”王承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陈知宥笑了笑,

“再说了,就算王大公子没有这个特殊的癖好,我也不能嫁啊。”“为何?

”这次开口的是老夫人。她的脸色很沉,看不出喜怒。陈知宥转过身,

对着老夫人福了福身子。“回祖母的话,孙女觉得,这门亲事,对我们侯府来说,不是结亲,

是扶贫。”“扶贫?”所有人都愣住了。“是啊。”陈知宥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王家的生意,不是早就出问题了吗?”她转向王承,慢悠悠地开始数。“城西的绸缎庄,

因为用了劣质染料,信誉大跌,已经三个月没什么生意了。城南的粮铺,掌柜的卷款私逃,

亏空了上万两银子。还有你们家在通州码头的船队,上个月被水匪劫了,损失惨重。我说的,

没错吧?王家主?”王承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陈知宥说的,分毫不差。

这些都是王家的机密,她一个深闺大小姐,是怎么知道的?“现在的王家,

外面看着还是个空架子,内里早就被掏空了。别说跟我们侯府联姻,

恐怕连下个月给下人发月钱都困难了吧?”陈知宥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记重锤,

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们今天急着上门来退婚,恐怕不是因为王二公子病了,

而是因为你们付不起二房妹妹的聘礼了吧?退了婚,不仅不用出聘礼,

还能把当年下的定礼要回去,解一解燃眉之急。至于王二公子的病……我看他面色虽然虚浮,

但中气十足,骂人的时候声音可不小。这‘不治之症’,怕不是现编的吧?”“噗嗤”一声,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出来。王家父子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

他们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所有的不堪和算计,都暴露无遗。

二叔陈威也傻眼了。他本来还想攀附王家这棵大树,结果这棵树早就被虫蛀空了?

他要是真把陈知宥嫁过去,那不是联姻,是跳进了火坑啊!“所以,

”陈知宥做了最后的总结,她看着王承,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你们王家,

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求娶我们永宁侯府的嫡女呢?是靠你们家徒四壁的家底,

还是靠王大公子那个养着小倌的别院?”王承两眼一翻,被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王二公子手忙脚乱地去扶他爹,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陈知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她转过身,走回到二叔陈威面前。二叔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二叔,

”陈知宥的语气依旧温和,“你刚刚说,让我嫁过去,是为了侯府的脸面?

”“我……我……”二叔支支吾吾,汗如雨下。“为了一个内囊尽失、声名狼藉的破落户,

牺牲自己家的嫡女,这就是二叔你所谓的脸面?

”“不……不是……”“你为了和这种人家攀上关系,不惜把自己的亲侄女往火坑里推。

二叔,你到底是蠢,还是坏呢?或者说……”陈知宥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

“你早就知道王家的情况,跟他们串通好了,想用我换点什么好处?”这话,诛心了。

二叔“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知宥!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站在柱子后面,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这位夫人……她不是恶,她是魔鬼吧?

三言两语,就把一场泼天的脏水,原封不动地泼了回去。不仅把王家锤得死死的,

还顺便把自己家里那个心怀鬼胎的二叔,也给拖下了水。这脑子,

这手段……我看着那个站在大厅中央,身形纤细,面带微笑的女人。第一次觉得,

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5二叔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赌咒发誓说自己是被王家蒙骗了。那演技,不去唱戏都屈才了。陈知宥也不拆穿他,

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既然二叔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事儿就好办了。”她转身对已经回过神来的岳父陈庭说:“爹,王家欺我侯府在先,

辱我门楣在后,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岳父陈庭此刻看自己这个女儿的眼神,

已经完全变了。从前的疏离和不喜,变成了震惊和……一丝忌惮。他点了点头:“不错。

知宥,依你看,该如何处置?”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征询陈知宥的意见。

陈知宥笑了。“很简单。他们不是来退婚的吗?可以。但是,得加钱。”“加钱?”“没错。

”陈知宥伸出一根手指,“当年我们两家定亲,王家下了三千两白银作为定礼。

现在他们悔婚,理应赔偿。按照大周律例,悔婚者,需三倍返还定礼。那就是九千两。

”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今日是祖母大寿,他们上门闹事,搅了寿宴,惊了宾客,

让我侯府颜面扫地。这笔精神损失费,总得给吧?我看也不多要,就算个一万两,凑个整。

”她再伸出第三根手指。“还有,他们污蔑王二公子身染重病,以此为由退婚。这是欺诈。

我二房的妹妹,名节受损,这笔名誉损失费,也不能少。我看就跟上面一样,也算一万两。

”她每说一条,王家那个刚被掐人中救醒的王承,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

王承的嘴唇都开始发紫了。“三项加起来,一共是两万九千两白银。王家主,我算得没错吧?

”陈知宥笑眯眯地问。王承哆哆嗦嗦地指着她:“你……你这是敲诈!”“敲诈?

”陈知宥挑了挑眉,“王家主可别乱说。我这每条每款,都是有理有据。不信,

咱们可以去京兆府,让府尹大人评评理。看看他老人家,是觉得我敲诈,

还是觉得你们王家欺人太甚。”去京兆府?王家这点破事,要是闹到官府去,

那他们就真的不用在京城混了。王承一口气没上来,眼看又要晕过去。陈知宥没理他,

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二叔。“二叔,你觉得我这个处置方法,怎么样?

能不能保全我们侯府的颜面?”二叔陈威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他现在看陈知宥,

跟看活阎王一样。“能能能!知宥说得对!就该这么办!不能便宜了这群王八蛋!

”他义愤填膺地喊道,仿佛刚才那个想把侄女卖了的人不是他。陈知宥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二叔也同意,那就好办了。”她对管家吩咐道,“去,拿纸笔来,让王家主立个字据。

两万九千两,一个月内还清。如果还不上……”她顿了顿,看向王家在城西的那间绸缎庄。

“……那就用他们家的铺子抵债好了。我相信,王家主是个聪明人,不会赖账的。

”管家应声而去。王家父子俩,面如死灰,瘫在椅子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知道,

今天他们是栽了。栽得彻彻底底。不仅婚没退成,还惹了一身骚,背上了巨额债务。

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场惊天动地的退婚风波,就这么被陈知宥轻描淡写地解决了。不,

不只是解决。她还顺手从饿狼嘴里,撕下了一大块肉。大厅里的宾客们,

看陈知宥的眼神都变了。再也没有人敢把她当成那个只知道发脾气的草包大小姐。这个女人,

根本不是恶,她是精。精于算计,工于心计。一颦一笑之间,就能让对手万劫不复。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这个一直不怎么待见的孙女,眼神复杂,久久没有说话。而我,

依旧抱着我的柱子,心跳得厉害。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刚才算的那些账,

什么王家绸缎庄亏损,粮铺掌柜跑路,船队被打劫……她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府大小姐,这些消息,她是从哪儿听来的?我越想,

后背越是发凉。我感觉,我这位名义上的妻子,身上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6王家人灰溜溜地签了欠条,被下人“请”了出去。一场闹剧收场,寿宴还要继续。

但气氛已经完全变了。宾客们一个个都变得小心翼翼,说话都不敢大声,

时不时用敬畏的眼神,瞟向女眷席上的陈知宥。陈知宥本人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

又坐了回去,继续小口小口地喝茶。仿佛刚才那个舌战群儒,把王家逼上绝路的人不是她。

这心理素质,我愿称之为京城第一。二叔陈威和二婶,也蔫头耷脑地回到了座位上。

他们现在看陈知宥的眼神,是又怕又恨。怕的是陈知宥的手段,恨的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最惨的还是陈朗。他本来是今天的主角之一,现在成了全场的笑柄。婚事黄了不说,

还得了个“未婚妻是病秧子”的名声。他缩在角落里,头都不敢抬。

寿宴在一种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结束了。送走宾客后,老夫人立刻传下话来。

让大房和二房所有主子,都去她的“荣寿堂”说话。也点了我这个赘婿的名字。我知道,

这是要开家庭会议,秋后算账了。荣寿堂里,气氛比刚才的寿宴还要压抑。

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闭着眼睛,不说话。岳父陈庭和岳母,

站在左边。二叔陈威和二婶,跪在右边。陈朗也跟着跪在他爹娘后面。我老婆陈知宥,

则被赐了个座位,坐在老夫人下手。而我,很自觉地站在了屋子最角落的位置,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种神仙打架的场合,我一个凡人,最好还是隐身。

沉默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老夫人的眼睛才缓缓睁开。她的目光,

先是落在了跪着的二叔身上。“老二。”“……儿子在。”二叔的声音都在抖。

“你还有什么话说?”“儿子……儿子糊涂!儿子有罪!儿子不该听信王家的鬼话,

不该……不该打知宥的主意!求母亲责罚!”二叔磕头如捣蒜。老夫人冷哼一声。

“你不是糊涂,你是利欲熏心!为了攀附一个空壳子,连自己的亲侄女都算计!我陈家的脸,

今天都让你给丢尽了!”“儿子错了!真的错了!”“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府内中馈,

暂时交由你大嫂和你……知宥共同掌管。”老夫人说。二叔愣住了。闭门思过是小事,

交出管家权,那可是要他的命啊!但让他更震惊的是,老夫人居然让陈知宥也参与管家。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陈知宥的名声,管家?她不把家给管破产了就算好的。

岳母的表情也有些微妙。显然,她也没想到老夫人会做这个决定。只有陈知宥,

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早就料到了。处置完二房,老夫人的目光,终于转向了陈知宥。

这也是今天晚上的重头戏。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知宥。”老夫人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带着审视。“孙女在。”“今天的事,你做得很好。”老夫人先是给了一句肯定。

“孙女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但是,”老夫人话锋一转,“我很好奇。王家那些事,

你是从何得知的?不要告诉我是你猜的。”来了,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我也紧张地看着陈知宥。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陈知宥抬起头,迎上老夫人的目光,

脸上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回祖母,不是猜的。是查的。”“查的?”“是。

”陈知宥坦然道,“二房妹妹的婚事,毕竟关系到侯府的颜面。孙女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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