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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7

我和假千金闻语一起重生了。回到被认回闻家的第一天,她哭着跪下,

求我不要抢走她的父母和人生,说上辈子她已经被我害得够惨了。她以为她拿到了复仇剧本,

却不知道,我比她多重生了一次。上辈子,是她亲手把我推下高楼,又在我死后,

风光嫁给了我的未婚夫。而这一次,我知道一个她不知道的秘密——我的未婚夫,也重生了,

并且,他恨她入骨。我看着她扑进父母怀里撒娇,笑了。1.客厅里水晶灯的光芒,

刺得我眼睛发痛。闻语就跪在光影中央,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漂亮的脸蛋上挂满泪珠,

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娇花。姐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仰头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哀求,我知道我不该占据你的人生,

可爸爸妈妈养了我十八年,我真的不能没有他们。上辈子你已经拿走了一切,这辈子,

求你给我留条活路吧!她声泪俱下,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我的恶毒。果然,

我那刚认回来的亲生父母,闻山和林岚,脸色瞬间就变了。母亲林岚一把将闻语搂进怀里,

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对着我皱起眉头:闻筝!小语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她?

我们接你回来,不是让你来欺负妹妹的!父亲闻山也沉着脸,

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闻语永远是闻家的女儿,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闻筝,

你刚回来,要学着懂事。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陌生、审视和失望。我安静地站在原地,

看着这荒唐又熟悉的一幕,心中毫无波澜。这是我第二次经历这个场景了。第一次重生时,

我面对闻语的下跪和父母的指责,又慌又乱,急于解释,结果越描越黑,从回家的第一天起,

就落了个心胸狭窄、嫉妒成性的名声。而闻语,靠着这精湛的演技,

坐稳了她善良无辜受害者的人设。她以为她也重生了,就能凭着先知颠倒黑白,

报复我上辈子让她失去的一切。可她不知道,我死过两次。第二次死亡,

就是她穿着圣洁的婚纱,挽着我的未婚夫傅承砚,在我空荡荡的病房里,亲口告诉我的。

她说:闻筝,你真可怜,到死都不知道,当初把你推下楼的人,就是我。

她还说:承砚爱的人一直是我,他娶你不过是为了傅闻两家的联姻。现在你死了,

一切终于能回到正轨。那时的我,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傅承砚在她说出真相后,

眼中翻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滔天恨意。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他也记得。所以这一次,

我看着扑在林岚怀里、用眼角余光得意地瞥着我的闻语,只是轻轻地笑了。复仇剧本?不,

你拿到的,是死亡通知单。我没理会父母的冷脸,径直走向二楼。站住!闻山厉声喝道,

你的房间在阁楼,小语的公主房,你别动!上辈子,他们也是这样,

将原本为我准备的、阳光最好的房间让给了闻语,把我塞进了那个又小又暗的阁楼。

我停下脚步,回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三个。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

毫不留恋地走向了通往阁楼的楼梯。闻山和林岚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妥协。

闻语藏在林岚怀里,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她以为我会像上辈子一样,

为了一个房间大吵大闹,坐实我刁蛮的罪名。可惜,让你失望了。一个房间而已,

怎么比得上,看你亲手为自己搭建坟墓,来得有趣呢?2.阁楼很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空气里有股沉闷的霉味。我推开小窗,晚风吹散了室内的浑浊。上辈子,

我在这里哭了整整一夜,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但这辈子,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

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我回来了。几乎是立刻,对方就回了过来。等我。

这个号码属于傅承砚,我的未婚夫。一个同样带着前世记忆,

并且比我更想让闻语下地狱的男人。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紧绷的心弦,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第二天一早,我下楼时,闻山和林岚正陪着闻语吃早餐,

气氛温馨得像一幅画,我像个多余的闯入者。闻语一看见我,立刻热情地招手:姐姐,

快来吃早餐,厨房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她记得我的喜好,却故意说反。

我最讨厌吃面食。我没理她,径直在餐桌最末尾的位置坐下,拿起一片吐司。林岚见状,

不满地开口:闻筝,小语跟你打招呼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在乡下待久了,

规矩都忘光了吗?妈,我抬起头,眼神清澈,我以为,食不言寝不语,

是闻家的规矩。林岚被我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闻山重重地放下筷子:刚回来就顶撞你妈,你还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闻语连忙打圆场:爸、妈,你们别怪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姐姐,

你快跟爸妈道个歉吧。她又摆出那副善良懂事的模样,实则是在给我挖坑。我若道歉,

就等于承认自己错了。我若不道歉,就是忤逆不孝。我看着她,忽然笑了:妹妹说得对,

我确实不是故意的。毕竟,我连亲生父母的长相都是昨天才第一次见到,

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脾气和喜好呢?不像妹妹,被爸妈捧在手心里疼了十八年,

自然最懂他们的心。我的话音不高不低,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这虚伪的和平。

闻山和林岚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闻语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正在这时,

管家匆匆走进来:先生,太太,傅家大少来了。傅承砚来了。闻语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一丝娇羞和期待,望向门口。她以为,傅承砚是为她而来的。

就像上辈子一样。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的傅承砚走了进来,他身形挺拔,面容英俊,

周身的气场强大而冷冽。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闻语提着裙摆,

娇滴滴地迎上去:承砚哥,你来啦。傅承砚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停在了我的面前。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温柔,

带着只有我能听懂的安抚。我来接你。3.整个餐厅死一般地寂静。

闻语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承砚和我,身体摇摇欲坠。

闻山和林岚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傅家和闻家是世交,我和傅承砚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

上辈子,傅承砚虽然对我冷淡,但从未在人前驳过我的面子。闻语重生后,

笃定傅承砚爱的是她,她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能让傅承砚主动解除和我的婚约。

所以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傅承砚会对我如此不同。承砚哥,闻语颤着声音开口,

试图挽回局面,你是不是搞错了?姐姐她刚从乡下回来,什么都不懂,我陪你去吧。

她说着,就想去挽傅承砚的胳膊。傅承砚却像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眼神冷得像冰。闻语,他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注意你的身份。这句警告,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闻语的脸上。她彻底僵住了。傅承砚不再理会她,

转而看向我,目光柔和下来:走吧,爷爷想见你。我点点头,站起身。经过闻语身边时,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投来的、夹杂着嫉妒与怨毒的视线。很好,这才刚刚开始。

傅承砚的车就停在门外。上车后,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

他的眼底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愧疚,心疼,还有失而复得的狂喜。筝筝,

他哑着嗓子叫我的名字,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又怕我像幻影一样消失,对不起。

上辈子,他虽然厌恶闻语,却因为不知道闻语是杀我的凶手,在我死后,

为了给傅闻两家一个交代,也为了麻痹闻语,最终还是娶了她。那场婚礼,

成了他一生的耻辱和折磨。直到闻语得意忘形,亲口说出真相,他才彻底爆发,

将闻语送进了地狱。但他也因此,错过了救我的机会。这份悔恨,折磨了他两辈子。

我摇摇头,握住他悬在半空的手:不怪你。都过去了。他的手很烫,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不,他固执地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看着他眼中的坚定,知道他是认真的。傅承砚,我轻声说,闻语也重生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冷笑一声:我知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他显然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闻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他们不是想认两个女儿吗?我扯了扯嘴角,那就让他们看看,

他们精心呵护了十八年的宝贝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要的,不是他们的爱。我要的,

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被他们最疼爱的女儿,亲手摧毁。

4.傅老爷子很喜欢我。上辈子我性格怯懦,在他面前总是拘谨不安,但他依然对我很好。

这辈子再见,我坦然了许多。陪着老爷子下了一盘棋,又聊了聊我这些年在乡下的生活。

我没有刻意卖惨,只是平铺直叙,但傅老爷天生就是人精,

已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闻家对我的怠慢。他沉着脸,拍了拍我的手背:好孩子,

你受委屈了。放心,有傅爷爷在,没人敢欺负你。离开傅家时,傅承砚送我到门口。

闻家要为你办一场认亲宴,他忽然开口,闻语会在宴会上动手脚。我一点也不意外。

以闻语的性格,在傅承砚这里吃了瘪,必定会想办法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认亲宴,

是她向所有人宣示***、顺便打压我的最好机会。她想让我出丑,我淡淡道,

无非就是礼服、首饰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不止,傅承砚的眼神冷了下去,

她买通了一个记者,准备在宴会上爆你的黑料,说你在乡下私生活不检点,还打过胎。

我的心猛地一沉。好一招釜底抽薪。这种谣言,一旦传开,无论真假,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放心,傅承砚握住我的手,给我力量,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只需要,漂漂亮亮地出席,

然后,看戏。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认亲宴当天,闻家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林岚一大早就让造型师进了闻语的房间,对我的房间却不闻不问。

闻语穿着一身高定的粉色纱裙,妆容精致,像个真正的公主。她走到我门口,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姐姐,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哦,我忘了,

妈妈说你刚回来,可能不太习惯这种场合,让我来帮帮你。她说着,就要推门进来。

我打开门,倚在门框上,看着她。不必了,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轻笑一声,

我的礼服,穿着还合身吗?闻语脸上的笑容一僵。她身上这件,

确实是之前林岚为我准备的。闻语撒了个娇,林anel就给了她。姐姐说什么呢,

这是妈妈特意为我准备的。她很快镇定下来,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姐姐的礼服,

应该在衣帽间吧,可能款式旧了点,姐姐别嫌弃。她笃定我拿不出像样的礼服,

只能穿闻家准备的旧款,在宴会上沦为她的陪衬。我没再理她,关上了门。半小时后,

我换好衣服,推门而出。走廊尽头的闻语,在看到我的瞬间,脸上的得意和轻蔑,寸寸碎裂。

我穿了一件黑色丝绒长裙,设计简约,却将我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像雪。裙摆随着我的走动,

荡开优雅的弧度。脖颈间,一条细碎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这套礼服和首饰,是傅承砚一早就派人送来的,品牌logo低调而奢华,

价值是闻语那一身的十倍不止。闻语的眼睛都红了,嫉妒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你这身衣服是哪里来的?她失声质问。重要吗?我勾起唇角,从她身边走过,

淡淡地留下一句,妹妹,好戏开场了,可别迟到。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下旋转楼梯,

走向那个属于我的,真正的战场。客厅里,悠扬的音乐声中,宾客们觥筹交错。我的出现,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闻山和林岚正陪着几位重要的宾客谈笑风生,看到我,也是一愣。

他们显然也没想到,被他们刻意冷落的我,会以这样惊艳的方式出场。林岚的眼神闪了闪,

似乎想说什么,但碍于场合,最终还是忍住了。闻语紧跟着我下楼,她努力挤出甜美的笑容,

快步走到闻山和林anel身边,亲昵地挽住林anel的胳膊,宣示着自己的地位。爸,

妈,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闻山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拿起麦克风走上小舞台。

各位来宾,晚上好。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闻家的晚宴。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和闻语。今天,主要是想向大家介绍我的大女儿,闻筝。他指向我,

语气平淡,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今天终于找了回来。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许多人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意味。闻山接着说,声音里多了几分真情实感:当然,

我们养育了十八年的女儿,闻语,他看向闻语,眼神瞬间变得慈爱无比,

她永远是闻家的掌上明珠,是我和她妈妈最疼爱的宝贝。这番话,高下立判。

台下的宾客们立刻心领神会,纷纷上前和闻语打招呼,对我这个真千金,反而无人问津。

闻语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她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举着相机,忽然挤到人群前面,高声问道:闻先生,

请问这位刚认回来的闻筝小姐,真的是一直在乡下长大吗?来了。我心中冷笑。

这就是闻语安排好的记者。闻山皱了皱眉:是又如何?

那记者立刻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那坊间传闻,说闻筝小姐在乡下生活作风豪放,

甚至为野男人打过胎,这件事,闻家知情吗?轰——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

震惊、鄙夷、幸灾乐祸。闻山和林岚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你胡说八道什么!

闻山怒斥道。我可没有胡说,那记者有恃无恐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一张闻筝小姐和一个陌生男人举止亲密的照片,

还有一张……来自乡镇医院的流产手术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闻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