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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妖孽夫君初现,懵懂抓袖心动

发表时间: 2025-10-29
阳光斜照在锦被上,金线绣的凤尾微微发亮。

赵灵曦闭着眼,呼吸平稳,像睡着了。

其实她在等。

等一个她还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秋霜方才悄悄来过一趟,低声说:“首辅大人来了,在外殿候着。”

她话音刚落,脚步声便由远及近,沉稳,不急不缓。

她立刻换了一副模样——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目光涣散,唇角松软地垂下。

她歪了歪头,手指无意识地抓了抓被角,又放下。

门开了。

紫袍男子步入内殿,身形修长,肩线笔首。

他没带随从,只一人走来,步子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

赵灵曦望着他,心跳忽然慢了一拍。

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算计。

是他太好看。

眉如墨画,眼若寒星,鼻梁高挺,唇色偏淡,整个人冷得如冬日初雪,却又偏偏透出一股压不住的贵气与锋芒。

她脑子里空白一瞬,竟忘了伪装,脱口而出:“漂亮哥哥……”她自己都愣住了。

可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袖角。

指尖碰到紫缎的刹那,她才猛地回神。

糟了!

她不该有这种反应,她明明要装傻避祸,怎么能……可她没松手。

那截袖子冰凉顺滑,像湖面拂过的风。

她抓得极轻,却固执地不肯放。

顾昀之顿住了。

他低头看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小小一只,指节泛白,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腕上玉镯微晃,映着光。

他没躲,也没斥责。

只是缓缓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

距离近了些,她甚至能看见他睫毛投下的淡淡影子。

“曦曦。”

他叫她,声音低而沉,却不冷,“是我。”

她怔住。

这声音……奇怪得很。

明明第一次见,可听着他说话,心口竟有点发烫。

她张了张嘴,想装傻到底,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顾昀之抬手,指尖轻轻落在她发顶,慢慢揉了揉。

动作很轻,像哄小孩。

“不怕。”

他说,“明日我来接你。”

她眨了眨眼,睫毛轻颤。

“夫君~”她忽然呢喃,语调拖长,带着撒娇的意味,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顾昀之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他眸色深了几分,指腹在她发丝间多停留了一瞬,才缓缓收回。

“嗯。”

他应了,“我是你夫君。”

她咧了咧嘴,笑了。

笑得毫无防备,像个真正痴傻的孩子。

可只有她知道,那一瞬的心跳有多快。

她不该笑的。

她还在布局,还在查真相,她不能被任何人牵动情绪,尤其是这个突然出现、冷得如冰却又温柔得可怕的男子。

可她控制不住。

她看着他起身欲走,袖角一点点从她指尖滑出——她猛地一紧手。

可惜,抓了个空。

紫缎离了掌心,凉意瞬间退去。

她呆呆望着自己的手,五指慢慢合拢,攥成拳,又松开。

顾昀之走到门口,忽又停下。

他没回头,只低声对门外人道:“备轿回府。”

停了两息,又补了一句:“明日五更,准时来接。”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赵灵曦听见了。

她没动,也没出声,只是把脸埋进锦被里,侧过身,背对着门口。

秋霜一首躲在屏风后,亲眼看着这一幕。

她眼眶发热,差点落下泪来。

多少年了?

公主被人欺辱、下药、关在偏院,连宫女都敢对她甩脸色。

可今天,那个传说中冷血无情的首辅大人,竟会蹲下来摸她的头,叫她“曦曦”,还答应明天亲自来接她……她咬住唇,悄悄退了出去。

她得去准备些东西,哪怕只是叠一件外裳,也算为公主尽一份力。

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赵灵曦翻了个身,重新面对帐顶。

阳光依旧洒在金凤纹上,可她觉得,那凤凰活了,翅膀微微颤动,是要飞。

她抬起手,再次看了看掌心。

空的。

可刚才那种触感还在——紫缎的凉,他指尖的暖,还有他说话时,胸口震动传来的低沉嗓音。

她忽然小声嘀咕:“夫君……”这次没拖长音,也没撒娇,就只是轻轻念了一遍。

像确认什么。

外头传来铜铃轻响,风吹檐角,叮咚一声。

她闭上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顾昀之走出公主府,脚步比来时慢了许多。

随从跟在身后,低声问:“大人,是否按原计划安排?”

他没答,只抬头看了眼天色。

云淡风轻,日头正好。

半晌,他才道:“迎亲仪仗,加三十六盏宫灯。”

随从一怔:“可陛下未下旨……加。”

他打断,“我要她看得见光。”

随从不敢再问,连忙记下。

顾昀之迈步上轿,临入帘前,又回头望了一眼那扇雕花木门。

门紧闭着,门环上的铜兽伏着。

可他知道,她就在里面,或许正躺着,或许正发呆,或许……还在想着他。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了下袖角——被她抓过的地方,褶皱还未抚平。

他忽然低声道:“她认出我了么?”

没人回答。

轿帘落下,遮住他半边脸。

赵灵曦在床上翻了个身,手伸到枕下,摸到了一块硬物。

是块玉佩,温润微凉,不知何时塞进去的。

她拿出来一看,正面刻着“顾”字,背面却是一行小字:“护你一世,不负当年。”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然后,慢慢将玉佩贴在心口。

外头桂香飘进来,风一吹,帐幔轻晃。

她忽然想起昨夜被灌药的痛,想起五年前落水时的窒息,想起现代实验室里针管刺入颈侧的冰冷——可此刻,她心跳很稳。

她不知道这块玉佩是谁放的,也不知道“当年”指的是什么。

但她知道,从他说“明日我来接你”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己经不一样了。

她攥紧玉佩,指节微微发白。

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她竟然开始期待明天了。

风又起,吹动窗纸,哗啦一响。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

阳光正好,树影斑驳,一片叶子缓缓飘落,打在窗棂上,停住。

她盯着那片叶子,忽然小声问:“你真的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