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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零分女王:我用愚蠢打败世界你这个蠢货!零分王!”这是我妈每天对我说的固定台词。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我用最顶尖的知识写出“零分试卷”,比拿满分难一百倍。

我把所有答案都设计成了“错误的逻辑闭环”,确保在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扣分。

我妹妹发现了我卧室的保险箱里,

藏着我的“零分秘籍”——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世界顶尖科技算法的草稿纸。

她瞬间懂了:我不是笨,我是故意用最荒谬的方式,在愚弄全世界。妹妹冲出来,

惊恐地大喊:“姐,你不是在考试,你是在玩弄规则!”我微微一笑,玩弄规则?

这只是我复仇的开始。01空气里浮动着灰尘,阳光斜切进房间,将一切都分割成明暗两半。

我推开家门时,妹妹苏晴正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尊受惊的雕像。

她那张一向挂着甜美与骄傲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恐。

她手里攥着一张纸,纸张因她用力的抓握而起了皱,像是攥着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那是我卧室保险箱里的东西。我的“零分秘籍”。“姐!”她的尖叫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声音抖得厉害,带着一种认知被彻底打败后的崩溃。“你不是在考试,你是在玩弄规则!

”我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购物袋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几颗番茄从袋口滚了出来,

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没有去捡。我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煞白的脸上,

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玩味的弧度。“现在才发现,反应倒是慢了点。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瞬间勒紧了她脆弱的神经。

苏晴被我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那股与生俱来的、被全家宠溺出来的优越感,

让她本能地想要反击,夺回控制权。“我会告诉妈!让她看看你都在搞些什么鬼!

看你还能装多久!”她色厉内荏地威胁,声音尖锐得刺耳。

她眼里的嫉妒和恐慌几乎要溢出来,像烧开的沸水,翻腾着,却找不到出口。

她以为“妈”是我的软肋,是能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终极武器。可惜,她错了。

我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然后,点开了一段录音。“……她就是个木头,蠢死了,

我妈说她脑子是基因突变时被上帝啃了一口……哈哈,对啊,

我这次竞赛题其实有一道没思路,后来在老师办公室看到标准答案了,

运气好嘛……”录音里,苏晴向闺蜜炫耀自己“意外”考高分的轻快语调,

和她平日里对我那些充满鄙夷的嘲讽,清晰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精准的锤子,敲碎了她脸上伪装的强硬。苏晴的脸,瞬间从惨白变成了僵硬的蜡色。

她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仿佛那是什么嗜血的怪物。我关掉录音,客厅重归死寂。

我看着她,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如果我的一切都被曝光,

你觉得你的‘天才人设’还能立得住吗?”我向前走了一步,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猜,妈会信谁?一个一直考零分的‘蠢货’,

还是一个精心伪装、靠着小聪明和运气维持人设的‘天才’?”“你……”苏晴如遭雷击,

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她彻底慌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

让她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疯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她感觉面前站着的,

根本不是那个任她和母亲随意打骂、沉默寡言的姐姐。而是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

完全陌生的恶魔。我没有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直到她退无可退,

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墙上挂着她的各种奖状,金色的边框在阳光下刺眼地闪烁着。

我抬手,指尖轻轻拂过一张“省级物理竞赛一等奖”的证书,然后停下,目光重新锁定她。

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吐出两个字。“复仇。

”我看到她瞳孔猛地一缩。我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冰冷而残酷。“而你,

只是我这场复仇大戏里,第一个登台表演的、跳梁的小丑。”她浑身一颤,

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手中的那张“零分秘籍”飘然落下。我弯腰,

捡起那张记录着我无数个日夜心血的草稿纸,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

在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一寸一寸地,将其撕得粉碎。秘密一旦暴露,就不再是秘密。

而游戏,才刚刚开始。02晚饭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压抑。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精致的瓷盘反射着头顶吊灯冰冷的光。苏晴心神不宁,几次拿起筷子,又几次放下,

米饭在碗里被她戳得不成样子。她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母亲方美芝。我的眼神像探照灯,

让她无所遁形;而母亲的脸色,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

苏令晴最终还是没敢把“秘籍”的事捅出去。我手里的录音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剑,她不敢赌。

于是,她选择了最熟悉、也最安全的武器——我那张新鲜出炉的零分成绩单。“妈,

姐这次月考……又……”她话没说完,恰到好处地停住,一副欲言又止、为我担忧的模样。

这拙劣的演技,我看了十七年。方美芝果然被成功引爆了。她像是终于等到了发泄的由头,

猛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巨响。“又是零分!

”她从手边的包里抽出一张折叠的试卷,看也不看,就狠狠甩到我的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苏茗!你除了考零分还能干什么?

你简直就是个废物!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她厉声呵斥,

每一个字都淬了毒,精准地扎向我的心脏。这十七年来,我已经习惯了。

苏晴立刻扮演起她的“贴心小棉袄”,起身绕到方美芝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背。“妈,

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姐她……可能就是还没开窍。”她嘴上劝着,

眼底却闪烁着一丝快意的光芒,同时紧张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她怕我反击,

怕我把她也拖下水。我没有理会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的表演。我只是默默地弯腰,

捡起那张掉在我脚边的、沾了几粒米饭的试卷。我用手指拂去上面的饭粒,

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我将试卷在桌上铺平,那刺眼的红色“0”字,

像一朵盛开的血色蔷薇,妖异而醒目。我指着试卷上第一道大题,

那是一道关于非线性动力系统的题目,我构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伪解。

我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客观事实。“妈,你看,这道题的解法,

虽然每一步看起来都顺理成章,从混沌吸引子的构建到李雅普诺夫指数的计算,

都遵循了基础的推导范式。”方美芝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非线性”、“吸引子”、“李雅普诺夫”这些词汇,对她来说就像天书。

这加剧了她的愤怒,她觉得我在挑衅她。“你还狡辩!说这些谁听得懂的鬼话!”她打断我,

声音更加尖利,“零分就是零分!难不成你还能考出个‘完美零分’来?我看你就是懒!

就是蠢!”她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耐烦,那种源于无知的傲慢,令人作呕。

我唇边掠过一丝几乎无法察第一丝冷笑。我抬起头,直视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是啊,我设计的‘完美零分’。

就是能让所有按照惯性思维批改试卷的老师,在每一个步骤都精准地找到扣分点,

最终完美地扣完所有分数。这需要对评分标准和知识漏洞有极致的理解,比拿满分,

需要更高明的技巧。”方美芝嗤之以鼻,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技巧?

你一个考零分的蠢货跟我谈技巧?你看看你妹妹!”她猛地指向一旁看戏的苏晴,

“聪明伶俐,品学兼优!次次考试名列前茅!哪像你,蠢到家了,

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基因突变!”苏晴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神色,她挺直了腰板,

享受着母亲的赞誉。但她的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因为她比方美芝清楚,

我口中的“完美零分”并非狡辩,而是一种真实存在的、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恐怖能力。

她甚至能从我平静得近乎冷酷的脸上,看到一丝对母亲歇斯底里的蔑视。我没有再反驳。

我只是低下头,默默地吃着已经冰冷的饭菜。在心里,我默默地列出了一张清单。清单上,

是方美芝这些年来对我进行精神虐待的言语,是她对我所有不公的待遇,

是她每一次用苏晴来贬低我时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每一笔账,都清晰无比,刻骨铭心。

复仇的火苗,在我的心底,正从一星火点,熊熊燃烧成燎原之势。饭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打开我的旧电脑,屏幕亮起,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我新建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将它命名为——“规则打败计划”。然后,

我打开一个代码编辑器,敲下了一行指令。屏幕上,光标在闪烁。

initiate_project_zero_revenge.exe。

我按下了回车键。游戏,正式启动。03夜深了,整栋房子都陷入了沉睡。除了苏晴的房间。

她还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为即将到来的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做准备。灯光下,

她的侧脸专注而美丽,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她是老师眼中的宠儿,同学眼中的天才,

母亲眼中的骄傲。我推开她虚掩的房门,没有敲门。她被吓了一跳,

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印记。“姐?你干什么?吓死我了!”她不满地蹙眉,

语气里带着被打扰的烦躁。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她面前,将一张纸条轻轻放在她的书桌上。

那是一道我手写的题目,关于庞加莱猜想在一个特定非欧几里得空间中的应用变形。这道题,

正是她最近在一次重要的校内选拔赛中,唯一解出并获得满分,

被数学老师在全年级大会上点名表扬的题目。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闪过一丝因我的闯入而起的不安和警惕。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挑衅。

“既然你觉得考零分是蠢货的标志,不如,你来试试。”我点了点那张纸条。

“如何在这道题上,同样得到一个‘完美零分’?”我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她内心的防御,让她下午在我面前的崩溃和恐惧无所遁形。

苏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一贯的骄傲所掩盖。她嗤笑一声,

试图用嘲讽来夺回主动权。“这有什么难的?我交个白卷不就行了?

或者随便写个‘解:此题无解’?苏茗,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这种挑战也想得出来?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我慢悠悠地靠在她的书架上,

双臂环胸。“不。”我清晰地补充了规则,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她脆弱的自信里。

“你必须写满解题过程,不能交白卷,不能乱写。你要构建一个‘错误的逻辑闭环’,

让每一个推导步骤看起来都无懈可击,但最终的答案却离正确答案最远。并且,

要让阅卷老师在每一步都能找到理由精准扣分,最后,不多不少,正好零分。

”苏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了。

她开始真正地、严肃地思考我提出的这个“挑战”。

她想起了下午瞥见的那张“零分秘籍”上,

那些密密麻麻、如同天书般的符号和精准到可怕的错误推导。那种难度,让她不寒而栗。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计时器,轻轻放在她的书桌上,按下了启动键。

冰冷的电子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滴答、滴答”地响起,异常清晰,像死神的脚步声。

“给你三个小时。如果你能做到,我从此不再考零分,并且,答应你任何一件事。

”我给了她一个看似公平,实则不可能完成的赌注。一个陷阱。

苏晴的自尊心被我彻底激起来了。她不能接受,自己这个公认的“天才”,

会在任何与智力相关的事情上输给我这个“蠢货”。“好!”她几乎是咬着牙应下来的,

“你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这套歪理邪说到底有多了不起!”她自信满满地拿起笔,

眼神锐利,立刻投入到计算中。她认为这不过是我黔驴技穷的把戏,

是为了挽回面子而故弄玄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滴答、滴答……”计时器的声音,

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最初的十分钟,苏晴还很镇定,她在草稿纸上飞快地列出正确解法,

然后试图从中断章取义,引入一个错误的变量。半小时后,她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发现,任何一个微小的错误引入,都会导致整个逻辑链的崩塌,变得漏洞百出,

根本无法做到我所说的“看似合理”。一个小时后,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笔尖几次在纸上停顿,又几次愤怒地划掉刚刚写下的公式。

她尝试从题目的初始条件入手,进行概念偷换,但很快发现,

这会让整个解题过程都站不住脚,阅卷老师一眼就能看出是胡来,

根本达不到“精准扣分”的效果。两个小时后,她彻底陷入了困境。

她的内心充满了烦躁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这道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题目,

此刻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嘲笑着她的无能。她愤怒地撕掉了好几张写满了演算的草稿纸,

嘴里不断发出困惑的低语。

“不对……这里不对……”“怎么可能……这个悖论无法闭环……”三小时后。

“嘀——”计时器发出刺耳的蜂鸣声,宣告着时间的终结。苏晴猛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如纸。

她的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只有一个乱七八糟、毫无逻辑可言的错误答案。

她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第一次充满了对我这个姐姐的、纯粹的恐惧,

以及一种天才光环被碾碎后的、深深的不甘和挫败。而我,站在她面前,

脸上挂着预料之中的、胜利的微笑。“看来,当个‘蠢货’,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我轻声说。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04“零分挑战”的惨败,像一根刺,

深深扎进了苏晴的自尊心。她开始失眠,开始在课堂上走神,甚至在一次小测验中,

因为无法集中精神,考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低分。这让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慌。她不甘心,

更不相信。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我,是我的出现,扰乱了她完美无瑕的“天才”人生。于是,

她决定反击。用她最擅长的方式——舆论。一天深夜,学校的官方论坛上,

一个匿名帖子悄然出现,标题耸人听闻:扒一扒高二三班的“零分女王”苏茗,

是真蠢还是哗众取宠?帖子里,

发帖人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苏晴用一种看似客观、实则充满恶意的语气,

细数了我从高一到高二每一次考试的零分“壮举”。她避重就轻,

完全不提我试卷写满的事实,

只强调我“浪费教育资源”、“不尊重老师劳动”、“用极端方式博眼球”。字里行间,

都在暗示我品行不端,心理扭曲。帖子发出后,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大部分人都在嘲讽我,各种难听的外号层出不穷。“这种人怎么还没被开除?

”“纯纯的小丑,想红想疯了吧?”“心疼她爸妈,养了这么个东西。”苏晴躲在屏幕后,

看着这些评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得意的笑容。她以为,这样就能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让她重新找回心理平衡。可惜,她太天真了。我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扑。

我用早就注册好的、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匿名小号,慢悠悠地在她的帖子下面,

回复了一条评论。“有点奇怪啊,我好像看过她的试卷,每次都写得满满当当的。

一个人运气再差,几百道选择题,靠蒙也不可能一道都对不上吧?这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有没有懂哥分析一下?”我的评论,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上次期末考,我在考场后面,看到她真的从头写到尾!

”“细思极恐!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写满了还得零分?这难度可比得满分大多了吧?

”风向,开始悄然改变。人们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紧接着,我又用另一个匿名账号,

在学校的共享云盘里,上传了一个名为“历届零分试卷鉴赏”的文件夹。里面,

是我提前扫描好的、我过去两年所有零分试卷的高清图片。然后,我在那个帖子里,

又“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云盘里好像有人上传了她的试卷,大家可以去看看,

真的很诡异。”这下,论坛彻底炸了。无数人涌入云盘,下载了那些试卷。

他们开始逐一对比,研究。他们发现,我的每一份试卷,都不是胡乱涂鸦,

而是有着清晰的解题步骤,严谨的推导过程,只是最终答案都错得离谱。

那种“看起来好像快对了,但就是不对”的诡异感觉,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舆论的焦点,

迅速从对我个人品行的“批判”,转移到了对“零分试卷”本身的“探究”上。

一股神秘的、带着学术探讨意味的氛围,开始在我身上笼罩开来。当然,

这场风波也传到了方美芝的耳朵里。当她从别的家长那里听到,我在学校成了“名人”,

并且是以这种“作弊零分”、“丢人现眼”的方式时,她气得浑身发抖。回到家,

她二话不说,冲进我的房间,将我书桌上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

书本、零食、还有一个我精心养护的小盆栽,瞬间摔得粉碎。“苏茗!你还要不要脸!

你把我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地怒吼。苏晴站在门口,

看到这一幕,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得意的***。但当她看到我平静地蹲下身,

默默收拾着一地狼藉,甚至捡起那盆摔碎的绿植,试图把它重新栽回去时,

她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委屈,只有一种看戏般的冷漠。我抬起头,

目光越过暴怒的方美芝,精准地落在苏晴慌乱的脸上。我对着她,

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带着无尽嘲讽的笑容。“你以为,我只是在单纯地考零分?

”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她听清。“每一张试卷,都是我的作品,是我的舞台。”“而你,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是为我这个舞台,拉开帷幕的工具人。

”“你在帮我办展览,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杰作’。”苏晴如梦初醒。她猛地意识到,

自己那自作聪明的“爆料”,非但没有毁掉我,反而成了我计划中的一环,

把我推到了聚光灯下。她被我,彻彻底底地利用了。她的脸色,

瞬间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惨白。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布局精密、掌控一切的魔鬼。

05学校论坛上的风波,像野火一样蔓延,最终烧到了学术圈的边缘。

一篇名为《论极端零分现象:一种基于错误逻辑闭环的反向思维模型初探》的匿名技术帖,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个国内知名的教育学术论坛上。发帖人是我。帖子里,

我附上了几份最具代表性的“零分试卷”匿名截图,并用极其专业和深奥的语言,

阐述了“完美零分”背后的理论基础。我详细论证了,

如何通过精确的逻辑重构、构建复杂的认知错误模型,来构造出一种“看似正确,

实则处处是致命陷阱”的答案。这种答案,不仅能精准地避开所有得分点,

更能作为一种标尺,反向验证人类惯性思维的盲区和教育体系中的逻辑漏洞。我将它命名为,

“零分美学”。这篇帖子,就像一枚深水炸弹,在平静的学术论坛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大多数人认为这是哗众取宠的无稽之谈。但它成功地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林修,

一位刚刚从海外名校博士毕业回国、在本地顶尖大学任教的年轻教育心理学教授。他很年轻,

思维活跃,对一切反传统、反权威的理论都抱有极大的兴趣。

他被帖子里那种闻所未闻的“零分美学”和其背后深厚的理论功底深深吸引。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绝不是什么恶作剧。这背后,

可能隐藏着一种全新的、具有打败性的认知科学研究方向。这个“零分作者”,

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林教授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资源,

通过论坛帖子的IP地址和试卷上的学校信息,很快就锁定了我们学校,

并私下联系了校领导,希望能找到这位神秘的“零分作者”。

方美芝很快就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通知她,有大学教授注意到了我的“零分试卷”,

要来学校进行“调研”。她理所当然地认为,

这是学校要请专家来公开批判我这个“反面教材”,杀鸡儆猴。“我的天呐!

这下脸丢到全省的大学里去了!”她挂了电话,气得差点当场晕厥过去,捂着胸口,

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苏茗!你就是个扫把星!要把我们家彻底毁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我冷静地看着她在客厅里歇斯底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一切,

都在我的计算之中。这位林教授,就是我计划中,将我的“零分艺术”推向更高舞台,

为我的复仇赋予“权威性”和“正当性”的关键棋子。第二天,在校长办公室,

我见到了林教授。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锐利而充满好奇,

身上有种学者的儒雅和年轻人的锐气。我没有承认我就是那个“作者”。

我以一个“对苏茗现象很感兴趣的热心同学”的身份,坐在了他的对面。

校长和班主任则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坐立不安地陪在一旁。“这位同学,

你真的理解苏茗试卷里的那些‘错误逻辑闭环’?”林教授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推了推眼镜。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了我准备已久的表演。我没有直接解释,

而是从他的专业领域——认知心理学入手。“林教授,您应该知道‘认知失调’理论。

当一个人同时拥有两种相矛盾的信念时,会产生不适感。而这份零分试卷,

就是人为地、大规模地制造这种认知失调的实验场。”我拿起一份试卷复印件,

指着上面的题目。“它利用了阅卷老师脑中‘正确解题步骤’的固有印象,

但在关键节点植入了一个与基础公理相悖的‘逻辑病毒’。这个病毒极其隐蔽,

以至于在后续的推导中,一切看起来都顺理成章,

最终得出一个与正确答案谬以千里的‘伪答案’。整个过程,

就是对老师惯性思维的一次精准狙击。”我的语速不快,逻辑清晰,引经据典,

从格式塔心理学讲到计算神经科学。林教授听得入了神,他眼中的好奇,逐渐变成了震惊,

最后,化为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赞叹。他连连点头,激动地说道:“太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