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我儿子举着我的照片，跟着前男友来接机

"妈妈！"机场出口，一个六岁的男孩举着我的照片，旁边站着江皓。我拖着行李箱，

僵在原地。"林曦，"江皓走过来，把孩子往前推了推，"这是江念，我儿子。""你好。

"男孩乖巧地说。"你妈让我带他来接你。"江皓的眼神很复杂，"说你要见见他。

"我的手开始发抖。"我妈什么时候说的？""昨晚。"他顿了顿，"她说，

这孩子你应该很熟悉。"我看着那个男孩——那双眼睛，那个鼻子，还有嘴角的小痣。

"他几岁？"我的声音在发抖。"六岁三个月。"江皓盯着我，

"2018年7月15日生的。你算算，是不是刚好......"我转身就跑。"林曦！

"他在后面喊，"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打掉孩子的？"第一章我躲进洗手间，双手撑着洗手台，

整个人都在抖。2018年7月15日。我在伦敦医院预约打胎的日期是7月20日。

也就是说......手机响了，是我妈。"见到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妈，

"我闭上眼睛，"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救了那个孩子。"她说，"7月18日，

我飞到伦敦，在你去医院之前，把你灌醉了，送你上了回国的飞机。""然后呢？

""然后我留在伦敦，假装是你，去医院做了手术。"她说，"医生以为打掉了，

其实我花钱让他们把孩子生下来，交给周芸养。"我靠着墙慢慢滑下去。

"你疯了......""我没疯。"她说，"曦曦，你当时才21岁，一个人在国外怀孕，

我能看着你毁了自己吗？""所以你把我孩子给了江家？""对，我给了周芸一百万，

让她帮我养孩子，但有一个条件——永远不能告诉江皓这是你的孩子。

""那江皓以为孩子是谁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是他老婆的。"我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老婆？""周芸找了个女人，让江皓以为是自己一夜情的结果，孩子生下来后，

那女人要钱走了，江皓就这么糊涂地当了爹。""他不验DNA吗？""验了，"我妈说，

"当然是他的，因为本来就是他的。"我笑出声，笑着笑着就哭了。"妈，你真狠。

""我是为你好。""为我好？"我吼出来，"你让我看着我亲生儿子叫别人妈妈，

这叫为我好？""曦曦，"她叹了口气，"你回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见完就走，

孩子跟着江家，比跟着你强。""我不走。""什么？""我说，我不走了。"我站起来，

"他是我儿子，我要带他回伦敦。""你疯了！你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吗？""我不管。

"我挂了电话。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江皓和江念站在外面。"阿姨，你哭了吗？"江念问。

我蹲下来，看着他："你想不想知道，你妈妈是谁？"江皓脸色大变："林曦！""你妈妈，

"我看着江念的眼睛，"就是我。"第二章"你胡说什么？"江皓把江念拉到身后。

"我没胡说。"我站起来，"2018年3月我怀孕，7月15日生下他，

然后我妈把他交给你妈养，编了个一夜情的谎言，让你当冤大头。""不可能！

"江皓的眼睛红了，"我妈说......""你妈收了我妈一百万！"我打断他，

"你以为你妈为什么要帮一个一夜情对象养孩子？因为有钱拿！""我不信！

""不信你去问你妈！"我掏出手机，"现在就打！"他的手在发抖，但还是拨通了电话。

"妈，林曦说......她说江念是她的孩子，是真的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是。

"周芸的声音传来。江皓的手机掉在地上。

"妈......你为什么......""因为一百万。"周芸很平静，

"我需要钱给你爸看病，林曦她妈给了一百万，条件是帮她养孩子，但不能告诉你们。

""所以你就骗了我七年？"江皓吼出来。"我是为了你好！"周芸也吼了回来，

"你当时刚毕业，没工作，要是知道林曦怀孕了，你会不顾一切去找她，然后呢？

两个穷学生带个孩子，怎么活？""那也不能这样骗我！""我没骗你，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更好的选择。"江皓挂了电话，转身看我："所以，这七年，

你都知道？""不，我三天前才知道。"我说，"我妈前天打电话告诉我的，

让我回来见孩子一面。""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说什么？"我笑了，

"说我被自己妈妈耍了七年？说我儿子被别人养着，叫我阿姨？

出来："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蹲下来抱住他："对不起宝贝，

对不起......""林曦，"江皓拉开我，"你别吓到孩子。""我是他妈！

"我吼出来，"我有权抱我儿子！""你有权？"江皓的眼神很冷，"那这七年你在哪儿？

他发烧的时候你在哪儿？他第一次叫爸爸的时候你在哪儿？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说你有权？

"我愣住了。"江皓......""你走吧。"他牵起江念的手，"你不适合当他妈妈。

""我不走！"我追上去，"他是我生的！""那又怎样？"他回头看我，

"你生了他就抛弃了他，现在回来想当妈妈？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他带着江念走了。

我站在机场大厅，看着他们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掉。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

""林曦吗？我是赵雨桐，江皓的妻子。"我整个人僵住。

"你......你好......""听说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想见你一面，方便吗？""你知道......江念的事？""知道啊，"她笑了，

"我知道所有的事。"第三章咖啡厅里，赵雨桐坐在我对面，肚子已经很大了。"你怀孕了？

""八个月。"她摸着肚子，"下周就是预产期。"我盯着她的肚子，脑子一片混乱。

"所以......江念不是你的孩子？""不是啊。"她很坦然，"我和江皓结婚的时候，

江念已经四岁了，我就是个后妈。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她笑了，

"因为我爱他啊。"我低下头。"你找我，是想说什么？""我想说，"她看着我，

"你别想抢走江念。""他是我儿子。""法律上不是。"她说得很平静，"出生证明上，

母亲一栏是'赵雨桐'。"我猛地抬头："什么？""对，是我的名字。"她喝了口水，

"当年你妈给了周芸一百万，其中五十万是给我的，让我在出生证明上签字。

""你......你那时候就认识江皓？""不认识。"她说，"我是周芸找来的演员，

假装一夜情生子，拿钱走人，但后来江皓找到我，说要负责任，我就顺水推舟嫁给他了。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江念是我的孩子？""当然。"她笑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帮这个忙？五十万啊，够我家还清房贷了。""那江皓呢？

他知道吗？""刚才知道的。"她说，"我在旁边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那你现在......""现在我来警告你，"她往前倾身，"别想抢走我儿子。

""他不是你儿子！""法律上是。"她拍拍肚子，"而且，

我马上就要给江皓生第二个孩子了，到时候江念有弟弟妹妹，我们是完整的家，

你觉得江皓会选你吗？"我站起来："你这个骗子！""我是骗子？"她也站起来，

"那你呢？你才是最可笑的那个。你以为你是受害者，其实你只是个工具，

是你妈用来换取你光明未来的工具。""你......""知道吗？"她往前走了一步，

"你妈和周芸商量的时候，我也在场。你妈说'我女儿不能因为一个孩子毁了前途'，

周芸说'那就给我们江家吧，反正我儿子也要结婚生子'，然后她们一拍即合，

我就是这么被拉进来的。""我不信......""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妈。"她拿起包，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我愣住了。"什么意思？""意思是，

"她笑了，"当年你妈让医生'打掉'孩子的时候，其实是双胞胎，一个给了江家，

一个冷冻保存，现在在我肚子里。"我跌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她弯下腰看着我，

"你以为你妈为什么这么放心让你回来？因为她知道，你永远抢不走这两个孩子，

他们在法律上都是我的。"她走到门口，回头说："哦对了，江皓还不知道这个秘密，

你要告诉他吗？"门关上了。我坐在咖啡厅里，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胞胎。

我当年怀的是双胞胎。一个被江皓养着，叫我阿姨。另一个在赵雨桐肚子里，下周就要生了。

手机响了，是我妈。"见到赵雨桐了？""妈，"我的声音很平静，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她都告诉你了？""对，她都说了。"我闭上眼睛，

"双胞胎，对吧？""对。"她叹了口气，"当年医生告诉我是双胞胎的时候，我就想，

一个给江家，一个留着，等你以后想要孩子了，至少还有一个。""所以你就冷冻了七年，

然后让别的女人生下来？""曦曦，我是为了你好......""够了！"我吼出来，

咖啡厅里所有人都看过来，"别再说'为我好'这三个字！"我挂了电话，冲出咖啡厅。

街上开始下雨。我站在雨里，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第四章第二天，

我搬进了我妈租的房子——就在江皓家对面。晚上七点，我敲响了他家的门。开门的是江念。

"阿姨？"他看到我，有点惊讶。"江念，"我蹲下来，"我能进去吗？

""爸爸说不能让你进来。"他说。"为什么？""因为你会带走我。"他的眼睛红了，

"阿姨，你真的是我妈妈吗？"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他哭了出来，"是不是我不乖？""不是！"我抱住他，"是妈妈不好，

是妈妈对不起你......""林曦！"江皓冲出来，把江念拉开，"你走！""我不走！

"我站起来，"江皓，我要带走我的孩子！""你做梦！""我可以起诉！"我说，

"我有DNA鉴定，我可以证明他是我的！""那你去啊！"他吼出来，"你去法院起诉，

看看法官会判给谁！""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冷笑，"你抛弃孩子七年，

现在想要回去？法官会怎么判？而且，出生证明上母亲是赵雨桐，你拿什么证明？

""我有DNA！""那我也有！"他说，"我是他法律上的父亲，我养了他六年，

你凭什么跟我抢？"我愣住了。他说得对。我确实没有任何优势。"江皓，"我看着他，

"我求你，让我见见他，哪怕一周一次......""不行。""为什么？""因为我怕。

"他看着我，眼睛红了，"我怕他知道真相后，会恨我。""他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他的妈妈！"他吼出来，"七年前，我相信了我妈的话，

以为你拿钱走了，我恨了你七年！现在我知道真相了，我知道你被骗了，孩子也被骗了，

可是......可是我能怎么办？"他靠着墙，慢慢滑了下去。"林曦，

我也很痛苦......"我蹲在他旁边："那我们一起......""不行。

"他打断我，"雨桐怀孕了，我不能离开她。""可是......""而且，

"他抬起头看我，"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们的。"我愣住了。"你知道？

""刚才我妈告诉我的。"他说，"双胞胎，对吧？""对......""所以你看，

"他笑了，"我现在有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还没出生，还有一个怀孕的妻子，

你让我怎么选？"这时，电梯门开了，赵雨桐和周芸走出来。"哟，真热闹。

"赵雨桐看到我们，"都在这儿呢？""雨桐......"江皓站起来。"别说话。

"她打断他，看着我，"林曦，今天我来，是想和你做个交易。""什么交易？

""一个孩子，一千万。"她伸出一根手指，"你要是想要江念，给一千万，我让出抚养权。

你要是想要我肚子里这个，也是一千万，生下来给你。""雨桐！"江皓吼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在做生意啊。"她很平静，"反正这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的，

卖了也不亏。""他们是我的孩子！"江皓说。"那又怎样？"她转过来看他，"江皓，

我们结婚四年了，你给过我什么？你妈一直住我们家，什么家务都不干，

我工作回来还要伺候她，我抱怨一句，你就说'她是我妈'，现在好不容易怀孕了，

你妈还说我矫情......""我......""我受够了！"她吼出来，

"我本来就是为了钱才嫁给你的，现在有人出两千万，我为什么不卖？"周芸冲上去，

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这个贱人！"赵雨桐捂着脸，笑了："打啊，

反正我肚子里还有你孙子，你敢打吗？"周芸的手僵在半空。"你......""周阿姨，

"赵雨桐看着她，"当年你给我五十万，让我演戏，我演了六年，现在我累了，我要加价。

""你想要多少？"周芸问。"一千万，"赵雨桐说，"给我一千万，我净身出户，

两个孩子都是你们的。""我们哪有那么多钱？""那就问她要啊。"赵雨桐指着我，

"她妈那么有钱，一千万应该拿得出来吧？"所有人都看向我。"林曦，"江皓看着我，

"你......"我掏出手机，拨通我妈的号码。"妈，给我一千万。""为什么？

""赎我儿子。"电话那头沉默了。"曦曦，你要想清楚，这一千万花出去，

她随时可以再要......""我不管。"我说，"我现在就要。""好。"她叹了口气，

"账号发我。"我挂了电话，看着赵雨桐："账号。"她报了个账号。十分钟后，

我妈打来电话："转了。"赵雨桐查了下手机，笑了："到账了。"她看着江皓："江皓，

我们离婚吧。""雨桐......""你别叫我。"她往后退了一步，"从今天开始，

我们没关系了。"她转身要走，突然捂着肚子，倒了下去。"雨桐！"江皓冲上去。

"肚子......肚子疼......"她的脸色发白。"快叫救护车！"周芸喊。

第五章医院。赵雨桐被推进手术室。我站在走廊里，看着那扇门，手心全是汗。"林曦，

"江皓走过来，"如果孩子有事......""怎样？"我看着他，"你要怪我？

""不是怪你，"他低下头，"是怪我自己。""怪你什么？""怪我七年前没有保护好你，

"他抬起头，眼睛红了，"怪我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我转过头，

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没有。"他说，"但我还是想说。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家属在吗？""我是！"江皓冲上去。

"孩子保住了，但产妇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医生说，"你是什么血型？""A型。

""不匹配，她是AB型。"医生看向我，"你呢？

""我......我也是A型......""那有没有其他家属？

"周芸走上去："我是B型......""也不匹配。"医生皱眉，

"血库现在AB型血不够，你们要赶紧找人......""我是AB型。"我们都转过头，

看到我妈站在走廊里。"妈......"我走过去，"你怎么来了？""我听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