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学霸我垫底，撕开伪装才知博士学位是批发来的

“林墨，这次期末，你又是倒数第一？”饭桌上，我爸林建业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语气冰冷。我妈苏婉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精致的脸上满是失望。“小墨，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点心？你看看你姐姐。”我抬起头，看向对面坐着的林瑶。

她是我姐，一个活在传说里的存在。从小到大，奖状拿到手软，十七岁就被保送清华，

现在更是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即将去国外顶尖学府深造。她是我们家的骄傲，

是亲戚朋友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而我，是她的反面。是所有人眼里的废物，

是这个学霸家庭里唯一的污点。1“妈，吃饭呢。”我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不想去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那种混杂着失望、不解、甚至鄙夷的眼神，像针一样扎人。

“吃饭？你还有心情吃饭？”林建业的声音陡然拔高，手里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林建业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人家林瑶去的是什么地方？你呢？你连个三本都考不上！你以后准备干什么？去要饭吗？

”我妈在一旁抹着眼泪。“小墨，不是爸妈对你要求高。我们只是希望你有个好前程。

你姐姐能做到的，你怎么就做不到呢？”我姐姐能做到的？我心里冷笑。是啊，

她什么都能做到。三岁背唐诗，七岁解奥数，十三岁论文就在国家级期刊发表。

她的大脑就像一台超级计算机，而我，可能连个算盘珠子都算不上。“哥，你别难过。

”一直沉默的林瑶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学习确实需要天赋，可能你只是没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要不，我帮你再梳理一遍知识点？

”看，她多好啊。永远那么完美，那么体贴。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窒息。

她不是在安慰我，她是在施舍我。用她那天才的视角，怜悯地看着在泥潭里挣扎的我。

我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发慌。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再也吃不下一口饭。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动作太大，向后刮倒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全家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吃饱了。”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不想再多待一秒。“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的怒吼从背后传来。“林墨！你给我站住！

”我没有停。我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反手将门重重甩上，然后上锁。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就像我的人生。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生在这样的家庭？为什么我就不是个天才？

无尽的委屈和愤怒在胸腔里冲撞，眼眶发热，但我死死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哭了，

就是认输。哭了，就是承认自己是个废物。我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

我摸索着站起来，想去开灯，却不小心撞到了床头柜。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盒子掉了下来，

摔在地上。盒子不大，样式古朴，是我过世的爷爷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家人都说爷爷是个老顽固，思想陈旧，一辈子没什么出息，

留下的东西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所以这个盒子，我从来没打开过。我弯腰把它捡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拂去上面的灰尘。盒子上有一把小小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

我鬼使神差地用力一掰。“啪嗒。”锁开了。我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和一个用红绳穿着的，看起来灰扑扑的玉佩。我拿起那块玉佩，

入手一片冰凉。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玉佩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猛地窜遍全身。

我的脑子里，轰然炸开无数陌生的画面。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工匠，在昏暗的油灯下，

一刀一刀地雕琢着这块玉。一个富家小姐把它戴在颈间，对着镜子羞涩地微笑。

一个将军把它握在手心，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冲杀。

战火、别离、思念、守护……无数人的情感和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脑海。

那感觉太过庞大，太过真实。我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要裂开。我惨叫一声，手一松，

玉佩掉在了地上。脑中的画面瞬间消失，剧痛也随之退去。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刚才……那是什么？2幻觉吗？因为被家人刺激得太狠，

所以精神失常了？我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地上的玉佩静静地躺着，看起来平平无奇。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再次弯腰，

小心翼翼地把它捡了起来。这一次，我没有直接用皮肤接触，而是隔着衣袖。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刚才真的是幻觉。我把玉佩重新放回盒子，

目光落在了那本泛黄的日记本上。日记本的封皮已经磨损得很厉害，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

我翻开了第一页。是爷爷的字，苍劲有力。“余之一脉，承自上古，不问鬼神，只聆物语。

世间万物，皆有其灵，历经岁月，沉淀悲喜。我等，谓之‘闻者’。”闻者？

聆听万物的私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听起来就像是神话故事。我继续往下翻。

日记里记载了很多爷爷年轻时的经历。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古怪的东西。他写道，

他能从一把断裂的古剑上，感受到沙场铁马的悲壮。能从一块残破的陶片里，

看到远古先民祭祀的虔诚。他说，这不是神通，而是一种天赋，一种与物品产生共鸣的能力。

而那块玉佩，是开启这种能力的“钥匙”。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难道……刚才我看到的那些画面，不是幻觉？我就是爷爷日记里写的“闻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我们家是典型的唯物主义家庭，

我爸是大学物理教授，我妈是脑科专家，我姐更是科学的忠实信徒。在我家，

任何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都会被打上“封建迷信”的标签。如果我跟他们说，

我能听到物品的“心声”，他们大概会直接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可是……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我无法说服自己那只是幻觉。我需要再次验证。我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

最后落在了书桌上的一枚硬币上。那是我前几天在路边捡到的，看起来很旧了，

上面沾着泥土。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枚硬币。

嗡——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这一次，画面不再是波澜壮阔的历史，而是一些零碎的片段。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在嘈杂的工地上汗流浃背。一个年轻的女孩，

在面摊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只买了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

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开心地放进了口袋，然后又在买零食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这些画面一闪而过，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普通人的辛酸和无奈。我猛地收回手，

靠在书桌上喘息。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废物。我只是……和他们不一样。

我有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甚至会嗤之以G鼻的能力。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和茫然，

同时在我心中升起。我该怎么办？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吗？不。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们不会相信的，只会觉得我疯了，或者是在为自己的不学无术找借口。

他们只会用更加失望和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这个秘密，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我将日记本和玉佩重新锁回盒子，塞到了床底最深处。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个庄严的仪式。从今天起，我的人生，或许会变得不一样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难得地起了个大早。走出房间时，爸妈和姐姐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气氛依然很僵硬。看到我，我爸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我妈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只有林瑶，像往常一样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小墨，

快来吃早餐，今天有你最喜欢的油条。”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玄关，换上鞋。

“你干什么去？”我妈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出去走走。”我头也不回地答道。

“早点回来！”我没有回应，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拥有了这种能力，我能做什么？继续像以前一样，

混吃等死，等着被家人扫地出门吗？不。我不甘心。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废物。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活出我自己的价值。可是，该怎么做？

靠着“聆听”物品的声音去赚钱？怎么听都像天方夜谭。不知不G觉，

我走到了本市有名的古玩一条街。这里总是人声鼎沸，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

卖什么的都有。瓷器、玉器、字画、铜钱……琳琅满目。以前爷爷还在世的时候，

最喜欢带我来这里逛。他说，这里的东西，每一件都有自己的故事。那时候我不懂，

只觉得这些东西又旧又破，远没有商场里的玩具好玩。现在想来，

爷爷或许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同。他留给我的，根本不是什么破烂，而是一份独一无二的传承。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如果……我能在这里，找到一件真正的古董呢？

一件被所有人忽略，却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像那些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捡漏，然后一夜暴富。

这个想法让我心跳加速。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枚冰凉的玉佩从口袋里掏出来，紧紧握在手心。然后，我迈开脚步，

走进了这条充满了未知和机遇的街道。3古玩街鱼龙混杂，真假难辨。大部分摊位上摆着的，

都是些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现代工艺品，粗制滥造。我学着那些老玩家的样子，

在一个个摊位前走走停停，却不敢轻易伸手。爷爷的日记里写过，这种能力虽然神奇，

但消耗也极大。每一次“聆听”，都会消耗大量的精神力。

如果对象蕴含的记忆过于庞大或复杂，甚至可能会对“闻者”造成反噬。我只是个新手，

必须小心谨慎。我走到了一个角落里的摊位前。摊主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贼眉鼠眼，

看起来就很精明。摊位上的东西不多，但看起来都有些年头。

我的目光被一只青花瓷瓶吸引了。瓷瓶的釉色很漂亮，上面画着山水人物，画工也很精致。

“小兄弟，有眼光啊。”摊主见我盯着瓷瓶看，立刻热情地凑了上来。

“这可是我从乡下好不容易收上来的，元代的青花，正经的宝贝。看你是个学生，

给你算便宜点，八千块，拿走！”八千？我差点笑出声。我全身家当加起来都不到两百块。

不过，我还是想试试。我定了定神，伸出手，装作要仔细看看的样子，

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瓶身。没有历史的洪流。没有古人的记忆。只有一股刺鼻的，

属于现代化学颜料的味道，直冲我的脑门。果然是假的。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不好意思，

我再看看。”摊主撇了撇嘴，没再理我。我继续在摊位上逡巡，

目光扫过一件件所谓的“古董”。一块“汉代”的玉璧，摸上去只有机器打磨的冰冷触感。

一幅“唐伯虎”的字画，闻到的却是打印机墨水的味道。全是假的。我有些失望，

正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一个被随意丢在角落里的东西。那是一方砚台。通体乌黑，

看起来毫不起眼，上面还沾着不少泥土，像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

摊位上那么多“光鲜亮丽”的宝贝，只有它，朴素得像一块普通的石头。

但我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蹲下身。“这个怎么卖？”我指着那方砚台问。摊主瞥了一眼，

有些不耐烦。“哦，那个啊，就是块破石头，不值钱。你要是诚心想要，给五十块拿走。

”他大概是觉得，这东西能卖五十块都算赚了。我没有立刻答应。我伸出手，

指尖轻轻地落在了砚台冰凉的石面上。轰！一瞬间，仿佛有暮鼓晨钟在耳边敲响。

我的眼前不再是嘈杂的古玩市场，而是一间雅致的书房。窗外是翠绿的竹林，

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古代书生，正坐于案前。他手持毛笔，饱蘸浓墨，

在那方砚台上轻轻研磨。墨香四溢。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展颜微笑，笔下的诗句一气呵成。

我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他的才情，他的意气风发。画面一转，书生已经垂垂老矣，

他摩挲着这方陪伴了他一生的砚台，眼中满是不舍。最终，砚台随着他一起，

被埋入了冰冷的土地。直到百年之后，才被一个盗墓贼从坟墓里刨了出来，几经辗转，

流落到了这里。我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不止。是真的！这是一件真正的古物！而且，

从那个书生的衣着和书房的陈设来看，年代至少是明代！我强压住内心的狂喜，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五十太贵了，就是块石头，三十块，行我就拿走。

”我开始学着别人的样子，跟他讨价还价。“哎呀，小兄弟，你这价砍得也太狠了。

”摊主一脸为难。“三十不少了，你看这上面全是泥，我拿回去还得自己清理。

”“行吧行吧，算我倒霉，三十就三十，拿走吧！”摊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他，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方砚台抱在怀里，

像是抱着什么绝世珍宝。我不敢再多停留，生怕摊主反悔，转身就快步离开了古玩街。

我抱着砚台，一路跑回了家。家里没人，爸妈和姐姐大概都出去了。我冲进卫生间，

用清水和软布，小心地将砚台上的泥土一点点清理干净。当它露出本来的面目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砚台通体黝黑，石质细腻温润，抚摸上去，有一种婴儿皮肤般的触感。

在砚台的背面，还刻着两个小字——“石渠”。我虽然学习不好，但历史常识还是有的。

石渠砚，那可是宋代四大名砚之一，早已失传，存世极少！如果这方真的是宋代石渠砚，

那它的价值……我不敢想下去。我立刻打开电脑，开始查询关于石渠砚的资料。

网上的信息很少，但无一例外，都称其为“砚中至宝”，任何一方现世，

都足以在收藏界引起轰动。我的手开始发抖。我发财了。我真的要发财了。

但我该怎么把它变现呢？直接拿去拍卖行？我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

抱着一方价值连城的古砚去拍卖行，恐怕当场就会被当成骗子或者小偷。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你好。”“请问是林墨小兄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我愣了一下，

“您是？”“呵呵，我是今天在古玩街，看到你买走那方砚台的老头啊。”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老头？我记得他，当时他就站在不远处，眼神一直盯着我手里的砚台。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小兄弟，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老人的声音很和蔼，

“我叫魏松，痴长你几十岁，也算是个老收藏家了。你手里的那方砚台，如果我没看错，

应该是宋代的名品，石渠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出让？价格好商量。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居然一眼就看出了砚台的来历！这个人，不简单。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下意识地否认。“呵呵，小兄弟，明人不说暗话。

你能在鱼龙混杂的地摊上，一眼就挑出这件宝贝，想必也不是一般人。”魏松顿了顿，

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出五十万，买你这方砚台，如何？”五十万！

我被这个数字砸得有点晕。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三十块买来的东西，

转手就变成五十万？这比抢银行还快。我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

不能轻易答应。这个叫魏松的老人，绝对不只是个普通的收藏家。他能准确地找到我，

还能开出这么高的价格，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艰难地说道。“当然。这是我的诚意。”魏松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小兄弟，

我得提醒你一句。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那方砚台，可不止我一个人盯上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争吵。紧接着，一个阴冷的，

截然不同的声音插了进来。“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4“你是什么人？

”魏松的声音明显变得警惕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拉扯声，然后是一声闷响。接着，

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像是在对我说话。“小子，那方砚台，

不是你该碰的东西。”“把它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和魏松在一起？“你是谁？

你把魏老先生怎么了？”我颤声问道。“他？”电话那头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一个不识时务的老东西罢了。”“我再问你一遍，东西，交不交？”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顺着电话线蔓延过来，让我如坠冰窟。我握着手机的手，

抖得厉害。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古董交易了。这背后，牵扯到了我完全不了解的，危险的世界。

我该怎么办？把砚台交出去？我不甘心。这是我证明自己的唯一机会，

是我摆脱“废物”标签的希望。可如果不交……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

比我那个严厉的父亲要可怕一万倍。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砚台。”巨大的恐惧下，我选择了最本能的反应——装傻。

“呵。”男人又是一声冷笑，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你家住在静安区书香苑小区，3栋2单元1102室，对吗？

”“你父亲是江城大学物理系教授林建业，母亲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脑科主任苏婉。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林瑶，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学号是……”他准确无误地说出了我们家所有的信息，甚至连我姐的学号都一清二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死死缠住，让我无法呼吸。

他不是在威胁我。他是在告诉我，我的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给你半个小时。

带着东西，到城南的废弃工厂来。”“记住，一个人来。”“如果你敢报警，

或者耍什么花样……”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

比任何恶毒的诅ed咒都更让人心寒。“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怎么办？报警吗？

可我怎么跟警察说？说我三十块钱买了个价值连城的古董，然后被人威胁了？警察会相信吗？

就算相信了，等他们出警，我爸妈和姐姐可能已经出事了。我不敢赌。

我看着桌上那方静美的石渠砚。不久前，它还是我希望的象征，是我逆袭的资本。而现在，

它却成了一个索命的催命符。怀璧其罪。魏松的话，言犹在耳。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重量。

没有时间犹豫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找了个布袋，将砚台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塞进书包里。

我必须去。为了家人的安全。我换上鞋，走出家门。外面阳光明媚，车水马龙，一派祥和。

可我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黑暗。我不知道，我即将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城南的废弃工厂离我家很远。我打了一辆车，一路上，我的手心全是汗。

司机是个健谈的大叔，问我是不是去那边找同学玩。我胡乱地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工厂外停了下来。这里已经荒废了很久，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丛生的杂草，看起来阴森森的。我付了钱，下了车，背着书包，

一步步走向那座锈迹斑斑的巨大厂房。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厂房的大门虚掩着。

我用力推开，一股铁锈和尘土混合的霉味扑面而来。厂房内部空旷而昏暗，

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屋顶射进来，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光柱，无数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我来了！东西我也带来了！”我冲着空旷的厂房大喊，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能听出来的颤抖。我的回音在厂房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没有人回应。

就在我以为自己被耍了的时候，一个身影，从一个巨大的废弃机器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身材高大，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长相。

他就是电话里那个男人。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东西呢？”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和电话里一模一样，冰冷刺骨。我咽了口唾沫，从背后取下书包，

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布袋。“在这里。”男人伸出手，示意我递给他。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布袋递了过去。他接过布袋，打开看了一眼，确认是那方砚台后，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很好。你很识时务。”他把砚台收进风衣内侧的口袋，

然后转身，似乎准备离开。我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我还是太天真了。

“等等。”他又转了回来，墨镜下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身体。“差点忘了。

为了确保你以后不会乱说话……”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不明的透明液体。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男人一步步逼近，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只是让你睡一觉，

忘掉一些不该记的事情而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我转身就跑。

但我一个普通高中生，怎么可能跑得过他。我只跑了两步，就被他从后面抓住了肩膀。

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都被他按倒在地。他的膝盖死死地顶住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