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一分都不会要。”我老婆沈若对着电话那头的律师，声音冷得像冰，
“我名下所有资产，股权、房产、现金，全部转到我先生顾言的名下。
”我端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她挂断电话，一张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顾言，我们离婚。
那些钱，是给你的补偿。”“补偿？”我笑了，“补偿我什么？
补偿我没让你抓到我出轨的证据？”1“顾言，你非要这么说话吗？
”沈若漂亮的眉眼间满是疲惫和厌恶，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将水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水花溅了出来，
在她那份纤尘不染的离婚协议上晕开一小团水渍。“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说话？
”我盯着她的眼睛，“结婚五年，你沈若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铁娘子，
是把钱看得比命都重的丁克主义者。现在，你告诉我，你要净身出户，把上亿的家产全给我，
就为了跟我离婚？”我一步步逼近她，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沈若，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怕我分走你的财产，所以先发制人，用钱来堵我的嘴？
”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沈若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的厌恶变成了尖锐的刺。“顾言，你真让我恶心！
”她一把夺过那份湿了一角的协议，又从包里抽出一沓照片，狠狠摔在我脸上。
“你自己做过的脏事，还有脸来质问我？”照片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
我没有去看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我的目光死死锁着她。“我做过什么脏事？
”“你还要我说的多明白？”沈若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你和那个叫小雅的女人！你们在酒店门口搂搂抱抱，你当我瞎了吗？”小雅？
我脑子里飞速旋转，终于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出这个名字。是我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有点冒失，但很勤奋。“搂搂抱抱？”我气笑了，“她走路差点摔倒，
我扶了她一把，这就叫搂搂抱抱？沈若，你派人跟踪我？”“我用得着跟踪你吗？！
”沈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有人把照片发给了我！不止照片，
还有你们的聊天记录！‘言哥，你对我真好’，‘小雅，你很可爱’，顾言，
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好骗？！”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圈泛红。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无力和荒谬。
我和沈若是商业联姻，结婚五年，相敬如宾。我知道她坚持丁克，因为她原生家庭不幸，
她不相信婚姻，更不相信男人。我尊重她，也努力在这段冰冷的婚姻里，注入一丝温度。
我以为，五年了，就算是一块冰，也该被我捂化了。可现在我才发现，她心里的那座冰山，
从未融化过分毫。她不信任我，从未真正信任过我。“聊天记录可以伪造，
照片可以借位拍摄。”我耐着性子解释，“沈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你宁愿相信一些来路不明的照片和截图，也不愿意相信我？”“谈？怎么谈？
”沈若冷笑一声，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顾言，我早就说过，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
我之所以选择丁克，就是不想让我的孩子，再经历我经历过的痛苦。我以为你不一样，
我以为……”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比说出来更伤人。我以为你不一样，
结果你和那些臭男人没什么两样。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判决？”我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审判，没有辩护，直接***。
然后用钱来补偿我，让我滚蛋？”“是。”沈若的回答，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感情。“好，
很好。”我点了点头，胸中的无力感被一股汹aws的怒火取代。
我猛地抓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和那支昂贵的钢笔。“想离婚是吧？想用钱打发我是吧？行！
我成全你！”我唰唰唰地在协议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笔狠狠一摔。“沈若，
你别后悔！”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我怕再多待一秒，我就会在她面前失控。
我怕我会忍不住问她，这五年，到底算什么？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晚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发小，赵凯的电话。“阿凯，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头传来赵凯懒洋洋的声音：“哟，顾大总裁，又查哪个商业对手呢？先说好，
价格翻倍。”“查个女人。”我靠在冰冷的车身上，点燃了一支烟，“一个叫小雅的女人。
还有，帮我查一下，最近是谁在背后搞我。”赵凯在那头沉默了几秒，
语气严肃起来：“你老婆知道了？”“嗯。”我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
我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她要跟我离婚，还要把她全部身家都给我。”“***？！
”赵凯怪叫一声，“还有这种好事？上亿的资产啊！你小子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沈若那女人，精得跟猴似的，她会做这种亏本买卖？”“所以，
我要你查清楚。”我吐出一口烟圈，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倒要看看，是谁，
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让我顾言净身出户……哦不，是‘携巨款’滚蛋。”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我和沈若的合照，那是我们结婚时唯一的一张合照。照片里，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却没什么笑容，只有客套的疏离。而我，西装革履，笑得像个傻子。
我长按，删除。沈若，这场游戏，你以为你赢定了？不，才刚刚开始。
2touched.2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一连串的银行到账短信给轰炸了。
一连串的零，看得我眼花缭乱。股权变更通知，
房产过户手续办理提醒……沈若的效率高得惊人，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和我撇清所有关系。
我还没从这种“一夜暴富”的荒诞感中回过神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顾言先生吗？我是沈总的母亲，你现在立刻到丽晶酒店来一趟！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这位丈母娘，结婚五年，
我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面，她那双精明的眼睛总是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她看不起我这个入赘的女婿，
哪怕我的公司如今已经做得风生水起，在她眼里，我依旧是那个高攀了她女儿的穷小子。
现在沈若要把财产给我，她第一个坐不住了。“抱歉，我没空。”我直接拒绝。“你！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气得声音都变了调，“顾言！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骗走了我女儿的钱，你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公司闹！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凤凰男的真面目！”我冷笑一声。“好啊，你来。”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拉黑。对付这种人，你越是退让，她越是得寸进尺。没过多久，
赵凯的电话打了过来。“阿言，你丈母娘带着你那个赌鬼小舅子，杀到你公司楼下了，
保安都拦不住，在大堂里撒泼打滚呢。”赵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知道了。
”我揉了揉发痛的眉心。“你怎么打算的？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把他们‘请’出去？”“不用。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那两个如同小丑般的身影，“让他们闹，
闹得越大越好。”“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赵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沈若不是觉得我图她的钱吗？”我看着远处的天际线，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那我就让她看看，到底是谁在图她的钱。”我给公司保安部打了个电话，
让他们“保护”好那两位贵客，别让他们受伤，也别让任何人把他们赶走。然后，
我给几家熟悉的财经媒体记者，发了几条匿名信息。惊爆！上市企业女总裁疑似婚变，
上亿资产赠予丈夫，娘家大闹公司讨要说法！这种标题，足够吸引眼球。做完这一切，
我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室里，通过监控看着楼下大堂的闹剧。
我那位好丈母娘，一***坐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没天理了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被这个白眼狼给骗了啊！他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把我女儿的钱全都骗走了啊！”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沈若的弟弟沈涛，
则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对着周围的员工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看什么看？
没见过讨债的啊？我姐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我姐夫？他算个屁！一个吃软饭的，
也敢吞我们家的钱？识相的赶紧把顾言给老子叫出来！”员工们纷纷避让，
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少人已经拿出了手机在拍摄。很快，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赶到了。
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我丈母娘见状，哭得更起劲了，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的“罪行”，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女儿操碎了心的可怜母亲。沈涛则对着镜头，义愤填膺地表示，
一定要为他姐姐讨回公道，拿回属于他们沈家的钱。一出活灵活的豪门恩怨大戏，
在我公司的前台大厅，激烈上演。我端着咖啡，看得津津有味。
这场闹剧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沈若的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她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火：“顾言，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总，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轻笑一声，“我正在开会，你的家人就冲到我公司来，又哭又闹，
严重影响了我公司的正常运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你让他们上来的？！
”沈若何等聪明，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他们是你母亲和弟弟，我敢拦吗？
”我故作无辜地反问，“万一磕着碰着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电话那头传来沈若急促的呼吸声，显然是气得不轻。“你让他们走！立刻！
”“我让他们走，他们就肯走吗？”我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沈总，他们要的是钱，
你给我的那些钱。要不，你亲自来跟他们谈谈？”“顾言！”“或者，我把钱还给你，
你来处理这个烂摊子？”我步步紧逼。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知道，
我戳中了她的痛处。沈若的母亲和弟弟，是她身上两个甩不掉的吸血包袱。
她之所以这么拼命赚钱，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填补这两个无底洞。她强势，她冷漠，
她用厚厚的铠甲把自己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而我，
现在就要亲手撕开她的铠甲。“顾言，你到底想怎么样？”良久，沈若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和疲惫。“我想怎么样？”我笑了，“我想请你看一场戏。
一场关于人性的戏。”我挂了电话，将监控画面切换到另一个角度。沈若的车，
已经出现在了公司楼下。好戏，要开场了。3touched.3沈若冲进大厅的时候，
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气。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场全开，
所到之处，人群自动为她分开一条道路。“妈！沈涛！你们在这里闹够了没有？！
”她厉声喝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正在撒泼的丈母娘动作一僵，
随即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沈若的大腿。“若若啊！你可算来了！
你再不来，妈就要被那个姓顾的欺负死了啊！”沈涛也凑了上来，一脸的愤愤不平：“姐，
你总算来了！顾言那小子呢？让他滚出来！把你的钱还给你！”“我的钱？
”沈若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钱是你们的钱了？
”丈母娘和沈涛都愣住了。“若若，你……你这是什么话？”丈母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的钱不就是我们家的钱吗？难道你还要便宜了那个外人？”“外人？”沈若甩开她的手，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顾言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自愿将财产赠予他，关你们什么事？
”“姐！你怎么向着那个小白脸说话？”沈涛急了，“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那可是一个多亿啊！有了那笔钱，我……”“你又想拿去赌，
还是想拿去给你那些狐朋狗友挥霍？”沈若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沈涛，你今年二十六了，
不是六岁！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吗？”“我……”沈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丈母娘见状，立刻又开始她的表演，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女儿啊！你弟弟可是我们沈家唯一的根啊！
你不帮他谁帮他？现在你为了一个外人，连妈和弟弟都不要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周围的记者们闪光灯闪个不停，将这丑陋的一幕全都记录了下来。沈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最厌恶的就是家人将家丑外扬，而现在，她最厌恶的事情正在她面前上演，
还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簿和笔。“说吧，要多少才肯走？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厌倦。这才是她一贯的处理方式，用钱来解决一切麻烦。
沈涛的眼睛瞬间亮了，贪婪地盯着那本支票簿。丈母娘的哭声也戛然而止，从地上爬起来，
紧张地看着沈若。“若若，你弟弟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准备结婚，买房买车总要钱吧？
还有你爸……他那病，后续治疗也要不少钱……”“一百万。”沈若冷冷地打断她，
“这是最后一次。拿了钱，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更不要去骚扰顾言。”说着，
她在支票上迅速填上数字，签上名字，撕下来，递了过去。“一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沈涛一把抢过支票，尖叫起来，“姐，你给顾言那个废物一个多亿，就给我们一百万？
你把我们当什么了？”“要么拿着钱滚，要么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沈若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你！”沈涛气急败坏，扬手就要去打沈若。
然而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抓住了。我不知何时已经从办公室走了下来，
站在沈若的身后。“想动手？”我捏着沈涛的手腕，微微用力，他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顾言！你放开我！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沈涛挣扎着，
却根本挣脱不开。我没有理他，而是看向沈若，她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沈总，
看来你的家人，并不领你的情啊。”我松开沈涛，后者立刻像兔子一样躲到了丈母娘身后。
我从沈涛手里拿过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撕成了两半。
“既然沈总这么为难，这个恶人，我来做好了。”我转向那对目瞪口呆的母子，
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两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言，是沈若的合法丈夫。
她名下所有的财产，现在都在我的名下。也就是说，现在，我才是你们的‘金主’。
”我顿了顿，享受着他们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想从我这里拿钱？可以。
”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支票簿，“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什么条件？
”沈涛结结巴巴地问，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支票簿。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跪下，求我。
”4“你说什么？！”沈涛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我丈母娘也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白眼狼！你算个什么东西！
敢让我们跪下？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钱拿出来，我们跟你没完！”“哦？是吗？
”我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将支票簿收回口袋，“那就算了。看来你们也不是那么缺钱。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别！别走！”沈涛急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看向他妈，
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恳求。我丈母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在天人交战。一边是所谓的尊严，
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巨款。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我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对于这种被贪婪蛀空了骨头的人来说，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果然，几秒钟后，
沈涛一咬牙，“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我面前。“顾……顾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别跟我一般见识！求求您，把钱给我们吧！我给您磕头了！”说着，
他真的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记者们的闪光灯更是闪得让人睁不开眼。我丈母娘看着这一幕，身体晃了晃，
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屈辱地、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两个人，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眼神里却一片冰冷。我没有去看沈若，
但我能感受到她投射在我背后的，那道灼热而复杂的目光。“这就对了嘛。
”我满意地点点头，重新掏出支票簿，蹲下身，平视着他们。“想要多少？
”“五……五千万！”沈涛狮子大开口。我笑了，摇了摇头。“太多了。”沈涛的脸色一白。
我撕下一张空白支票，递给他。“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觉得，你们的尊严，
值多少钱？你们自己填。”我把笔也递了过去。沈涛愣住了，他看着我，又看了看他妈，
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解。我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敢填？”我挑了挑眉，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了。”沈涛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颤抖着手，
接过了笔和支票。他的目光在支票上游移不定，显然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填多了，
怕我反悔。填少了，又心有不甘。最终，他一咬牙，在支票上写下了一个数字。一千万。
他把支票递给我，眼神里充满了谄媚和讨好：“顾哥，您看……这个数行吗？”我接过支票，
看了一眼，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将它撕得粉碎。沈涛和丈母娘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你耍我们？！”沈涛尖叫起来。“耍你们？”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嘴角的笑意终于消失，取而代de的是无尽的冰冷和嘲讽。“在你们跪下的那一刻，
你们在我这里，就已经一文不值了。”我转向那些记者，朗声说道：“各位媒体朋友，
今天大家也看到了。我顾言，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那个骗财的凤凰男。而我太太沈若，
她面对的，又是怎样的一群家人。”“我之所以收下她的财产，不是我贪图她的钱。
而是我知道，如果我不收下，这些钱，最终只会流入这些贪得无厌的吸血鬼手里！”“今天，
我把话放在这里。属于沈若的每一分钱，我都会替她守好。任何人，
都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说完，我不再看那对瘫软在地上的母子，
也不再看周围震惊的记者，我径直走向沈若。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迷茫，有愧疚，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戏，看完了。”我走到她面前，声音恢复了平静，
“感觉如何？”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吧。”我拉起她冰冷的手，
“我送你回家。”她没有挣扎，任由我拉着她，穿过人群，
走出了这个充满了荒诞和丑陋的大厅。坐上车，我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子。车里的气氛，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你……早就计划好了？”终于，沈若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