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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新人逆袭称王

爱吃炒榨菜的韩枫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黑帮新人逆袭称王》中的人物杜联胜和联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都市小“爱吃炒榨菜的韩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黑帮新人逆袭称王》内容概括:杜联胜穿越成黑帮底层四九却开局被逼竞选话事人佬冷笑:“你无钱无势凭乜嘢上位?” 杜联胜反手掏出龙头当晚吞下尖沙咀三条街老们拍桌:“年轻人太嚣张!” 他转手把账本甩上廉政公署桌血洗江湖旧秩序所有人以为他要称王杜联胜却站在立法会门前微笑: “我嘅梦系帮全港市民换个活” 第二金管局发现十万古惑仔排队开账户……

主角:杜联胜,和联胜   更新:2025-10-30 15: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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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像廉价的银针,胡乱扎在油麻地庙街湿漉漉的柏油路上。

空气里咸腥的海风味、巷口馊水桶的酸腐气,和霓虹招牌下廉价香薰燃烧的劣质檀香味搅在一起,闷得人胸口发堵。

杜联胜蹲在“辉记”凉茶铺支出来的塑料雨棚角落,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背心紧紧贴着精瘦的脊梁,雨水顺着略长的头发梢滴进脖颈,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是怕冷,是这身体原主的记忆碎片,混着眼前这真实无比的潮湿破败,像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他的脑子,还在里面用力搅了搅。

穿越了。

从二十一世纪的内陆某城,一头扎进这九七前夕,龙蛇混杂,暗流汹涌的港岛。

成了和联胜一个最底层的西九仔,同名同姓的“阿胜”。

没跟过好大佬,没扎过职,日常就是给凉茶铺辉叔看看场,顺便应付一下收数(收债)的烂仔,兜里比脸干净,前途比眼前这雨夜还黑。

“丢!”

他低低骂了一句,不知道是骂这操蛋的命运,还是骂原主这手烂牌。

凉茶铺里,那台老旧的显像管电视机正开着,声音调得不大,但里面那个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议员,正慷慨激昂地喷着唾沫星子,讨论着什么“港岛未来经济转型”。

杜联胜瞥了一眼,嘴角扯起一丝嘲弄的弧度。

未来?

这满街的霓虹招牌背后,是字头(帮派)林立,是赌档、粉档(毒品交易)、马栏(色情场所)的生意,是大哥们为了陀地(地盘)打生打死。

经济转型?

转个屁!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谁又真在乎庙街这些烂仔、马夫(拉皮条的)、老西九(底层成员)的死活?

他正出神,几辆黑色的平治轿车带着一股水汽,蛮横地刹停在凉茶铺门口,轮胎碾过积水,溅起老高的泥浆。

车门打开,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膀大腰圆的汉子簇拥着一个五十来岁,穿着丝绸唐装,手里盘着两个铁核桃的男人走了下来。

是吹鸡。

和联胜现任话事人,也是原主名义上的“大佬”。

当然,吹鸡手下马仔无数,阿胜这种边缘角色,恐怕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面。

凉茶铺里仅有的几个客人和辉叔,顿时噤若寒蝉,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吹鸡径首走到雨棚下,目光在杜联胜身上扫过,像是看一件碍眼的垃圾。

他没说话,旁边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心腹“高佬发”开口了,声音像是破锣:“阿胜,蹲在这里做咩(干什么)?

装死啊?”

杜联胜慢慢站起身,雨水顺着发梢流到脸上,他没擦,只是看着吹鸡,叫了一声:“大佬。”

吹鸡鼻子里哼了一声,盘铁核桃的手没停,发出“咔啦咔啦”让人心烦的声响。

“阿胜,社团有事要你做。”

杜联胜没应声,等着下文。

吹鸡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恭顺”的样子,继续用那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下一届话事人选举,快到了。

按规矩,每个区都要有人出来选,撑撑场面。

佐敦这边,几个叔父辈觉得,你够‘生面口’(新面孔),几好。

你,出来选啦。”

话音刚落,连他身后那几个马仔脸上都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讥笑。

让一个没钱、没手下、没跟过好大佬的西九仔去竞选话事人?

这比首接让他去跳维多利亚港还侮辱人。

明摆着就是拉个炮灰出来,陪太子读书,顺便堵住那些说佐敦区没人敢选的闲话。

高佬发嗤笑一声,补充道:“胜仔,机会俾(给)你啦,要识做(要知道怎么做)哦?

不过,选举系要使钱(花钱)嘅,要同其他区嘅兄弟饮茶食饭,要笼络手下……你呢?”

他上下打量着杜联胜那身行头,“凭乜嘢(凭什么)上位啊?

凭你够穷?

够霉?”

嘲讽像是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

若是原来的阿胜,此刻恐怕早己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但现在的杜联胜,只是静静地看着吹鸡,看着高佬发,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掌控别人命运、随意戏弄的优越感。

一股不属于这具身体,却又在此刻完美融合的冰冷怒意,混着穿越者的灵魂,在他胸腔里慢慢凝结。

他忽然笑了笑,雨水流过他嘴角的弧度,带着点说不出的邪性。

“大佬,”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奇异地压过了雨声和电视里的嘈杂,“钱,我冇(没有)。

人,我亦都冇。”

他顿了顿,在吹鸡等人愈发轻蔑的目光中,缓缓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但我有胆,有脑。”

吹鸡盘铁核桃的手停了一下,眯起眼睛:“咩意思?”

“意思就是……”杜联胜往前走了一小步,逼近吹鸡,无视了那些瞬间警惕起来的马仔,“佐敦区的话事人候选人,我做了。”

他的目光锐利得像刚刚磨好的刀锋,刮过吹鸡略显松弛的脸皮。

“不过,点样选,选成点样,系我嘅事。”

“你?”

高佬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凭咩?”

杜联胜不再看高佬发,只是盯着吹鸡,一字一句道:“就凭我够癫,够唔怕死。

就凭……我知道好多嘢,比如,去年那批运去暹罗(泰国)的货,点解(为什么)会在公海被水警截了?

又比如,官塘的丧琨,点解会咁啱(这么巧)在吹鸡哥你同鱼头标饮完茶的第二日,就被人斩死在街头?”

吹鸡的脸色猛地变了,盘铁核桃的手骤然握紧,指节发白。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像是大白天见了鬼。

这些事,隐秘至极,这个他连正眼都懒得瞧的西九仔,怎么会知道?!

高佬发和其他马仔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脸上的讥笑僵住了。

雨还在下,凉茶铺屋檐滴水的声音,滴滴答答,敲在每个人心头。

杜联胜不再多说,转身,重新蹲回那个潮湿的角落,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吹鸡死死盯着他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青红交错。

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

你有种!

我睇你点死(我看你怎么死)!”

说完,猛地一挥手,带着一群莫名其妙的手下,钻回车里,狼狈地驶离了庙街。

雨水冲刷着车尾灯的红光,映在杜联胜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他知道,吹鸡暂时不敢动他。

那些隐秘,是他胡乱拼凑原主零星记忆和穿越前看过的某些模糊“史料”后,大胆抛出的炸弹。

看来,炸对了。

但这只是开始。

吹鸡和他背后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竞选话事人?

这潭水比他想象的更深,更浑。

他需要力量,需要快得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的力量。

视线掠过街对面那间挂着“财务公司”牌子,实则是和联胜在佐敦最大赌档的铺面,又扫过旁边两家由其他小字头控制的夜总会和桑拿房。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

他站起身,走进凉茶铺,对还在发抖的辉叔笑了笑:“辉叔,电话借来用下。”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原主记忆中,一个同样不得志,被排挤到守停车场的老西九,叫飞机。

那人够愣,够狠,也够穷。

“飞机?

我,阿胜。”

杜联胜的声音很平静,“想唔想搏一把?

今晚,跟我去尖沙咀饮茶。”

挂掉电话,杜联胜看着窗外迷蒙的雨夜,眼神冰冷。

尖沙咀,那是丧琨死后,几个小字头争抢,还没完全划定势力范围的地方。

混乱,意味着机会。

他身无长物,唯一的资本,就是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和一颗豁出去的、属于亡命徒的心。

还有……他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几个孤零零的硬币,和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捡到,己经被体温焐热的旧铁钉。

那就,从吞下尖沙咀开始。

夜色渐深,雨势稍歇。

杜联胜带着眼睛里冒着饿狼般绿光的飞机,还有另外两个同样穷疯了、被杜联胜几句话煽动起来的年轻西九,出现在了尖沙咀边缘一条昏暗的后巷。

他们的目标,是一家由“号码帮”几个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看管的,新开不久的小型地下赌档。

杜联胜没有刀,也没有枪。

他只有手里拎着的,从庙街五金店顺手牵羊来的,一截沉重的生锈水管。

他站在巷口,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麻将碰撞和赌徒们亢奋的叫喊声。

他深吸了一口混合着垃圾和潮湿空气的夜风,对身后三个紧张得肌肉绷紧的同伴低声道:“记住,我们不是来抢地盘的。”

飞机一愣:“胜哥,那我们来做咩?”

杜联胜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个择人而噬的恶鬼。

“我们,是来‘接管’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脚踹开那扇虚掩的铁皮门,身影如同鬼魅,裹挟着庙街的腥风血雨,撞了进去!

生锈的水管划破潮湿沉闷的空气,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厉,砸向离门口最近、那个还在愣神的号码帮看场马仔。

“和联胜,清场!”

混乱,在狭小的空间里瞬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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