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安能清晰感觉到尾巴被攥着的地方发烫,稍微动一下就疼得指尖发颤,只能强忍着不敢反抗。
白瑾安只觉尾巴上紧绷的力气骤然一松,没再犹豫,抬手就将江珩狠狠推开。
掌心刚离开江珩的胸膛,反手便甩了他一记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巷子里格外刺耳。
他没看江珩的反应,只慌忙抬起手擦了擦嘴唇,指尖蹭过唇角时,眼神里满是嫌恶——那模样,仿佛刚才被碰到的地方,沾了什么洗不掉的脏东西。
江珩被打懵了,站在原地没动,眼睛首勾勾盯着白瑾安的手——那手还在擦嘴唇,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刚才的触碰彻底擦掉。
他心口猛地一紧,声音都带了点急:“你嫌我脏?”
没人应声,他却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突然上前攥住白瑾安的手腕,迫使对方停下擦嘴的动作,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眼神里全是失控的慌:“你忘了以前吗?
你抱着我腰,求我轻一点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
现在说嫌,晚了!”
白瑾安被彻底惹毛了,眼底翻涌着怒火,声音陡然拔高:“你大爷的,你在胡说什么?”
他胸口剧烈起伏,看向江珩的眼神里全是嫌恶,语气冰冷:“你让我觉得恶心,滚远点!”
说着,白瑾安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极具讥讽的笑,目光带着刺般扫过江珩全身,字字尖锐:“你除了那点事和只会动粗,骂人,还会什么?
还有你凭什么说他,顾承安多温柔,哪像你这样满身戾气!”
江珩听见那句话,像被踩中了逆鳞,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一把掐住白瑾安的脖子,指腹用力陷进对方的皮肉里。
他眼底猩红一片,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低头就用带着狠劲的吻堵住白瑾安的嘴,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顾承安温柔?
我现在就让你试试!
你好好比,看谁能让你更爽——是他,还是我!”
江珩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白瑾安的每句话都在挑战他的底线,接受不了对方脱离掌控的感觉像块石头压得他窒息。
他只想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白瑾安身上,手快得没给人反应时间,一把抓住白瑾安的尾巴攥得死紧。
白瑾安疼得倒抽冷气,眼泪瞬间飙出,身上那股又陌生又熟悉的酥麻痛感,让他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整个人都绷得僵硬。
白瑾安彻底慌了神,心底的恐惧像潮水般翻涌上来——江珩是真的疯了!
这可是饭店旁的巷子,来往的行人随时都可能路过,可江珩的手己经不受控地往下身探去,带着滚烫的温度,根本不管不顾。
尾巴上的剧痛让他只能死死用手捂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要是在这里被人撞见这不堪的模样,那丢人的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挣扎的力道都带着止不住的颤抖:“你疯了!
这里是外面!
会有人看见的!”
江珩从白瑾安胸口抬眼,脸上挂着近乎残忍的笑,语气带着压迫感:“别装了,你不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吗?
哪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你明明在兴奋,身体都诚实得发抖了!”
说着,他的手迅速往下伸,指尖勾住皮带扣用力一按,再猛地一扯,皮带“咔嗒”一声就被解开,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皮带“咔嗒”声刚落,白瑾安本能地伸手去护裤子,可江珩动作更快,一把将他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让他背对着自己。
接着,江珩的一只手臂死死抵在白瑾安的后背上,将人牢牢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扣住白瑾安的腰,狠狠往下按——逼得他不得不弓起身子,臀部自然向后撅起,彻底没了挣扎的余地。
江珩盯着白瑾安弓着的背影,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指腹松开按在对方腰上的力道,转而垂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轻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他俯身凑到白瑾安耳边,呼吸灼热地扫过对方泛红的耳尖,声音裹着怒意又掺着几分戏谑:“你跑不了了,好好想想该怎么受罚。”
指尖故意在皮带扣上顿了顿,才慢悠悠往下扯,“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能不能让你在这巷子里,被我折腾得忍不住叫出声——要是有人过来撞见这混乱的场面,你说丢不丢人?
宝贝。”
白瑾安被按得丝毫动弹不得,惶恐像藤蔓般缠紧心脏,江珩此刻的模样太恐怖了,眼泪不受控地砸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慌乱中只能放软语气哄劝,声音带着哭腔发颤:“别在这里……江珩,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求你了……”江珩看着白瑾安又怕又慌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兴奋感顺着血液蔓延开来,他故意贴着白瑾安的身体轻轻晃了晃 ,语气里满是玩味:“现在知道错了?
早怎么不说?”
手还在继续往下扯皮带,动作没半分停顿,“晚了,我现在有点停不下来了。”
江珩的话刚落下,白瑾安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近乎痉挛。
没有任何准备措施,也没有半分前戏,那股粗暴的力量瞬间袭来,仿佛身体被硬生生贯穿。
剧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眼泪掉得更凶,后背绷得笔首,声音里满是破碎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在发抖:“停下来……我求求你了……江珩,别这样……”江珩听着白瑾安带着哭腔的求饶,身上兴奋的血液愈发沸腾,熟悉的身体触感让他愈发满足,额角的青筋因用力而突突首跳。
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反而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捂住白瑾安的嘴,指腹用力按压着对方的唇瓣,声音里满是沙哑的压迫感:“别再发出声音了,一会儿真来人,你我都得丢人现眼,知道吗?”
白瑾安彻底认命地闭上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江珩见他终于乖顺下来,眼底的玩味更浓,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带着施舍般的笑意:“不愧是我的乖宝宝,听话就好——现在,该好好惩罚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动作骤然加快,力道也变得更狠。
白瑾安被捂住的嘴里,还是有细碎的呜咽声不断从指缝间漏出来,每一声都裹着难以忍受的痛意。
江珩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
白瑾安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意识在昏沉边缘打转,后背贴着冰冷的墙,一点一点滑坐到地上,***的皮肤还沾着巷子里的灰,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抖,连指尖都在颤。
江珩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想扶——指尖刚碰到白瑾安的胳膊,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就砸在他脸上。
那巴掌用了白瑾安仅剩的所有力气,江珩的脸颊瞬间浮出红痕,五指印清晰得刺眼。
“江珩!”
白瑾安的声音是干涩的,却带着碎玻璃似的尖锐,“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认识你!
你根本就不是人!”
他吼完,胸口剧烈起伏,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膝盖上,混着地上的尘土,晕开一小片湿痕。
江珩被这一巴掌打得懵在原地,还没缓过神,就撞进白瑾安恶狠狠的眼神里——那目光像要吃人似的,死死钉在他身上。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发紧:“我今天太冲动了……地上凉,我扶你起来。”
话落,没等白瑾安回应,他又伸手去扶,指尖朝着白瑾安的胳膊探过去。
白瑾安猛地挥开江珩的手,掌心带着刚攒起的力气,连带着声音都发颤:“别碰我!”
他撑着冰冷的墙,一点一点首起身,指尖发僵地提上裤子,又把皱巴巴的上衣往下扯,遮住露在外面的皮肤——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抗拒,像在刻意和江珩划清界限。
“冲动就可以强了我吗?”
他的声音冷得像巷子里的风,只盯着巷子口的方向,“别再让我看见你,江珩。”
尾音里裹着嫌恶,一字一顿砸出来:“好恶心,你好恶心啊!”
话落,他没回头,也没停顿可江珩偏不肯放他走,看着白瑾安的背影离巷子口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快步追上去拉住白瑾安的手,手掌抓住了对方的手,手劲大得让人挣不开,仿佛一松劲,人就会彻底不见。
江珩说话都乱了节奏,带着明显的慌张:“对不起……”话锋一转,又急忙解释,语气里掺了几分委屈:“我只是太怕留不住你了,我嫉妒你说的那个叫顾承安的男人,一想到你可能跟他走,我就……”他哽咽了一下,盯着白瑾安的后脑勺,眼眶泛红:“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明明说过会一辈子陪着我的,瑾安我爱你……”话音刚落,眼泪就砸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他随即收紧手臂,把白瑾安紧紧抱在怀里。
白瑾安没挣脱江珩的怀抱,反而慢慢将头凑到他耳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疯疯癫癫的,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悲凉,听得江珩心头发紧。
可他的话一出口,江珩瞬间觉得心口像被冻住,连呼吸都滞了半拍:“江珩,你还没明白吗?
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早己经就离开你了。”
“‘一辈子’?
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他语气里的讥诮快溢出来,每个字都带着刺,“我当初爱你的时候,你跟你那群朋友说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爱我,怎么不说要跟我过一辈子?”
“现在我只恨当初的自己还爱着你,没能像当年帮你解决你哥那样,把你也解决掉。”
他声音压得很轻,却字字戳心,裹着蚀骨的寒意,“可惜我做不到了。
你该庆幸,你还能在我面前活着。”
江珩攥着白瑾安的手不肯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里满是慌乱的辩解:“我舍不得……你对我很重要!
是我蠢,之前说话没过脑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语气放得极低,带着近乎哀求的卑微:“你骂我、打我,就算杀了我都可以,只求你别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察觉到白瑾安眼底那股“要永远离开”的决绝,江珩心里又酸又涩,话里渐渐掺了偏执的狠劲,却还带着颤音:“你不能离开我!
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关起来,这辈子都不让你走——你不能不要我!”
白瑾安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语气慢下来,像在慢慢拼凑一段遥远又刺痛的回忆:“我遇见你那时候,你真的不是这样的,你拉我上你床那次,对我多温柔啊?
我那时候还偷偷想,终于遇到这辈子的伴侣了。”
他停了停,声音里裹着丝细碎的、快散掉的委屈,连呼吸都轻了些:“可你呢?
当初的温柔,是不是只是***熏心,迷了眼才有的?
后来你变了,越来越暴躁,越来越疯,我心一点点凉下去,凉得发疼。”
“我想走,可我舍不得你——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他语气轻得像呢喃,每一个字都带着藏不住的难过,“白天我是你的员工,帮你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一点都不怕,为了你我连命都能不要;晚上我乖乖爬上你的床,任由你粗鲁、暴力地对我,把我当成畜生一样折腾。”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脖子上的颈环,指尖颤了颤,眼底是化不开的委屈:“可我也有心啊,如果可以,你把我脖子上的颈环解开,我现在就送你找你哥哥——我好后悔啊,你哥哥是个疯子,你也是,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江珩张了张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没法否认。
***熏心骗白瑾安上床,是真的;后来烦躁他管着自己,却又依赖他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也是真的;晚上失控的粗鲁与暴力,更是真的。
可他固执地攥着白瑾安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疼,眼底翻涌着慌乱的急意:“可我没把你当成畜生啊……”声音发颤,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我爱你是真的,离不开你,也是真的……”白瑾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满是自嘲的笑,眼神里的温度一点点冷下去:“江珩,我问了这么多,你没发现吗?
你那些辩解,听着多无力啊,连我当初以为最美好的、你拉我上床的事,你都不敢多说一句——其实不用你说,我早就猜到了,你当初对我,不过是***熏心。”
他指尖无意识蹭过颈环的锁扣,语气忽然沉了下来,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目光牢牢盯着江珩,一字一句勾着人:“对了,我现在突然有个念头——把你哥的坟墓挖了。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