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老公的公积金，发现他每月给三个女人打钱

"我查了你的公积金。"林晓把手机拍在桌上。赵建军的筷子停在半空。"6500，

分三笔。"林晓盯着丈夫的眼睛，"3000给你弟，我忍了。3000给一个女人，

账户名叫秦晓静。500给一个孩子，账户名叫秦宇。""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林晓打开手机相册，全是银行转账截图，"我今天去银行打了三年的流水，每个月15号，

雷打不动。这个女人和孩子，是谁？"婆婆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看见餐桌上的气氛，

碗"啪"地摔在地上。"小晓，你怎么能乱翻建军的账户？"林晓回头，冷笑："妈，

您也知道这个女人？"客厅里一片死寂。赵建军闭上了眼睛。1.婆婆弯腰去捡碗，手在抖。

"妈，别捡了。"林晓站起来，"今天必须说清楚。赵建军，秦晓静是谁？

""是..."赵建军张了张嘴。"是什么？前女友？小三？还是你在外面养的女人？

"林晓每说一个词，声音就高一度。"她是我..."赵建军咬着牙，"是我大学女友。

""哦，大学女友。"林晓点点头，"那秦宇呢？6岁的秦宇，是她跟你生的？

"赵建军没说话。"说话！"林晓一巴掌拍在桌上，碗碟震得叮当响。"是我儿子。

"赵建军终于抬起头，眼睛通红，"是我的儿子。"林晓像被人扇了一耳光，整个人晃了晃。

"你再说一遍？""那是我的儿子。"赵建军站起来，"2018年出生的，今年6岁，

他叫秦宇。"林晓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2018年？"她擦了擦眼角，

"2018年我们不是已经在谈婚论嫁了吗？你他妈还能让别的女人怀孕？""不是，

是之前的。"赵建军急忙解释，"是我们分手后她怀上的，我一直不知道，

直到三年前...""三年前？"林晓打断他，"我们结婚都两年了，她才来告诉你？

""对。""为什么？缺钱了？""她说...她说不想破坏我的家庭，

但孩子要上幼儿园了，她实在撑不住。"林晓听着，只觉得荒谬。"所以这三年，

你每个月给她3000，瞒着我，骗着我，当我是傻子？""我没有，

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不想让我知道？"林晓走到他面前，"赵建军，

我们结婚五年，五年！你瞒了我三年，还有脸说'只是'？"婆婆在旁边说："小晓，

你消消气，建军也是不容易...""妈，您闭嘴。"林晓回头，眼神冰冷，"这事还没完，

那500呢？给孩子的500，账户显示也是秦宇的，为什么要分开转？"赵建军愣了一下。

"为什么要分开？3000给女人，500给孩子，

你是怕我查账的时候只看到一笔3000，看不到500？"林晓一步步逼近，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分开转，我就发现不了？""不是...""那是什么？

""500是..."赵建军咬着嘴唇，"是给孩子的教育基金，单独存的。""教育基金？

"林晓冷笑，"你还真有心啊，自己的孩子连幼儿园都上不起，

你倒是给别人的儿子存教育基金？""我们没有孩子。"赵建军小声说。"什么？""我说，

我们没有孩子。"赵建军抬起头，"五年了，我们没有孩子，可他有。他是我的血脉，

我不能不管。"林晓愣住了。五年没有孩子，这件事她一直不愿意多想。医院检查过，

她没问题，问题在赵建军身上——精子活力不足。医生说要调理，但他总是推脱，说工作忙，

说压力大。现在她才明白，他根本不是活力不足，他是能生，只是不想跟她生。

"所以你骗我说你有问题，其实你只是不想跟我生孩子，对不对？"林晓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林晓打开手机，调出一张医院检查报告，

"这是你三年前的精液检查，活力A级不到10%，医生说自然受孕几率很小。

但秦宇是2018年出生的，那时候你的精子还很健康，对不对？"赵建军说不出话了。

"所以这三年，你一边骗我说要调理，一边每个月给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打钱。

"林晓把手机扔到他面前，"赵建军，你他妈还是人吗？""我...""别说了。

"林晓转身往卧室走，"我现在就去查，查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小晓！

"赵建军想拉住她。"别碰我。"林晓甩开他的手，"你现在碰我，我恶心。"她冲进卧室，

把门摔上。赵建军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婆婆走过来，小声说："建军，

你怎么能瞒着小晓这种事？""妈，你别说了。"赵建军坐到沙发上，"我知道我错了。

""错了？你知道你错在哪吗？"婆婆压低声音，"你错在不该让她查到账户。

你怎么不把钱取现金出来给？"赵建军抬起头，看着母亲。"妈，你早就知道？

"婆婆没说话，转身回了厨房。卧室里，林晓正在翻赵建军的电脑。她找到了他的邮箱，

打开，全是工作邮件。但在已删除文件夹里，她看到了一封三年前的邮件，发件人叫秦晓静。

"建军：孩子是你的，我不要求你离婚，也不要求你承认他，

只希望你能每个月给3000块，让我们活下去。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找你老婆，

我相信她会愿意帮助一个单身母亲的。——晓静"林晓看着这封邮件，手指发抖。

她又翻到了回复邮件，是赵建军发的："晓静：我答应你，但有条件。第一，

永远不要出现在我老婆面前。第二，永远不要让孩子知道我的存在。第三，

等他18岁成年了，这笔钱就停。——建军"林晓看到这里，眼泪掉了下来。她继续翻，

又找到了一封邮件，是一个月前的："建军：我带宇宇去医院查了，

医生说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做手术,费用30万。

我知道我不该再找你,但我真的没办法了。

你能不能...——晓静"回复是："我只有10万,明天给你。

"林晓关掉电脑,冲出卧室。"10万！"她拿着笔记本砸在茶几上，"你给她10万？

"赵建军看着妻子，沉默了。"家里的存款本来有15万，上个月突然变成5万，

你说是你弟要装修房子借走了。"林晓指着他，"其实是给了她，对不对？""对。

"赵建军点头。"我信了你的鬼话，还去找你弟媳妇，问她装修要不要帮忙。"林晓惨笑，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说不装修啊，哪来的钱装修？我还以为你弟不好意思告诉老婆，

帮他圆了谎。""现在想想，我才是那个傻子。"婆婆走出来："小晓，

你听我说...""妈，您也知道？"林晓看着婆婆。婆婆张了张嘴，没说话。

"所以你们全家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林晓看看婆婆，又看看赵建军，

"我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提款机？保姆？还是一个随时可以欺骗的外人？

""不是..."赵建军站起来。"那是什么？"林晓吼起来，"你告诉我，

我在这个家里算什么？""你是我老婆。""老婆？"林晓笑了，"你见过这样对老婆的吗？

瞒着她给前女友打钱，瞒着她给私生子交学费，瞒着她拿家里的积蓄给别人的孩子治病？

""这叫老婆？这他妈叫什么？"赵建军被问得哑口无言。林晓擦掉眼泪，拿起手机。

"我现在去银行，查你的全部账户。"她看着赵建军，"你最好祈祷，就只有这一个女人，

这一个孩子。""否则..."她顿了顿，"我们就离婚。"说完，她拎起包，摔门而去。

客厅里只剩下婆婆和赵建军。婆婆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建军，

你说我当年就不该让你跟那个女人断...""妈！"赵建军打断她，"别说了。

""我不说？"婆婆站起来，"是谁当年逼着你跟秦晓静分手的？是谁说她家里穷，

配不上你的？是谁说林晓家有钱有房，娶了她你能少奋斗十年的？""现在好了，

你娶了林晓，秦晓静怀着孕回老家，生了孩子。你两头瞒，两头骗，能骗到什么时候？

"赵建军听着，突然笑了。"妈，你说得对。"他看着母亲，"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

""我当年要是不听你的，不跟晓静分手，现在也不会这样。""可我听了，我娶了林晓，

拿了她家的钱买了房，用了她家的关系找了工作。""我成了软饭男，成了骗子，

成了...人渣。""你现在埋怨我？"婆婆的声音也高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赵建军看着母亲，"妈，你是为了你自己好吧？

你是怕我娶了穷人家的女儿，你以后享不了福，对不对？"婆婆被说得脸色通红。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因为这就是事实。"赵建军站起来，

"从我跟林晓结婚开始，你就拿着我的工资卡，每个月给自己转生活费，给弟弟转钱，

给老家的亲戚转钱。""我的公积金你管不了，所以你就盯着我的存款。""上次弟弟买车，

你直接从我卡里划了8万。我不同意，你就哭，说我娶了媳妇忘了娘。""妈，我没忘，

我只是累了。"婆婆听着，眼泪掉下来。"建军，你不能这么说妈。""那我该怎么说？

"赵建军苦笑，"说您是个好妈妈？可您从来没问过我想要什么，

只是逼着我走您规划好的路。""我现在走到这一步，一半是我自己作的，

另一半..."他看着母亲，"是您给我挖的坑。"婆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哭出声来。

赵建军看着她，没有上前安慰，而是拿起外套，走出了家门。2.林晓在银行坐了两个小时。

柜员打印出来的清单有十几页，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您丈夫的账户，

除了工资卡和公积金卡，还有三个账户。"柜员指着屏幕，"这是他2017年开的，

定期往外转账。""转给谁？""账户名叫赵春花，是他母亲。""每月多少？

""5000。"林晓闭上眼睛。5000给婆婆，她不知道。3000给弟弟，

3000给前女友，500给孩子。加起来11500，

赵建军的工资卡里每个月到账8000，公积金6500，一共14500。

扣掉这11500，他自己手里就剩3000。而这个家每个月的开销，房贷4000，

车贷2000，水电物业1000，生活费3000，一共10000，全是林晓在出。

她的工资一个月12000，除了养家，剩不下什么。"还有别的账户吗？"林晓问。"有。

"柜员翻了翻，"还有一个账户，2020年开的，但已经注销了。""什么时候注销的？

""一个月前。""能查到是谁的账户吗？""可以，您稍等。"柜员敲了敲键盘，

"账户持有人叫王秀英，身份证显示是河南的。""王秀英？"林晓皱起眉，

"他给这个人打过钱吗？""打过,每个月1000，打了三年，直到账户注销。

"林晓愣住了。除了秦晓静和孩子，还有第三个人？"能查到这个王秀英的联系方式吗？

""这个查不到，您可以问您丈夫。"林晓拿着清单走出银行，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她给闺蜜许静打了电话。"晓晓，怎么样了？"许静接起来就问。"他除了有一个私生子，

还每个月给一个叫王秀英的女人打钱，打了三年。"林晓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什么？"许静惊叫起来，"他到底有几个女人？""我也想知道。"林晓看着手里的清单，

"许静，我现在要去他公司，你陪我吗？""去，必须去。"许静说，"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半小时后，两个人出现在赵建军公司楼下。"你确定要上去？"许静问。"确定。

"林晓按下电梯。她们上到八楼，前台看见她们，愣了一下："请问你们找谁？""赵建军。

"林晓说。"您是...""我是他老婆。"前台脸色变了变："他今天请假了。""请假？

"林晓拿出手机，"他跟我说今天要加班。""这..."前台为难地看着她。"算了。

"林晓转身，"我找他们老板。""您不能..."前台想拦住她。林晓没理会，

直接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打电话，看见林晓，

皱起眉："你是谁？""我是赵建军的妻子。"林晓走进去，"我想问一下，

赵建军今天为什么请假？""这个..."中年男人挂了电话，"这是他的私事，

我不方便透露。""那他的工资呢？"林晓掏出银行清单，

"他每个月的实发工资是8000，但我查了他的工资卡，每个月到账只有6000，

另外2000去哪了？"中年男人看了眼清单："这个...我不太清楚，您可以问人事。

""我问过了。"林晓说，"人事说全额发放，但他卡里就是少了2000。这2000，

是不是被扣了什么费用？""我真不清楚。"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您有什么问题，

回家问您丈夫。""我要是能问他，就不来公司了。"林晓盯着他，"张总，

我知道您跟建军关系不错，但现在我怀疑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您总得帮我一下吧？

"张总叹了口气："林女士，您回去吧。有些事，不是您想的那样。""什么意思？

""建军他..."张总犹豫了一下，"他每个月的2000，

是自愿捐给公司的困难员工基金的。""什么？"林晓愣住了。"三年前，

公司有个员工得了白血病，家里没钱治疗。建军就发起了捐款，他自己每个月捐2000。

"张总说，"这事他不让我们跟任何人说，但您既然查到了，我也不瞒您。"林晓站在那里，

说不出话来。"他这人就是心太软。"张总摇头，"明明自己家里也不宽裕，还要帮别人。

""那个员工呢？现在怎么样了？""已经去世了。"张总叹了口气，

"就在一个月前,走的时候还没到30岁。"一个月前...林晓想起那个已经注销的账户，

王秀英，一个月前注销。"那个员工...是不是叫王秀英？""对。"张总点头，

"您认识？"林晓没回答，转身走出办公室。许静追上来："晓晓，你怎么了？""我错了。

"林晓靠在墙上，"我完全错了。""什么错了？""王秀英不是他的女人，

是他帮助的同事。"林晓苦笑，

"我还以为他在外面养了三个女人,结果...""结果就是他心太软,帮了不该帮的人。

"许静说,"但他瞒着你给前女友和私生子打钱，这总是事实吧？""是。"林晓点头，

"这个我不会原谅。"她拿出手机，给赵建军打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又打，

还是没人接。"他是不是出事了？"林晓开始担心。"别多想。"许静说，"可能是在开车，

或者在忙。"林晓又打了一次，这次接通了。"喂。"赵建军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你在哪？""在外面。""在哪的外面？"林晓的声音冷下来，"你今天请假了？""嗯。

""去哪了？""去了..."赵建军顿了顿，"去了秦晓静家。"林晓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你去她家干什么？""她...她昨天给我发消息，说孩子病危，在医院抢救。

"赵建军的声音哽咽了，"我得去看看。""病危？"林晓冷笑，

"你上次不是给了她10万吗？怎么又病危了？""医院说还需要20万，她凑不出来。

""所以你就去了？"林晓的声音在抖，"赵建军，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也快撑不住了？

""我知道。""知道你还去？""他是我儿子。"赵建军说，"我不能看着他死。

""那我呢？"林晓吼起来，"我是你什么？我就该看着你去救别人的儿子，

然后我们自己的家散了？""小晓...""别叫我。"林晓挂了电话。她靠在墙上，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许静抱住她："晓晓，别哭了。""我不值得，对不对？"林晓哭着说，

"我在他心里，永远比不过那个女人和孩子。""不是你不值得。"许静擦掉她的眼泪，

"是他不配。"林晓哭了很久，然后擦干眼泪。"我想见见那个女人。"她说。"你疯了？

"许静惊讶地看着她。"我没疯。"林晓的眼神很坚定，"我要见见她，

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这么惦记。""你知道她家地址吗？""不知道，

但我可以查。"林晓拿出手机，"银行清单上有她的身份证号，我可以查到她的住址。

"两个小时后，她们出现在城郊的一个老旧小区。林晓按响了301室的门铃。门开了，

一个憔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看见林晓，愣了一下："你是...""我是赵建军的妻子。

"林晓说，"我能进来吗？"秦晓静的脸色变了，但还是侧身让开了门。房子很小，

一室一厅，家具简陋。"请坐。"秦晓静倒了杯水，"你找我有事？""我想问你。

"林晓看着她，"你跟建军，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像你知道的那样。"秦晓静低着头，

"我们曾经恋爱过，后来分手了，但我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因为..."秦晓静咬着嘴唇，"因为我们分手的时候，他已经跟你在一起了。

""我不想破坏你们，所以我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一个人养。""那三年前，

你为什么又去找他？""因为我真的撑不住了。"秦晓静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我一个人带孩子，白天上班，晚上做兼职，攒的钱全给孩子看病了。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手术，我借遍了所有人，还是不够。""我真的没办法了，

才去找建军。"林晓听着，心里五味杂陈。"那你知道，他为了给你们钱，

对我隐瞒了多少事吗？""我知道。"秦晓静点头，"所以我一直很愧疚。我跟他说过，

如果你发现了，我会向你道歉，会还钱，会带着孩子离开。""离开？去哪？""回老家，

或者..."秦晓静低下头，"送养孩子。""什么？"林晓震惊了。"我一个人养不起他，

他的病需要长期治疗，我付不起。"秦晓静的眼泪掉下来，"如果建军不能再帮我们，

我只能把孩子送给有钱人养。""至少，他能活下来。"林晓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觉得，

她不是小三，也不是骗子，她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孩子现在在哪？"林晓问。

"在医院。"秦晓静说，"还在抢救。""我能去看看吗？"秦晓静抬起头，

惊讶地看着她："你...你愿意去看他？""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重要，

能让建军放弃一切。"二十分钟后，她们到了医院。ICU门口，赵建军坐在长椅上，

头埋在双手里。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看见林晓和秦晓静一起走过来，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晓，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的儿子。"林晓走到ICU的窗前，往里看。

一个小男孩躺在病床上，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林晓看着，突然觉得心口发紧。

他长得像赵建军，眉眼、鼻子，甚至嘴角的弧度都很像。"他叫秦宇，6岁，喜欢画画，

喜欢奥特曼。"秦晓静站在旁边，轻声说，"他很乖，从来不乱要东西，生病了也不哭。

""他最大的愿望，是能有个爸爸。""有一次他问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

只有他没有。"秦晓静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林晓听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医生怎么说？"她问。"说如果三天内凑不到手术费，就..."秦晓静说不下去了。

"多少钱？""20万。"林晓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你干什么？"赵建军站起来。

"转钱。"林晓面无表情地操作着，"我卡里还有15万，我妈那还有5万，凑够了。

""小晓..."赵建军想拦住她。"别动。"林晓躲开他，"让我转。""为什么？

"赵建军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他？""因为他是个孩子。"林晓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一个无辜的孩子，他不该因为大人的错误去死。"她转完钱，看着秦晓静："去办手续吧。

""谢谢...谢谢你..."秦晓静哽咽着，鞠了一躬，跑去找医生了。

走廊里只剩林晓和赵建军。"小晓，对不起。"赵建军说。"你道歉有用吗？"林晓看着他，

"你骗了我三年，伤了我的心，现在说对不起就能抹平了？""不能。""那你还说什么？

"林晓转身要走。"我们离婚吧。"赵建军突然说。林晓停住了。"你说什么？""我说，

我们离婚。"赵建军看着她，"你值得更好的人，不是我这种骗子。

""你现在才想起来我值得更好的？"林晓冷笑，"早干嘛去了？""我也是刚想明白。

"赵建军说，"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对晓静和孩子的责任，逃避对你的亏欠，

逃避我自己的懦弱。""但今天，看到孩子躺在ICU里，我突然明白了。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么给晓静和孩子一个名分，要么彻底断掉联系。

""我不能再两边骗了。"林晓听着，眼泪又掉下来了。"所以你选择了他们？""不是。

"赵建军摇头，"我选择放你自由。""我不配拥有你。""从一开始，我就不配。

""我跟你结婚，是为了你家的钱，为了少奋斗十年，为了让我妈享福。

""我从来没有真心爱过你。""或者说，我爱过，但不够多，不够深，

不足以让我放弃其他一切。""所以我们离婚吧，对大家都好。"林晓盯着他，突然笑了。

"赵建军，你知道吗？"她说，"这是你这辈子说过的最诚实的话。""也是最伤人的话。

"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赵建军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慢慢蹲下去，抱住头，哭出声来。3.三天后，秦宇的手术成功了。林晓没有去医院看望，

她请了一周的假，把自己关在家里。许静每天都来陪她，但她什么也不说，

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晓晓，你到底怎么想的？"许静终于忍不住问，

"你是真的要离婚吗？""我不知道。"林晓说，"我现在脑子很乱。

""那就别急着做决定。"许静说，"等你想清楚了再说。""可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林晓苦笑，"他从来没有真心爱过我。""那你呢？"许静反问，"你爱他吗？

"林晓愣住了。她爱赵建军吗？五年前，她觉得爱。一年前，她还觉得爱。

但现在..."我不知道。"林晓说，"我以为我爱他，但现在想想，

我爱的可能只是一个幻觉。""什么幻觉？""一个完美丈夫的幻觉。"林晓说，

"我以为他老实、可靠、顾家，结果他一样都不是。""他骗我，瞒我，

拿我的钱去养别人的孩子。""这样的人，我怎么爱得下去？""那你就离婚啊。"许静说。

"可我又舍不得。"林晓哭了，"五年了，我付出了这么多，就这么放手，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不甘心被他骗了这么久，不甘心他对别的女人比对我好，

不甘心我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二位的。"林晓擦掉眼泪，"许静，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

""不可悲。"许静抱住她，"你只是太善良了。""善良？"林晓惨笑，"我要是善良，

就不该给那个孩子转钱。我应该让他死，让秦晓静尝尝失去的痛苦。""可我做不到。

""看到那个孩子躺在ICU里，我就想起我自己。""我也曾经是个孩子，

也曾经躺在医院里，是我爸妈拼了命才救活我。""我不能让另一个孩子，

因为大人的恩怨去死。"许静听着，叹了口气。"晓晓，你太累了。"她说，

"你总是为别人着想，却从来不为自己想。""你该自私一点。""我想。"林晓说，

"但我做不到。"手机响了，是赵建军发来的短信："孩子手术成功了，谢谢你。

离婚协议我已经写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林晓看着这条短信，手指发抖。

"他催我离婚。"她给许静看。"那你去吗？""我..."林晓咬着嘴唇，"我想再等等。

""等什么？""我也不知道。"林晓说，"可能是等一个答案吧。""什么答案？

""为什么他宁愿离婚，也要选择那对母子。"许静沉默了。"也许，

他是真的爱那个女人吧。""可他说他没有。""男人的话，你也信？"许静冷笑，

"他要是不爱，会瞒着你给她打钱三年？会拿出10万给她？会说出那样的话？"林晓听着，

心一点点沉下去。对啊，他要是不爱，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我现在就去找他。

"林晓站起来，"我要当面问清楚。""现在？"许静看了看表，"都晚上十点了。

""现在。"林晓拿起外套，"我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她冲出家门，打车去了医院。

ICU探视时间已经过了，走廊上很安静。林晓看见赵建军坐在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