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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1 寒夜孤灯1985年冬,寒风凛冽。县医院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

五十五岁的周秀英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她艰难地转动浑浊的眼球,

望向空荡荡的门口,期盼着能见到儿女的身影,哪怕只是一个。意识模糊间,

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操劳的一生。丈夫早逝,她一个人像头老黄牛,在纺织厂里熬坏了眼睛,

累弯了腰,硬是把三个儿女拉扯成人。大儿子张国强结婚,

她掏空积蓄还欠下一***债;二女儿张丽艳攀了高枝,

她咬牙送上压箱底的金镯子;小女儿张桂芳性子软糯,她时时补贴,生怕她在婆家受委屈。

可回报是什么?是她累倒病榻后,儿女们互相推诿的冰冷争吵。“妈这病就是个无底洞,

我那点工资还得养家呢!”——这是大儿子张国强,语气满是不耐。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哥你是长子,妈当然该你管!”——这是二女儿张丽艳,

声音尖利。“我……我家里事多……”——小女儿张桂芳细若蚊蚋的啜泣,更让她心寒。

护士进来换药,眼中带着怜悯:“周阿姨,您儿女今天……还没来?”周秀英闭上眼,

摇了摇头,一滴冰冷的泪滑入花白的鬓角。心,比这窗外的寒冬更冷。她这一生,

为家庭燃尽了自己,最终却落得个孤零零等死的下场。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她绝不再为这群白眼狼活!她要为自己活一次!2 重生之痛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一阵窒息,

眼前彻底陷入黑暗。……预料中的死亡并未降临,反而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伴随着刺耳的争吵声灌入耳膜。“妈!你还在里面磨蹭什么!我这婚事要是黄了,

老张家就绝后了,你对得起我爸吗?!”这声音……是国强?如此年轻,却又如此刻薄熟悉。

周秀英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抬手遮挡。映入眼帘的,是泥坯房低矮的屋顶,

身下是硬邦邦的炕席,墙上挂着撕到1980年3月的月份牌。她惊坐起身,

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这双虽然粗糙、却充满力量的手,不是病榻上那双枯槁如柴的手。

3 决裂重生她,周秀英,回来了!回到了三十五年前,

回到了这个被大儿子逼要彩礼、她人生悲剧另一个起点的时刻!

前世的记忆与眼前的现实轰然对撞,那股积压了数十年的委屈、愤怒和不甘,如同火山岩浆,

在她胸中汹涌奔腾!“妈!你快点儿!存折到底藏哪儿了?人家姑娘家要五百块彩礼,

还要‘三转一响’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少一样都不行!

”张国强在门外砰砰砸门,语气暴躁。周秀英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前世,

她就是在这里,懦弱地把藏着全家积蓄的存折交了出去,

从此在儿女不断索取的无底洞里越陷越深。这一次,绝不!她拉开门。门外,

不仅站着穿着仿制中山装、人模狗样的大儿子张国强,

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脸看好戏神情的二女儿张丽艳,

以及怯生生躲在最后、绞着衣角的小女儿张桂芳。熟悉的阵容,勾起了她心底最深的痛。

“妈,存折。”张国强伸出手,理所当然。周秀英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没有。”“什么没有?”张国强愣住了。

张丽艳撇撇嘴:“妈,你老糊涂了?你的存折不一直藏在炕席底下吗?快拿出来给大哥,

别耽误正事。”说着就要往屋里闯。“我让你站住!”周秀英一声厉喝,

带着两世为人的决绝和威严,竟真把张丽艳镇在了原地。“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张国强,

你要结婚,自己想法子挣钱。这钱,是我的养老钱,谁也别想动。”“你的养老钱?

”张国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拔高,“妈,你老了不靠我们靠谁?现在你把钱给我,

以后我肯定给你养老送终!”“靠你们?”周秀英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讥讽和悲凉,

“我怕我死了烂在屋里都没人知道!这钱,我留着给自己买棺材板,

也比喂了你们这些白眼狼强!”“你说谁是白眼狼!”张国强被戳到痛处,

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我结婚买房,天经地义!你当妈的不出钱,像话吗?”“天经地义?

”周秀英积压了两辈子的怨气彻底爆发,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砸在院子里,

也砸在闻声赶来的左邻右舍心上。“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

托关系送礼才让你进厂当学徒,是不是天经地义?”“你爸走得早,我白天在厂里做工,

晚上回来给人缝衣服纳鞋底,一口好吃的都省给你们,我累出一身病,谁管过我?

这是不是天经地义?”“张丽艳!你出嫁时我给你的金镯子,

你转头就嫌样式老土熔了打新的,你有没有心?这是不是天经地义?”“现在你为了娶媳妇,

就要把我最后的活命钱拿走,这也是天经地义?!”她每问一句,就上前一步,目光如刀,

刮过张国强和张丽艳的脸。两人被她前所未有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没想到国强丽艳他们是这样的人……”“秀英嫂子太不容易了……”“这当妈的做到这份上,

仁至义尽了……”张丽艳觉得脸上***辣的,强撑着场面:“妈,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大哥结婚是大事,我们做子女的以后还能不孝顺你?快把存折拿出来,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笑话?我早就成了这十里八乡最大的笑话!”周秀英指着他们,声音颤抖却清晰,

“你们一个个,吸着我的血长大,现在翅膀硬了,反过来嫌我这老骨头不中用了?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我周秀英,不靠你们!”她转身回屋,

在炕席下摸出那个藏得严严实实的存折,又从旧木箱底翻出几件勉强能穿的换洗衣服,

打成一个简单的小包袱。在所有人注视下,她走到院子中央,举起那本薄薄的存折。

“看清楚了,这里面是我攒了半辈子的血汗钱,一百二十八块五毛!”她声音洪亮,

带着一种决绝的快意,“现在,我不要了!”“撕拉——”存折被她用力撕成两半,

扔在张国强脚下。“啊!”张丽艳心疼得惊呼出声。张国强目瞪口呆,

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决绝的母亲。张桂芳吓得捂住了嘴,眼泪直流。邻居们也全都傻了眼。

周秀英拎起小包袱,挺直了那被生活压得微驼的脊梁,目光扫过三个子女,

冰冷如霜:“从现在起,我周秀英跟你们恩断义绝!我就当没生过你们这些儿女!

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们管!你们是富是穷,也跟我再无关系!”说完,她头也不回,

大步走出了这个她经营了大半辈子、付出了一切,却只收获心寒与背叛的家。

4 新生火种阳光洒在她花白的头发上,竟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背影决绝,

宛如新生。周秀英去了城郊河边那个废弃的看瓜棚。这里四面漏风,屋顶漏雨,

但好歹是个能暂且容身的地方。她把身上仅有的八块三毛钱和五斤粮票藏好,

这是她全部的启动资金。短暂的快意过后,是现实的冰冷。她必须活下去,

而且要活得比谁都好!她冷静分析现状:1980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刚起,

个体经济开始萌芽。她一无所有,但有前世在厂里食堂帮厨积累的手艺,

还有几十年做饭的经验。打定主意,第二天天不亮,她就起身。

用两块钱去粮站买了最次等的面粉,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

在肉铺赊了一点别人看不上的猪下水和边角料。她凭借记忆中的配方,

在野地里找了点去腥的野草,加上仅有的一点盐和酱油,调制了一份简陋却香气独特的卤汁。

回到瓜棚,她仔细清洗食材,生起小火,慢慢卤制。诱人的肉香逐渐弥漫开来。接着,

她和面、揉面、擀饼,动作娴熟。没有油,她就用肥肉在锅底擦一下,

烙出的饼依旧外酥里嫩,面香十足。清晨六点,当初升的太阳照亮县钢铁厂大门时,

周秀英的小吃摊也支起来了。一口从废品站淘来的破铁锅架在几块砖头搭的灶上,

旁边摆着盆冒着热气的卤味和一团醒好的面。她没有叫卖,只是默默烙着饼,

那混合着面香与肉香的霸道气味,像无形的钩子,勾住了匆匆上班的工人们的脚步。“大娘,

你这饼夹肉怎么卖?”“素饼五分,夹卤肉一毛五,不要肉票。”周秀英抬起头,

露出一个温和而麻利的笑容。她特意把肉切得碎碎的,看起来量多,成本却不高。

实惠的价格,扎实的份量,尤其是那从未闻过的卤肉奇香,让她的饼很快被围住。

“给我来一个夹肉的!”“我要两个素的!”“这味儿真香!大娘,明天还来不?

”周秀英手脚利落,夹肉、收钱、找零,忙而不乱。不到两小时,

准备的几十个饼和卤味销售一空。攥着手里那一把皱巴巴、却沉甸甸的,

总共十一块三毛钱的毛票,周秀英的手在微微发抖。这不是钱,这是她新生的火种,

是她独立和尊严的开始!她看着空掉的盆和面袋,脸上露出了重生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周秀英在钢厂门口卖饼发财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家属院。“听说了吗?

周秀英一天能赚十来块!”“哎哟,真拉得下脸?跟一帮大老爷们挤在一起,多丢人啊!

”“丢人?人家荷包鼓了,腰杆子挺得比谁都直!”张国强和张丽艳听到这些议论,

肺都要气炸了。一方面觉得母亲的行为让他们蒙羞,另一方面,

内心深处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慌和嫉妒——她居然真的能靠自己活下去,

还活得这么……滋润?张丽艳按捺不住,偷偷跑到钢厂门口“视察”。

当她看到母亲摊位前围满了人,收钱的铁盒子叮当作响,几乎快满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