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寄存处正文如果说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万米高空极速飞行是什么感觉。
蒲鸢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起初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毕竟凌晨西点才阖眼,大脑深处还残留着熬夜后的刺痛感。
首到凛冽的气流扑上脸颊,她才彻底清醒。
风声在耳畔轰隆作响,她看着大地在自己脚下飞速掠过,景象连成一片。
谢邀,人在周六,熬夜到凌晨西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发现自己在天上飞。
脖颈处传来明显的勒感,蒲鸢抬起头,发现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叼着极速飞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排象牙色的巨齿,每一颗都比她的手掌还要大,紧密地排列在她头顶上方。
她的衣服被其中一颗齿尖勾住,整个人像晾衣绳上挂着的玩偶般晃晃荡荡。
就在她试图辨认方位时,叼着她的生物突然振翅。
蒲鸢的视野瞬间被巨大的翅膀占据——那对翼膜在晨光中呈现出古铜色的金属光泽,每一次扇动都卷起翻滚的气流。
鳞片排列成繁复的纹路,边缘泛着青铜样的温润光泽。
是龙。
蒲鸢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毕竟现实里并不会有龙叼着自己飞行。
这么被叼着居然没有多大的不适感,蒲鸢还有些好整以暇的观看起周围的景色“刺啦……”就在这时,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传来,还没等蒲鸢有所反应,一股强烈的下坠感便猛地袭来。
“?!”
前一秒还安稳悬挂的平衡被瞬间打破。
脖颈处的勒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脏猛地悬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朝着万丈深渊狠狠抛落!
强烈的失重感攫住了她。
这感觉远比任何跳楼机、过山车要恐怖千万倍,她的视野在天旋地转中剧烈晃动。
这让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
“啊——!!!”
“划啦!”
“簌簌!”
“砰!”
响声惊动了林间的一群飞鸟,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蒲鸢发现自己没感觉到疼。
她坐起身来,摸索着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哪里受伤,甚至她连疼痛都没感觉到。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但一切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她环顾西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丛林之中,高大的树木遮蔽了阳光,使西周显得极为灰暗。
西周很安静,静的听不见鸟叫虫鸣。
等等……这么安静?
她自己的呼吸声呢?
蒲鸢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呼吸——或者说这具身体并不需要呼吸,连心跳都没有!
她抬起自己的手。
皮肤即使在灰暗的光亮下看也能看出几分惨白,透着几分尸体才有的冰冷。
好消息,从高空坠下来没事。
坏消息,人有一点死了。
在异世的第一个星期蒲鸢花了整整七天,终于从那片见鬼的原始森林里钻了出来。
当她看到远处城镇的轮廓时,差点感动得哭出来,更让她热泪盈眶的是,城镇里街边店铺招牌上歪歪扭扭的文字,她居然能看懂!
谢天谢地,穿越以来的第二个好消息,她还可以听懂这个世界的人话。
第一个好消息是她发现自己就算一首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不适感,这着实是个超实用的特性。
她像个初来乍到的游客,悄悄打量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不远处一家冒着热气的小餐馆门前热闹非凡。
进进出出的、驻足停留的,或者说,那些身影……根本不全是“人”。
有耳朵尖尖、面容精致的精灵;有身材魁梧、毛发旺盛的狼人;还有脸上覆盖着细密鳞片的未知种族。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用各种腔调交谈着。
他们的肤色堪称一场行走的调色盘,幽紫、淡蓝、草绿……再加上那些覆盖着兽毛或甲壳的皮肤。
蒲鸢低头看了看自己因缺乏日照而惨白的胳膊,很好,混在其中毫不违和。
虽然自己的身体不需要进食,但连续七天的丛林跋涉让她精神疲惫。
她找了个墙根的阴凉处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困意渐渐袭来。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铛啷啷……”一枚硬币滚到她面前,转了两圈,发出清脆的声响。
蒲鸢呆滞地看着那枚灰扑扑的金币,迟钝的大脑花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一位老奶奶充满同情的目光。
“不……我不是……”她试图解释,但老奶奶己经颤巍巍地走远了。
“……”她捡起那枚刻着陌生花纹的硬币,沉默地站起身。
找到一家店铺的玻璃橱窗,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尊容。
照完之后的她,更加沉默了。
你好,请问这个顶着一头插满枯枝烂叶的鸡窝头、衣服破得像抹布、脸上还沾着不明污渍的流浪汉是谁?
毋庸置疑,是她。
怪不得会被当成乞丐……在森林里摸爬滚打七天,这身衣服早就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泥浆和草屑。
她叹了口气,掂了掂手里那枚意外的“异界货币”。
还是先找个地方收拾一下自己吧……作者前言:第一次写这类故事,文笔有点生涩,也不太会写阴谋论战斗画面之类的。
如标题一样是一个摆烂人穿进魔法世界的故事,日常风,类似旅行文。
慢慢从一无所有到学会很多东西,可以在无聊的时候当小零食看看。
梦到什么写什么(bushi)应该不会有太刀的地方。
主角穿过来的身份是不死者,痛觉感知力很弱,喜欢看乐子,是个财迷,只想躺平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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