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寻所有古怪偏方,只为让我怀上儿子。
不但强制怀孕的我天天泡雄黄酒,吃香灰。
还在我流产后带回来一个名不经传的妇产科圣手。
许薇薇不顾我虚弱的身体,找来许多山蚂蝗放置我身下吸食血肉,美名其曰是吸掉“霉女运”规定我日日用童子尿泡澡,只准接触雄性生物,甚至打着女孩阴气重的名头,将我的三个女儿赶至狗窝,与狗同吃同住。
哪怕女儿们感染食脑虫发烧奄奄一息,她依旧不允许我靠近她们一步。
我跪在冰凉的地上苦苦哀求:“囡囡她们现在命悬一线,我发誓只要送她们去了医院我就回来,绝不多留…”许薇薇翻了个白眼,依旧不为所动:“我只听傅哥哥的话让你生下儿子,至于那些赔钱货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捧着肚子泪流满面,咬唇质问坐在一旁神色冷漠的傅景川:“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用来生儿子的工具吗?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女儿们死在我眼前?”他勾起唇角,笑的随意:“生不出儿子的你,连工具都算不上,乖乖听话,不要辜负薇薇的一片好心。”
八年婚姻,此刻的我终于看清了傅景川人面兽心的本质。
我垂眸任由眼泪滴落:“既然如此,我们离婚吧。”
傅景川,你忘了。
没了好孕体质的我,绝嗣的你连女儿都不配拥有。
整个别墅瞬间鸦雀无声,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陆青烟,你再说一遍?”傅景川眼底酝酿着滔天怒火,神色却依旧冷漠。
他勾起唇角嗤笑:“学会欲擒故纵了,用离婚来威胁我?”“忘了当初我让你滚的时候,你狼狈求我的模样了?”心脏像是被重锤击打,疼的我近乎窒息。
我擦掉眼泪,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
几个月前,我再次怀孕。
傅景川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方子,不但每天强制我泡十二个小时的雄黄酒。
还不准我吃饭,只准吃他带来的香灰。
本就因为怀孕虚弱的身体,再次受到重创流产。
傅景川却没有半分悔改,反而得意地说。
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儿才会这么没用,承受不住阳刚之气。
紧接着便找来许薇薇管教约束我,称她是妇产科圣手。
我拒绝后,傅景川愤怒的扔给我一纸离婚协议让我滚。
看着三个女儿稚嫩的脸庞,我选择了忍耐。
没想到此刻却被他当作嘲讽我的笑料。
闻言,许薇薇得意的翘起唇角,随即坐在傅景川腿上动作亲昵的环住他的脖颈。
“景川哥哥~要不我还是走吧…姐姐肯定是不想给你生儿子,才会几次三番的不配合......”傅景川轻佻的捏住许薇薇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
“好宝宝,你只管***,只要能让她给我生个儿子,你就是傅家的大功臣!”三个女儿此时命悬一线,傅景川却只顾和许薇薇调情。
我攥紧拳头,转身想硬闯出去。
下一秒,带着劲风的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