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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我叫岑宁,总裁秘书,一个靠精准和冷静吃饭的女人。直到我的同事死在了她的办公室,

现场留下的所有证据,都像一个个箭头,冰冷地指向我。一夜之间,

我从总裁身边最得力的秘书,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杀人嫌疑犯。警察不信我,同事躲着我,

唯一陪在我身边的,只有我的好闺蜜宋依。为了自救,

我开始调查这栋我工作了五年的写字楼。然后,我发现了它的秘密。

午夜的电梯会自己停在废弃的楼层,安全通道里总有若有若无的哭声,

而地下室那台老旧的监控,拍下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影。我的调查,

也惊动了这栋大楼真正的主人,那个传闻中早已金盆洗手的黑道大佬,陆兆业。

他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审视着我这个闯入他领地的猎物。他给了我一个期限,

查出真相,或者,被这栋“活”的大楼彻底吞噬。我以为我在对抗的是鬼魅,

是看不见的诅咒。直到最后才发现,最深的恐惧,来自于背后那双我曾无比信任的手。原来,

人心,比鬼更冷。1.尸体比KPI更麻烦周一,早上九点零三分。我的咖啡应该是七分烫,

加双份奶,不加糖。但今天这杯,温了。我端着杯子,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

看着对面的总监办公室。门开着一条缝。这不合规矩。总监张茴是个比我还讲究规矩的人,

她的门,要么敞开,要么关死。绝不会是这种欲说还休的样子。我走过去,敲了敲门。

“张总监?”没人应。我又敲了下,声音大了点。“张总监,九点半的会,

资料我放您桌上了。”还是没人应。一股奇怪的香味从门缝里飘出来。不是香水,

也不是香薰。是一种甜腻的味道,混着一丝铁锈的腥气。我的胃抽了一下。我推开了门。

张茴趴在她的办公桌上,头发散下来,盖住了脸。她身上那件昂贵的香奈儿套装,皱巴巴的。

一只手垂在地上,指甲涂得鲜红。在她手边,是一个打碎的香薰瓶,

深色的液体浸透了一小块地毯。那股甜腻的味道,就是从那儿来的。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动。

我走近两步,心跳开始不听话。我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是冷的。

不是活人的那种凉,是超市里冻肉的温度。我猛地缩回手。然后,我看见了她脖子后面。

一块深紫色的痕迹,很不自然。还有她办公桌上,那把拆快递用的裁纸刀,刀刃上,

有一抹暗红。我的血一下子凉了。我没有尖叫。做秘书的第一条守则,

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我退后,拿出手机,手有点抖。第一个电话,打给110。

第二个电话,打给我的顶头上司,公司总裁,李总。警察来得很快。警戒线拉起来,

整个楼层都被封了。我作为第一发现人,被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里问话。“姓名?”“岑宁。

”“职业?”“总裁秘书。”“你和死者张茴是什么关系?”“同事,竞争关系。

”我回答得很直接。我和张茴在竞争新设立的CEO助理职位,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

做笔录的年轻警察抬头看了我一眼。“竞争关系?所以,你有杀人动机?”我看着他,

没说话。这问题很蠢。职场竞争就要杀人?那这栋楼里一半人都该是嫌疑犯。

另一个年长些的警察咳了一声,示意他别乱问。“岑...岑宁是吧,

你最后一次见张茴是什么时候?”“上周五下班。我们在电梯里碰到,她还说周末要去逛街。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和人争吵,或者情绪低落?”我想了想。“没有,

她最近心情很好,因为一个大项目谈下来了,拿了不少奖金。”问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他们把我发现尸体的过程,翻来覆去问了三遍。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

都是真的。直到那个年轻警察,戴着手套,举着一个透明证物袋走进来。袋子里,

是那把裁纸刀。“岑宁小姐,”他把证物袋举到我面前,“这把刀上,有你的指纹。

”我脑子“嗡”的一声。不可能。那把裁纸刀是张茴自己的,我从来没碰过。“这不可能。

”我开口,声音干涩。“没什么不可能的,”他盯着我的眼睛,“我们还在张茴的指纹里,

发现了你的皮屑组织。也就是说,你和她,有过肢体接触。很激烈的,那种。”我看着他,

像是看一个陌生生物。皮屑?肢体接触?我什么时候跟张茴打过架?年长的警察走了过来,

语气还算温和。“岑宁小姐,现在,你不仅有动机,还有了物证。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吧。

”我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请”出了会议室。经过办公区时,我看见了我的同事们。

他们躲在自己的格子间后面,探头探脑,眼神里是恐惧、好奇,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没有人上来问一句。这就是职场。尸体,有时候还不如一份没做完的KPI麻烦。但现在,

我成了那个最麻烦的东西。2.唯一的盟友和看不见的眼睛警局的冷气开得很足。

我坐的那把铁椅子,凉气顺着脊椎往上爬。对面坐着的还是那个老警察,姓王。

他旁边那个年轻的,叫小李。王警官给我倒了杯热水。“岑宁,我知道你这种大公司的白领,

心理素质都好。但现在不是扛着的时候。”他把几张照片推到我面前。是那把裁纸刀的特写。

“法证科的同事确认过了,刀柄上的指纹,非常完整,就是你的。”我看着那张照片,

脑子里一团乱麻。周五下班后,我直接回家了。周末两天,我都在家看书、做饭,

连小区门都没出。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公司把我的指纹印在了张茴的刀上?

做梦印上去的吗?“我想见我的律师。”我开口说。王警官点点头,不意外。“可以。

但在律师来之前,我希望你想清楚一件事。”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张茴的死亡时间,

初步判断是周六晚上。而这栋大楼的监控,从周六下午五点开始,到周日早上七点,坏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监控坏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们查过进出记录吗?”“查了,”小李插话,“周六加班的有十几个人,但都录了口供,

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他们都说,没看见你。”没看见我。当然没看见我。我根本就没去过。

可现在,我的指纹在凶器上,唯一的监控又坏了。我怎么证明我没去过?我说我在家睡觉,

谁信?我的床会替我作证吗?律师很快就来了。是我能请到的最好的律师,姓钱。

但他听完我的陈述,又和警察沟通了半天之后,脸色也很凝重。“岑小姐,情况对你很不利。

”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目前所有物证都指向你。我建议,你先配合调查,

不要说任何多余的话。其他的,我来想办法。”我想办法。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安慰。

我在警局待了二十四个小时。滴水未进。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胃里像塞了一块石头。

最后,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杀人,钱律师把我保释了出去。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

阳光有点刺眼。我的手机刚开机,就疯狂地响起来。是宋依。我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唯一的闺蜜。“宁宁!你怎么样了?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你别吓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都快哭了。我心里那块冰冷的石头,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我没事,

刚出来。”“在哪儿?我马上去接你!”宋依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

风驰电掣地出现在警局门口。她一把抱住我,眼睛红红的。“吓死我了!

这帮警察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怀疑你?”我靠在她肩膀上,紧绷了二十四个小时的神经,

终于松懈下来。“宋依,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当然知道!”她拍着我的背,

“你连杀鸡都怕,怎么可能去杀人。肯定是搞错了。”她把我塞进车里,一路开回我家。

我家门口,被记者堵了。长枪短炮的,看见我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涌过来。

“岑宁小姐!请问你对杀害同事张茴一事有什么解释?”“听说你是为了竞争职位,

是真的吗?”宋依把我死死护在身后,一边推开记者一边骂。“让开!都让开!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我们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电梯。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一动也不想动。宋依给我倒了杯温水,又去厨房煮了碗面。“先吃点东西,你脸都白了。

”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吃了半碗。“宁宁,现在怎么办?”宋依坐在我旁边,

满脸担忧。“警察肯定是靠不住了,”我说,“我得自己查。”“你怎么查?

你现在是头号嫌疑人,公司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也得想办法回去。”我的目光,

落在了窗外。那栋我工作了五年的写字楼,此刻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城市的夜色里。

它叫“远光中心”。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在夜里闪着冰冷的光。我知道,那栋楼里有眼睛。

成百上千的摄像头,遍布每一个角落。它们记录着一切。警察说监控坏了,我不信。

远光中心的安保系统是全城顶级的,怎么可能说坏就坏。除非,

是有人不想让某些东西被看见。“宋依,你得帮我。”我抓住她的手。“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帮我查一下远光中心的老板。不是物业公司,是这栋楼,这块地,

真正的主人。”我知道这个人。或者说,我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全公司上下,

只有李总和他见过几面。我们都叫他“陆先生”。没人知道他的全名,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只知道,他是这栋楼的帝王。那些看不见的眼睛,都属于他。3.大楼的帝王,

和他的规矩想见陆先生,比见市长还难。我被公司停了职,门禁卡也失效了。

连远光中心的大门都进不去。宋依动用了她爸的关系,才帮我查到了一点信息。陆先生,

全名陆兆业。明面上的身份,是远大集团的董事长,一个热心慈善的儒商。但坊间传闻,

他发家史并不干净,是靠着灰色地带的生意起家的。简单说,就是个洗白了的黑帮老大。

“宁宁,这个人很危险,”宋C依把资料递给我,一脸凝重,“你确定要找他?

”“我现在比他还危险。”我说。杀人嫌疑犯的帽子扣下来,我这辈子就完了。

我看着资料上陆兆业的照片。一张很普通的证件照,黑西装,白衬衫,表情严肃。

但那双眼睛,很深,像藏着东西。我知道,直接上门肯定见不到他。我得用点别的法子。

我给李总打了个电话。“李总,是我,岑宁。”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小岑啊,

你的事我听说了。你……唉。”“李总,我没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他这话的意思是,我可能是失手误杀。我懒得跟他解释。

“李总,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约一下陆兆业先生。就说,关于张茴的案子,

我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给他。”李总犹豫了。“小岑,陆先生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他不喜欢被打扰。”“人命关天的事,也算打扰吗?张茴死在了他的地盘上,他不关心吗?

”李总沉默了更久。最后,他说:“我试试吧。但不保证能成。”一个小时后,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岑宁小姐?”一个低沉的男声。“是我。

”“陆先生同意见你。今晚十点,远光中心顶楼,他等你。”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晚上九点五十,我出现在远光中心的地下车库。一部私人电梯,直达顶楼。电梯门打开,

不是我想象中的奢华办公室。而是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

里面种满了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泥土和花草的清香。

一个穿着黑色中式盘扣衫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给一盆兰花浇水。他听见声音,转过身来。

就是照片上那个人,陆兆业。真人比照片上更有压迫感。他不算很高大,但站姿很沉稳,

像一棵扎根很深的树。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带任何情绪,像在看一件物品。

“你就是岑宁?”“陆先生,是我。”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他放下水壶,走到一张茶台前坐下,示意我坐在他对面。“李总说,你有线索?”“是的。

”我把我被冤枉的经过,和对监控的怀疑,简单说了一遍。他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

也没什么表情。等我说完,他才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所以,你找我,

是想让我帮你调监控?”“是的。我相信,大楼的监控系统,有备份。警察拿不到的,

您一定有办法。”他喝了口茶,笑了。那笑容很淡,没什么温度。“岑宁小姐,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早猜到他会这么问。“因为张茴死在了您的地盘。死了一个总监,

对远光中心的名声,不是什么好事吧?如果下一个死的,是副总裁,是CEO呢?这栋楼,

以后还租得出去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您和我,目的一样。您想让您的地盘恢复平静。

我想洗清我的冤屈。我们不是敌人。”陆兆业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点别的东西。

是审视,也是一丝赞许。“有点意思。”他放下茶杯。“我的楼里,有我的规矩。死人,

坏了我的规矩。找出这个人,是应该的。”他站起来,走到玻璃墙边,看着楼下的城市夜景。

“监控的备份,在我手里。”我心里一喜。“但是,我不能白给你。”他转过头来,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自己去查。我可以给你授权,让你在大楼里自由行动。

所有安保人员都会配合你。”“三天?”我皱起眉,这太短了。“三天后,

”他伸出三根手指,“如果你查不出凶手,我就把备份交给警察。到时候,

备份里显示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明白了。这是一场交易,

也是一次考验。他在考验我,到底有没有资格,让他出手。“好。”我答应下来,

“一言为定。”“还有,”他补充道,“别耍花样。这栋楼里的每一只苍蝇,

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听懂了里面的警告。我走出花房的时候,

后背已经湿了。和这个男人对话,比在审讯室里还累。但至少,我拿到了我想要的。

三天的自由。以及,一个接近真相的机会。我的战场,就在这栋楼里。我的敌人,

就藏在那些我曾经熟悉的面孔之中。4.监控里的鬼,

和闺蜜的谎言我拿到了陆兆业给的临时门禁卡。最高权限。整栋远光中心,除了他的顶楼,

我哪里都能去。第一站,就是中控室。保安队长姓周,一个退伍军人,看见我的卡,

立马站得笔直。“岑小姐,陆先生吩咐过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要看案发那几天的全部监控录像。尤其是周六下午五点到周日早上七点,

那段‘坏掉’的录像。”周队长面露难色。“岑小姐,那段录像……是真的出了故障。

主机硬盘的一个扇区坏了,数据恢复不了。”“我要看原始的,损坏的录像。”我说。

周队长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巨大的屏幕墙上,分割成上百个小格,显示着大楼的各个角落。

他调出了那段损坏的录像。大部分时间,屏幕都是花的,或者干脆就是一片漆黑。偶尔,

会跳出一两个正常的画面,但很快又消失了。我让周队长把所有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宋依也陪着我,给我递水,揉肩膀。“宁宁,这样看不出什么来的,

别太累了。”“不行,”我说,“凶手既然能破坏主机,就说明他一定来过这里,

或者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可能会留下什么痕。”我们从下午看到了深夜。眼睛又干又涩,

像撒了沙子。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画面闪过。“停!”我喊了一声。

周队长把画面定格。是地下二层停车场的一个监控角度。画面很不清晰,布满了雪花点。

但在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人影。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人,推着一辆垃圾车,

走进了监控的死角。时间显示,是周六晚上十点十四分。“周队长,

查一下那天晚上当值的清洁工。”“查过了,那天这个区域的清洁工请了病假,没人顶班。

”没人顶班。那这个人是谁?我让周队长把画面放大,再放大。那个人影变得更加模糊,

脸根本看不清。但是,我注意到了他的走路姿态。有点别扭。右脚,似乎有点跛。“宁宁,

这能说明什么?”宋依问。“说明,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在案发当晚,

出现在了这栋楼里。”我让周队长把这个时间点前后,所有停车场的监控都调出来。结果,

什么都没有。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他没有从任何一个出入口进来,

也没有从任何一个电梯下去。“见鬼了……”小保安嘀咕了一句。周队长瞪了他一眼。

我也觉得后背发凉。这栋楼,真的有问题。看完监控,已经是凌晨了。宋依开车送我回家。

“宁宁,我觉得这事越来越邪门了。”她在车里说,“又是监控坏了,又是冒牌清洁工。

你说,会不会不是人干的?”“别胡说。”我揉着太阳穴。我不信鬼神。我只信证据和逻辑。

那个“清洁工”一定有问题。他的出现,绝不是巧合。“对了,”宋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周六晚上,好像也见过一个跛脚的清洁工。”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在哪儿见的?

什么时候?”“就在我家小区附近。大概十点多吧,我下楼扔垃圾,看见一个清洁工,

走路一瘸一瘸的,看着有点眼熟。”“你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没有,天太黑了,

就看个轮廓。”宋依家的小区,离远光中心,有五公里远。时间对得上。走路姿态也对得上。

这会是同一个人吗?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个案发当晚出现在远光中心的神秘人,

又出现在了宋依家附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宋依,你再仔细想想,

还有没有别的细节?”“我想想……”她皱着眉,“哦,对了,他身上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像是医院里那种。

”消毒水……跛脚……一个模糊的形象,在我脑子里慢慢成型。回到家,我怎么也睡不着。

我把宋依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

我正在查一个跛脚的神秘人,宋依就恰好见过一个。我正在为线索发愁,

她就给我递过来一个。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一个被精心设计过的谎言?我甩甩头,

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子。宋依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骗我。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远光中心的所有员工资料。我要找到那个跛脚的人。5.地下室的秘密,

和冰冷的真相我查了一整夜。把远光中心所有在职和离职的员工名单都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跛脚的。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又去了远光中心。宋依不放心我,也跟了过来。

“宁宁,你这样不行,身体会垮的。”“我没事。”我径直走向地下二层。

就是监控里那个“清洁工”消失的地方。那里是一个杂物间,堆满了废弃的办公用品。

空气里有股霉味。我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点一点地找。宋依也帮着我翻。

“这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啊。”她说。我没理她,继续往里走。在最里面的角落,

我发现了一扇小门。门上没有把手,和墙壁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要不是我看得仔细,

根本发现不了。我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是锁着的。“周队长,马上到B2杂物间来,

带上万能钥匙。”我给保安队长打了电话。周队长很快就来了。他看到那扇门,也愣了一下。

“我在这干了十年,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个门。”他用万能钥匙试了半天,打不开。

“是特制的锁,从里面反锁了。”“撞开。”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两个保安找来工具,

费了老大劲,才把门撞开。门后,是一条狭窄的楼梯,往下延伸,一片漆黑。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潮气的味道,扑面而来。和宋依描述的味道,一模一样。我心里一沉,

看了宋依一眼。她的脸色,也有点发白。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下面,是一个更大的空间。

像一个废弃的防空洞。墙壁上挂着应急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地上,散落着一些医疗垃圾,

还有几个空了的药瓶。在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张行军床。床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

一具尸体。是一个男人,穿着清洁工的制服。已经死了很久了,身体都僵了。他的右腿,

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曲。是个跛子。我走近,看清了他的脸。然后,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个人,我认识。他叫吴贵,是张茴的表哥。以前因为堵伯,找张茴借过很多次钱。

张茴烦透了他,半年前就把他拉黑了。这些,都是我从张茴的抱怨里听来的。

周队长立刻报了警。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王警官他们又来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岑宁,看来,我们都错怪你了。”吴贵的尸体旁边,放着一个背包。包里,有他的身份证,

有他假冒清洁工的证件,还有……一把裁纸刀。和杀死张茴的那把,一模一样。刀上,

有张茴的血迹,和他自己的指纹。另外,警察还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U盘。U盘里,

是远光中心中控室的系统后门程序。是他,破坏了监控。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

吴贵因为赌债,再次向张茴勒索。两人发生争执,吴贵失手杀了张茴。为了脱罪,

他利用自己懂点电脑技术的优势,破坏了监控,又故意在凶器上,印上了我的指纹,

想嫁祸给我。做完这一切后,他躲进了这个秘密的地下室。至于他的死因,法医初步判断,

是注射了过量的药物。***。案子破了。我的嫌疑,也洗清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宋依抱着我,又哭又笑。“太好了宁宁!终于结束了!”我任由她抱着,身体却是僵硬的。

结束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吴贵嫁祸给我,动机是什么?

我们俩无冤无仇。他怎么能那么轻易地拿到我的指纹?

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连保安队长都不知道的秘密地下室的?还有,他为什么要***?

一个为了钱不惜杀人的赌徒,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生命?我的目光,越过宋依的肩膀,

落在了那个小小的U盘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后门程序,我见过。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