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衣柜里白白的小小的虫子是什么》是网络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季骁罗详情概述:我叫楚一个普通的住家保那天夜我像往常一样给雇主家的孩子掖好被可一转就看见衣柜里伸出了一只惨白的下一孩子离奇地从床上摔重度昏现场没有打斗痕没有指监控坏唯一的嫌疑人就是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凶包括那个眼神冷得像手术刀的法季只有我的闺蜜罗坚定地站在我身为我奔可从我被保释回家开每到深我的出租屋里就会重演案发那晚的场那个衣...
主角:季骁,罗菲 更新:2025-11-07 06: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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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影,一个普通的住家保姆。那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给雇主家的孩子掖好被角,
可一转身,就看见衣柜里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下一秒,孩子离奇地从床上摔下,重度昏迷。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没有指纹,监控坏了,唯一的嫌疑人就是我。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凶手,
包括那个眼神冷得像手术刀的法医,季骁。只有我的闺蜜罗菲,坚定地站在我身边,
为我奔走。可从我被保释回家开始,每到深夜,我的出租屋里就会重演案发那晚的场景。
那个衣柜,那只手,还有一些连警察都不知道的细节。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但季骁却从我疯癫的描述里,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我以为他是来救赎我的光,却不知道,
他和我一起刨开的真相,会将我拖入更深的地狱。那个我最信任的人,正笑着,
看我一步步走向她设下的圈套。1我叫楚影,是个保姆。今晚是我的夜班。
雇主是对年轻夫妻,人不错,钱也给得大方。他们的儿子叫童童,三岁,很乖。晚上九点,
我哄童童睡着。小家伙睡得很沉,脸蛋红扑扑的,像个小苹果。我给他掖了掖被子,
关掉了床头的小台灯,只留了墙角一盏昏黄的夜灯。房间里很安静。
静得能听见窗外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还有童童均匀的呼吸声。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儿童房,
带上了门。客厅里没人,夫妻俩今晚有应酬,要很晚才回来。我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时间过得很慢。墙上的挂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发出“咔哒”一声。这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
显得特别清晰。我有点犯困。就在我眼皮子快要黏在一起的时候,儿童房里,
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咚。”声音不大,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心里一咯噔,瞬间清醒了。
我冲过去,推开儿童房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全身的血都凉了。童童躺在床下的地毯上,
一动不动。他的小夜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走廊的光照进去一小片。
我扑过去,手抖得不成样子。“童童?童童你醒醒!”我不敢随便动他,
只能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他没反应。我摸出手机,手指哆嗦得解不开锁。试了好几次,
才拨通了120。然后是雇主的电话。电话那头,女主人尖叫了一声,背景音瞬间乱成一团。
我抱着童童小小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我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无意中瞥了一眼旁边的衣柜。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白色衣柜。
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衣柜的门缝……动了一下。像是有个人在里面,
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门缝随之张开,又合上。我吓得一个激灵。是不是我看错了?
我死死盯着那个衣柜门。门缝很窄,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一定是太紧张,出现幻觉了。
我这样告诉自己。救护车和雇主几乎是同时到的。家里乱成一锅粥。女主人抱着昏迷的童童,
哭得撕心裂肺。男主人红着眼睛,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让你偿命!”他的力气很大,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警察也来了。他们把我带回了警局。
审讯室的灯,白得刺眼。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声音进去,童童就已经掉在地上了。”“衣柜?什么衣柜?”负责问话的警察皱着眉,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我说,我好像看到衣柜的门动了一下。”“好像?”他加重了语气,
“楚小姐,现在不是用‘好像’、‘可能’这种词的时候。我们查了,门窗完好,
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也就是说,当时房间里只有你和孩子。”我的嘴唇发干。
“我真的看到了。”“那衣柜里有什么?”“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只顾着看孩子了。
”警察叹了口气,合上了记录本。“楚小姐,你最好说实话。孩子现在还在抢救,
重度颅脑损伤。你作为唯一的在场人,有最大的嫌疑。”我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
墙壁是冰冷的。我抱着膝盖,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会呼吸的衣柜,像个梦魇,
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快要分不清了。2我在警局待了四十八个小时。
滴水未进。不是他们不给,是我咽不下去。胃里像塞了一块石头。两天后,
我被带去见了一个人。他们说,是法医。他要对我进行一些例行的检查。
我被带进一间同样是白色的房间,空气里有股消毒水的味道。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他很高,
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睛,很冷。像手术刀。他叫季骁。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楚影?”我点点头。“配合一下,做个检查。
”他说。他戴上乳胶手套,手套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这个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他让我伸出手。他仔细地检查我的指甲,我的手臂,我的脖子。他的手指很凉,
碰到我皮肤的时候,我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的眼神很专注,像是在看一件物证,
而不是一个人。“你和孩子有过肢体冲突吗?”他忽然问。“没有。”我立刻摇头,
“绝对没有。童童很乖,我为什么要和他有冲突?”他没说话,继续检查。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X光。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所有的谎言和掩饰,
都无所遁形。可我没有说谎。“雇主说,案发前一天,你因为打碎了一个盘子,
被女主人说过几句。”季骁的声音平铺直叙。“是,但那只是小事,我道歉了,也赔了钱,
事情已经过去了。”“是吗?”他抬起眼,镜片闪过一道白光,“但我们了解到,那个盘子,
是女主人过世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这件事,女主人并没有告诉我。
我只当它是一个普通的盘子。“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很干涩,“如果我知道,
我绝对不会……”“你不知道。”季骁打断我,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所以,
你可能因为这件事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报复对象,就是他们最疼爱的儿子。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是的!”我激动地站起来,“我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他的问题,像一把锥子,扎进我的心脏。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从乡下来大城市打工的保姆。一个除了力气一无所有的人。一个可以被轻易定罪的人。
季骁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那是一种看透了一切的冷漠。他见过太多的尸体,
听过太多的谎言。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证据。而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你手臂上有几处旧的疤痕。”他指了指我的小臂,“怎么来的?”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
那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小心弄的。”我含糊地说。他没再追问,
只是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检查结束了。我被带出去的时候,
听见他对旁边的警察说:“指甲里没有搏斗痕迹,身上没有新的伤口。但情绪不稳定,
有撒谎的可能。建议进行心理评估。”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在我的罪名上。
我回头看他。他已经脱掉了手套,正在洗手。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在他的眼里,
我大概已经是一个定了罪的犯人。只等着宣判。3童童还在ICU。
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但也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被保释了。是罗菲来接我的。
她是我的闺蜜,也是我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亲人。她一见到我,眼圈就红了。“影影!
”她冲过来抱住我,抱得很紧,“没事了,没事了,我接你回家。”我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两天来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我哭得像个孩子。罗菲把我带回了我的出租屋。
一个典型的“老破小”,城中村的握手楼,白天都见不到什么太阳。房间不大,
但被罗菲收拾得很干净。她给我下了一碗面。“快吃吧,看你瘦的。”我没什么胃口,
但还是逼着自己吃了几口。热乎乎的面条下肚,胃里暖和了一些。“警察那边怎么说?
”罗菲坐在我对面,忧心忡忡。“他们怀疑我。”我放下筷子,“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干的。
”“放屁!”罗菲一拍桌子,“他们凭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
你连踩死一只蚂蚁都哆嗦,会去害一个孩子?”我苦笑了一下。“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他们有动机,我是唯一在场的人。”“动机?就因为一个破盘子?”罗菲气得不行,
“这也太扯了!”“那个盘子,是雇主妈妈的遗物。”罗菲愣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罗菲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嘴唇,半天没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我不知道。”我摇摇头,“等童童醒过来吧。只有他能告诉大家,
发生了什么。”可是,医生说,童童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个未知数。罗菲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心很暖。“别怕,影影,有我呢。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
”我看着她,眼泪又流了下来。在这个冷冰冰的城市里,罗菲是我唯一的温暖。送走罗菲后,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房子里很安静。隔壁夫妻吵架的声音,楼上小孩跑动的声音,
都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是老破小的日常。我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全是童童躺在地上的样子,还有季骁那双冰冷的眼睛。衣柜。
那个会呼吸的衣柜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我猛地坐起来,看了一眼我房间里的衣柜。
那是一个很旧的木头衣柜,房东留下的。柜门关得严严实实。我咽了口唾沫,
感觉后背有点发凉。都是幻觉。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掀开被子,想去喝口水。
就在我的脚踩到地上的那一刻。“吱呀——”一声轻微的、木头摩擦的声音,
从衣柜的方向传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眼睛死死地盯着衣柜。衣柜的门,裂开了一条缝。一条很窄很窄的缝。缝隙里,
是纯粹的黑暗。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打鼓一样。咚,咚,咚。缝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看不清。但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从那片黑暗里,看着我。
4我尖叫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我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直跑到楼下的路灯旁,
我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回头看我住的那栋楼。黑漆漆的,像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我的房间在三楼。
窗户也是黑的。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还是我又出现了幻觉?我不敢回去。
我在路灯下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罗菲给我打电话。她听出我的声音不对劲,
立刻就赶了过来。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影影,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嘴唇哆嗦着,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罗菲听完,脸色发白。她抱住我。“肯定是幻觉,
影影,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别自己吓自己。”她陪我上楼。房间里,一切如常。
衣柜的门关得好好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昨晚的恐惧,
好像真的是一场梦。罗菲不放心我一个人,那几天就搬过来陪我住了。有她在,
我确实安心了不少。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但三天后的晚上,它又来了。那天晚上,
罗菲加班,很晚才回来。我一个人先睡了。睡到半夜,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滴答,
滴答。”像是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我睁开眼。房间里很黑。“滴答,滴答。
”声音是从衣柜那边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悄悄地坐起来,看向衣柜。
衣柜的门,又开了一条缝。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了。从门缝里,好像有液体在往外渗。
黑色的,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声音。而且,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甜腥味。我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恐惧像一张大网,把我牢牢地罩住。
我看到了。在那条门缝里,我看到了一样东西。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那是一个……兔子玩偶的耳朵。童童最喜欢的那只兔子玩偶。玩偶的一只耳朵,
从门缝里耷拉出来。耳朵上,沾满了那种黑色的液体。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这一刻,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案发那天,警察在现场勘查的时候,说少了一样东西。
就是童童抱在怀里睡觉的兔子玩偶。他们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
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衣柜里?不,不对。这是我的出租屋。这不是案发现场。我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我连滚带爬地跑下床,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我冲到衣柜前,
猛地拉开柜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我挂着的几件衣服。地板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没有液体,也没有兔子玩偶。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罗菲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我这个样子。她抱着我,不停地安慰我。“影影,你病了。我们去看医生,
好不好?”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医生。心理医生。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警察,罗菲,
可能很快,我自己也要这么觉得了。可那些画面,太真实了。那个味道,
现在仿佛还萦绕在我的鼻尖。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当成疯子。如果我疯了,那童童的案子,
就永远翻不了了。我必须证明,我看到的不是幻觉。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脸。季骁。
那个法医。他只相信证据。如果……如果我能告诉他一些,只有凶手和法医才知道的证据呢?
5想见季骁,比我想象的要难。他不是警察,我不能直接去警局找他。
我去他工作的法医中心,被前台拦住了。“请问有预约吗?”“我没有,
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季医生。”“不好意思,季医生很忙,没有预约不能见。
”我一连去了三天,吃了三次闭门羹。我没办法。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堵他。
我在法医中心门口的大树下,从下班时间一直等到天黑。第四天,我终于等到了他。
他从大楼里走出来,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冲了过去。“季医生!”他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楚影?”“我有事跟你说,很重要的事。”我急切地说。
他看了看四周,来来往往都是他的同事。“这里不方便。”“那去哪里?”他沉默了几秒。
“跟我来。”他把我带到附近一家咖啡馆。人不多,很安静。他点了一杯黑咖啡,
什么都没给我点。“说吧,什么事。”他开门见山。“关于童童的案子。”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案发现场,是不是少了一只兔子玩偶?
”季骁端起咖啡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刀。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警方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并没有对外公布。
知道的只有办案人员和家属。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有用!“我不但知道,
我还知道那只玩偶在哪里。”我说。“在哪里?”“在……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
袋口用一种……一种金色的扎带绑着。”这些,都是我“幻觉”里看到的画面。
兔子玩偶被塞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袋口用那种面包包装上常见的金色扎带,拧了好几圈。
我说完,死死地盯着季骁的脸。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那种叫“震惊”的表情。
他放下了咖啡杯。杯子和碟子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很沉。“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到的。”“看到?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扯,但我真的看到了。在我家,在我的衣柜里。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知道它不是真的,它是一种……提示。它在告诉我,
真正的玩偶,就是被这样处理掉的。”季骁没有说话。他就那样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审视,有怀疑,但……没有了之前那种百分之百的否定。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你说的金色扎带,是什么样的?”“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外面是金色的塑料皮,
里面是细铁丝。”季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
“楚影。”他第一次这样叫我的名字。“我问你,除了这些,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还闻到一股味道。”“什么味道?”“甜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说,“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很奇怪。”季...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他放在桌上的手,指关节微微收紧。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我却觉得空气都凝固了。
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我面前。“你的手机给我。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他在我的手机上输了一串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他自己的手机响了。他挂断,把我的手机还给我。“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他说,“以后,
再‘看’到什么,随时打给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闺蜜。”我愣住了。
他……这是相信我了?“为什么?”季骁拿起桌上的钥匙,站了起来。
“因为你说的金色扎带,还有那股混杂的味道……”他顿了顿,眼镜片反射着灯光,
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和我们在案发公寓楼下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一个匿名包裹里的情况,
一模一样。”6我捏着那个手机号码,像是捏着一根救命稻草。季骁相信我了。或者说,
他开始对我看到的东西,产生了兴趣。这比什么都重要。从那天起,
我开始刻意地去“等待”那些幻觉。这听起来很疯狂。别人避之不及的梦魇,
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浅。竖着耳朵,听着房间里的一切动静。但是,
一连好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个衣柜,又变回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旧家具。
安静得让我心慌。季骁也没有联系我。我开始怀疑,那天在咖啡馆里的一切,
是不是也是我的一个幻觉?我忍不住,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季医生,
我这几天……没再看到什么。发完我就后悔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在耍他?没想到,
他很快就回复了。只有一个字。等。这个字,给了我一点点虚无缥缈的安慰。
生活还在继续。我丢了保姆的工作,没人敢再用我。积蓄也快花光了。罗菲一直劝我回老家。
“影影,这里不适合你。我们回家吧,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摇摇头。“案子没查清,
我不能走。”我走了,就等于默认了自己是畏罪潜逃。我一辈子都洗不清这个污点。
罗叹了口气,没再劝我。她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工资卡塞给我。“密码是你的生日。别省着,
照顾好自己。”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心里五味杂陈。我何德何能,
能有这么好的一个朋友。这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楚影吗?
”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哭腔。我愣了一下。“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童童的妈妈。”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童童他……怎么样了?”“他还在昏迷。
”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绝望,“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不起……”“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楚影,我问你,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进去的时候,
他已经……”“不可能!”她尖叫着打断我,“童童睡觉很老实,他从来不会自己摔下床!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没有!”“你就有!”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哭喊,
“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儿子!”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
杀人凶手。这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直到手机又响了。是季骁。“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一样。“你怎么知道?
”“我找了童童的母亲,劝她不要再骚扰你。”我愣住了。他……在关心我?“她没说错,
我就是……”“你不是。”他打断我,“证据还没下定论之前,你只是嫌疑人。”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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