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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监控里只有我一个活人,但我知道凶手当时就在屋里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叫陈述,一个跑腿小哥。那天我接了个奇怪的单子,给一个富豪送一份文件,

小费给了一万。我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结果第二天,警察就找上了门。富豪死了。

就在我离开他家之后几分钟。监控显示,从我进去到出来,再到警察赶到,

中间没有任何人进出过那间密室。我成了唯一的嫌疑人。他们都说我是为了钱。

可我百口莫辩,因为我说不出口,我在那间屋子里,看到了一个不该存在的人影。

他们都以为我疯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幻觉。为了自救,

我必须在被送进精神病院或者监狱之前,抓住那个“不存在”的凶手。而我唯一的线索,

就是那些越来越清晰的、只有我能看到的……死亡瞬间。1.一万块的小费我叫陈述,

是个跑腿的。这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拿腿换钱。那天下午,我手机响了,

一个同城急送的单子。取件地是市中心一家律师事务所,送件地是郊区的临湖别墅区。

距离不近,但系统给的配送费很高,三百块。我骑着我的小电驴就去了。

在律所拿到的是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不重,但很硬实。客户电话打不通,

发消息也没人回。我只能按着地址往郊区赶。临湖别墅区,听名字就知道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门口的保安把我拦下来,盘问了半天,又打电话跟业主确认,才放我进去。

我找到地址上那栋楼,三层楼的独栋别墅,带个大院子。按了半天门铃,

里面才传来一个有点不耐烦的男声。“谁啊?”“您好,同城急送。”门开了,

一个穿着丝绸睡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头发有点乱,看着像是刚睡醒。他就是收件人,

叫罗正业。“东西呢?”他问。我把文件袋递过去。他接过来,掂了掂,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扫你。”我赶紧把我的收款码递过去。他扫完,

我手机立刻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愣住了。到账,一万零三百元。我猛地抬头看他,

“先生,您是不是转错了?配送费是三百。”罗正业摆摆手,一脸无所谓。“没错,

剩下的是小费。”一万块的小费?***跑腿这么久,最多一次收到过五十块的小费,

还是因为下暴雨我帮客户把东西扛上了七楼。“这……这太多了。”我有点结巴。“拿着吧,

我今天心情好。”他说完,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捏着手机,站在人家门口,

半天没回过神。天上掉馅饼了?我骑着电驴回家,一路上都觉得轻飘飘的。

回到我那个租来的老破小,室友高航正戴着耳机在电脑前敲代码。高航是我大学同学,

毕业后合租到现在,是个技术宅,靠在网上接点私活过日子。我把外卖放桌上,“航哥,

吃饭了。”他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今天这么大方?发财了?”我嘿嘿一笑,

把手机收款记录给他看。“***!”高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陈述,你抢银行了?

”“一个客户给的小费。”“什么客户这么牛逼?一万块小费?”我把今天这事儿跟他说了。

高航听完,推了推眼镜,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儿有点怪。平白无故给这么多钱,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能有什么问题?他自己非要给的。”我当时没多想,

只觉得是自己运气好,碰上个有钱又大方的土豪。我们俩吃着饭,

我还计划着用这笔钱把下个季度的房租交了,再换个新电瓶。吃完饭,高航又坐回电脑前,

在网上跟人聊天。他有个聊了很久的网友,叫“摆渡人”,听他说是个懂很多东西的高人,

经常指点他。我没在意,洗完澡就睡了。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门就被敲响了。

敲门声又急又重,一点都不礼貌。我以为是房东,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一开,

外面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眼神跟刀子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你叫陈述?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问。“……是。”“昨天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你在哪?

”“我……我在送一个同城急送的单子。”“收件人是不是叫罗正业?”“对。

”年纪大的警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是我昨天送的那个文件袋。“这是你送的东西吗?

”“是。”他收起照片,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罗正业死了。

”“我们怀疑你跟这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2.监控里只有你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罗正业死了?谋杀案?我?

高航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门口的警察,也懵了。“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

陈述他……”“我们按规矩办事。”年轻的警察打断他,拿出手铐。

冰冷的手铐铐在我手腕上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开玩笑。我被带上了警车。

高航在后面喊:“陈述你别怕!我马上找律师!”警车一路呼啸,我的心一路下沉。

到了警局,我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就是电视里那种,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头顶一盏刺眼的灯。还是昨天那个老警察,他叫李兵,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警负责记录。

“陈述,男,24岁,职业跑腿员。对吧?”李兵看着手里的资料。我点点头。“说吧,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昨天接单、送单、收到一万块小费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我说得很详细,希望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李兵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等我说完,他才开口。

“罗正业,男,48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五点左右,

死因是心脏部位被利器刺穿,一刀毙命。”“我们勘查过现场,是一间密室。

从昨天下午四点半你进入别墅,到晚上九点我们接到报案进入现场,

中间没有任何人进出过那栋别墅。”“别墅所有的门窗都没有被撬动的痕跡。那间书房,

也就是案发现场,是从内部反锁的。”李兵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

“我们调取了别墅门口和院子里的监控,监控显示,那段时间,进出别墅的,只有你一个人。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全身。“不可能!”我失口喊道,

“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还关了门!”“那你怎么解释,罗正业的尸体上,

书房的门把手上,还有那个凶器,一把水果刀上,全都只有你的指纹?

”“我……我把文件袋递给他的时候,他让我进去,给我倒了杯水,

我当时渴了就喝了……水果刀,我想起来了,桌上有个苹果,他说让我自己削,

我没动……”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些细节,现在听起来,

每一个都像是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倒水给你喝?让你削苹果?”李兵冷笑一声,

“你觉得一个身价几十亿的老板,会对自己一个跑腿的这么热情?

”“我不知道……可我真的没杀人!”“那你怎么解释那一万块钱?”“他说那是小费!

”“我们查了你的银行账户,你很缺钱。你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我缺钱就一定要去杀人抢劫吗?”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坐下!

”旁边的年轻警察呵斥道。我颓然坐下,双手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审讯持续了很久,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但不管我怎么解释,在他们看来,

都像是苍白的狡辩。证据链太完整了。时间,地点,指纹,动机,全都指向我。

我被关进了临时拘留室。冰冷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我努力回忆昨天在别墅里的每一个细节。罗正业给我开门,让我进去。他家的装修很豪华,

但感觉很冷清,没什么人气。他带我到二楼的书房,让我把文件放桌上。然后他去给我倒水,

水杯是那种一次性的纸杯。我口渴,一口气喝完了。然后他指了指桌上的水果刀和苹果,

让我自己吃。我说不用了,心想这人真奇怪。之后他就去拆那个文件袋。我站在旁边,

等他确认收货。就在他低头看文件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好像瞥到了点什么。书房里,

那个巨大的落地窗帘后面,好像……有个影子动了一下。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现在想起来,那个影子……我浑身一颤。那不是眼花!当时屋子里,除了我和罗正业,

还有第三个人!凶手一直躲在窗帘后面!他看着我留下指纹,看着我喝下那杯水,

然后等我离开,再动手杀人,伪造成密室杀人案,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身上!

我必须把这个告诉警察!3.我好像,能看见鬼影我用力拍打铁门,大喊着要见李兵。

没多久,门开了,李兵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门口。“鬼叫什么?”“李警官,我想起来了!

当时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他躲在窗帘后面!”李兵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陈述,

我们已经把那个书房翻了个底朝天,连地毯都掀起来了,除了你和死者的痕迹,

没有任何第三个人的痕迹。窗帘后面?后面是一堵墙。”“真的!我看到了!一个黑影!

”“够了。”李兵摆摆手,“这种鬼话留着跟你的律师说吧。”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急了,“那份文件!我送的那份文件呢?里面是什么?”李兵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复杂。“是罗正业的股权转让协议。

他准备把他名下所有的股份,无偿转让给一个叫‘安欣儿童基金会’的慈善机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下,杀人动机更明确了。

肯定是某个因为这份协议利益受损的人干的!“李警官,查查谁是这份协议的利益相关方!

凶手肯定就在他们中间!”“这些不用你教我们。”李兵说完,就关上了门。绝望。

彻骨的绝望。没人相信我。我被关了48小时。高航找的律师来了,一个姓王的年轻律师。

王律师告诉我,情况很不乐观,目前所有证据都对我极度不利。最好的结果,也是无期。

高航也来了,隔着玻璃,他眼睛通红。“陈述,你撑住,我一定想办法救你。”“航哥,

你信我吗?我没杀人。”“我信。”高航用力点头,“我认识你这么多年,

你连只鸡都没杀过。”我心里稍微好受了点。48小时后,因为证据“确凿”,

我被正式批捕。就在我即将被转移去看守所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王律师告诉我,

有人匿名提供了一笔巨额的保释金,我暂时可以出去了。但必须随传随到,不能离开本市。

我懵了。“谁?”“不知道,对方是匿名的,通过海外账户打的钱。”王律师也很困惑。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帮我,但能出来总是好的。我走出警局,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高航在门口等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没事了,出来了就好。”回到出租屋,

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洗了个澡,我把自己扔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那个神秘的保释人是谁?为什么要帮我?还有那个凶手,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我开始做梦。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罗正业的书房。

屋子里很暗,只有一盏台灯亮着。罗正业坐在书桌后,背对着我,正在看那份文件。

我站在他身后,手里……握着那把水果刀。冰冷的刀柄,触感无比真实。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举了起来,对准了罗正业的后心。“不!”我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浑身都是冷汗,心脏狂跳。我低头看自己的手,那只在梦里握着刀的手,在微微发抖。

难道……我真的……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在我喝水的时候,

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房间的角落。那里,墙角和天花板的交界处,挂着一丝……蜘蛛网?

不对。那不是蜘蛛网。那是一团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黑气。它盘踞在那里,

像一个模糊的人形。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黑气不见了。是这几天精神压力太大,

出现幻觉了吗?我没当回事,喝完水又躺回床上。可是,我睡不着了。只要一闭上眼,

就是罗正业书房里的情景。我一遍遍地回想当时的细节。

那个窗帘后的黑影……我猛地坐了起来。我得回去看看。我必须回到案发现场,

亲眼确认一下!4.她说我有病案发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我肯定进不去。

但我记得那栋别墅的地址。第二天一早,我没告诉高航,

一个人偷偷坐公交车去了临湖别墅区。别墅外面拉着黄色的警戒线。我像个贼一样,

在外面转悠了好几圈。进是肯定进不去的。我蹲在马路对面的树丛里,

死死盯着那栋别墅的二楼。那个书房的落地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就那么一直看着,

从早上看到了下午。眼睛又干又涩,什么都没看出来。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也许那个黑影,真的只是我的幻觉。我准备放弃,起身回家。就在这时,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

长得很好看,但表情很冷。她拿出钥匙,撕掉警戒线,打开了别墅的门。她是这栋别墅的人?

我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我躲在院子的灌木丛后面,看着她走进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看到二楼书房的灯亮了。机会来了。我绕到别墅后面,

发现厨房的窗户开着一条缝。我不是小偷,但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从窗户爬了进去。屋子里很安静。我踮着脚,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书房的门虚掩着。

我从门缝里往里看。那个女人正站在书桌前,背对着我,好像在整理什么东西。

书房里的一切,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书桌,沙发,还有那个巨大的落地窗帘。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个窗帘。就在这时,我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眼前一黑。

无数混乱的画面和声音涌进了我的大脑。是罗正业的声音,他在惊恐地大喊。“是你!

怎么会是你!”然后,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看到了。我看到一把水果刀,

刺进了罗正业的后心。鲜血喷涌而出。但我看不清握刀的那只手。画面一闪而过。

我浑身一软,靠在了门框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谁在外面?”屋里的女人听到了动静,

猛地回头。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警惕起来。“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还没从刚才的幻觉中缓过来,脸色惨白,说不出话。“你是那个……杀了我舅舅的凶手?

”她认出了我。新闻上应该有我的照片。“我不是!”我脱口而出。

“那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她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样子是要报警。“别报警!

”我冲了进去,“你听我解释!”“我舅舅的书房,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我看到了你舅舅被杀的场景?她只会当我是疯子。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了那个窗帘上。“我只是想看看那个窗帘。

”女人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你闯进我家,就是为了看窗帘?”“对!

”我点点头,快步走到窗帘前,一把将它拉开。窗帘后面,是冰冷的落地玻璃窗,

外面是阳台。玻璃上,映出我和她惊愕的脸。什么都没有。我不死心,

敲了敲窗户后面的墙壁。是实心的。没有夹层,没有暗门。我彻底懵了。难道那个黑影,

还有刚刚看到的画面,都只是我的幻想?“你到底在干什么?”女人忍无可忍了。

我回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你信吗?我在这里……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女人愣住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种眼神,我见过。医生看病人的眼神。她忽然开口,

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叫陈述,对吧?”我点点头。“我叫季晓,是个心理咨询师。

罗正业是我舅舅。”心理咨询师?“陈述,”季晓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经历这种事,产生一些应激反应,看到幻觉,听到幻听,

都是正常的。”“你需要的,不是在这里找什么鬼,而是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5.一张诡异的旧照片她说我有病。我知道,任何一个正常人听到我的话,

都会是这种反应。“我没病。”我摇摇头,声音干涩,“我看到的东西,很真实。

”季晓叹了口气,没再跟我争论。“你走吧。这次我不报警,

但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还能说什么?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别墅。回到家,

高航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没敢跟他说实话,只说出去走了走。晚上,我躺在床上,

脑子里全是季晓的话。我真的病了吗?可那些画面,罗正业的惨叫,那么真实,

怎么可能是幻觉?我烦躁地打开手机,想找点东西分散一下注意力。我点开和高航的聊天框,

往上翻着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翻着翻着,我看到一张高航以前发给我的照片。

他说那是他小时候去一个亲戚家玩,拍的照片。照片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站在一个豪华的院子里,笑得很开心。那个院子……我猛地坐了起来。照片的背景,

是一栋三层的独栋别墅。那个建筑风格,

那个院子里的喷泉……我手忙脚乱地从网上搜出临湖别墅区的照片。对比了一下。一模一样!

高航小时候照片里的那栋别墅,就是罗正业的家!我的心狂跳起来。这怎么可能?

只是巧合吗?我拿着手机冲进高航的房间。他正戴着耳机,不知道在跟谁语音聊天,

聊得正嗨。“……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蠢得很。”我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我愣在门口。

他是在说我吗?高航看到我,立刻挂断了语音,摘下耳机。“陈述?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航哥,你看看这张照片。”高航看了一眼,笑了。“哦,

我小时候的照片,怎么了?”“你拍照的这个地方,是临湖别墅区,罗正业的家。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高航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是吗?这么巧?

我都不记得了,就是一个远房亲戚家。”“哪个亲戚?”我追问。“太久了,早就不联系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反问我。我看着他,他眼神坦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巧。”我收回手机。“你啊,

就是疑神疑鬼的。”高航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

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但我心里那个疙瘩,却越结越大。

高航……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刚才他那句“他什么都不知道,蠢得很”,

到底是在跟谁说?说的是谁?我打开和那个神秘网友“摆渡人”的聊天记录。高航说,

“摆渡人”是他的人生导师。我鬼使神差地,给“摆渡人”发了条消息。“你好,

我是高航的朋友。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那边很快就回了。“请说。”“如果你被冤枉了,

所有人都觉得你是凶手,但你知道真凶另有其人,你该怎么办?”“摆渡人”回了一段话。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有时候,要找到魔鬼,你得先走进地狱。

去凶手最在意的地方,他自己会露出马脚。”凶手最在意的地方?

罗正业最在意的地方是哪里?钱?公司?还是那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