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我妈替我签下卖身契后

实习律师接到一桩债务案，发现被告竟是自己的母亲，

而那份四百万元的借款合同上签着她的名字。母亲当年撕碎她的录取通知书，

如今却用她的名义签下巨额债务。当亲情与法律在法庭上兵刃相见。

她该如何在职业操守和血缘伦理间做出抉择？01阎王醉这玩意儿真够劲。

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像吞了块烙铁。

我靠在城中村天台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半醉的脸。脚下踩着的，

是老妈店里扎的纸人，刚被泼了鲜红的油漆，看着挺瘆人。弹幕快把我淹没了。白蝎牛逼！

真敢说啊！反杀高利贷？主播别光喝酒，吃点花生米。热搜来的，

#白蝎逼死大学生# 是真的吗？家人们看好了，我对着镜头晃了晃酒瓶，

舌头有点打结，但脑子异常清醒。今天教你们，怎么用法律空子，

零利率反杀那些放贷的孙子。白蝎是我在网上搏杀出来的名号，心狠，手辣，

专治各种不服。没人知道，屏幕后面只是个快被生活压垮的实习律师。突然，

手机顶端弹出一条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我们律所那个永远板着脸的行政。

标题就一行字：紧急：您负责的案号为CL-20231027案件相关材料及通知。

心脏莫名咯噔一下。我划开弹幕，点进邮箱。鉴于您实习期表现，

现将客户李语谦先生诉赵雪娥女士债务纠纷一案交由您全权处理，

相关起诉状及证据材料见附件。请于48小时内提交初步代理意见……赵雪娥，

这名字熟得让我手抖。不可能吧？一定是重名。我手指有点发颤地点开附件里的起诉状。

原告：李语谦。被告：赵雪娥，身份证号……靠！真是我妈！脑子嗡的一声，酒醒了一半。

往下翻，证据材料里夹着一张泛黄纸页的扫描件。公证书，标题是借款及担保协议。

借款金额：肆佰万元整。日期是十九年前。借款人签名栏那里，

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厉雪心。那是我十八岁时学艺术签名瞎划拉的笔迹，

我妈当时还笑我写得像鬼画符。可这签名，怎么会出现在这份我压根不知道的公证书上？

我什么时候欠了四百万？浑身的血好像瞬间凉了。这他妈是我亲妈替我签的？

她伪造了我的签名？主播咋不说话了？掉线了？白蝎是不是怂了？弹幕还在刷，

但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揭发吗？告发亲生母亲伪造文件？让她去坐牢？我做不到，

那可是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守着个破纸扎店熬白了头的妈。沉默吗？律所不是傻子，

客户更不是善茬。一旦被发现我和被告是母女关系，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恶意串通

。实习期立马滚蛋都是轻的，律师执照这辈子都别想了。刚看到点摆脱这破天台生活的曙光，

啪，灭了。进退两难。手里的阎王醉突然变得又苦又涩。就在这时，直播间特效嘭

地炸开。榜一大哥晋哥进来了。这ID后面跟着个显眼的蓝V认证——谈晋集团。

他直接甩了个连麦申请过来。我愣了下，接了。白蝎，对面传来经过处理的电子音，

冷冰冰的。你那个IP我看上了，三百万，买断。弹幕瞬间疯了。卧槽！三百万！

榜一大哥威武！主播还反杀什么高利贷，直接财富自由了！我没吭声，

等着他后面的话。条件很简单，下一场直播，你对着镜头承认，

网上所有被你揭发的高利贷，源头都是你，是你自导自演，是你放的。电子音顿了顿，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空气好像凝固了。让我承认自己是最大的恶？

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用三百万买我的良心和未来？谈晋……这名字像根毒刺扎进我心里。

我好像看见一张无形的网，正朝着我和我妈当头罩下。去你妈的三百万！去你妈的谈晋！

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操起还剩半瓶的阎王醉，狠狠砸在水泥地上！

砰——！玻璃碴子混着酒液四处飞溅。弹幕静了一瞬，然后刷得更疯了。我弯腰，

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玻璃碎片。镜头对准我摊开的左手掌心，右手握着玻璃片，没有半点犹豫，

猛地一划！刺痛传来，温热的血瞬间涌出，顺着掌纹滴落。一滴，两滴，

正正砸在手机屏幕上那份起诉书的被告栏，赵雪娥三个字上。我抬起流血的手，

对准镜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十九年前，哪个王八蛋把我当成抵押品，签下这鬼东西。

血珠沿着屏幕往下淌，像一条条红色的小蛇。听着，我厉雪心今天把话放这儿！

我要他亲手把这四百万，连本带利，给我吞下去！用他的命，来还！直播间炸了。

但我眼里只有那片猩红和血海里我妈那张疲惫的脸。这场仗，不是我死，就是谈晋亡。

02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用绷带随便缠了两圈，坐在电脑前。

邮箱里躺着律所行政发来的最后通牒。

实习律师：请于48小时内提交案号CL-20231027案件的债权债务完整尽调报告

。逾期未交，将视为无法胜任工作，予以辞退，并依据规定上报司法局。四十八小时，

我盯着那行字，感觉血液都凉了。辞退只是开始，上报司法局才是绝杀。律师执照，

我拼了命才摸到的门槛，眼看就要被连根拔起。不能坐以待毙。谈晋，晋和资本。

我必须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打开那个尘封已久的黑色软件，这是以前帮猫鼬

测试系统漏洞时他给我的。他说这玩意儿能摸到一些内网的门槛。我从没想过真会用上。

工商内网的登录界面像个面无表情的守卫，我输入一串串代码，绕过一层层验证，找到了。

晋和资本有限公司。鼠标点开企业详情。注册资本：十亿。成立日期：十九年前。

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法定代表人那一栏，竟然是空的。怎么可能？

一家注册资本十亿的公司，法人信息是空白？我刷新，重启软件，换查询路径，

依旧是刺眼的空白。不对劲，我试图调取系统后台日志，想看看到底是谁动了手脚。

屏幕突然剧烈闪烁，黑色的命令框疯狂弹出又关闭。我被反入侵了！一行白色的字，

带着嘲弄的意味，缓缓出现在屏幕中央：白蝎，别咬自己尾巴。我猛地拔掉电源线，

屏幕瞬间漆黑。谈晋早就防着这一手，他的权限高得吓人。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我压下心悸，接通。厉小姐吗？我是区法院送达室的，

通知您母亲赵雪娥女士，明天上午九点准时到庭接受传唤询问。好的，我会转告。

挂掉电话，我立刻拨打老妈的号码。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老妈那个老年机，

除了接打电话没别的功能，电量能撑一个星期。怎么会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我。

我抓起外套冲出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老妈的纸扎店。店门紧闭，

卷帘门上用红漆喷着巨大的欠债还钱。隔壁便利店老板娘探出头。雪心啊，

你可算来了！下午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把你妈门给砸了！你妈跟他们吵了几句，

后来就没见着了。她有没有说去哪？没有啊，哦对了，有个快递小哥留了个盒子，

说是给你妈的，我看店门锁着，就放我这儿了。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纸盒，很轻。我道了谢，

接过盒子，手指有些发颤地打开。里面躺着一个纸扎的蝎子，做工粗糙，是老妈的风格。

但蝎子的尾巴，被染成了刺目的暗红色。那不是颜料，是血，还是已经干涸发黑的血。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不稳。老妈出事了！我拿出备用笔记本电脑，连接手机热点。

老妈那个老年机有最基础的基站定位功能。我利用软件权限，追踪它最后连接的信号塔。

位置在郊区，一个废弃多年的水泥管厂。我扔给出租车司机三张百元大钞。师傅，

去这个地方，快点！夜色浓重，废弃工厂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水泥块和生锈的钢筋，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霉味。我借着手机电筒的光，

一寸寸搜寻。妈！妈！你在吗？在工厂最深处的角落，我发现了一片狼藉，

地上有拖拽的痕迹，几块碎纸片散落在尘土里。我蹲下身小心地捡纸片起，纸质泛黄，

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暴力撕扯下来的。

上面能看到残缺的字迹：……借款肆佰万元整……、……担保人赵雪娥……

、……厉雪心代签……是那张借条！十九年前把我卖了的借条！它被人撕碎，

大部分都不见了。唯一的物证，没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绷带又渗出血迹。我不死心，

光柱在杂物间移动。突然，角落里一个微小的反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一枚袖扣。

深蓝色珐琅材质，上面镶嵌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银色字母T。做工极其考究。是谈晋，

这绝对是他惯用的风格，低调的奢华。这枚袖扣，像他留下的签名，嘲讽着我的无能。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金属的棱角硌得生疼。老妈失踪了，借条也被毁了。

只剩下这枚冰冷的袖扣，和屏幕里那句别咬自己尾巴的警告。诉讼的证据链彻底断裂。

四十八小时的倒计时，像悬在头顶的铡刀。谈晋，你够狠。03天刚蒙蒙亮。

我被一阵尖锐的门铃声吵醒，头痛欲裂，掌心的伤口还在突突地跳。从猫眼往外看，

心直接沉到了谷底。门口堵着三四个人，领头的那个我认识，速鲜泡面的品牌总监，

之前签推广合同时笑得像尊弥勒佛。现在他脸黑得像锅底，手里捏着一沓文件，

把门拍得砰砰响。厉雪心！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我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刺眼的闪光灯立刻亮起。厉小姐，关于您母亲赵雪娥女士欠债不还一事您有何回应？

白蝎人设崩塌，您是否利用粉丝同情心为母亲还债？

请解释一下『割韭菜反哺亲妈』的操作！无数个手机几乎戳到我脸上。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什么母亲欠债？什么割韭菜？我一把夺过速鲜泡面

总监手里的文件，是微博热搜的打印截图。热搜第一：#白蝎之母是老赖#。

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配图是老妈纸扎店被泼漆的门面，

还有那张泛黄的子债母还公证书扫描件。热搜第二：#厉雪心割韭菜反哺亲妈#。

下面是我直播带货的数据截图，和一堆受害者控诉被我骗钱的留言拼接在一起。

谈晋出手了，而且又快又狠，直接把我踩进泥里。厉小姐，根据合同第七条，

因您个人负面新闻导致品牌形象受损，我方正式提出索赔。速鲜泡面

总监冷冰冰地递过来另一份文件。违约金三百万，其他几家公司的索赔函，

我们也一并带来了。我粗略一扫，炫彩耳机，能量堡垒维生素……林林总总，

加起来六百万。我会处理。我试图保持冷静。处理？你怎么处理？

另一个广告商挤上前，我们现在就要答复！立刻关停你的直播账号，发表道歉声明，

挽回我们的损失！门外吵吵嚷嚷，邻居们探头探脑。我咬着牙，猛地关上门反锁。

打开手机，微博私信和评论已经炸了，粉丝数像坐了过山车一样往下掉。昨天还有六百多万，

现在只剩四百万出头，掉粉两百万，真是现实版眼看他楼塌了。强迫自己冷静，

登录直播后台，弹出无数条品牌方解约和索赔的通知。完了，现金流彻底断了。

我习惯把大部分收入换成比特币存在冷钱包里，觉得安全。现在，那是我最后的底牌，

打开存放密钥的加密邮箱。一封新邮件静静躺在收件箱，发件人是一串乱码，

标题：您的比特币钱包需要紧急安全验证。点开邮件，

里面是一个伪装成安全插件的链接。我因为心神不宁，竟然下意识点了进去。页面跳转，

显示验证超时，然后自动关闭，再登录我的比特币钱包。

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的警告：密钥错误，访问被拒绝。我被钓了！几乎同时，

另一封邮件弹出来，同样的乱码发件人。内容简单粗暴：想要密钥？三十万。

BTC地址：xxxxxxxxxxxx。24小时过时不候。三十万，

我现在连三万都拿不出来。最后的退路，被堵死了。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手机再次响起，

是律所行政的号码，我麻木地接通。厉雪心，立刻来律所一趟，司法局的人来了，

要找你谈话。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司法局，这三个字像冰锥扎进耳朵。

我赶到律所时，感觉所有同事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会议室里，

坐着律所主任、合伙人，还有两个穿着制服、面色严肃的陌生男人。厉雪心，

这位是司法局律师工作处的同志。主任的声音沉重。其中一个制服男人打开公文包，

取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厉雪心实习律师，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附有视频证据，

显示你涉嫌伪造证据，妨碍司法公正。根据规定，现决定暂停你的律师执业考核程序，

要求你配合调查。视频证据？什么视频？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瘦小的身影低着头走了进来，是猫鼬。我曾经的室友，那个顶尖的黑客。

我帮他躲过牢狱之灾，他帮我处理一些游走灰色地带的技术问题。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猫鼬，请你向厉雪心本人确认，这段视频的真实性。司法局的同志开口。猫鼬浑身一颤，

抬起头，脸色惨白。他嘴唇哆嗦着，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是……是她让我干的……伪造假的银行还款记录，

想帮她妈……摆脱债务……墙上的投影屏亮起，一段清晰的监控视频开始播放，

是我和猫鼬在他家客厅。我把一沓材料递给他，说：帮我做一份像样的还款流水，

日期要追溯到三年前。猫鼬接过材料，点了点头。视频角度刁钻，

正好录下了我们的对话和动作。我甚至记得那天，我以为是走投无路下的昏招，

还特意检查过屋里没有摄像头。

谈晋……是谈晋的人找到我……他们有我以前帮信罪的黑料……我不照做，

他们就把我送进去……雪心，对不起……我没办法……猫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看着他，

心里一片冰凉，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无力感。实习律师的身份，岌岌可危。

执照？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了。我站在那儿，听着司法局同志宣读正式通知。谈晋，

你赢了这一局。但你忘了，蝎子逼急了，是会拖着敌人一起下地狱的。

04我被困在律所天台。楼下的记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堵死了所有出口。

司法局暂停考核的通知还在口袋里发烫。猫鼬那张惨白的脸在我眼前晃。完了吗？

好像真的快完了。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他看起来不像记者，

也不像讨债的。厉小姐。他声音平稳，将文件袋递过来。谈先生给您的。谈晋，

这个名字让我胃部抽搐。我没接，他把文件袋放在旁边一个废弃的旧轮胎上，微微颔首，

转身离开。风吹着文件袋的封口，发出轻微的哗啦声。我盯着它，像盯着一枚炸弹，

但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手指僵硬地打开。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泛黄的彩色照片，

和几页打印出来的合同。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老妈。她穿着一条现在看都很土气的碎花裙子，

笑得一脸灿烂，依偎在一个男人身边。那男人……是我爸。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雪娥 & 语谦，于人民公园。1998.春。我爸厉语谦，

在我十岁那年，工厂锅炉爆炸，人没了。厂里说是他违规操作，赔了很少一笔钱。

老妈抱着我哭了一夜，从此再没嫁人。为什么谈晋会有这张照片？我拿起那几页合同，

标题是债务澄清及权利放弃声明。条款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本人厉雪心，在此承认，

所有以『白蝎』名义揭露及未揭露的网络借贷行为，均系本人个人所为，

与谈晋先生及其关联企业无任何关系……

本人自愿放弃对赵雪娥女士名下可能存在的任何债务的继承、追偿及异议权利……

本人承诺于三日后『晨曦慈善基金会』年度晚宴上，公开宣读并签署本声明……

用我的身败名裂和放弃追债的权利，换什么？合同的最后一页，用回形针别着一支笔。

一支老式的黑色英雄钢笔，笔帽有些磨损，笔夹处有一道明显的划痕。我认得这支笔，

这是我爸的笔。他以前在厂里当小组长，常用这支笔签生产单子。他去世后，

老妈把它收在了衣柜最底下，用红布包着。这支笔，怎么会到了谈晋手里？工厂锅炉爆炸

、违规操作、很少的赔偿……一个个冰冷的词语瞬间涌入脑海。谈晋在暗示什么？

我爸的死，也跟他有关？救老妈，就要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放弃追查所有真相，

包括我爸的死因。自毁前程，背上所有骂名，继续硬扛，老妈可能会……我不敢想下去。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和……动摇。为了救老妈，

我真的要把自己彻底献祭吗？不行，绝对不能认输。谈晋想用我妈逼我，

那我我偏要把这场棋局掀翻！第一招，攻其不备。

我查到谈晋下午要参加一个少年法庭的捐赠仪式，还要上台讲话。这种场合，他最注重形象。

我翻出压箱底的职业套装，戴上口罩和帽子，混在媒体队伍里进了会场。台上，

谈晋西装革履，正人君子模样，准备开始演讲。工作人员将他的演讲稿U盘插入控制电脑。

就是现在，我躲在角落，用手机连接了提前藏在袖口的微型打印机，

同时通过一个隐藏信号干扰了主控电脑零点一秒。就这零点一秒，我模拟管理员权限。

将U盘里演讲稿的PPT文件，替换成了我准备好的那张，十九年前子债母还

借条的高清扫描件。谈晋点开PPT，大屏幕上，瞬间投射出那张泛黄的，

写着我和我妈名字的借条，巨大清晰。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立刻对准了大屏幕。谈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反应极快，立刻关掉投影，

但已经晚了。他对着话筒，声音依旧沉稳，但细听能辨出一丝紧绷：抱歉，技术故障。

这张图片与我本人及晋和资本毫无关系，系有人恶意污蔑……目的已经达到了，

逼他在公开场合回应。先把这颗怀疑的种子埋进公众心里，我趁乱离开。第二招，

苦肉计加舆论绑架。晚上，我回到天台，调整好手机直播角度。用锋利的小刀，

在之前结痂的手腕伤口上，狠狠再加一刀，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

我对着镜头，脸色苍白，

家人们……救救我……他们绑了我妈……现在又要来抓我……因为我发现了谈晋的秘密……

直播间人数瞬间飙升，弹幕疯狂滚动。卧槽！真血！报警！快报警啊！

白蝎坚持住！我展示那只带血的纸扎蝎子，展示水泥管厂定位。

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求求你们，帮我记住……我虚弱地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任由血流。不到十分钟，我听到楼下传来警笛声。直播被迫中断。警察破门而入，将我送医，

伤口不深，但看起来很吓人。在警局，我坚持做完笔录，

将母亲失踪、收到带血纸蝎、疑似被谈晋势力威胁等所有信息和证据和盘托出。

警方终于正式将赵雪娥失踪案立案，并与我的绑架未遂案并案处理。第三招，发动群众，

打草惊蛇。我用还能动的那只手，登录那个掉粉严重但仍有几百万关注的白蝎账号。

发布悬赏令：全网悬赏！寻找这枚袖扣的线索！深蓝色珐琅，银色字母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