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执行日，我揭开了人贩子丈夫的秘密

我老公是个人贩子。他被执行死刑那天，警察找到了我。他们希望我能配合，

指认出他这些年拐卖的所有孩子。我看着照片墙上一张张稚嫩的脸，最终指向了其中一个。

“这个孩子，我知道在哪。”我带他们回了家，推开了婆婆的房门。那个被婆婆当成亲孙子，

疼了整整五年的男孩，正是我老公从邻省拐回来的。而婆婆，对此一无所知。

01杨坤死的那天，阳光很好。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光。手机显示的时间，

是上午十点整。我知道，此刻他正被推进执行室。三分钟后，

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杨坤这个人了。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是凉的。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没有悲伤，也没有解脱。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门铃响了。

我放下杯子，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三个穿制服的人。为首的男人四十岁左右，国字脸，

眼神锐利。他掏出证件，语气平和。"郭女士，我是市刑侦支队的孙伯阳。

""关于你丈夫杨坤的案子，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跳很平稳。

因为我知道他们会来。孙伯阳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大概是觉得我太过平静了。

毕竟，丈夫刚被执行死刑的女人，不该是这个反应。"请问是什么事？"我问。

孙伯阳顿了顿。"杨坤这些年拐卖了至少二十三名儿童。""目前我们只找回了十一个。

""还有十二个孩子下落不明。""我们希望你能提供线索，帮助我们找到他们。

"空气凝固了几秒。我低下头，手指攥紧了门把手。"我……我不知道他做这些。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孙伯阳盯着我的眼睛。"郭女士，

那些孩子的父母已经等了很多年。""如果你知道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线索……"他没说完。

但意思很明白。我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我……愿意配合。"孙伯阳松了口气。

"那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局的会议室里，一整面墙都贴满了照片。都是孩子。

有的笑得很开心，有的表情呆滞。照片下面标注着姓名、年龄、失踪时间。最小的只有三岁。

最大的也不过十岁。我站在照片墙前，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愤怒。

这些孩子，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破碎的家庭。而杨坤，毁了他们。孙伯阳站在我身后。

"这些是还没找到的孩子。""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印象。"他在观察我的反应。

每一个微表情，每一次停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慢慢地从左到右看过去。

手指在空中虚点着，像在回忆。其实我早就记住了每一张脸。在杨坤的电脑里，

在他的手机里。在那些他以为我永远不会发现的地方。我花了五年时间，

看完了他所有的罪恶。我的手指停在了其中一张照片前。是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圆脸，

大眼睛，笑得很甜。照片下写着：林明轩，五岁，2019年3月失踪于邻省。

我的声音很轻。"这个孩子……"孙伯阳立刻走了过来。"你见过他？"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我不确定。""但我好像……在家里见过长得很像的孩子。

"孙伯阳的眼睛亮了。"在哪？"我转过身，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可怕。

"在我婆婆的房间里。"02回家的路上，我坐在警车后座。孙伯阳和另一个警察坐在前面。

车里很安静。只有发动机的声音。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手心微微出汗。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五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

孙伯阳回头看我。"郭女士，你确定那个孩子在你家？"我点点头。"我婆婆一直带着他。

""她叫他明明。"孙伯阳和同事对视一眼。"你婆婆知道孩子的来历吗？"我摇摇头。

"她以为明明是我老公的私生子。""是五年前抱回来的。"孙伯阳皱起眉。

"你当时没有怀疑吗？"我低下头，声音很小。"我怀疑过。

""但我老公说是他酒后乱性生的。""他威胁我，如果敢声张就离婚。""我……我不敢。

"这是我编好的说辞。一个被丈夫压制、被婆婆欺负的可怜女人。懦弱、隐忍、无力反抗。

孙伯阳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走吧，我们上去看看。"电梯很快到了六楼。我掏出钥匙，

打开门。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是儿童动画片。我走进去，孙伯阳跟在我身后。

刘翠芬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穿着新衣服，手里拿着玩具车。

祖孙俩看得很专注。画面很温馨。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话。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妈。

"刘翠芬抬起头，看到我身后的警察，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孙伯阳上前一步，

出示证件。"您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核实。"刘翠芬的脸色变了。

她抱紧了明明，像护崽的母鸡。"你们要干什么？""我孙子犯什么事了？

"孙伯阳看了一眼明明，又看向我。眼神在询问：是他吗？我点点头。孙伯阳转向刘翠芬。

"请问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刘翠芬警惕地说："明明。""他是我孙子。""怎么了？

"孙伯阳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林明轩的照片。"您认识这个孩子吗？

"刘翠芬看了一眼，摇头。"不认识。"孙伯阳指了指她怀里的明明。"您再仔细看看。

"刘翠芬低头看了看明明，又看了看照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孙伯阳的声音很平静。"这个孩子叫林明轩，五年前在邻省被拐。

""我们怀疑他就是您怀里的这个孩子。"刘翠芬猛地站起来，把明明护在身后。

"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儿子的孩子！""是我亲孙子！"她转头看向我，眼睛通红。

"郭予茵，是你对不对？""是你告诉警察的！""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儿子，

现在还要抢我孙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尖。明明被吓哭了，抱着她的腿不肯松手。

孙伯阳试图安抚她。"请您冷静，我们只是需要核实。""如果这个孩子真是您的孙子，

做个亲子鉴定就能证明。"刘翠芬死死抱着明明，眼神惊恐。"不行！""我不同意！

""明明是我孙子，不需要证明！"孙伯阳加重了语气。"女士，这是正常的调查程序。

""如果您拒绝配合，我们有权强制执行。"刘翠芬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恨意。"郭予茵，是你对吧？""我儿子死了，你就想把我也逼死！

""你就是个丧门星！""我儿子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种女人！"我站在原地，

一言不发。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刘翠芬的咒骂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杀伤力了。

五年前她就是这么骂我的。五年来，她每天都在骂。我早就习惯了。

孙伯阳注意到了我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这个女人，太冷静了。

不像一个刚失去丈夫、又被婆婆辱骂的人。更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

03五年前的那个下午，我永远忘不了。杨坤抱着一个襁褓回家，里面是个刚满月的婴儿。

我当时正在收拾房间。看到他进门，愣住了。"这是……谁的孩子？

"杨坤把孩子放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我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的？

"杨坤吐出一口烟雾，没看我。"去年出差的时候，喝多了，一夜情。

""那女的生下来就不要了，扔给了我。"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捡了只流浪猫。

我的手紧紧攥着扫把，指节发白。"你……你出轨了？"杨坤冷笑一声。"出轨？郭予茵，

你能生吗？""结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天天念叨着要抱孙子。

""我找个女人生一个，有什么问题？"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怀过孕。

但在五个月的时候流产了。就是因为刘翠芬逼我喝的那碗"保胎符水"。

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喝下去当晚，我就开始大出血。送到医院的时候，

孩子已经没了。医生说我的子宫受损严重。以后很难再怀孕。刘翠芬听到这话，

当场就翻脸了。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杨坤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

他只关心我还能不能给他生儿子。至于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他根本不在乎。现在，

他又把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抱回来。还理直气壮地让我接受。我看着沙发上的婴儿，

眼泪掉了下来。杨坤扔掉烟头，走过来。"别哭了，影响不好。""这孩子以后就叫明明。

""你要是敢声张，我们就离婚。""到时候你净身出户，什么都别想拿走。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我和那个婴儿。刘翠芬听到消息，激动得差点晕过去。她冲进来，

一把抱起明明。"哎哟，我的宝贝孙子！""奶奶可想死你了！"她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鄙夷。"郭予茵，你以后离明明远点。""别把你的晦气传给他。"从那天起，

明明就成了这个家的中心。而我，连个外人都不如。回到现在。孙伯阳还在劝说刘翠芬。

"女士，亲子鉴定对您有利。""如果证明孩子是您的孙子，我们立刻就走。

""但如果您拒绝，我们会怀疑您在隐瞒什么。"刘翠芬的脸涨得通红。她看看明明，

又看看孙伯阳。最后，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好！做就做！""我儿子的孩子，

还能是假的不成？""等结果出来，我要让你跪下道歉！"她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

我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心里默默倒计时。真相揭开的那一刻，快到了。

孙伯阳安排警察带刘翠芬和明明去做鉴定。临走前，刘翠芬还在骂骂咧咧。

"我告诉你郭予茵，等结果出来，我要你好看！""你这个毒妇！""害死我儿子，

还想害我孙子！"门关上了。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孙伯阳看着我。"郭女士，

你还有其他线索吗？"我走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U盘。

"这是我在杨坤的书房里找到的。""我打不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孙伯阳接过U盘，

表情严肃。"为什么之前不交给警方？"我低下头。"我……我害怕。

""万一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会连累我。""现在他死了，我才敢拿出来。

"这是我编的第二个理由。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怕丈夫，怕婆婆，也怕警察。

孙伯阳点点头，没再追问。"我们会尽快破解。""如果有进展，会通知你。"他走到门口，

突然回头。"郭女士，你很勇敢。""那些孩子的父母，会感谢你的。

"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只是想赎罪。""如果我早点发现，也许……"孙伯阳摇摇头。

"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杨坤。"门关上了。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赎罪？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罪。我只是在复仇。04三天后，

孙伯阳打来电话。"郭女士，U盘我们破解了。""能过来一趟吗？"我赶到警局的时候，

孙伯阳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一张张照片。都是风景。有山，有水，有小镇。

每张照片下面都标注着日期。孙伯阳指着屏幕。"U盘里只有这些。""没有文字，

没有视频。""就是普通的风景照。"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怀疑。"你确定这是杨坤的？

"我点点头。"这是他书房抽屉里的。""上面还有他的指纹。"孙伯阳沉默了。

他显然觉得我在浪费警力。一个装满风景照的U盘，有什么用？我走到屏幕前，

仔细看着那些照片。"这些地方，我有的去过。""杨坤以前经常出差。

""有时候会带我一起。"孙伯阳皱眉。"所以呢？"我转过身，看着他。

"也许他是用这些照片记录什么。""比如……交易地点？"孙伯阳愣了一下。

他重新看向屏幕，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些照片背后有隐藏信息？"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杨坤不会无缘无故保存这些。"孙伯阳叫来技术人员。

"把这些照片的元数据都提取出来。""GPS信息、拍摄时间，全都要。

"技术人员点点头，开始操作。我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手心里全是汗。

这个U盘是我故意给他们的。但不能一次性说得太明白。要让他们自己去发现。

这样才不会怀疑我。一个小时后，技术人员拿着一份报告走过来。"队长，有发现。

"孙伯阳接过报告，眉头紧锁。"这些照片的拍摄时间和地点，有的能对上失踪儿童的案件。

"他抬头看我，眼神变了。不再是怀疑，而是震惊。"郭女士，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低下头，声音很小。"我不知道。""只是……直觉。"孙伯阳深深看了我一眼。

他不信。但他没有证据。"你先回去吧。""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我点点头，

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叫住我。"郭女士。"我回过头。孙伯阳的眼神很复杂。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我没有说话。只是朝他笑了笑。那个笑容，没有温度。

05又过了五天。孙伯阳再次打来电话。"郭女士，鉴定结果出来了。""能过来一趟吗？

"我知道，真相要揭开了。到了警局，孙伯阳把我带进一间会议室。刘翠芬已经在里面了。

她看到我，立刻跳起来。"郭予茵！你还敢来！""等会儿结果出来，我让你跪下给我道歉！

"我没理她，坐在椅子上。孙伯阳拿出一份文件。"鉴定结果显示……"他顿了顿，

看向刘翠芬。"林明轩与刘翠芬女士，无血缘关系。""与死者杨坤，也无血缘关系。

"空气凝固了。刘翠芬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不……不可能……"她抢过文件，

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明明是我孙子……""他是坤儿的孩子……""怎么可能……"孙伯阳的声音很冷。

"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孩子叫林明轩，五年前被杨坤从邻省拐走。

""他的亲生父母已经找了他五年。"刘翠芬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点点头。"对。""我一直都知道。

"刘翠芬像是被雷劈中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说……""你为什么要害我……"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妈，你忘了吗？""五年前，你让我喝的那碗保胎符水。

""里面到底是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刘翠芬的瞳孔放大了。

"那……那是为你好……"我冷笑一声。"为我好？""那碗东西让我大出血，

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子宫也废了。""医生说，

我以后再也不能生育。""那个孩子，才是你真正的孙子。""是你，亲手杀了他。

"刘翠芬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孙伯阳看着我，眼神复杂。"郭女士，

你早就知道明明不是杨坤的孩子？"我转过身，看着他。"对。""我知道。

""但我没有证据。""直到现在。"孙伯阳沉默了。他明白了。这个女人，

从一开始就在等这一刻。"那个U盘……"我打断他。"U盘里还有更重要的线索。

""2019年3月15号那张照片。""你们去查一下拍摄地点。

""应该就是林明轩失踪的地方。"孙伯阳立刻让人去查。十分钟后，技术人员跑进来。

"队长，对上了！""照片的GPS信息，和林明轩失踪地点完全吻合！

"孙伯阳深深吸了口气。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敬畏。这个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