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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引子我死的那天,我的夫君,大周皇帝萧衍,正搂着他的新宠,

用我的嫁妆——那尊东海血玉珊瑚,庆贺他的贵妃苏月瑶,终于怀上了“嫡子”。

而我的“嫡子”,早在三年前,就化作苏月瑶脚下一摊模糊的血肉。

第一章 重生意识像是从无边冰海里被猛地拽出,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肺叶撕裂般疼痛。

“娘娘,您终于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陌生的少女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您昏迷三天了,

可吓死奴婢了!”娘娘?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那阴冷刺骨的冷宫里,

听着远处模糊的丝竹欢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不是冷宫破败的蛛网灰墙,而是……一片晃动的、绣着繁复金线的嫣红色帐幔。

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鹅梨帐中香,身下是柔软如云的锦褥。这陈设,这香气,奢华而陌生,

绝非冷宫。我挣扎着想坐起,却被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按住。“娘娘,您身子还虚,

御医说了要静养。”说话的是一個十五六岁的小宫女,眉眼伶俐,穿着水绿色的宫装,

是我从未见过的面孔。她叫我……娘娘?我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脸——触感光滑紧致,

绝非我临终前那般干枯憔悴。我又看向自己的手,指甲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

而不是死灰般的苍白。这不是我的手!至少,不是我三十岁沈清辞的手!

“镜子……”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娇柔的语调。

小宫女虽疑惑,还是赶紧捧来一面精致的菱花铜镜。镜子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约莫十七八岁,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不点而朱,带着一股明显的异域风情。

这张脸美得极具攻击性,像一朵盛开在漠北风沙里的野玫瑰,

与我原本那种端庄温婉的中原长相,截然不同。这是谁?!我,沈清辞,大周的废后,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巨大的震惊如同冰水当头淋下,让我浑身发冷。“娘娘,

您别吓奴婢啊,”小宫女带着哭音,“您可是我们北狄最尊贵的公主,

如今是大周皇帝新册封的云妃娘娘,万金之躯,可要保重啊……”北狄?公主?云妃?

几个词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瞬间明白了。我重生了,却没有重生在自己身上,

而是重生在了……敌国北狄送来和亲的公主,阿史那·云歌的身体里!而我现在的身份,

是萧衍的妃子?!那个害死我、灭我满族的仇人,现在成了我的“夫君”?!荒谬!

滔天的荒谬感之后,是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恨意!萧衍!苏月瑶!你们没想到吧?我没死!

我换了一副面孔,换了一个身份,从你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回来了!你们欠我的,

欠我沈家的,我要你们千倍百倍地偿还!“现在……是什么年月?”我强压下翻腾的气血,

用这具身体娇柔的嗓音,冷冷地问道。小宫女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但还是老实回答:“娘娘,今儿个是永昌三年,四月初六啊。”永昌三年……四月初六!

我死的那天,是永昌二年,腊月初八!距离我含恨而终,才过去了不到四个月!

苏月瑶那个***,甚至可能还没显怀!而我,已经从大周的废后沈清辞,

变成了北狄的和亲公主、新晋的云妃阿史那·云歌!老天爷,你给了我一个多么讽刺,

又是多么绝妙的机会!以仇敌妃子的身份,回到这座吃人的皇宫。用这张完全陌生的脸,

去面对那些熟悉的面孔。萧衍,你还认得出我吗?苏月瑶,当你对着这张脸假意逢迎时,

可会想到,站在你面前的,是来自地狱的索命冤魂?第二章 绝境中的替嫁棋“云歌娘娘,

您真的不记得了?”小宫女阿依,这具身体从北狄带来的贴身侍女,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试图帮我“恢复记忆”。她的话像一块块碎片,被我小心地拼接起来。我,阿史那·云歌,

北狄王庭一个无足轻重的庶出公主。只因那位尊贵的嫡公主突发急病这宫闱里的“急病”,

我太熟悉了,才被像件礼物一样,临时塞进送亲的马车,顶替了她的身份和名头,

来到了大周。“娘娘,您忘了?咱们一路上舟车劳顿,您本就身子不适,

前几日在御花园散心,又不小心失足落水……”阿依说着,又要掉眼泪。失足落水?

我心底冷笑。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任何一个“意外”都值得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

我这所谓的“新生”,根本就是站在一根悬于深渊之上的钢丝上。

替身的秘密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北狄故国视我为弃子,而大周皇宫里,

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这个来自敌国的“礼物”,包括那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萧衍。

我要日夜面对他,却必须将滔天的恨意掩藏在这张陌生的、娇媚的面皮之下,

这感觉比凌迟更折磨。绝望像冰冷的湖水淹没了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但就在这极致的黑暗中,一丝微弱的光亮,却顽强地透了进来。这光亮,

首先来自我这身不由己的“新身份”本身。 是啊,我是北狄公主,

“不懂”你们大周后宫繁文缛节是理所应当的。我可以不必再像前世做沈清辞时那样,

时刻端着皇后的端庄架子,一步不敢行差踏错。我现在可以“性情直率”,

可以“口无遮拦”,甚至可以“莽撞无礼”——毕竟,草原儿女,不就是这样吗?

这层蛮横无知的外衣,或许能成为我最好的保护色,让我能做许多沈清辞做不到的事。其次,

萧衍的多疑和审视,反而让我看到了缝隙。 他绝不会信任我,一定会试探、监视。

这很危险,但换个角度想,这何尝不是我观察他的最佳机会?我可以透过他派来的眼线,

透过他虚伪的恩宠,看清他如今的软肋,摸清朝堂的暗流。甚至,我可以故意露出些破绽,

像钓鱼一样,看看究竟会引出哪些牛鬼蛇神。苏月瑶如今贵为皇后,

她会怎么对付我这个新来的“妹妹”?她那些手段,上辈子我领教得还不够多吗?

如今我换了个壳子,正好可以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故技重施。最重要的是,

这座冰冷的皇宫,对我而言再无秘密。我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熟悉萧衍批阅奏折时微蹙的眉头,熟悉苏月瑶最爱用的那种熏香下隐藏的算计。

我知道哪个妃子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包藏祸心,知道哪个太监是某位权臣的眼线。

这些前世用血泪换来的记忆,如今成了我藏在袖中最锋利的匕首。她们看我,

是一个懵懂无知、可随意拿捏的异域公主;而我看她们,却如同看一张早已摊开的棋谱,

每个人的落子,我都似曾相识。想到这里,那股几乎将我压垮的恐惧和恨意,

渐渐被一种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兴奋所取代。这具年轻的身体里,

奔流的不再是茫然的热血,而是属于沈清辞的、沉淀了死亡与复仇的意志。“阿依,

”我打断她的啜泣,声音放软了些,带着劫后余生的脆弱,但眼神却示意她靠近,

“我病了这一场,好多事都模糊了。如今在这大周皇宫,我只有你了。”阿依立刻跪了下来,

眼圈发红:“公主!奴婢的命是您给的,奴婢这辈子只认您一个主子!”“好,

”我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传递着一丝虚伪的暖意,“那你要帮我。首先,

我‘病’了这些天,如今醒了,于情于理都该去拜见皇后娘娘。你去悄悄打听一下,

皇后娘娘平日什么时辰得闲,喜好什么,又最忌讳什么。我们刚来,万事都要小心,

不能失了礼数。”苏月瑶,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只不过这一次,你看到的,

将不再是那个任你宰割的沈清辞。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第三章 锋芒初露,

直接打脸去凤仪宫请安那天,我特意挑了身北狄风格最浓郁的正红锦袍,金线绣着振翅的鹰,

头发编成无数细辫,缀着绿松石和红珊瑚。我要的就是格格不入,要的就是扎眼。

阿依有些担心:“娘娘,是不是太……张扬了些?其他娘娘都穿得很素雅。”我对着铜镜,

将最后一颗珊瑚珠簪好,冷笑:“素雅是她们的规矩,不是我的。我乃北狄公主,

穿自己部族的服饰,有何不可?”一脚踏进凤仪宫,满殿的浅碧淡粉果然为之一静。

所有嫔妃的目光都盯在我身上,像看一个闯入珍珑棋局的异类。惊讶,鄙夷,

还有藏不住的嫉妒。我视若无睹,目光直直射向凤座上那个穿着明黄凤袍的女人——苏月瑶。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但在我走近的瞬间,那笑容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她显然没料到,我这个“落水受惊”的替嫁公主,敢如此招摇。“臣妾阿史那氏,

参见皇后娘娘。”我行的北狄礼,动作洒脱,与周遭的敛衽屈膝截然不同。

苏月瑶很快调整好表情,声音依旧柔和:“云妃妹妹快请起。妹妹今日这身打扮,

真是……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她这话听着是赞美,实则暗指我不合规矩。我起身,

毫不避讳地迎上她的目光,嫣然一笑,声音清脆:“谢娘娘夸赞!我们北狄女儿,

向来觉得红色最是吉祥热烈,就像我们草原上的篝火和朝阳。初来大周,见到处处淡雅,

还以为大周不喜鲜艳之色呢,原来娘娘也喜欢,那我就安心了。

”我直接把她的暗讽扭成了对她审美的“认同”,还暗戳戳地踩了一下大周风气“保守”。

苏月瑶眼底一冷,面上却笑得更慈和:“妹妹喜欢就好。只是既入了大周宫廷,

有些规矩还是要慢慢学起来,免得惹人笑话,失了皇家体面。”她开始用身份和规矩压人了。

“娘娘教训的是。”我从善如流,却话锋一转,“不过我们北狄有句谚语,

叫‘客人尊重主人的毡房,但也不会丢掉自己的马刀’。陛下迎我入宫,是为两国邦交,

想必也是欣赏我们北狄的率真性情。若一味模仿,失了本色,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美意?

”我抬出萧衍和邦交的大旗,直接把她的“规矩”顶了回去。殿内响起几声细微的抽气声。

几个坐在下首的嫔妃交换着眼神,大概觉得我疯了,敢这么跟皇后说话。

苏月瑶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嘴角微微下拉。

她身边一个穿着绛紫色宫装、面容刻薄的妃子忍不住开口呵斥:“云妃!

皇后娘娘好心教导你,你竟敢顶撞?还有没有尊卑!”我瞥了她一眼,是李昭仪,

苏月瑶的头号狗腿子,前世没少给我使绊子。“这位姐姐言重了。”我故作惊讶,

“我何时顶撞皇后娘娘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呀。

难道陛下希望看到一个唯唯诺诺、毫无生气的北狄公主吗?那和送来一个木头玩偶有何区别?

”我看向苏月瑶,语气“真诚”地发问:“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陛下他是喜欢有生气的人,还是木头人呢?”我把问题抛了回去。她若说喜欢木头人,

就是打萧衍的脸,暗示萧衍虚伪;她若说喜欢有生气的,就是自己打脸,承认我刚才说得对。

苏月瑶被我将住,脸色一阵青白,握着凤座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妹妹……真是伶牙俐齿。陛下自然是喜欢鲜活的人。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那就好!”我立刻笑得阳光灿烂,

仿佛完全没看出她的怒意,“看来我和陛下、和娘娘,真是想到一块去了呢!

”我这场“本色出演”,彻底撕碎了请安表面那层虚伪的和谐。苏月瑶没再试图“教导”我,

草草说了几句就散了。走出凤仪宫,李昭仪追上来,恶狠狠地瞪着我:“云妃,你别太嚣张!

在这后宫,得罪了皇后娘娘,有你的好果子吃!”我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

用她完全陌生的、带着漠北风沙般冷冽的眼神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本宫吃得惯山珍海味,也啃得动硬果子。至于好不好吃,试过才知道。

李昭仪,有空操心我,不如想想自己盘子里的菜,还合不合胃口。”说完,

我不再看她僵住的脸色,扶着阿依的手,昂首离去。阳光炽烈,将我的红袍照得愈发耀眼。

第四章初见面的风波后,我知道在这深宫里处处危机,我如果想报仇,必须要早作筹谋,

想撼动苏月瑶的地位,就需要从她身边的爪牙下手。我的目标,

苏月瑶在宫中最大的爪牙——掌管宫中部分采买、油水丰厚且惯会踩低捧高的内务府副总管,

钱公公。前世我那么信任他,他却勾结苏月瑶,构陷我,如今他跟着苏月瑶步步高升,

把他拉下马,等于断苏月瑶一臂,也能极大震慑后宫。但要动他,必须有确凿的证据,并且,

必须借萧衍这把最锋利的“刀”。这一日,我通过阿依和暗中收买的小太监得知,

钱公公近日与宫外皇商勾结,以次充好,虚报价格,贪墨了一笔修缮宫殿的款项,数额不小。

而且,他们约定三日后深夜,在御花园偏远的绛雪轩附近进行“对账”和赃银交割。

真是天助我的好消息,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利用……三日后傍晚,

我算准萧衍批完奏折后习惯去御花园散步的时间,精心打扮了一番,却并非浓艳,

而是一身月白素衣,不施粉黛,只鬓角簪了一朵小小的、带着露水的栀子花,清新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