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都市小说 > 录取通知书被烧成灰,可上面的名字却活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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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浔清”的倾心著裴川许知夏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许知夏,裴川,许知秋的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录取通知书被烧成可上面的名字却活了二十年由网络红人“用户浔清”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35:4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录取通知书被烧成可上面的名字却活了二十年
主角:裴川,许知夏 更新:2025-11-09 05: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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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我是县里的状元,却在高考后离奇落榜。我以为是命运弄人,一个人跑到北京,
从最底层的家教做起,十年摸爬滚打,成了京圈里小有名气的金牌教师。我嫁了人,生了子,
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教培行业巨变,丈夫劝我安分守己,我选择离婚,
带着儿子回到老家。在家乡的重点小学光荣榜上,
我看见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优秀教师”。她顶着我的名字,用着我的分数,
过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她的父亲,就是当年主管招生的教育局长,如今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
曾有个男人愿意为我儿子入学铺平所有道路,我拒绝了。现在,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喂,
裴川。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的复仇,不是要拿回我的人生。而是要亲手,毁掉她的。
1.那个叫“许知夏”的女人我叫许知夏。从北京回到这座县城的第一天,天就阴着。
空气里有股煤烟和潮土混在一起的味道,呛得我儿子不停咳嗽。“妈妈,这里好破。
”我摸摸他的头,没说话。北京的房子卖了,前夫给了我一笔钱,不多,但在老家足够生活。
他叫周源,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没什么大本事,优点是安分。
教培行业那场大地震来的时候,他劝我,“知夏,别折腾了,找个班上吧,我养你和孩子。
”我看着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一个人在北京闯了十年,
从地下室住起,做到金牌讲师,不是为了让谁来养我。我们和平离婚。他要了房子,
我要了儿子和存款。回到老家,我租了个两室一厅,就在我母校,县实验小学的对面。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儿子办转学。校长是我当年的班主任,姓王,头发已经半白。
他扶着老花镜看了我半天,才认出来。“许知夏?哎呦,你可算出息了,在北京发大财了吧?
”我笑笑,“王老师,就是混口饭吃。”“谦虚,太谦虚。”他热情地拍着我的胳膊,
“你儿子转学的事,包在我身上,必须进最好的班。”手续办得很顺利。从校长办公室出来,
路过学校大门口的宣传栏。上面贴着一排“市级优秀教师”的光荣榜。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许知夏。照片上的女人,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得体的套裙,
笑得温婉端庄。我儿子指着照片,仰头问我。“妈妈,那个人为什么和你叫一个名字?
”我蹲下来,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说,“大概是缘分吧。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家新开的咖啡馆,走进去,点了一杯最苦的美式。县城变化很大,
但有些东西没变。比如人情世故。我给当年的闺蜜李梅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坐坐。
李梅很快就来了,她现在是县医院的护士长,人有点发福,但嗓门还是那么大。“知夏,
你可算舍得回来了!”我们聊了聊近况,我把话题引到了实验小学。“梅子,
你们小学是不是有个老师,也叫许知夏?”李梅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哦,你说许校长啊。
对,人家现在可是副校长了,厉害着呢。”“许校长?”“是啊,她可不简单。
人家当年是咱们县的状元,师范大学毕业,一回来就进了实验小学。
她爸又是咱们县的许副县长,以前的教育局长,你说这路能不顺吗?”县状元。师范大学。
许副县长。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小锤子,在我脑子里凿着。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一点都感觉不到苦。二十年前那个夏天,我查完成绩,
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我是我们高中唯一的希望,所有老师都说我稳上重点师范。
可出来的分数,离本科线差了十几分。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以为我没考好,
抱着我哭。我自己也以为,是临场发挥失常。那种从云端掉进泥里的感觉,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没复读,揣着几百块钱,一个人去了北京。因为我觉得丢人。
李梅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问:“怎么了知夏?你认识她?”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笑。
“不认识。就是觉得巧,名字一模一样。”“是挺巧的。”李梅喝了口果汁,压低声音说,
“不过你离她远点,那女人看着和和气气的,心眼小得很。
上次我们科室一个护士的孩子分到她班,就因为家长会没去,被她穿了好几个月的小鞋。
”我点点头,“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把这些年所有的事都串了一遍。
为什么我的档案袋在高考后会莫名其妙“丢失”又“找回”?
为什么那封我等了整整一个夏天的录取通知书,最后成了一场空?
为什么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恰好在我落榜那年,成了县状元,去了我最想去的大学?
为什么她的父亲,恰好是当年的教育局局长?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那不是我的人生。
是我被偷走的人生。第二天,我把儿子送到学校,没有直接回家。我走进了一家打印店。
“老板,帮我查一下,二十年前,咱们省的师范大学,录取分数线是多少。
”老板是个年轻人,很快帮我查了出来。那个分数,和我当年估的分数,一分不差。
我站在打印店门口,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北京十年的磨砺,让我早就不会哭了。
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我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备注是:裴川。
他是之前我带过的一个学生的家长,离异,自己带孩子。那个孩子有点自闭,
被我慢慢引导着,开朗了很多。裴川对我很好,超出了一般家长的范畴。
他想让我当他儿子的后妈,被我拒绝了。他没生气,只说了一句,“许老师,
以后在北京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后来我才知道,他父亲是教育部的一位高官。
我本来想这辈子都不要动用这份人情。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许老师?
”“裴先生,是我,许知夏。”“我记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事?
”我看着街对面实验小学金色的校牌,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
二十年前的高考档案。”2.尘封的档案,带血的真相裴川的效率高得吓人。三天后,
一封加密邮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我不需要点开附件,只看邮件正文那几行字,就够了。
“许知夏,女,身份证号……”“二十年前,豫州县高考理科状元,总分685分。
”“录取院校:华中师范大学。”邮件的最后,附了一句话。“她父亲许建国,
时任豫州县教育局局长,现任副县长。她现在的档案,是全新的,天衣无缝。”我关掉电脑,
在黑暗里坐了很久。窗外是县城夜晚特有的宁静,几声狗叫,几声虫鸣。
和我二十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可我已经不是那个因为落榜就哭天抢地的许知夏了。
在北京那十年,我见过太多人了。有钱的,有权的,装腔作势的,口蜜腹剑的。
我学会了看人,学会了忍耐,更学会了怎么不动声色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周源总说我心太冷,
不像个女人。他不懂,一颗心要是热的,在北京那种地方,早就被烧成灰了。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把许建国和他那个宝贝女儿,连根拔起的计划。直接去闹?去举报?
没用的。二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把一切痕迹都抹干净了。裴川的邮件也说了,现在的档案,
天衣无缝。我手里这点东西,连证据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线索。我需要更硬的东西。
我需要人证。当年经手这件事的人,不可能只有许建国一个。招考办的,邮局的,学校的,
总有人知道点什么。这些人,才是突破口。我开始在县城里四处走动。
我跟小区里的大妈们聊天,跟菜市场的商贩们唠嗑。我打听二十年前的人和事,装作是闲聊。
“王大妈,你不是在邮局干了一辈子吗?二十年前咱们县高考通知书,都是你们送的吧?
”“李叔,你以前是在招考办开车的?那会儿许建国局长,是不是特威风?
”大部分人都记不清了,或者不愿多说。许建国现在是副县长,没人愿意得罪他。
直到我找到了一个人。张瘸子。他以前是县招考办的档案管理员,后来因为喝酒闹事,
被人打断了腿,提前内退了。现在一个人住在郊区的平房里,靠低保过活。我提着两瓶好酒,
一袋熟食,敲开了他的门。屋里一股酸臭味。张瘸子看到我,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
又很快暗下去。“你找谁?”“张叔,我是许知夏,我爸是许家村的许富贵。
”我报了个远房亲戚的名字,让他放松警惕。他想了半天,才“哦”了一声,让我进去了。
酒过三巡,他的话多了起来。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往事。“张叔,我听说二十年前,
咱们县出了两个状元,都叫许知夏,有这回事吗?”他夹着花生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惊恐,有警惕,还有一丝藏不住的酒意。“你听谁说的?
”我知道我找对人了。我没回答他,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信封很厚。
里面是我这次回来带的所有现金,十万块。“张叔,我不是记者,也不是来翻案的。
我就是好奇。”我把声音放得很轻,“我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了,
这钱就是你的。你不说,我马上就走,就当我们没见过。”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信封。对于一个靠低保过活的酒鬼来说,十万块,是个天文数字。
他挣扎了很久。终于,他一把抓过信封,揣进怀里,然后又灌了一大口酒。“你想知道?
”他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告诉你。”那个夏天的故事,
就在这个酸臭的房间里,被一点点拼凑起来。许建国的女儿许知秋,成绩很差,
连本科线都够不上。许建国动了歪心思。他利用职权,查到了我的信息。我们同名同姓,
我是农村户口,父母都是老实人,是最好下手的对象。他买通了招考办的副主任,
和负责投递的邮递员。我的档案被抽了出来,换上了他女儿的。我的录取通知书,
被直接扣下,烧掉了。而许知秋,拿着我的成绩,我的身份,去了那所我梦寐以求的大学。
张瘸子当时就是负责管档案的。他发现了这件事,想去举报。结果,许建国先下手了。
他找了几个混混,把张瘸子约出去喝酒,灌醉之后,打断了他的腿。
然后给他安了个“酒后滋事,毁坏国家档案”的罪名,让他滚蛋了。“那家伙,手黑着呢!
”张瘸子说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他毁了我一辈子!”我静静地听着,手指甲掐进肉里,
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这二十年的辛苦,挣扎,不甘,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站起身。“张叔,谢谢你。”我说,“这些事,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他愣住了,
“跟谁说?”“跟纪委说。”我看着他,“你说了,许建过就倒了,你这二十年的冤屈,
就能申了。你不敢说,或者你收了我的钱又跑去跟他告密,那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张瘸子吓得哆嗦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我。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笑了笑,“我就是那个被偷了人生的许知夏。
”我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是我们刚才所有的对话。“张叔,
你没有选择。”3.鱼饵已经撒下,等鱼上钩我没有立刻把录音交给纪委。这东西,
分量还不够。张瘸子是个酒鬼,还是个有前科的人,他的话,很容易被当成酒后胡言,
或者打击报复。我需要更多的证据,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我把下一个目标,
锁定在当年那个被买通的邮递员身上。他叫刘兵,退休后,开了个小卖部,日子过得挺滋润。
我没直接去找他。对付这种人,得用点别的法子。我花钱找了几个社会上的小青年。
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就是每天去刘兵的小卖部买东西。一次买一包烟,一瓶水,
一天去个十几趟。不找事,不闹事,就是不停地去。付钱的时候,
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刘兵看。几天下来,刘兵就受不了了。他一个退休老头,
哪见过这阵仗。这天晚上,我算着时间,走进了他的小卖部。“老板,来包烟。
”刘兵看到我,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这几天他已经被折磨得神经衰弱了。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声音都在抖。我把烟放在柜台上,没拿。“刘叔,别紧张。
”我笑了笑,“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我把一张银行卡推了过去。“这里面有二十万。
密码是你生日。”“二十年前,许建国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把一封大学录取通知书给烧了?
”刘兵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收起笑,眼神冷了下来,“刘叔,别跟我装傻。
那几个小伙子,只是开胃菜。你要是不说实话,明天去你店里的,可能就是税务局,
消防局了。”“再或者,你那个在省城上大学的宝贝儿子,
会不会不小心沾上点什么不该沾的东西?比如,堵伯,或者毒品?”刘兵彻底崩溃了。
他“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我说,我都说……”他交代得比张瘸子还彻底。
包括当年许建国是在哪家饭店请他吃的饭,钱是怎么给他的,通知书是在哪烧的。细节,
非常详尽。我同样录了音。“刘叔,想安安稳稳地养老,就管好自己的嘴。”我拿上我的烟,
转身离开。银行卡,我还留在柜台上。这是鱼饵。刘兵这种人,贪财又怕事。他拿了我的钱,
心里不踏实,一定会去找许建国。他会把我的威胁,添油加醋地告诉许建国。
他想让许建国给他撑腰,或者,再给他一笔封口费。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许建国知道,有人在查他了。我要让他慌,让他乱。人一乱,就容易出错。果然,
第二天,许建国就有了动作。他没有直接来找我。而是让他女儿,那个顶着我名字的女人,
许知秋,来试探我。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辅导儿子做作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
看到了那张在宣传栏上见过的脸。她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化着淡妆,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您好,请问是子昂的妈妈吗?
我是他的班主任,我叫许知夏。”她主动伸出手。我看着她,也笑了。“许老师,你好,
我就是许知夏。”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她的手很软,保养得很好。我的手,因为常年写板书,
指节处有一层薄茧。“真巧,我们名字一样。”她客气地说。“是啊,太巧了。”我说,
“许老师快请进。”她走进屋,视线飞快地扫了一圈。“子昂妈妈,您家里真干净。
”“我一个人带孩子,不收拾干净点不行。”我给她倒了杯水。她坐在沙发上,姿态很端庄。
“是这样的,子昂刚转来,我怕他不太适应,今天特地来家访一下,了解一下情况。
”这借口,找得真烂。我点点头,“有劳许老师费心了。”我们聊了聊孩子的学习情况,
都是些场面话。终于,她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听王校长说,
子昂妈妈也是在北京做教育的?真了不起。”“谈不上了不起,就是混口饭吃。
”“您太谦虚了。”她笑着说,“我当年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可惜家里条件不好,就没去,
留在了本省。说起来,还挺遗憾的。”她在试探我。试探我知不知道她那段“光荣”的过去。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是吗?那太可惜了。许老师当年学习那么好,
是咱们县的状元呢,要是我有你那本事,砸锅卖铁也得去北京啊。
”我故意把“状元”两个字,咬得很重。她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都过去了。”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又坐了一会儿,
她就起身告辞了。我知道,她回去,一定会把我们的对话,
一五一十地告诉她那个当副县长的爹。我今天这番话,就是在告诉许建国:我知道了。
你们的把戏,我全知道了。接下来,就看你们怎么接招了。鱼饵已经撒下。水面,
开始起波澜了。4.他慌了,游戏才刚刚开始许建国比我想象的要沉不住气。或者说,
是我的出现,以及那笔送到刘兵手上的二十万,彻底打乱了他的阵脚。他开始频繁地动作。
先是刘兵的小卖部,一夜之间转让了出去,人也消失了。我猜,
是被许建国送到外地躲起来了。然后是张瘸子。社区的工作人员,突然跑去他家,
说要给他重新评估低保资格,还说他住的平房是违建,要限期拆除。张瘸子吓坏了,
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他哭得像个孩子。“他们要逼死我!他们要逼死我啊!
”“别怕。”我安抚他,“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市里的招待所住下,所有费用我来报。
记住,谁的电话都不要接,谁也别联系。”把他安顿好,我心里有数了。
许建国这是在清理痕迹,消灭人证。他以为把这两个人藏起来或者吓住,就万事大吉了。
太天真了。他越是这么做,就越是证明他心虚。这些,都会成为他日后被审判时,
罪上加罪的证据。而我,需要给他再加一把火。我开始着手办我自己的事。
我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租下了一个三层门面,准备开一个课外辅导机构。名字我都想好了,
就叫“启明教育”。取自我儿子名字里的“明”字。也意味着,要让真相,开启一片光明。
装修,招聘,宣传。我把在北京那一套成熟的商业模式,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我的动作很大,很快,整个县城的教育圈子都知道了。一个从北京回来的女人,
要开一个最高端的辅导班。许知秋自然也听说了。这天,
她以“学校和课外机构联动”的名义,把我约了出去。地点是一家茶馆。
她还是那副温婉的样子,但眼神里的戒备,已经藏不住了。“许老师,真没想到,
你不仅是优秀的家长,还是个事业女强人。”她给我倒茶。“没办法,要养家糊口。
”我接过茶杯。“你这个机构,投资不小吧?”她看似随意地问。“还行,
把北京的房子卖了,都投进去了。”我故意说得自己倾家荡产,破釜沉舟。她果然上钩了。
“那风险可不小。咱们县城,跟北京不一样,家长们没那么重视课外辅导。”“总要试试。
”她放下茶杯,终于图穷匕见。“许老师,我听人说,你最近总在打听二十年前的事?
”我看着她,“是啊。我对自己当年高考落榜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最近总做梦,
梦见我的录取通知书飞了。你说好不好笑?”她的脸,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人总要往前看。”“我也想往前看。”我叹了口气,“可是,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许老师,
你是状元,你肯定不懂我们这种落榜生的心情。那感觉,就像是本来属于你的东西,
被人硬生生抢走了。”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手,在桌子下面,不自觉地攥紧了。“许老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笑了,“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安安稳稳地开我的辅导班,
把我儿子抚养长大。”“那你……”“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找人聊聊。”我说,“比如,
找当年的邮递员刘叔聊聊,找招考办的张叔聊聊。可是他们最近好像都挺忙的,不见了。
”许知秋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明白了,我什么都知道了。“许知夏!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声音尖锐,“你不要得寸进尺!有些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是吗?”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对我,好像没什么坏处。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可对你,
对许副县长,就不一定了吧?”“你想要钱?”她以为我是在敲诈。我摇摇头。
“我什么都不要。”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就是想告诉你。游戏,开始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脸色惨白。我知道,她会把我的话,
原封不动地传给她爹。许建国会怎么做?给我钱?找人威胁我?或者,用更极端的手段?
我有点期待。他越是乱来,死得就越快。那天晚上,我接到了裴川的电话。他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沉稳。“都安排好了。省里的联合调查组,下周就到豫州县。名义是,
巡视地方教育系统廉政建设。”“谢谢。”“不用。当年我母亲,也是一名教师。
她因为举报学校领导学术造假,被排挤了一辈子。”他顿了顿,继续说。“对付这种人,
就要用最专业的手段,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我挂了电话,走到窗边。
夜色正浓。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5.他们家的狗,
都比我精贵许建国比他女儿要狠得多。他没再派人来跟我谈判,也没用钱来收买我。
他直接从我的根上下手。我的辅导班,刚装修好,还没等开业。消防、工商、税务,
像约好了一样,轮番上门。今天说我消防通道不合格,明天说我营业执照有问题,
后天又说我税务登记有漏洞。全是些鸡蛋里挑骨头的屁事。但就是能拖着你,让你开不了业。
我心里清楚,这都是许建国在背后搞鬼。他这是要拖垮我,让我血本无归,知难而退。
我没去跟那些办事的人吵,也没去找关系。我就让他们查。每天端茶倒水,笑脸相迎。
他们要什么资料,我给什么资料。他们说哪里不合格,我当着他们的面,立刻找人来改。
我表现得,就像一个被权力吓破了胆,又无计可施的可怜女人。我的员工都急了。“许老师,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房租、工资,每天都在烧钱!”“别急。”我安抚他们,“让他们查,
查得越仔细越好。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背地里,我让裴川帮我找的律师团队,
把每一次检查的执法记录,都悄悄做了备份。这些,都是许建国滥用职权的证据。
明面上我被动挨打,暗地里,我正忙着另一件事。我需要一个引爆舆论的炸弹。
一个能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许建国身上的炸弹。我把目标,放在了许知秋的丈夫,
周伟身上。周伟是县规划局的一个小科长,典型的官僚子弟,没什么本事,全靠岳父提携。
这种人,最好对付。因为他们骨子里,又贪又蠢。我托人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背着许知秋,
在外面养了个小的。那姑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家房产公司当销售。这就好办了。
我伪装成一个想买房的大老板,通过中介,联系上了那个姑娘。
我约她在一个高档西餐厅见面。我开着租来的奔驰,穿着一身名牌,出手阔绰。
姑娘很快就对我放下了戒心。几杯红酒下肚,她就把自己的事都说了。
包括她和周伟是怎么认识的,周伟每个月给她多少钱,还给她租了套高档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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