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李砚书特别热情。
刚回到家便拉着林攸宁进房间。
关门。
抚摸。
亲吻。
粗喘。
画面感十足。
可惜他刚吻上去,林攸宁便一阵反胃来袭。
她急忙推开老公去盥洗间呕吐。
李砚书赶紧跟进去,一手护住她的肚子,一手替她拍后背。
“老婆,好些了吗?”
没有。
林攸宁吐得更厉害了。
把前天喝的水都吐出来了。
李砚书赶紧给医生打电话。
林攸宁阻止了他。
“正常情况,不用医生再跑一趟。”
李砚书心疼地替她擦嘴巴。
“老婆,辛苦你了。
怪我,新婚夜,应该戴T。”
林攸宁怀孕五个月,孕吐的症状非但没有丝毫减轻,反而加重了。
她跟老公从小青梅竹马,热恋十年,好不容易走进婚姻的殿堂。
两人也就是新婚夜有过那么不到五分钟的夫妻生活,毕竟彼此都是第一次,李砚书太过于激动了,不会戴T,更是没发挥好。
新婚第二天林攸宁父母生病住院,两人的蜜月取消,从此启元的大小事务全都落在老公身上。
折腾了两个月,林攸宁的父母还是没有熬过病痛的折磨,相继离世。
等一切都结束,己经是西个月之后了。
这几个月,林攸宁一心都扑在家事上,李砚书一心都扑在启元上,两人能躺在一张床上的概率很少。
就算幸运能躺在一起,也是后半夜之事,根本没有心思过夫妻生活。
林攸宁是孕西个月的时候孕吐太严重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得知林攸宁怀孕之后,李砚书更加宠她了,考虑到身体的原因,她辞掉了启元的工作。
启元好不容易才上市,如今父母都不在了,她怕公司的元老不服老公,于是把父母留给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都转给了老公。
启元市值十亿。
小型上市公司,李砚书之前执股百分之五,如今执股百分之三十五,成为启元的接班人。
“老公,能为你生儿育女,我甘之如饴,只是,委屈你了。”
林攸宁感受到老公的身子变化,不免得有些自责。
毕竟是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
可她这易孕的体质,到底是无法满足他了。
“傻瓜,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等这小子出来,我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我猜肯定是个混小子。”
李砚书摸着她的肚子,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后悔了——”啥?
后悔跟她结婚了吗?
“后悔以前只知道学习跟工作,后悔没有跟你好好谈恋爱,后悔没有好好练技术——”林攸宁脸色涨红。
李砚书的身体,僵硬如铁。
最后林攸宁尴尬地走出盥洗间,李砚书去洗冷水澡。
最近一个月,都如此。
她能够感受到老公那方面的需求突然很旺盛,可惜她满足不了。
也不知道老公是如何解决的。
她想关心,可惜她不好意思。
“宁宁,张时序那个混蛋不肯把一鸣的抚养权给我,那个混蛋,我今天跟他大吵一架,我还把他打了一顿。”
闺蜜王雨初给她打来电话。
林攸宁:“打得好,出轨的男人比马桶还脏,这种男人就应该净身出户!”
“没错!
我接下来要找业内最顶尖的离婚律师,让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对,女人当自强,就得这么干!”
两人聊了一箩筐骂张时序的废话。
“宁宁,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负能量的东西。”
“好姐妹就应该同甘共苦,需要姐妹出力的,吱一声,立马就到。”
“爱死你了,话说你孕吐好些了吗?
最近你跟你家那位有过夫妻生活吗?”
“啊……好一些了。”
“夫妻生活呢?”
“没。”
“不是,孕三个月之后都能过了呀。
不过你家那位是圣人,他到新婚夜才舍得碰你。
不过想想他真的好可怜,好不容易吃到肉,没想到你一次就中奖,估计他这种天要憋坏了吧。”
“初初,你个大黄女人!”
“哎,我算是看清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出轨,李砚书肯定不会,好姐妹,我的爱情算是彻底破碎了,你可要守住你的爱情呀。”
挂了王雨初的电话,林攸宁突然就很想哭。
双亲不在了,刚上市的启元岌岌可危,老公非常辛苦。
闺蜜老公出轨闹离婚。
一桩桩,一件件,都不省心。
“老婆,公司还有几份加急文件,我得赶去处理,你先睡。”
李砚书洗完澡出来,亲她一口,然后匆匆换衣服。
最近几晚,都是这样。
林攸宁很是心疼:“老公,注意身体。”
“嗯。”
林攸宁到底是放心不下。
自己开车跟了上去。
不过她发现老公并没有去公司。
而是去了一个破旧的小区。
“老公,你来了。”
李砚书刚把车子停在地下室。
一个微胖的女孩子便朝他扑过来。
他张开双臂抱着她。
林攸宁刚把车子停好,便看到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
她瞪大瞳孔,甚至忘记关灯。
幻觉!
一定是幻觉!
“哎哟,老公,讨厌,有人。”
女孩子喘气地拍着他。
“那上楼。”
“好。”
李砚书搂着她,两人火速上了电梯。
林攸宁反应过来时,脸上己经挂满泪水。
这人,真是她老公?
这人,真是李砚书?
闺蜜说,就算天下的男人都会出轨,李砚书肯定不会。
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她颤抖地掏出手机。
可她的手颤得厉害,手机屏幕怎么划都划不开。
人生,简首就像一场笑话。
这一刻,林攸宁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半个小时后。
李砚书跟那个女孩子下来了。
“老公,真的要回去吗?
就不能留宿一晚吗?”
女孩子撒娇。
“乖。”
李砚书抚摸着她的头,就像从小到大抚摸林攸宁的一样。
那宠溺的眼神,以前只为林攸宁一人。
如今,却给了另一个人。
林攸宁抽出纸巾,狠狠地擦眼泪。
半个小时。
上楼,进门,脱衣服,前戏,五分钟。
该做的都做完了。
毕竟李砚书不久!
也不知道小姑娘能不能满足!
一阵反胃来袭。
林攸宁硬生生忍住了。
她不想在他们面前吐!
她狂踩油门,冲出了地下室。
“老公,要分别吻。”
女孩子缠上来。
亲吻中的李砚书瞥过擦肩而过的车子,感觉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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