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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无穷

作者191w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作者191w”的其它小《思念无穷》作品已完主人公:蒋明李思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 别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的那个夏蝉鸣得格外聒烈日把柏油马路晒得发踩上去黏糊糊火车站人声鼎汗味、泡面味、劣质香烟味混杂在一构成了一幅活生生的离别图蒋明穿着一件崭新浆洗得有些硬挺的白衬下身是略显肥大的西装头发用摩丝梳得一丝不他紧紧攥着李思思的少年人的掌心滚烫、潮带着不容置疑的力“思你信”他声音有些沙是昨晚熬夜和今早激动的混合...

主角:蒋明,李思思   更新:2025-11-10 15: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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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 告别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的那个夏天,蝉鸣得格外聒噪,烈日把柏油马路晒得发软,

踩上去黏糊糊的。火车站里,人声鼎沸,汗味、泡面味、劣质香烟味混杂在一起,

构成了一幅活生生的离别图景。蒋明穿着一件崭新的,浆洗得有些硬挺的白衬衫,

下身是略显肥大的西装裤,头发用摩丝梳得一丝不苟。他紧紧攥着李思思的手,

少年人的掌心滚烫、潮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思思,你信我,”他声音有些沙哑,

是昨晚熬夜和今早激动的混合体,眼睛里有簇火苗在跳跃,亮得灼人,“深圳!那是特区!

遍地是机会!我就去闯三年!最多三年!我在那边站稳脚跟,买了房子,立刻回来接你!

你就在老家,好好的,等我。等我回来,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李思思仰头看着他,

眼睛一眨不眨,仿佛慢一点,他的眉眼、他此刻郑重无比的神情,

就会模糊在车站氤氲的热气里。她喉咙哽得厉害,像塞了一团湿棉花,

好多话在舌尖打转——舍不得,担心,还有一丝对未知远方的恐惧。最终,

千言万语只凝结成轻轻一声,带着点鼻音:“嗯。我等你。你……照顾好自己。

”火车“呜——”地一声长鸣,伴随着“哐当哐当”的节奏,缓缓开动。蒋明松开了她的手,

敏捷地扒住车窗,探出大半个身子,用力地朝她挥舞着手臂。他的白衬衫在风中鼓荡,

像一只试图挣脱束缚的鸟的翅膀。李思思跟着火车小跑了几步,直到车速加快,

那个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彻底消失在铁轨尽头蒸腾扭曲的热浪里。

她站在原地,站台早已空荡,只剩下几个清洁工在打扫狼藉。她抬手抹了把脸,

一手背的湿凉。阳光明晃晃地刺眼,她心里却空了一块,呼呼地灌着风。此后的日子,

像老家门前那条河,看似平静,却日夜不停地流淌。

李思思在老家的镇中心小学当语文老师兼班主任。

日子规律得近乎刻板:备课、上课、批改作业、照顾日渐年迈的父母。她把对蒋明的思念,

细细密密地编织进生活里。第一年,蒋明的信来得勤。几乎是每周一封,厚厚一沓,

信纸是那种最便宜的格子纸,字迹时而潦草时而工整,

写满了他在那个光怪陆离城市的见闻和挣扎。“思思,深圳的楼真高啊,

感觉要把天捅个窟窿!街上的人都行色匆匆,好像后面有狗追着跑……”“我找到工作了!

在一个电子厂,先干着。住的地方是地下室,又潮又小,还挤了六个人。不过你别担心,

你男人结实着呢!”“今天被主管骂了,因为一个零件没装好。憋屈!但想想你,我忍了。

思思,等我,我一定会混出个人样!”“我和几个老乡合伙了,弄了个小公司,

专门给大厂做配件。累得像条狗,但心里有盼头……”每封信的末尾,

他都会画一个丑丑的、龇牙咧嘴的笑脸。李思思把每封信都按日期仔细排好,

用红色的毛线绳扎起来,宝贝似的藏在枕头底下。每晚睡前,她都要就着昏黄的台灯光,

一遍遍地摩挲那些字迹,仿佛能从中汲取到跨越山海的勇气和温度。她的回信也一样厚,

絮絮叨叨地讲学校里的趣事——哪个调皮鬼又闯祸了,

哪个孩子作文写得好;讲爸妈身体还好,

就是爱念叨他;讲院子里的石榴树今年结了好多果子,又大又红,

给他留了几个最甜的……她把少女的思念、琐碎的牵挂、以及对未来那点小心翼翼的憧憬,

都封进了信封里,贴上邮票,寄往那个遥远而繁华的、被称为“梦想之都”的城市。偶尔,

会有亲戚朋友旁敲侧击,“思思啊,蒋明那小子在外面,花花世界,诱惑多,

你别太实心眼了,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隔壁办公室热心肠的王大姐,

甚至开始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李思思总是温和又坚定地笑笑,

摇头拒绝:“蒋明不是那样的人。我信他。”第二年,信渐渐少了。从一周一封,

变成半月一封,再到一个月一封。信纸变薄了,字迹也越来越潦草,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思思,最近太忙了,生意刚起步,什么都得自己来,跑断腿,磨破嘴,

陪客户喝酒喝到吐……”“钱我先寄回去一些,你和我爸妈先用着,别省。

等我这边周转开了,给你寄更多。”“这边的人,心思都深,

打交道累……”他开始往家里寄钱,汇款单上的数字一次比一次可观。附言栏里,

最初还有“勿念”、“保重”之类的话,后来,只剩下冷冰冰的“安好”二字。

李思思摸着汇款单上打印的数字,心里没有喜悦,反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重要的拼图。

她还是照常回信,字斟句酌,怕给他添堵,又忍不住流露担忧。信寄出去,常常像石沉大海,

要等很久才能收到一封简短的回音。她开始失眠,在深夜望着窗外沉沉的夜幕,

心里也跟着一点点下沉。有一次,在信里,她终于没忍住,带着点试探和委屈写道:“蒋明,

你那边……是不是认识了别的……更谈得来的朋友?”信寄出去,她就后悔了,

整天心神不宁,既盼着回信,又怕回信。等了快一个月,终于等来了蒋明的回信。

只有薄薄一页纸,字迹是罕见的认真,甚至带着点急切:“思思,别瞎想!没有的事!

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心思看别的女人?等我这边稳定下来,一切都会好的!等我!

”就这寥寥数语,像一剂强心针,又让她活过来了。她把那页纸贴在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是啊,他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她不该怀疑他。第三年,信几乎断了。

只有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汇款,数额越来越大,甚至显得有些突兀。电话倒是偶尔会打回来,

打到小卖部的公用电话,邻居扯着嗓子来叫她。他的声音总是很疲惫,

背景音里时常夹杂着酒杯碰撞声、嘈杂的音乐声,或是他听不懂的粤语。通话总是很匆忙,

“嗯”,“知道了”,“你照顾好自己和我爸妈”,“我这边还有应酬,先挂了”。

李思思握着听筒,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忙音,久久不愿放下。那部老式的黄色座机电话,

像她此刻的心情,蒙着一层擦不掉的灰尘。---2 二 相见那年夏天,

蒋明破天荒回来了一次。只待了三天。他变了。皮肤白了些,是那种少见阳光的苍白,

人也清瘦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倦色,但眼神比三年前锐利了许多,

看人时带着一种不自觉的审视和衡量。他穿着一身李思思叫不出牌子,

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灰色西装,白衬衫的领口挺括,手腕上戴着一块金属表带的腕表,

在阳光下闪着冷硬的光。他给李思思父母带了包装精美的进口保健品,

给她带了一条触感柔滑、图案优雅的丝巾,是她在小镇百货商场从未见过的样式。

他拉着她的手,在老家的石板路上走。两人并肩,却好像隔了一层无形的膜。

他嘴里谈论的是股市行情、融资困难、项目前景,那些陌生的词汇让李思思插不上话。

当她试着说起学校里的孩子,说起街坊邻居的琐事时,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只是“嗯嗯”地应着,目光却飘向远处。只有一次,在他家略显陈旧的老屋里,

他或许是被熟悉的环境勾起了些许旧日情怀,或许是真的累了,卸下了一点防备。

他靠在旧沙发上,闭着眼,揉了揉眉心,然后伸手,像少年时那样,揉了揉李思思的头发,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思思,再等等,就快好了。等这个项目拿下,

我就……”他的话没说完,但李思思的心却因他这个熟悉的动作和未尽的话语,

再次软了下来。那股盘踞在心头的陌生感和不安,被强行压了下去。他还是她的蒋明,对吧?

他只是在外面拼搏,太累了。她告诉自己,要理解他,要更耐心地等他。

三天的假期转瞬即逝。蒋明走的时候,没有让李思思去送。他说:“别送了,跑来跑去麻烦,

我直接叫车去市里机场。”李思思站在家门口,

看着他坐进那辆黑色的、车窗贴了深色膜的小轿车里,绝尘而去,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车子卷起的尘土,慢慢落下,覆盖了地上新鲜的车辙印。

---3 三 信件蒋明走后的第三个月,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阳光和往常一样炽烈。

李思思刚上完一堂作文课,喉咙有些干哑。她回到办公室,正准备喝水,

教导主任喊住她:“李老师,有你的挂号信,从深圳来的。”她的心猛地一跳,

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接过了那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她小心地拆开。

里面没有只言片语的信纸。只有一沓崭新挺括的百元大钞,簇新得边缘甚至有些割手。以及,

一张彩色照片。照片像是在某个高级宴会或者私人派对上拍的,光线柔和,背景奢华。

蒋明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深色西装,雪白的衬衫领口系着领结,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

他脸上带着笑,是一种李思思从未见过的、疏朗而得体的社交笑容,自信,

甚至带着点掌控一切的意味。他的臂弯里,亲昵地挽着一个年轻女孩。

那女孩穿着一身香槟色的露肩小礼服,妆容精致,头发精心打理过,

颈间和耳垂上戴着闪亮的首饰,笑容明媚,

眼神里透着一种被精心呵护、不谙世事的纯真与优越。两人身后,

是一栋灯火辉煌、气派非凡的欧式别墅,门前还有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喷水池。

阳光透过办公室的老旧玻璃窗,明晃晃地照在照片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斑。

李思思盯着那张照片,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将那画面刻进灵魂深处。起初,是茫然,然后,

一种冰冷的、尖锐的东西,从心脏最深处缓慢地刺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教室里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窗外操场上体育课的口哨声,

同事批改作业的沙沙声……所有声音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透明的屏障,变得模糊而遥远。

她扶着陈旧的木质办公桌,慢慢地站直身体。另一只手,

下意识地、紧紧地按在了还是完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

一张刚刚拿到、还带着医院消毒水味道和指尖温度的孕检单,

正静静地躺在她外套的内侧口袋里。她原本计划着,今晚就给蒋明写信,

告诉他这个惊喜的消息。她慢慢地把手从肚子上拿开,指尖冰凉。

她伸进随身带着的、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书包里,摸索着。

指尖先触到了那张薄薄的、决定命运的孕检单,顿了顿,然后,像是怕被烫到一样,

迅速移开,碰到了另一张纸——一份几天前收到、她却一直犹豫不决的,

偏远山区小学的支教录取通知书。当时收到时,她还想着和蒋明商量一下,毕竟要去两年,

离他更远了。她低下头,再次看着照片上蒋明那陌生而刺眼的笑脸,

和那个女孩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福与依恋。再抬起头时,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像一潭瞬间封冻的死水。她慢慢地把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照片,

连同那沓崭新得仿佛带着嘲讽意味的钞票,一起,一丝不苟地塞回了那个牛皮纸信封里。

动作缓慢,却异常坚定,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然后,她掏出了那张孕检单。纸张摩挲,

发出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她最后看了一眼诊断结论,

那个代表着一个新生命开始的词语。眼神里,曾经为蒋明点亮的那簇火苗,倏地熄灭了,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随即,一种更坚硬、更绝望的东西,在灰烬里冷硬地凝结起来。接着,

她把它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小小的、方正的、不会占据任何空间的块,

塞进了书包最底层一个带拉链的、几乎不用的夹层里,拉上拉链。

有的等待、期盼、爱恋、以及那个还没来得及告知任何人、就已经失去存在意义的小小秘密,

一起彻底封存、埋葬。她拿起桌上那支用了很多年、笔帽都有些破损的钢笔,拧开笔帽,

在那份支教通知书的是否接受一栏,用力地、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思思。

墨迹落下,像一个郑重的句号。---4 四 隐瞒李思思走了。走得悄无声息,异常决绝。

她只告诉父母,学校有一个去外地交流学习的机会,时间比较长,让他们不要担心。

对于她和蒋明的事情,她只字未提,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几件朴素的衣服,一些专业书籍,

有那个装着照片和钱的、未曾拆封的牛皮纸信封——她把它原封不动地塞进了行李袋最底层。

起初,蒋明家还试图联系她。蒋母甚至亲自上门,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和探究:“思思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工作也辞了?

我们蒋明在外面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她?她这算怎么回事?

” 李思思的父母也是又急又气,到处打电话询问,却一无所获。时间久了,看她心意已决,

联系不上,而蒋明寄回来的钱依旧每月准时到来虽然李思思从未动过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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