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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死后第七天,害死我的人齐聚一堂。他们笑着,闹着,庆祝我的死亡。殊不知,我也在场。

1. 头惊魂我飘在天花板的角落,冷冷地看着下方那群人。客厅里水晶灯璀璨,

香槟塔折射出迷离的光。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举杯欢庆,笑声刺耳。今天是我的头七。

也是他们的庆功宴。总算甩掉沈朝夕那个包袱了,来,为我们的自由干杯!

说话的是许知意,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红色吊带裙,

依偎在我前男友顾言洲的怀里,笑靥如花。那裙子是我上个月刚买的,一次都没穿过。

顾言洲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宝贝,

以后再也没人能阻碍我们了。一周前,就是这两个人,在悬崖边一左一右地拉着我。

顾言洲说:朝夕,把那个项目让给知意吧,她比你更需要这个机会。

许知意哭得梨花带雨:朝夕,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帮帮我,就这一次。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荒谬。那个项目是我熬了三个月通宵才拿下的心血。我拒绝了。然后,

顾言洲松开了手,许知意在我背后,用尽全力推了我一把。坠落的感觉很漫长,

风声刮过耳膜,我最后看到的,是他们俩在崖边冷漠又惊恐的脸。现在,

他们正庆祝我的死亡。说起来,朝夕也真是蠢,另一个女人,

我的死对头林晚晚端着酒杯走过来,语气轻蔑,还真以为陆总看重的是她的才华?

她口中的陆总,陆景淮,正坐在沙发的中央。他是我公司的老板,

一个成熟稳重、对我关怀备至的男人。我曾一度将他视为我的恩师和伯乐。此刻,

他慢条斯理地晃着杯中的红酒,嘴角噙着一抹淡漠的笑。她那种性格,太锐利,

不懂得变通,死了也好。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奉承地看着他。原来,

他也是其中一员。他们四个,我生命中最信任、最亲近、最敬重的人,联手将我推下了深渊。

我看着他们庆祝的丑恶嘴脸,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死过一次的人,

情绪早已和肉体一同腐烂。只剩下冰冷的恨意。许知意举起酒杯,提议道:为了庆祝,

我们今晚不醉不归!就当是,送朝夕最后一程!好!众人欢呼,气氛达到***。

就在许知意仰头喝酒的瞬间,我伸出手,对着她手中的高脚杯,轻轻一弹。啪!

杯子在空中毫无征兆地炸裂。猩红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尽数泼在她那张精致的妆容上。

啊!许知意发出一声尖叫,捂着脸蹲了下去。音乐停了,笑声也停了。

顾言洲连忙扶住她,紧张地检查:知意,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几片碎玻璃划破了许知意的脸颊,渗出细小的血珠。她看着手上的血,吓得脸色惨白。

我的脸……我的脸!林晚晚皱眉,环顾四周:怎么回事?好好的杯子怎么会自己碎了?

陆景淮的目光扫过一地狼藉,眼神深沉,没有说话。可能是杯子质量不好吧。

顾言洲随口解释着,抱着瑟瑟发抖的许知意安慰,没事没事,一点小伤,不会留疤的。

他们很快将这个小插曲归结为意外。派对继续。我飘到陆景淮面前,

看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目光朝我所在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当然,他什么也看不到。我对着他手中的酒杯,

吹了一口气。杯中的红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边缘开始,一点点结成了冰。冰霜蔓延,

发出细微的咔咔声。陆景淮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猛地将杯子掷在地上。又是一声脆响,

打破了喧闹。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陆总?顾言洲不解地问。

陆景淮死死盯着地上的冰渣,脸色第一次变得难看起来。今天就到这吧,都散了。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陆续离开。很快,

别墅里只剩下他们四个。景淮,到底怎么了?许知意捂着脸,不安地问。

陆景淮没有回答,他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外,原本晴朗的夜空,

不知何时聚拢了浓重的乌云,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今天是她头七。陆景淮的声音很沉。

一句话,让另外三人的脸色瞬间煞白。你……你别吓我!林晚晚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世上哪有鬼!是啊,陆总,别自己吓自己。顾言洲也强作镇定。

我看着他们恐惧的模样,慢慢地,扯出了一个死后世界的第一个笑容。别急。游戏,

才刚刚开始。2. 镜中鬼影他们决定在别墅里住一晚,抱团取暖。真是个愚蠢的决定。

深夜,别墅里一片死寂。他们四人分住在二楼的四个房间,谁也无法安睡。

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是林晚晚。她最聒噪,也最瞧不起我。我穿墙而入时,

她正开着房间里所有的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她在刷手机,似乎是想用网络上的喧嚣来驱散恐惧。我飘到她床边,伸出手,

点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屏幕瞬间黑了。啊!林晚晚尖叫一声,把手机扔了出去。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了,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谁?谁在那里?她颤抖着声音问,

恐惧让她连下床开灯的勇气都没有。回应她的,是窗帘被猛地拉开的声音。哗啦——

惨白的月光透过乌云的缝隙照了进来,刚好落在房间正中央的穿衣镜上。镜子里,

清晰地映出了林晚晚惊恐的脸。以及,站在她身后,披着长发,穿着白裙的我。

那是我死时穿的裙子,在坠崖的过程中被山石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凝固的黑血。

沈……沈朝夕?林晚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我缓缓地,

对着镜子里的她,咧开嘴,露出一个没有血色的微笑。晚晚,我的项目,你用得还习惯吗?

我的声音空洞,像是从深渊里传来。鬼啊!林晚晚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尖叫着,

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她的叫声惊动了其他人。

顾言洲和许知意几乎是同时打开房门冲了出来,陆景淮也紧随其后。

他们看到林晚晚像疯了一样冲下楼梯,嘴里胡乱喊着:有鬼!有鬼!是沈朝夕!她回来了!

晚晚,你冷静点!顾言洲想去拉她。林晚晚一把甩开他,因为跑得太急,脚下一滑,

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等她滚到楼下,人已经不动了,额角磕在楼梯的拐角,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许知意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顾言洲也白了脸,僵在原地。只有陆景淮,快步下楼,

试探了一下林晚晚的鼻息。他站起身,摇了摇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死了。

一个死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顾言洲和许知意的心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许知意喃喃自语,身体抖得像筛糠。

她刚刚说……看到了沈朝夕。顾言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陆景淮抬头,目光如电,

扫过空无一人的二楼走廊。不是幻觉。他一字一顿地说,她真的回来了。

我站在楼梯的阴影里,看着他们三个惊恐万状的表情,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个开始。

害死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他们不敢再分开,三个人挤在一楼的客厅里,背靠着背,

熬到了天亮。天一亮,陆景淮就打了电话,找了专业的人来处理林晚晚的尸体。

对外宣称的死因是:意外失足,摔下楼梯。和我一样,又是一场意外。警察来过,

简单问了问话,就走了。毕竟,这是陆景淮的别墅,没人敢深究。处理完一切,

顾言洲和许知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陆景淮。陆总,我们现在怎么办?

她……她下一个会不会就来找我们了?陆景淮的脸色也很难看,

但他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还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她现在是怨气最重的头七,

我们斗不过她。找个大师,做场法事,超度了她。

他们很快联系上了一位据称道行很深的大师,姓玄,叫玄清子。下午,

玄清子就带着他的徒弟来了。他一身道袍,仙风道骨,手里拿着拂尘,一派高人模样。

他走进别墅,眉头就皱了起来。好重的怨气。这句话让本就惶惶不安的三人更加恐惧。

大师,救救我们!许知意第一个冲上去,抓着玄清子的袖子,像是快要溺死的人。

玄清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怕,待贫道开坛做法,定能送走这怨灵,保你们平安。

我冷眼看着这个装模作样的神棍。送走我?痴人说梦。

3. 法坛惊变玄清子在客厅中央摆开了法坛。香烛、黄符、桃木剑,一应俱全。

他让陆景淮三人在法坛外盘腿坐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动,也不要睁眼。

三人像听话的小学生,一个个乖乖照做。玄清子开始了他的表演。他手持桃木剑,

嘴里念念有词,绕着法坛跳起了大神,黄符纸撒得满天飞。我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

演了大概十几分钟,玄清子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三人说:好了,

那怨灵已经被贫道镇住了,现在,贫道要开天眼,与她沟通,劝她放下执念,早入轮回。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两滴液体在眼睛上。然后,他猛地睁开眼,

大喝一声:孽障,还不现身!我看到,他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灰色。他真的能看见我。

我有些意外,但并不惊慌。我缓缓从阴影中现身,就站在他对面。玄清子看到我的瞬间,

瞳孔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摆出一副高人姿态。你就是沈朝夕?

贫道看你浑身怨气,死得凄惨,但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滞留人间,害人性命?

害人性命?我笑了,笑声空洞又冰冷,大师,你有没有问过他们,我为什么会死?

玄清子一噎。我一步步向他走去。他们害死我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们庆祝我死亡的时候,

你又在哪里?现在,你拿了他们的钱,就要来超度我?你凭什么?我的每一步,

都带着刺骨的阴寒。客厅的温度骤降,墙壁上开始凝结出白霜。玄清子感觉到了压力,

脸色变了变,握紧了桃木剑。执迷不悟!既然你不肯入轮回,贫道今日便替天行道,

打得你魂飞魄散!他举起桃木剑,朝我刺来。剑尖带着一丝微弱的金光,

似乎真的有点东西。但我连躲都懒得躲。就在桃木剑即将刺到我的瞬间,我伸出手,

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剑刃。咔嚓。那柄号称斩妖除魔的桃木剑,应声而断。

玄清子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他看着手中断掉的剑,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你……你……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收我?我捏着那半截断剑,一步步逼近他。

你不是普通的怨灵……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后退,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是来向他们讨债的东西。我话音刚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他那个带来的小徒弟,从头到尾都吓傻了,此刻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扔出一把铜钱。

铜钱打在我身上,像是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波澜。我根本没理他,只是伸出手,

掐住了玄清子的脖子。他那点微末的道行,在我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大师,救我……

大师!身后传来顾言洲和许知意惊恐的叫喊。他们虽然闭着眼,但客厅里的动静,

他们听得一清二楚。玄清子被我掐着脖子,双脚离地,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挣扎,

却发现我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艰难地求饶。晚了。我手上用力。咯嘣。一声脆响,他的脖子被我扭断了。

我松开手,他的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那个小徒弟看到师父惨死,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我转过身,

看向法坛外坐着的三个人。他们虽然看不见,但玄清子倒地的声音,他们听见了。大师?

大师你怎么了?陆景淮的声音还算镇定,但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人回答。

死一般的寂静。恐惧在空气中蔓延。言洲……我好怕……许知意带着哭腔,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顾言洲也没好到哪里去。陆总,现在怎么办?

大师他……他是不是出事了?陆景淮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正在加速。

我缓缓走到许知意身后,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知意,轮到你了。

4. 鬼奴觉醒许知意浑身一僵,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她猛地睁开眼。然后,

她看到了玄清子扭曲的尸体,和旁边吓晕过去的小道士。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别墅的寂静。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地上一跃而起,

不顾一切地朝门口冲去。别过来!别过来!她一边跑,一边语无伦次地尖叫。

顾言洲和陆景淮也被她的叫声惊得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景象,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跑!

顾言洲反应过来,也跟着往外跑。只有陆景淮还站在原地,他死死地盯着玄清子的尸体,

又抬头看了看我所在的方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他知道,他们请来的救星

,变成了催命符。许知意疯了一样地去拉别墅的大门。但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此刻像是被焊死了一样,任凭她怎么拉,都纹丝不动。开门!开门啊!

她绝望地拍打着门板。我好整以暇地飘过去,欣赏着她的丑态。知意,你跑什么?

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回来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许知意身体一软,沿着门板滑坐在地。她抱着头,崩溃地大哭:朝夕,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求求你原谅我!原谅你?我轻笑一声,

我被你推下悬崖的时候,你怎么不求我原庸你?你们开派对庆祝我死亡的时候,

怎么不想着让我原谅你?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鼻涕,狼狈不堪。我送你的那条红裙子,好看吗?

许知意惊恐地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我很喜欢那条裙子呢,本来打算在颁奖典礼上穿的。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她抖得更厉害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你就穿着它,

永远地陪着我吧。我的指尖滑过她脸颊上被玻璃划出的伤口。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开始腐烂,发黑,流出腥臭的脓水。啊!我的脸!我的脸!许知意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仿佛上面爬满了蚂蚁。顾言洲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吓得腿都软了。他想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顾言洲。

我唤他的名字。他浑身一抖,僵硬地转过头。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为我写过的情书,

还记得吗?我问他。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说,我是你的月亮,

是你唯一的光。我一步步向他走去,可是,你为了许知意,为了陆景淮许诺给你的职位,

亲手熄灭了你的光。朝夕……我……我是一时糊涂……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开始为自己辩解,是许知意!是她勾引我的!还有陆景淮,是他逼我的!我也不想的!

真是可笑。大难临头,就开始互相推诿。是吗?我走到他面前,歪了歪头,那你现在,

就去向他们证明你的『不想』吧。我话音刚落,顾言洲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

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直挺挺地转向还在地上哀嚎的许知意。然后,他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