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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得知丈夫将我整容成白月光后,我杀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我有双重人格。整容师丈夫说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切换成了恋爱脑人格。他说我底子好,

要把我塑造成他最成功的作品。在经历了百来场大大小小的手术后,我命悬一线,

终于成为他最理想的模样。后来,丈夫的白月光回国。我躲在机场的角落里,

偷偷看着他们亲热。白月光顶着一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那是一副纯天然的皮囊。

我这才知道,我十年来给谁当了替身。“宝贝你放心,你回来了,

我就不会让她再顶着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了。”“我一定会毁了她。”我悲伤至极。

因为整容而削掉的骨头处隐隐作痛。丈夫不知道,上一次手术他中途离场后,

我的恋爱脑人格就奄奄一息了。下一个人格,略微带点疯。01我推开家门的时候,

下意识藏了藏自己的孕检报告单和包里沉重的香油。在去机场前,我查出自己怀孕了。

所以我才会跟着丈夫傅言鑫的定位跟到了机场。我想给他最早的惊喜,谁知,

反给了自己一个惊吓。那我索性买点香油,替傅言鑫提前烧好下去的供品。傅言鑫见我回来,

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他刚刚才去机场接他的白月光,身上还沾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真刺鼻。“宝贝,我忘记告诉你了,晚点我有一场手术要做,只怕是不能陪你了。”我知道,

这是他的白月光顾月铃回来的第一天,他肯定是要陪着她的。做手术是他的借口。

我的神情显得有些失落,经历多次手术的表情透出不自然的紧绷感。“既然这样,那你去吧。

”他看向我的脸,皱了皱眉头。我读出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嫌弃。可是他忘了,

曾经我也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是他哄骗我并且亲自操刀,为我整成顾月铃的模样。

八分相似,两分不自然。他拎起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翻了翻柜子,

里面少了许多情意浓浓时候的用品。比如隔绝小蝌蚪用的圈圈和延长时间的喷雾。

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把失手打乱的物品又归类回原处。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傅言鑫的心不在我身上的呢。大概是半年前的那一场手术吧。隔着时差,

顾月铃在国外的某个酒吧买醉。他得知,当即抛下了手术台上的我。明明应该昏睡的我,

却清醒着,听着他对话里的歇斯底里。“我求你了月铃,你别买醉了。”“没了那个男人,

你不是还有我吗?”他一声声地劝着顾月铃不要买醉,最后拖到手术台上的我失血过多昏迷,

亲手把我送进重症监护室。昏迷后,我就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次,许久不曾发作的双重人格,

似乎要出来了。那是一个疯子人格,她的愤怒在我的身体内咆哮。“傅言鑫,你竟然骗我!

”“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可是我当惯了恋爱脑,没死透前总有一句话,

在身体里怯怯地反驳着。“万一,那时候顾月铃真的很危险,所以他才抛下我的呢?”可是,

顾月铃能有什么事情呢?她在国外成婚后,丈夫早逝,她分得了千万的美金财产。她不过是,

现在缺爱了,要来抢我的东西了。不过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好的,她想抢,我刚好不想要。

正好是一种不谋而合。夜晚,我看见傅言鑫的朋友圈里发来一张意味不明的照片。

两个模糊的背影依偎在一起赏月,也不知道是谁替他们拍的。朋友圈底下,

傅言鑫的好兄弟连连发了好几句祝福。“恭喜傅哥抱得美人归!

”“终于不用看着那一张高仿的脸了!”“整容师爱美人,审美一致,就是绝配啊!

”我默默地在底下接了一句评论。“嗯,支持,都锁死,都去死。

”香油在储物间里被我倒完,我烧了傅宴鑫呈放私藏的第一个储物间。无比痛快。

02傅言鑫看见我的评论后,回了我一句。“有病吧你。”对于他猜中了的事实,

我有些意外。我确实有精神病。远处储物间里的火花噼里啪啦,

我手里切肉用的刀子被我放在磨刀石上磨得有些锃亮。但是紧接着,

傅宴鑫打来了一通电话来向我道歉。“宝贝,我做完手术后和几个兄弟们喝酒呢,

喝多了他们,和你乱说话呢。”“你千万别生气。”“我朋友圈已经删掉了。”我这才知道,

刚刚的动态和回复,一直是顾月铃拿着他的手机发的。可是我和他在一起十年,

我太了解他了。傅言鑫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他不许有人过分参与他的私人空间。

哪怕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都不曾摸过他的手机。想要触碰的时候,

都会被他以“私人空间”为理由拒绝。然而刚回国的白月光,就能把他的手机攥在手上。

我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我不想让傅言鑫影响我切肉做夜宵的好心情。正准备挂电话,

傅言鑫的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顾月铃欢快的笑声。一道熟悉的童声紧随其后传进了电话里。

“妈妈,小乐今晚和你玩真的很开心!”“明天小乐还想见到你!”听着这稚嫩的童声,

我愣了愣。小乐?那不是我和傅言鑫的儿子吗?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傅言鑫的母亲那里吗,

怎么会跑到了顾月铃那?听着小乐一声又一声地喊着顾月铃“妈妈”。我原本沉寂的心,

沸腾了。我对着电话大声质问:“傅言鑫,小乐怎么在那里?”傅言鑫的语气带着一抹心虚。

“我妈说她跳广场舞没空看着小乐,

让我带小乐出来走走……”他的话语淹没在顾月铃和小乐母子游戏的笑声中。我挂断了电话,

往傅言鑫所在的位置奔去。他习惯去的地方,这么多年,我也早就谙熟于心。一路上,

傅言鑫慌了,一直在拨打我的电话。他很清楚,一旦我见到了顾月铃,

就会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知道真相。但是他不知道,我已经躲在机场里见过顾月铃了。

我闯到了会所的顶楼天台。布置得很浪漫,香槟摆放着正好凑成了一个心形。风很大,

所有人都在看我。这里,也是傅言鑫第一次向我求婚的地方。顾月铃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

有一股出尘的美。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用骨灰做成的项链。那是我母亲去世后,

我要求傅言鑫帮我找师父烧制的。因为母亲说,以这样的形式,她还能陪在我的身边。

可是制作成的第二天,我仅仅只戴了一天啊,这条项链就不翼而飞了。原来,

是跑到了顾月铃的脖子上。而且,这条项链还被磨掉了半截。这寓意并不好,

已逝者会没有来世的意味。我咬着牙,我不会认错,

因为有一个独特的缺口是我特地让师傅留下的。我紧紧盯着这条项链,

顾月铃挑挑眉索性扯下来,把项链收回包里。小乐正在顾月铃怀里,陪她荡秋千。听见动静,

他看着我又看看顾月铃,一脸的迷惑。“好奇怪,有两个妈妈诶!

”顾月铃挑衅地拉过了小乐的手。“那你更喜欢哪个妈妈呢?

”小乐毫不犹豫地说道:“真妈妈!我喜欢真的妈妈!

”“另一个妈妈肯定是戴了人皮面具伪装的!

”看多了悬疑片的小乐开始看看我又看看顾月铃。顾月铃笑着,开始胡乱揉捏着自己的脸。

“你看妈妈的脸是真的皮。”“所以她的脸不是,她是假的,骗你的!”小乐指了指我。

“你快揉一揉自己的脸,向我证明你是我妈妈!”顾月铃挑衅地看着我。“你怎么不揉一揉,

捏一捏呢?该不会你就是那个‘替身’吧?”其他兄弟们听了这话,起哄地“吁”了一声。

我苦涩地笑了笑,确实是。这一张脸,模仿她,几乎都是假的。03我转头看向傅言鑫,

要他说话。傅言鑫看看我,再看看顾月铃,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一边。

就连那些喜欢起哄的兄弟也好奇地闭了嘴,一心看八卦修罗场。“瓷瓷,你等我向你解释,

我是爱你的。”“顾月铃的容貌,确实是我眼中最好的模板,所以我才把你整成七分像。

”“你若是不喜欢,下个月,我亲自为你再调!”我还没问这张脸的事情,

傅言鑫就全部都交代了。可他当着顾月铃的面,他说的是,会亲自毁掉我的脸。

他们两个如今在我眼里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回正题。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傅言鑫看着小乐再看看我。“可是现在小乐只认她啊,

直接把小乐带走多不好……”顾月铃听见我的话,眼泪说掉就掉。“我只是很喜欢小乐,

这都不可以吗?”“小乐,你不喜欢我当妈妈吗?”小乐说了声“喜欢”后,

还用力点了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小乐,你过来,我才是你的妈妈。

”傅言鑫猛地拽住我的手臂。我抽过脂的伤口处隐隐作痛。“瓷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现在怎么那么不讲理了。”“我等会儿就让小乐回家了,他陪月铃只是暂时的。

”“这都不可以吗?”小乐脸上的喜悦也消失了,看着我伸出的手一脸抗拒。

“你是假的妈妈。你的脸是假的,你不是我妈妈,你休想骗我。”我能忍受傅言鑫的背叛。

但面对我怀胎十月,亲自生下的儿子对我的排斥和怀疑,我的情绪一瞬间有些难以控制。

口袋里的袖珍刀被我捏得紧了紧,我在告诉自己,要冷静。傅言鑫的好兄弟在此时发话了。

“本来傅哥就是拿她当替身,现在正牌都来了,还有了那么多钱,我要是她就拿钱早早退出。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立刻就被吓得噤了声。傅言鑫也走到了顾月铃身边安抚她。

“你要是喜欢小乐,以后给小乐整容,整得像你更多些……”我冷冷一笑,踹倒香槟酒瓶后,

火柴飞进酒精中,扬起了绚丽的火光。在场的人无不失声尖叫。我啧啧感叹,

傅言鑫没看见自己的储藏室被烧有点可惜。那里的火光才精彩呢。小乐在一边拍手叫好。

“好看!好看!”我勾了勾嘴角,把他拉到了我的身边。又从顾月铃包里,

把母亲的骨灰项链翻了出来,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好看就陪着妈妈,天天看!

”傅言鑫拉着兄弟们灭火,等灭完火,身上全是粉尘,脏兮兮的。我看着他们直发笑。

傅言鑫怒目圆瞪,但是在看到我脖颈上的那一条项链时,有些心虚。

“今天是月铃刚回国的庆祝会,你要是想陪着小乐你可以留下!”“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傅言鑫忘了,今天其实是他和我的结婚纪念日,本来就该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的日子。

可是他们,却背着我在陪另一个女人。“送一点焰火还不够庆祝吗?”我的表情有些无辜,

带着小乐走了。回到家,我把傅宴鑫车库里的车全都烧了。郊区的火光冲天,

哄得小乐很开心,我的神色隐藏着一抹快意。为了彻底和傅言鑫一刀两断,

我找了律师处理离婚关系和财产问题。结果律师调查了一番,疑惑地问我。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和他结婚的是另一个名字。”“女方叫顾月铃,不是你啊?”说完,

律师看着我,似乎有些怀疑我的精神问题。怎么会连自己有没有结婚都搞错呢?

我从包里抽出红本本想要自证,却怔了怔。上面不带钢印,而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算了,大不了我全烧了,一分钱也不要。

”04傅言鑫一连许久都没有回家,还偷偷从学校里带走了小乐。

小乐彻底在顾月铃的蛊惑下,把她当成了妈妈。不仅不愿意回家,学校家长会也不让我去。

可我一点也不急了,因为我知道,小乐也是天生的小疯子。傅言鑫母亲寿辰的那一天,

傅言鑫以小乐为由邀我去。小乐被傅母搂在怀里,身边站着的女人,却是顾月铃。

顾月铃眉眼弯弯,讨好地看着傅母。“阿姨,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到时候,

您一定要给我撑场面,我不想输给那个一身假的女人。”原来,假结婚证的事情,

傅母是知道的。可是她每年都在催我生二胎,让我多给她傅家添子嗣……原来当恋爱脑,

要承受的苦难有这么多。我走进来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

顾月铃笑着给我递上了请帖。“希望姐姐不计前嫌,也来参加我的婚礼。”她的请帖背后,

贴着的装饰是一张整齐的经文,那是傅言鑫曾经为我求来的。我有一段时间,

整容手术经常排异反应,整晚整晚睡不着。甚至是生不如死。傅言鑫为了缓解我的疼痛,

就手抄经文安慰我。他说这个经文可以让一切变得好起来。如今,

这经文竟然贴在了请帖的后背。我笑了笑,没理她,再一次把手伸向小乐。

小乐躲过了我的手。“别碰我,我要当妈妈婚礼上最好看的花童。”我笑着点点头,

有小乐这个天生魔童,那婚礼一定很精彩。傅言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走向顾月铃,挡在她身前,却在瞥见红色请帖的时候急了。“月铃,

你为什么那么着急拿出来?!”顾月铃的眼中满是委屈。“言鑫,我哪里着急了,

是你不想娶我吗?”傅言鑫瞧见她眼眶里的眼泪,急得捧住她的脸哄她。“不是,

我只是还没和瓷瓷说好。”傅言鑫看向我,脸上的表情有些许忸怩。“对不起瓷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