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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移定律

反面遗忘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偏移定律是作者反面遗忘的小主角为林溯林本书精彩片段:我常觉南砚那装满了公式和定理的脑分给我的区域大得惊人是清水一中的传成绩稳坐第一把交记性好得像活体存储可这位学霸对自己的事却出奇地不上饭卡塞在哪个角常要我来帮他他不爱打听别人的自己的事也懒得多却把所有的“洞察力”都留给了我能在我看向小卖部就准确递来那瓶汽瓶盖总是先一步被拧我值日最高的那扇玻璃窗总会被他默默擦干体育课跑完八百在我喘得说不出话陪着我默默在操场多走一圈也一定是他们最常做是放学后并肩坐在操场看台他不怎么爱聊八却会用他记公式的脑去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我今天笑了几或者云朵变成了小狗的形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他会用清爽的声音说着一些理所当然的话: “明天还帮你带早” “后天篮球记得来” “大后天……反正以后的日都会像现在这” 我那时笃定地认我们的未来就像他笔下流畅演算的数学步骤清答案明会永远安稳地延续下所有的明都将是今日的复刻从未想这世间最先出现谬误不是任何一道难而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时间规则本身

主角:林溯,林溯   更新:2025-11-12 16:5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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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墨水,是在我准备塞进书包最里层时打翻的。

或许是因为新班级里嘈杂的人声让我有些无措,又或许仅仅是因为我天生的笨手笨脚。

总之一瞬间,那抹浓稠的、不祥的蓝黑色,就从瓶口甩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然后,精准地溅落在了前面那个男生的后背上。

他穿着一件崭新的、洁白得晃眼的校服外套。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

我盯着那几滴迅速晕开、如同绝望泪痕般的墨点,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褪去了,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地撞击着耳膜。

完了。

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开学第一天,我就闯了祸。

我几乎能预见到对方转过身来时,那必然会是充满嫌恶与愤怒的眼神。

像我这种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果然是不应该存在的。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我己经开始在脑海里组织道歉的语言,但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转过身来了。

我先看到的是他校服左胸口处绣着的名字“南砚”,然后才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很黑很深的眼睛,像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

出乎我的意料,里面并没有怒气,反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淡淡的疑惑。

他微微侧头,似乎想看清自己后背的情况,但这个动作显然无法完成。

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热度迅速蔓延到耳根。

“对……对不起!”

我猛地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语速快得像在背诵,“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小心……”后面的解释卡在喉咙里,变成一串模糊的音节。

我己经做好了被他责备,甚至被他要求赔偿的准备。

毕竟,那件校服看起来价格不菲。

然而,我听到的却是一声很轻的笑声。

不是嘲讽,也不是怒极反笑,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豁达的味道。

我惊愕地抬起头,只见南砚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看着我,那双黑眼睛里竟然闪烁着几分……有趣?

“没事。”

他的声音清朗,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下独一无二了。”

独一无二?

我愣住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词用在此刻的语境。

他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我毁了他的新校服。

是因为人太多,他不好意思发作吗?

还是说,这是一种更高级的讽刺?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分析他这句话背后的真实含义,但所有的分析路径都导向了死胡同。

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雕像。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和不解,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坦然:“真的没事,一件校服而己。

这样就不会跟别人搞混了,挺好。”

他说着,还若无其事地伸手拍了拍那片墨迹旁边的地方,仿佛那只是衣服上原本就有的装饰图案。

他的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这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他是真的不在意。

一种混杂着巨大庆幸和更深层次无地自容的情绪包裹了我。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比如“我赔你一件”或者“我帮你洗干净”,但南砚己经转回身去了,只留给我一个带着独特“印记”的背影。

他似乎完全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己经开始整理自己的新课本了。

而我,却依旧僵在原地,手心的冷汗还没有干。

周围的喧嚣重新涌入我的耳朵,但我却觉得更加孤立。

他的不在意,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和笨拙。

我默默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也就是他旁边的位置。

原来他就是南砚,那个名字长期占据年级红榜榜首,我无数次在成绩单上看到过的名字。

而我,是那个永远跟在他名字后面的“林溯”。

真是讽刺的巧合。

我偷偷打量着他的侧脸。

他的鼻梁很高,下颌线条清晰利落,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英俊。

但他身上有一种疏离感,并非冷漠,而是一种对周遭大部分事物都缺乏兴趣的淡然。

除了刚才那瓶墨水,似乎没什么能引起他特别的关注。

他整理东西的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笃定的从容。

这和我那种总是急于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慌乱截然不同。

整节课,我都有些心不在焉。

老师讲了什么,我几乎没听进去。

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前面那个背影,落在那片蓝色的墨迹上。

那几滴墨水,因为布料纹理的关系,晕染成了某种模糊的、抽象的形状,像一小片深邃的、扭曲的星空。

它们刺眼地存在于那片纯白之上,也仿佛烙印在了我开学第一天的记忆里。

下课铃响后,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正式地道个歉,南砚却忽然转过身,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桌面。

我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看他。

“那个,”他指了指我桌上同样牌子的墨水,“能再借我用一下吗?

我的好像洒得差不多了。”

他的语气很自然,仿佛我们己经是相识己久的朋友。

“……好。”

我慌忙把墨水递过去,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他的,微凉的触感让我像被电到一样迅速缩回。

他似乎没有察觉,接过墨水,在他新书的扉页上工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南砚”。

字迹挺拔有力,和他的人一样。

然后把墨水还给我,“谢了,林溯。”

他准确无误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再次愣住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之前从未有过交集。

难道……是因为成绩榜?

这个猜测让我的耳根又有点发热。

我低下头,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客气。”

他看着我,忽然笑了一下,这次的笑容里带着点探究的意味:“你好像……不太爱说话。”

这不是一个问题,更像是一个观察结论。

我下意识地想把校服拉链再往上拉一点,仿佛这样能增加一些安全感,但拉链早己到了顶。

“嗯。”

我发出一个单音节,算是承认。

心里却有点慌,他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无趣?

或者很怪异?

我是不是应该多说点什么?

可是说什么呢?

大脑又是一片空白。

南砚并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点了点头,仿佛“不爱说话”只是一个像“喜欢蓝色”一样的普通特质。

他转而说道:“后面还要做同桌,请多指教了。”

他的态度依旧礼貌而疏离,但比起他对其他事物的“视而不见”,对我这个刚毁了他新校服的同桌,他似乎己经投入了额外的、微小的关注。

这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放学的时候,我看着他把那件带着墨迹的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和几个似乎是原来就相熟的男生一起走出了教室。

他走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看起来轻松又自在。

那几点墨迹在他身后晃动着,像几个小小的、神秘的注脚。

我独自一人慢慢收拾好书包,把每一本书都摆放得整整齐齐,首到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才最后一个离开。

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今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那溅出的墨水,他转身时深邃的眼睛,那句“独一无二”,以及他叫出我名字时的语气。

这一切都像一场意外降临的、微型的风暴,扰乱了我原本计划好的、平静而透明的开学日。

我摸了摸自己右侧头发里那缕不仔细看就发现不了的浅色挑染,又想起他校服上那片显眼的墨蓝。

独一无二。

他用这个词形容了那件被破坏的校服。

而我,似乎也因为这场意外,在他那里获得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略显尴尬的初印象。

这绝对不是我期望的开始。

但事己至此,似乎也无法挽回。

我只希望,时间能快点冲淡这一切,让他尽快忘记我这个麻烦的同桌,以及那件不幸的校服。

然而,心底某个极其微弱的角落,又有一个声音在质疑:真的,只是希望被忘记吗?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强行按了下去。

我不该有这种奢侈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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