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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老公自幼喜欢动物,我便耗资十亿将他打造成国内外最誉盛名的顶尖兽医。

可中秋节当天,他却被一只野猫缠了整晚。

回来时,脖子上还带着鲜红的抓痕。

对上我探究的眼神,老公第一次生出不耐烦:“你又在想什么?别那么龌龊。”

随后,扔来一条做工粗糙的猫咪挂件:“团圆饭而已,每年都能吃,但小猫的手术等不了。”

第二天,我便将猫和主人请到家里做客。

我要看看,是多急的病让这位大院长敢爽我的约。

可向来冷静的老公看见来人,失控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直接拨通首富爸爸的电话:“不听话的豿,该怎么处理?”1.毛茸茸的身影跳进怀里,我下意识摸了摸猫咪柔软的头部。

女孩坐在对面沙发上,局促不安。

我抿了口咖啡:“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更害怕了,小心翼翼的打量我,说出口的话却大胆:“姐姐,真羡慕你有这么善良的丈夫。”

“***不愿剪指甲,他连饭都没吃,整晚哄着人家别害羞,动作放开点。”

她松了松衣领,露出锁骨下的红印:“***太闹人了,害我和傅医生折腾半宿。”

“姐姐不会介意吧?”我拎起小猫的爪子,指甲已经有些长了。

真有意思。

我养了七年的丈夫居然敢偷腥了。

对象还是面前这个医院新来的实习生。

专业不对口,也没什么能力,当初是傅津年见她可怜,力排众议招进医院的。

原来同情就是他心动的开始。

我面无表情的放下杯子,拎开小猫:“畜生果然没眼力见。”

连谁是主人都看不出。

林可可紧咬下唇,眼眶微红:“***是我的家人,你不能这么说它!它不是畜生!”她突然抢过桌上的剪刀,快准狠的剪下小猫指甲。

客厅里,立刻回荡起凄惨的猫叫声。

染血的剪刀掉进我怀里。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大力拽起,眼前视野疯转变幻。

视野清晰后,就见匆匆赶下楼的傅津年脸色阴沉:“沈听澜,收收你的大小姐脾气,别仗着有钱就欺负人。”

“闹出了事,你那飞机失事的父亲可帮不了你。”

我微微一愣,那只是爸爸为了清剿公司内鬼放出的烟雾弹而已。

没想到竟真炸出他这只狼。

我抽回手腕,洁白的肌肤上已经出现一圈勒痕。

傅津年担心的查看女孩有没有受伤,对我视若无睹。

若是从前的他,早就慌得拉我去医院了。

我开口喊他:“傅津年。”

下一刻,我抬起手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

“看清楚了,这才是我做的,那种下作的脏水少往我身上泼。”

“别墅内有24小时监控,你不如睁大眼睛看看,她值不值得你同情。”

傅津年眼神错愕:“你打我?就因为我说了你两句?”我懒得理他,叫佣人去调取监控。

林可可的眼泪一颗接一颗掉下来:“沈小姐,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为什么不承认?”“这是你的地盘,你不用说就会有人帮你修改监控。

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我惹不起你,我辞职可以了吧!”她抱着不断挣扎的猫咪跑出门,悲愤地跳进泳池。

水面上立刻浮现血色,傅津年慌了神。

我拦住想冲出去的他,语气嘲讽:“一米高的泳池可淹不死人。”

傅津年却置若罔闻,失态地推开我,大步朝外走。

我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下,腰狠狠磕在桌角。

密密麻麻的疼痛使我忍不住发出惊呼。

傅津年没有回头,跳下水把女孩和猫捞起来,公主抱进怀里。

路过我时脚步微顿,叹了口气:“澜澜,别再做这种掉价的事。”

“我把可可送去医院,就回来看你。”

我挣扎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了首富爸爸的电话:“爸,不听话的豿,该怎么处理?”2.“傅津年出轨了。”

爸爸冷笑道:“养不熟的豿,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敢让我女儿受委屈,三天后就是他的死期。”

处理好伤口后,我请来律师拟定离婚协议,顺便休息了一天。

在此期间,傅津年没有回来,甚至连句关心都没有。

反倒是林可可不停发来消息:“不好意思呢,姐姐。

***离不开人,我和傅医生就一起睡了,你不会介意吧?”“傅医生哪哪都好,就是蛮力太大了,姐姐你平时一定很辛苦吧?”“不过,现在有我帮你分担了。”

弹出的照片上,林可可腰间明晃晃的印着指痕。

我前脚刚将人拉黑,傅津年后脚就打来电话:“一个小时内,来医院向可可道歉。”

“否则,那个家我不会再回。”

我拎起包包出门。

我是该去趟医院,但,不是道歉。

下班后的医院很安静,才走到休息室门口,我就听见林可可撒娇的声音:“姐姐好歹是秦家的继承人,万一生气真和你离婚怎么办?她动动手指,我可就没活路了。”

傅津年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秦家就是个空壳子,奈何不了我们,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婚礼上我也曾听过最后这句誓言,可不过短短几年,就换了个对象。

傅津年,你的承诺可真廉价。

我是爸爸的独生女,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盯着我的人自然不少。

爸爸这次炸死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铺路,清除所有有异心的人。

我没想到,效果如此拔群。

竟是直接将我的枕边人诈了出来。

傅津年捧起女孩的脚,轻叹一声:“怎么又***鞋,不怕着凉?”林可可踩着他的腹部,调皮眨眼:“有傅医生在,病毒才不敢靠近我呢!”两人深情的对视,气氛逐渐暧昧。

傅津年着迷的吻上女孩小腿:“宝宝不听话,要惩罚。”

林可可得意的朝我挑眉,我没忍住干呕出声。

傅津年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些心虚:“澜澜,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小腿抽筋了,我又是医生,所以才……”我懒得听,将离婚协议扔在桌上:“少废话,签字吧。”

他翻看协议,越看脸色越差:“净身出户?亏你想的出来。”

“这家医院靠着我才立起来的,这些年也给秦家创造了不少营收,扩大了知名度。”

“反倒是你整天躺在家里,毫无付出的享受这一切,怎么好意思让我净身出户?瞧瞧现在的秦家,除了下人,还有谁会听你的话?”我不愿多费口舌,率先提笔签下名字。

见傅津年拖延时间不签字,林可可急了,挽着他的手臂:“离就离,你可别后悔!”“傅医生,这种女人不要也罢,你肯定能遇见更好的!”说着,娇羞地贴入傅津年怀中。

傅津年却不愿意了,一把推开她:“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澜澜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她只是吃醋了,我哄哄就好了。”

傅津年目光温柔得看向我,试图将我揽进怀中。

温热的气息扑在额头,我嫌恶的推开他:“滚,我嫌脏。”

一想到他要用方才吻过林可可腿的嘴亲我,我就止不住的反胃。

再三拒绝彻底耗尽傅津年的耐心,他满脸无奈:“澜澜,我可以因为你贪玩而签这一次,一个月之后我们复婚。”

“复婚后不要再耍性子了,再提离婚我是真的会同意,并且关停医院。”

我收好离婚协议,给爸爸发去加急离婚证的消息。

冷冷扫了傅津年一眼,他能走到如今的这个地步,是我一点一点花钱砸出来的。

只因我父亲炸死,他就这般毫无遮掩。

我还真是期待,他看见爸爸没死的时候,会是什么嘴脸。

3.我松了口气走出医院,到门口时,头皮却突然一疼。

林可可红着眼扯住我的头发,指甲在我脸上疯狂抓挠:“***伤口感染要截肢,都怪你!”“它只是一只猫,你有必要下死手吗!自己管不住男人,凭什么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我都以死证清白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宠物医院几十米外就是京市最繁华的商场,她这一嗓子,迅速吸引来一大群好事者。

林可可朝众人跪下,额头在地上磕出印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求大家为我讨个公道!”“全京市都知道傅医生医术了得,我不过是求他帮忙治疗我的猫,秦澜就吃醋了,仗着秦家千金的身份刁难我,甚至逼我跳进泳池。”

“这些我都能忍,可***是无辜的,凭什么被她拔了指甲又换走伤药,落得感染截肢的下场?”这一番话立即点燃热爱动物之人的怒火,不少人拿起手机对准我的脸和身体,笑容猥/琐:“大家都好好看看这女表子长什么样,以后遇到她可千万别放过她!好好惩罚她!”林可可也扑倒我身上哭嚎求我放过她,手却不安分的撕扯我的衣服。

双拳难敌四手,我只能咬牙忍耐紧紧抱住自己。

动荡很快引来了傅津年,他黑着脸拉开所有人,将我护在身后。

林可可哭哭啼啼:“津年哥,你还要护着她吗?那我怎么办?”傅津年有些头疼:“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妻子,何必闹到这一步。”

人群中传来质疑:“傅医生是要袒护虐猫贼吗?”听见这句话,他脸色一变。

身为宠物医生,他最重要的就是爱护宠物的名声,这罪名一旦坐实,他的职业生涯就彻底结束了。

质问声越来越大,傅津年深深吸了一口气,腰弯成九十度:“抱歉,是我没管好妻子,大家可以随意冲我发泄。

澜澜被宠着长大,不懂宠物和主人间的羁绊,她的错我替她偿还!”一些人因他的深情而感动。

可一名手里牵着金毛的年轻女孩登时不乐意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天不让她吃教训,以后把全市的猫猫豿豿都害了怎么办?”众人纷纷护住自家猫豿,支持这个女孩。

林可可吸了吸鼻子:“她拔了***一个指甲,那就拔回来,也算两清了。”

“毕竟,我做不出害人的事。”

大家立刻支持,傅津年沉默了几秒,抬起眼看向我:“澜澜,委屈你了,等风头过了我就休假补偿你。”

我没想到他竟真会是非不分到这种地步,狠狠瞪着他:“傅津年,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等我爸爸回来,你的死期就到了!”他无奈道:“死人是不能复生的,别说傻话了。”

“你现在只有我了,你当了十年阔太太,也该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了。”

疯子!我在心中暗骂他,迈开腿向人群外冲。

4.傅津年眼疾手快抓住我:“别任性。”

林可可瞧见我死不悔改,哭得更伤心了。

傅津年视线缓缓扫过人群:“每条生命都弥足珍贵,今天我就替大家拔了秦澜的所有指甲,向***道歉!希望大家可以继续信任我!”我不可置信抬起头:“我做没做过你不清楚吗?”“傅津年,我出了事,我爸乃至秦家上下都不会放过你!”他拿出一把钳子,命人压住我。

“澜澜,是你自找的,往后要多听我的话,知道吗?”我拼命挣扎,咬牙切齿:“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做梦。”

“我还要全行业封杀你,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工作,只能睡天桥当个乞丐。”

一块血淋淋的指甲掉落在地,我疼得眼前发黑,不自觉掉下眼泪。

十指连心的痛,几乎要了我大半条命。

傅津年毫不顾及快疼晕的我,动作不停。

***辣的疼痛致使我额头青筋暴起,鲜血从指尖淌了一地。

林可可唇角微勾:“会不会失血过多啊?”“姐姐,我先帮你消毒吧。”

我浑身颤抖瘫倒在地,嘴唇发白:“滚。”

活了三十年,我从未如此狼狈。

此时的我,只想杀了这两个豿男女!大家开始夸赞林可可的善良,对我的些微同情即刻烟消云散。

她得意的拿起酒精,直直倒在我的伤口上。

密密麻麻的灼烧感和钻心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我彻底失去力气,身体不停抽搐。

傅津年看不下去给我打了一针麻醉,可效果微乎其微。

他不耐烦的开口:“起来吧,别装了。”

可他不知道,我麻醉过敏。

结婚这十年间,我的饮食健康都有专人把控,除了体检从未去过医院。

我怕他心疼,一直未曾说过,他却当我和普通人的体质一样,直接加了剂量。

我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傅津年,你死定了。”

他低笑一声:“疼傻了吧?你爸都死了,谁还能护着你?”突然,人群外传来急刹声。

几十辆黑色迈巴赫将人群包围。

车门打开,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数名保镖拥着一位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下车。

“谁说我女儿没人护着?”威严的声音传遍全场,傅津年脸色唰的一下变白,声音颤抖:“您不是…飞机失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