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博雅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误入青铜门后我成了终极管理员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一不留神穿成盗笔世界路人甲,本想着能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

结果就因为在村口多看了那三个人一眼,人生直接拐进了惊悚片片场。

被迫跟着下了云顶天宫,阴差阳错混进青铜门,好家伙,

直接窥见了世界的终极秘密——原来这青铜门后根本不是啥地府入口,

而是连接诸天万界的时空缝隙!老张家祖传的守门业务,其实是世界意志钦点的管理员岗位。

更绝的是,我之所以会穿越,纯属是十八年前青铜门临时空岗,

我一脚踩中了某个失控的时空裂缝……望着眼前乱成一锅粥的混沌能量,

世界意志居然向我发出了诚挚的邀请:“来都来了,不如做个***管理员?

”---长白山的夏天,总带着一股子钻进骨头缝的湿冷,哪怕是在七月。我,林伊一,

拎着个空酱油瓶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村后山那条被杂草啃了一半的土路上。

脚下的烂泥巴黏了吧唧,全糊在我那廉价的塑料凉鞋上,甩都甩不掉。刚结束高考没多久,

紧绷了三年的神经突然松下来,整个人反倒有点空落落的,不得劲。山风穿过老林子,

带着松针和烂树叶的味道,扑在脸上,凉飕飕的。这地方叫靠山屯,名不虚传,

妥妥地窝在长白山脚的一道褶子里。几十户人家,抬头是山,低头还是山。

我在这副身板里醒来,已经整整十八年了。从当初那个意识迷糊的小婴儿,

混到如今刚闯过高考独木桥的毕业生,那点属于“上辈子”的记忆,

早就被柴米油盐和做不完的试卷磨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点模糊光影,

偶尔半夜做梦才会泛起一丝惆怅。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运气差,

投胎到了个特别穷、特别闭寨的地方,但这世界,大体还是正常的。直到今天,

我的世界观被彻底刷新了。村口那家唯一的小卖部门前,

居然停了一辆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越野车!车身上全是泥点子,但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我下意识放轻脚步,猫到路边一丛茂密的灌木后面,好奇心蹭蹭往上涨。靠山屯这地方,

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生面孔,更别说开这种豪车来的了。小卖部的脏门帘一掀,

走出来三个人。打头那个,穿着藏蓝色连帽衫,身形瘦削,背挺得笔直。他手里拎着瓶水,

脸上没啥表情,眼神淡得像山尖上化不开的雪。就那么随便一站,

周围乱七八糟的动静好像自动静音了。我的心跳当场漏了一拍。这气质,绝了。

紧接着出来的是个年轻人,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眉眼干净,带点书卷气,就是脸色不太好,

眼底藏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和紧张。他正侧头跟旁边的人说话。第三个人是个胖子,

嗓门贼亮,一边拧瓶盖一边嚷嚷:“……这什么破地方,鸟不拉屎,

胖爷我这身神膘都快给颠散架了!我说天真,你丫确定那地图没标错地儿?

”被叫“天真”的年轻人直皱眉:“死胖子,你小点声!”这对话,这配置,

这鲜明的特征……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平底锅拍了一下。张起灵?吴邪?王胖子?

盗墓笔记?铁三角?合着我不是穿到了什么普通平行世界,我是掉进《盗墓笔记》里了?!

十八年建立起来的三观,在这一刻碎成了渣渣。我死死盯着那三个人,

尤其是那个沉默的藏蓝身影,心脏咚咚咚擂鼓一样狂跳。没错,

就是那种独一无二的“闷油瓶”气质,书里写得再神,也不及亲眼所见!

我怎么早没反应过来?这长白山,这靠山屯……不就是云顶天宫情节开始的地方吗?

好奇心像野草见了春风,呼呼疯长,一下子压过了最初的害怕。我想知道更多,

想看得更清楚。鬼使神差地,我又从灌木丛后往前挪了挪,想听得更真切点。就在这时候,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林子阴影里,好像有镜片反光一闪而过。有人?也在盯着铁三角?

这念头刚冒出来,还没等细琢磨,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大马蜂狠狠蜇了,

又像是被注射了啥东西。眼前一黑,所有声音和景象瞬间消失,意识直接掉线。最后的感觉,

是手里的酱油瓶子脱手,“噗”一声闷响,摔在了软泥地上。……颠簸。没完没了的颠簸。

我是被颠醒的。发现自己双手反绑,嘴里塞着破布,眼睛也被蒙得严严实实。

人躺在冰冷坚硬的车厢板上,随着车子左摇右晃,颠得我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恐惧像冰水,

一下子淹到了头顶。怎么回事?谁绑的我?就因为……我看见了那三个人?

林子里的反光……是汪家人?还是别的啥势力?绝望攥紧了心脏。我就是个普通高中生,

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为啥会卷进这种破事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总算停了。

我被粗暴地拽下车,冷冽的山风像小刀子刮在脸上,带着雪线的寒气。有人推着我往前走,

脚下坑坑洼洼,四周安静得吓人,只有风声和几个压得很低的陌生嗓音在交谈。

“确定没抓错?就是个普通丫头片子。”“她看见了,而且靠得近。不能留后患。

”“带着也是个拖累……”“有用。必要的时候,可以当探路的,或者……‘饵’。

”那声“饵”让我浑身一激灵,瞬间如坠冰窟。接下来的几天,简直是在地狱里徒步旅行。

我被一伙人押着,深一脚浅一脚地钻进了长白山深处。这伙人大概七八个,行事谨慎,

装备精良,互相之间话不多,透着一股训练有素的冷漠。

我断断续续听到他们说“云顶天宫”、“青铜门”,也听到了“吴邪”、“张起灵”的名字,

彻底确定了——是汪家人没跑。他们好像在追踪铁三角,但又保持着一段距离。雪山皑皑,

林海茫茫。壮丽景色在我眼里只剩下凶险。

严寒、缺氧、陡峭的冰壁、深不见底的裂缝……每一步都像是在鬼门关前试探。

汪家人压根没把我当人看,只要我不被冻死饿死就行,至于我恐不害怕、累不累,

关他们屁事。我哭过,在心里求过,屁用没有。被迫跟着这群亡命徒,

穿越各种想象不到的绝境,

少超出理解范围的诡异东西——冰层下面若隐若现的百足龙尸、悬崖峭壁上古老狰狞的壁画,

还有深夜里,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让人汗毛倒竖的窸窣声……我甚至远远看到过几次铁三角的身影,

在风雪里,在峡谷对面。那个藏蓝连帽衫的背影,总是沉默地走在最前面,

像座永远不会倒的灯塔。可我连喊一嗓子的勇气都没有,汪家人的枪口,

正冷冷地顶在我后腰上。绝望到极点,反而麻木了。我像个提线木偶,

被命运和这群疯子推着,不断往下,往深处,朝着那个传说中的云顶天宫挪动。终于,到了。

那是一片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宏伟地下建筑群,藏在万古冰封的山体肚子里。巨大的廊柱,

悬空的桥梁,深不见底的深渊,空气里全是古老、死寂、让人喘不过气的味道。在这儿,

汪家人和铁三角的踪迹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混乱的追逐,突然的袭击,机关启动的轰鸣,

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的诡异力量……我被汪家人当成人肉盾牌,

推在最前面,跌跌撞撞。一次剧烈的爆炸和坍塌,押着我的那个汪家人被落石砸中,

惨叫着掉下了深渊。我运气好,躲过一劫,但也彻底迷路了。像只没头苍蝇,

在巨大、黑暗、回声隆隆的宫殿群里拼命跑,身后是各种可怕的声响和追兵的黑影。

不知道跑了多久,摔了多少跤,直到眼前猛地开阔起来。那是一片巨大无比的地下空间,

好像整座山都被掏空了。而在空间尽头,立着一扇门。一扇大到离谱的青铜巨门。

它静静地杵在那儿,古朴,苍凉,门上刻满了复杂到根本看不懂的纹路,

散发着一种从远古来的沉默压力。光是看着它,就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发抖和渺小。门,

好像开了一条缝。阴冷、死寂的气息从门缝里往外冒。紧接着,

我看到一队穿着古老盔甲的“人”,排着整齐队伍,步伐僵硬,悄无声息地从门缝里走出来,

朝着某个方向前进。阴兵!我呼吸一滞,缩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浑身抖得像筛糠。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张起灵。就他一个人,站在青铜门前,背影孤零零的。吴邪和胖子在不远处,

被混乱缠住,正拼命想冲过来。张起灵回过头,好像看了他们一眼,眼神还是那么平静,

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然后,他转身,毫不犹豫地,跟着那群阴兵,

走进了那条幽深的门缝。“小哥——!”吴邪撕心裂肺的喊声在空旷的地下世界里疯狂回荡。

门,在慢慢关上。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被那绝望的喊声***了,

也可能潜意识觉得门后是唯一的活路,又或者是……别的啥原因。

在青铜门眼看就要彻底关严实的前一刹那,我不知道从哪儿爆出一股力气,

从藏身的石头后面猛地窜出去,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像道影子,在最后一秒,

硬生生挤进了那条越来越窄的门缝!

“轰——”身后传来沉重无比、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的闷响。青铜门,彻底关死了。

光亮、声音、追兵……所有的一切,瞬间消失。我掉进了一个无法形容的“地方”。

这儿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空间的概念。眼前是无数扭曲、旋转、破碎的光影,

像打翻了的调色盘被无形大手疯狂搅和。耳边是亿万个声音混在一起,尖锐嘶鸣,低沉絮语,

宏大乐章,混乱噪音……所有的一切都在剧烈地沸腾、碰撞、生灭。这……就是终极?

我飘在这片混沌正中间,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撕碎了。无数的画面、声音、信息碎片,

像决堤的洪水,嗷嗷往我脑子里冲。我看见星辰诞生又湮灭,看见草木枯荣轮回,

看见无数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看见各种各样生命的悲欢离合……过去,现在,未来,真实,

虚幻,可能,不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儿搅和、呈现。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意志”,

一种庞大、古老、没啥人味的存在。它维系着基本平衡,

但这片连接诸天万界的“时空缝隙”——青铜门后的终极,却乱得一塌糊涂。

那些到处滋生的奇怪力量,有的能扭曲生命,有的能暂停时间,

有的能偷看命运……要是让它们不加管束地流出去,世界非得乱套不可。于是,

在世界刚开头的时候,意志选中了第一个有特殊体质的人类,给了他力量和长寿命,

让他当这里的“管理员”。他的后代,血脉里也继承了部分力量和责任。血脉最纯的那个,

需要在固定时间进门,用自己当锚点,镇住这狂暴的混沌;其他族人,

就负责清扫那些侥幸溜出去的“力量”残渣,维持外面世界的秩序。张家。守门人。放野。

失忆症……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全对上了。原来是这样!那我自个儿呢?

一段忘得差不多的记忆,从混沌深处浮了上来。那是在另一个世界,一个普通晚上。

我走在回家路上,脚下好像踩到了啥,空间像玻璃一样突然裂开,

出现了一道转瞬即逝的、黑乎乎的缝隙。我掉了进去,在无尽的坠落里,

灵魂被撕扯、剥离……那个时候,正好是青铜门轮换的空档期,上一任看门的老张刚走,

张起灵还没来接班。门,没人看管。失控的时空裂缝,把我的灵魂卷进了这个世界。

为了不彻底玩完儿,我的灵魂本能地找宿主,飘出了青铜门,

在长白山的寒风里不知道飘了多久,最后,

掉进了靠山屯一个刚胎死腹中的孕妇肚子里……我压根不是什么天选之子,

我就是个倒霉催的、卡在了世界BUG里的路人甲。所有的记忆,前世的,今生的,

穿越的真相,像潮水一样涌回来。巨大的信息量冲得我头晕眼花,差点当场死机。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边混沌同化、吞掉的时候,一股温和但庞大到没边的意志,

轻轻包裹住了我躁动不安的小灵魂。那意志没说话,却直接在我脑子里印下了清晰的信息,

带着点古老的疲惫,还有一丝……大概是好奇的波动。它“看”着我这个意外来客,

这个因为它管理上的短暂“空窗”而误入此地的异界灵魂。然后,一个念头,

直接在我灵魂深处响起:“既然来了,就是缘分。”“这儿有点乱,需要人打理。”“你,

愿不愿意留下来,打个工?做个……***管理员?”那股包裹着我的意志庞大又温和,

像深海一样,悄无声息就把我灵魂那股被信息撑爆的疼给抚平了。没声音,没形象,

就是纯粹的意念,直接摁进我脑子里。“兼……***管理员?”我的意识在混沌里飘着,

像片随时要翻的小船。这提议太离谱了,我连拒绝或者答应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剩下懵。

我就是个想买瓶酱油的路人甲,怎么就连滚带爬混成了世界核心的“临时工”?

“秩序出现短暂紊乱,导致你的误入,此为‘因’。”那意志继续传递信息,没半点情绪,

就是在陈述事实,“你身具异世印记,与此界牵连不深,反而不容易被这儿的老规矩腐蚀,

可以当个临时‘锚点’。这是一种‘果’的可能。”它像在解释,又像在搞逻辑推演。

“张氏血脉纯净者已入此门,但他需要时间跟此地核心重新连上WiFi。在这段空档期,

缝隙里漏出来的能量会变多、变乱。你需要做的,不是镇压你也镇不住,

而是引导——用你异界灵魂的特质,梳理那些最表层、最乱窜的能量流,

别让它们过早结成有破坏力的‘实体’或‘概念’,冲出去吓坏小朋友。

”一幅模糊的“工作流程图”在我意识里展开。不再是之前信息洪水里那些乱糟糟的碎片,

相对清晰的“操作指南”:无数条颜色各异、形态不同的光带能量流从混沌深处往外冒,

像一堆失控的毛线。我需要的,是像个疏浚工,或者整理线团的,

用我自己那点微薄的、带着“异界”标签的意识,去轻轻拨拉它们,让它们别立刻打成死结,

或者发疯一样去撞那扇关着的青铜巨门。“我……我不行啊。”我的意识艰难地回应。

我感觉自己小得像粒灰尘,怎么去引导那些看起来就能随手把我扬了的能量?

“你不需要‘做到’镇压。”意志的回应依旧稳如老狗,“你只需要‘待’在这儿,

用你独特的‘频率’稍微干扰一下。你的灵魂本质跟这儿的力量不同,你存在本身,

就是对某些固定乱码模式的一种扰动,一种变数。这变数,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就算是一种‘秩序’了。”它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是临时顶班。

等张起灵跟核心服务器稳定同步了,你的活儿就算干完了。到时候,你可以选择走人,

或者……留下,换个身份。”走?回哪儿去?前世那个世界,我的身体估计都化成灰了。

留下?以啥身份?这个盗墓笔记的世界,对我而言同样是龙潭虎穴。我没马上回答。

但那意志好像也不急着要我表态。它就这么维持着那种温和的包裹,

让我在绝对的混沌里能喘口气,慢慢消化这吓死人的真相和更离谱的“工作邀请”。

时间在这儿没意义。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万年。

我的意识渐渐从最初的震撼和恐惧里缓过劲儿来。我开始试着“观察”四周。

那些扭曲的光影,那些沸腾的能量流,不再仅仅是可怕的毁灭象征。我尝试着,

按意志给的模糊指引,分出一丝丝微弱的注意力,

投向离我最近的一条淡紫色的、像烟雾一样缭绕的能量带。没用手,也没用任何肢体,

我就是“想”着,希望它别那么躁动。嘿,奇迹发生了!

那淡紫色的能量烟雾居然真的顿了一下,翻滚的幅度小了点!成功了?不,与其说是成功,

不如说是我的意识波动,刚好跟那能量带的某种内在节奏对上了,暂时安抚了它一下。

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不是力量感,而是一种……参与感。

我不再是只能被动挨打的倒霉蛋了,我好像,

有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能影响这片混沌的能力了。“我……”我又试着传递意念,

“具体该咋做?来个步骤呗。”“感知它们。”意志回应,“不用理解,

感受它们的‘状态’就行。躁动的,给它个‘安静’的念头;散架的,

给它个‘聚拢’的念头;打架的,试着把它们引开……你的异界灵魂是你的工具,

你的‘不一样’就是你的法子。在这儿,死板的规矩不好使,灵活变通才是王道。

”这指导还是抽象得让人头大。但林伊一我没退路啊。我开始尝试。把意识当触角,

小心翼翼地伸向那些流淌的能量。一开始,我的“触碰”经常引得能量流更暴躁地反弹,

有次一股赤红色的、充满烧光一切气息的能量差点顺着我的意识反冲回来,吓得我立马缩头,

灵魂一阵乱颤。是那股庞大的意志轻轻拂过,把那反噬的力量给抹平了。“小心点。

你现在还脆得很。”我定了定神,再来。我不再想着去“控制”,而是学着去“感受”。

像隔着玻璃摸流动的沙子,像在黑暗里听远方的风声。我发现,

那些能量流也不是全都很狂暴,它们好像也带着点极其原始、简单的“情绪”或“倾向”。

我找到一条银白色的、像游丝一样不停想分裂的能量,

传递过去一个“完整”、“别散”的模糊念头。那游丝抖了抖,分裂的势头慢下来了。

我又找到一团墨绿色的、沉滞得像淤泥的能量,努力想象着“流动起来”、“变轻快”。

那团能量慢吞吞地,开始了一丝几乎看不出来的移动。这活儿,枯燥,难搞,

还充满未知风险。我的意识很快就觉得累了,那是灵魂层面的倦怠。但与此同时,

一种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我不停地进行这种细微的梳理和引导,

我感觉自己跟这片混沌空间的联系,好像在加深。我不再是彻底隔绝的“外星人”,

我的意识开始能捕捉到一些更深处的动静。我“听”到了青铜门外,

隐隐传来的、属于吴邪和胖子焦急的喊叫和撞门声,闷闷的,很远。

我“看”到了门内更深的地方,一个沉默的身影——张起灵。他飘在能量的漩涡中心,

闭着眼,全身冒着淡金色的微光,正跟某种庞大无比的存在进行着缓慢而坚定的“融合”。

表情还是那么平静,但眉宇间带着一种扛下了万古寂寞的淡然。原来,他在这儿,

是这么“守门”的。我还感知到了那些从缝隙最深处偶尔渗出来的、更诡异难懂的东西。

一些扭曲的阴影,一些充满恶意的嘀咕,一些花里胡哨的、好像来自其他宇宙的碎片景象。

这些,大概就是需要被“清扫”的、更危险的漏网之鱼。而我眼下干的,

只是最外围的过滤网工作。时间依旧没法计算。我不知道“累”了多久或者说,

累了就被那意志悄悄修复,一直在干活。我开始熟悉一些能量流的“脾气”,

引导起来慢慢有了一丢丢手感。我甚至给某些经常出现的、相对温和的能量流起了外号,

比如“爱打结的小蓝”、“总想溜号的流光金”。这种苦中作乐的熟悉感,

冲淡了我身在绝境的恐慌。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深处那个沉默身影——张起灵周身的金光变得稳定又明亮,

他跟这片混沌核心的“同步”,好像快搞定了。也就在这时候,

那股一直包裹着我的庞大意志,又传来了清晰的意念:“同步快完成了。你的临时工身份,

即将到期。”我的意识顿了一下。到期……然后呢?“现在,选吧。

”意志的意念平静得像湖面,映出我的去留,“走的话,我送你灵魂回这个世界的身体,

会模糊掉你在这儿的大部分记忆,只留下点保命用的碎片警示。你能回归普通生活,

但灵魂深处会记得,离青铜门、离张起灵和他们家的事儿远点儿。”回归普通生活?

忘记这一切?听着挺诱人。做个没心没肺也许的大学生,忘了汪家,忘了云顶天宫,

忘了这吓死人的终极……但真能忘吗?那扇门,那个沉默的背影,

还有这片浩瀚又恐怖的混沌……“或者,”意志继续给选项,“留下。

你已经初步熟悉这儿能量怎么转了,可以转正成‘辅助管理员’。

职责是帮守门人处理日常能量泄漏,在他轮换的空档期,维持最低限度的秩序。代价是,

你不能长期离开这儿,你的存在会跟这扇门部分绑定,你的时间流速会跟外面差很多。

”留下?永远待在这鬼地方?跟这些混乱的能量做邻居?

虽然不用直接面对门外那些诡异古墓和疯子,但这儿的孤单和诡异,恐怕更吓人。两个选择,

看着一条是生路,一条是绝路。但我看着深处那个马上要完成同步的、孤零零的身影,

感受着这片虽然混乱却藏着无限可能和秘密的时空缝隙,

己那平淡如水、仿佛一眼看到头的“普通人生”……我想起了吴邪喊破喉咙的那声“小哥”,

想起了胖子看似不着调其实重情重义的吐槽,想起了张起灵那双淡漠却装了太多事的眼睛。

这个世界,比我以为的复杂和……有意思多了。虽然危险,虽然可怕,

但这里有我上辈子从没体验过的波澜壮阔,有摸到世界本质的秘密。而且,

“辅助管理员”……听着,好像不再是那个完全任人宰割的路人甲了?

我的意识慢慢转向那股庞大的意志,传递出一个清楚又坚定的念头:“我选……留下。

”“行。”世界意志的回应干脆利落,好像我的选择早就在它计划之内。没有夸奖,

也没有可惜,就是单纯确认了一下。下一秒,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连上了Wi-Fi,

还是那种超级稳定的千兆光纤!无数细小的能量丝线从混沌深处伸过来,

轻轻缠上了我的意识核心。不疼,就是有种越来越强烈的“存在感”,

好像我这片一直飘着的浮萍,终于找到了可以扎根的地方。我和这片混沌空间,

正式签了劳动合同!紧接着,一大堆更具体、更详细的操作手册涌进我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