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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前脚刚咽气,后脚就被系统绑定了。穿到古代青楼,老鸨拿着针要我接客。

我扭断她手腕:再说一遍,让谁接客?系统尖叫:宿主冷静!

我们的目标是扶持将军府废柴当皇帝!我看着原主记忆里欺辱她的将军府众人,笑了。

简单,我先宰了老皇帝,再屠了将军府。系统崩溃:求您按情节走!

这是法治社会……呃不对,这是王法社会!---我,徐玥,

上一世是业界闻风丧胆的无影,刀口舔血十几年,最后阴沟里翻船,吃了一发火箭弹。

再睁眼,没见阎王,倒听见个自称系统的机械音在脑子里哔哔。它说,

需要我扶持这个古代世界的主角,将军府嫡子慕容渊当皇帝。按原情节走,

但这嫡子太过废柴,世界眼看要崩,所以找我来力挽狂澜。世界崩坏了你也会死。

系统冷冰冰地陈述。哦,反正我在那个世界也死了。我两腿一翘,躺在一根粗壮树枝上,

双手背在脑后倚着树干,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晒着太阳优哉游哉。死亡?家常便饭罢了。

我会给你数不尽的钱。死了一次了,早就明白钱乃身外之物。上一世我那么多钱,

一个子儿也没带走。我嗤笑。系统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它死机了,它才再次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诱惑:我能让你变强。远超你前世认知的强。果真?

我猛地睁开眼,眼底精光乍现,那***!变强,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

上一世登顶之后便是无尽空虚,若真有更强的境界……成交!系统话音未落,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再睁眼,全身剧痛,尤其是脸颊,***辣的。

你这个没人要的赔钱货,竟然还敢给我逃!

一个满脸褶子、涂着劣质胭脂的老女人凑在我眼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嘴里那股混合着食物***和牙垢的恶臭,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明天你就乖乖的给李员外梳拢!要是再敢跑,老娘打断你的腿!老女人兀自喋喋不休,

说着竟从袖口摸出一根细长的针,狞笑着朝我胳膊扎来,先给你长点记性!找死!

我眼神一厉,身体先于意识行动。一个迅捷的擒拿,反手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折!咔嚓!

啊——我的手!老鸨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房间。谁接客?我吗?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露出一个进入这身体后的第一个笑容,冰冷而残忍。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抓住她!

往死里打!老鸨捂着自己呈现诡异角度弯曲的手腕,对着旁边几个看呆了的壮汉尖叫。

几个打手如梦初醒,一脸凶相地围拢过来。可惜,在我眼里,他们的动作慢得像蜗牛。

我甚至没从那张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起身,只是身影诡异地晃动了几下,

伴随着几声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和短促的惨嚎,

那几个彪形大汉已经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倒在了地上,不是抱着断腿就是捂着塌陷的胸口哀嚎。

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老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看着我的眼神如同见了恶鬼。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这具虽然疼痛但意外柔韧的身体,走到她面前。系统,

你看我这操作,直接进宫宰了老皇帝,让那个慕容渊直接登基,怎么样?

我在脑海里兴致勃勃地提议。警报!宿主危险想法!亲,你直接杀了皇帝,

还有皇子皇孙可以继位的哦!任务要求是让慕容渊『名正言顺』、『合理』地登基!

系统机械音都带上了破音。啧,麻烦。我撇撇嘴,看向地上抖如筛糠的老鸨,

那我先把知情人都灭口?宿主冷静!求您按情节走!这是……这是王法社会!

系统快要语无伦次了。我懒得再理它,蹲下身,拍了拍老鸨肥腻的脸颊,她吓得浑身一哆嗦,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饶……饶命……女侠饶命……她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

我嫌恶地皱了皱眉,从她散乱的发髻上抽出一根银簪,在她惊恐的注视下,

用簪子尖端轻轻划过她的喉咙皮肤,带起一阵战栗。钱匣子,在哪?……半柱香后,

我揣着一包从老鸨密格里搜出的金银细软,换上了一身利落的深色布衣,

大摇大摆地从后门离开了这座名为怡红院的青楼。夜风微凉,吹在脸上,

带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脂粉气。系统在我脑子里播报着背景信息:当前身份:徐玥,

年十五,原镇北将军府庶出三女,生母早逝,因性格怯懦,备受嫡母姐妹欺凌。

半月前被嫡母设计,诬陷她偷窃,毒打一顿后卖入青楼。原主不堪受辱,

试图逃跑时撞柱身亡,宿主您的灵魂恰好在此刻入驻。

镇北将军府……慕容渊……我摩挲着手里那根顺来的银簪,冰凉的触感让我无比清醒。

系统,说说看,那个『废柴』主角慕容渊,现在什么情况?慕容渊,

镇北将军府嫡长子,年十七。文不成武不就,性格……懦弱胆小,饱受京城勋贵子弟嘲笑。

其父慕容铮对其极为失望,府中资源多倾斜于侧室所出的次子慕容浩。懦弱胆小?

倒是跟原主这受气包性格有点同病相怜。我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扶持一个废物当皇帝?听起来,比直接杀人麻烦多了。但也,似乎更有趣一点。尤其是,

想起原主记忆里那些模糊而狰狞的、属于将军府亲人们的面孔。我抬起头,

看向镇北将军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慕容渊是吧?准备好,

你的『皇帝养成计划』,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手了。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我揣着那点微薄的启动资金,如同一道幽灵,融入了京城的阴影里。

系统在我脑子里絮絮叨叨:宿主,按照原情节,三个月后皇家秋猎,

是慕容渊第一次在重要场合露脸,也是他被三皇子当众羞辱,彻底沦为笑柄的关键节点。

我们必须在此之前,扭转他废柴的形象……形象?我嗤笑一声,

蹲在一家高门大院的屋顶上,看着下面灯火通明的宴会,那玩意儿能吃吗?

不如我今晚就去把三皇子宰了,一了百了。宿主!请停止你危险的想法!系统尖叫,

杀掉三皇子,会有四皇子、五皇子!而且会引发朝廷震动,调查下来,

慕容渊很可能被牵连!麻烦。我撇撇嘴,目光在底下那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中扫过,

哪个是慕容渊?左边角落,那个低着头,独自喝酒的蓝袍少年。

我顺着系统的指引看去。灯火阑珊处,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独自坐在席末,

脑袋几乎要埋进胸口,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他偶尔抬头,露出一张清秀却写满惶然的脸,

眼神躲闪,像只受惊的兔子。这就是……天命之子?未来皇帝?我嘴角抽了抽。

确实废得可以。他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慕容渊在府中地位尴尬,其母早逝,

父亲不喜,下人自然也见风使舵。这次宴会,他能来,

估计都是嫡母为了显示『宽厚』做做样子。我眯起眼,

看到几个华服公子哥互相使了个眼色,嬉笑着朝慕容渊那桌走去。领头的那个,

系统立刻标注:兵部尚书之子,赵蟠,三皇子的跟班之一。好戏来了。

只见赵蟠走到慕容渊桌前,故意一个趔趄,将满杯的酒液泼在了慕容渊的蓝袍上。哎呀!

慕容兄,对不住对不住!赵蟠故作夸张地道歉,眼底却满是恶意,你看你,

坐在这里也不吭声,我还以为是个摆设呢!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慕容渊猛地站起身,

脸色涨红,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用袖子去擦衣袍上的酒渍,

动作仓皇又狼狈。擦什么擦?赵蟠得寸进尺,一把拍开他的手,你这身破烂料子,

沾了本公子的好酒,算是给它增光了!还不快谢谢我?

他身后的跟班们也跟着起哄:就是!快谢谢赵公子!慕容渊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身体微微颤抖,屈辱几乎要从他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来。屋顶上的我,无声地咧开了嘴。

机会来了。系统,兑换点小玩意儿。我在心里默念,要那种,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

但又查不出原因的。推荐『软筋散』粉末,微量即可起效,10 积分。兑换。

下一秒,一个指甲盖大小、装着白色粉末的油纸包出现在我掌心。我捻起一点粉末,

扣在指间,看准赵蟠再次伸手要去推搡慕容渊的时机,指尖微弹。细微的破空声被喧嚣淹没。

那点粉末,精准地沾在了赵蟠脖颈后的皮肤上。赵蟠的手刚抬到一半,突然脸色一变,

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朝旁边倒去。砰!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脑袋磕在桌角,顿时鼓起一个大包。哎呦!场面瞬间一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正准备承受羞辱的慕容渊。赵蟠的跟班们慌忙去扶他:赵公子!您怎么了?

赵蟠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满脸惊骇。怎么回事?赵公子是不是突发恶疾了?快!快叫大夫!

席间一片混乱。慕容渊站在原地,看着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赵蟠此刻像滩烂泥一样被人抬走,

脸上满是茫然。我轻轻落地,悄无声息地混入慌乱的人群,在经过慕容渊身边时,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废物,连反击都要别人帮你开头吗?

慕容渊浑身一震,猛地扭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迅速消失在人群深处的背影。

他瞪大了眼睛,握着拳,那屈辱和茫然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第一步,种子已经埋下。我离开宴会,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感受着夜风。

系统适时响起:宿主,初步接触完成。奖励积分 50。当前总积分 60。

才 60?我挑眉,够干嘛的?可以兑换基础武功秘籍《强身健体诀》,

或者初级毒药『七日痒』,或者……兑换《强身健体诀》。我毫不犹豫。

这具身体太弱了,虽然技巧还在,但硬件跟不上,严重影响发挥。

一股暖流瞬间涌入四肢百骸,伴随着一些简单的呼吸法和锻体姿势的信息。效果立竿见影,

身上的酸痛减轻了不少,力气也恢复了些。还不错。接下来呢?

总不能天天蹲屋顶等着给他解围吧?宿主,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接近慕容渊,

并系统地……改造他。合理的身份?我摸了摸下巴,目光投向夜色中巍峨的皇城方向。

第二天,一则消息在京城底层悄悄流传开来:昨夜宫中遭了贼,

丢失了一件不甚贵重却意义非凡的先帝遗物。据目击的太监说,那贼人身手诡谲,形如鬼魅,

御林军连影子都没摸到。同时,镇北将军府的后门,贴出了一张招聘护卫的告示,

要求身家清白,武艺高强,待遇从优。我站在告示前,看着上面镇北将军府几个大字,

笑了笑。机会,这不就来了么。潜入皇宫是投名状,应聘护卫是入场券。

镇北将军府的侧门外,排起了长队。前来应聘护卫的,多是些膀大腰圆、气息精悍的汉子,

偶尔有几个下盘沉稳、目光锐利的,一看便是练家子。我混在队伍里,

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单薄瘦弱。

周围投来不少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喂,小子,毛长齐了吗?也敢来将军府凑热闹?

前面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回头,瓮声瓮气地嘲笑道。我没理他,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

很快轮到我了。负责初选的是府里的护卫副统领,姓张,是个面色严肃的中年人。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眉头就皱了起来:姓名,年纪,来历。徐越。十八。

北边逃难来的,家里没人了。我声音平淡,用的是化名,性别也模糊处理,

这身打扮和刻意压低的嗓音,足以让人先入为主认为我是个少年。练过武?略懂。

张副统领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随手一指旁边放着测试力气的石锁:那个,举起来看看。

那石锁足有百斤重。旁边几个已经通过初选的汉子抱着胳膊,等着看笑话。我走过去,

没像他们那样扎马运气,只是随意地单手一抓,手腕一翻,百斤石锁轻飘飘地被提到了腰间,

稳如磐石。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张副统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收敛:力气是不小。

不过护卫光有力气可不行,要的是真功夫!你……他话没说完,我手腕再动,

石锁被高高抛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落下时,我伸出两根手指,

稳稳地托住了石锁的底部!指尖承重,纹丝不动。嘶——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几个等着看笑话的汉子脸色都变了。张副统领猛地站起身,眼神变得凝重:好俊的指力!

你……副统领!副统领!不好了!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过来,

库房那边……闹、闹鬼了!胡说八道什么!张副统领呵斥。真的!

守夜的王五说看到一个白影飘过去,然后库房的门锁就自己掉了!里面没少东西,

但是……但是多了一样!家丁脸色发白,递过来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陈旧的平安扣,玉质普通,边缘却刻着细微的皇家徽记。

张副统领接过平安扣,脸色骤变。他是府里的老人,认得这东西——这是已故老夫人,

也就是慕容渊祖母的遗物,多年前不慎遗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库房?他猛地看向我,

眼神惊疑不定。我依旧垂着眼,仿佛周遭的骚动与我无关。深藏功与名。

昨晚皇宫失窃的先帝遗物自然是我顺手牵羊,而这平安扣,

不过是从慕容渊那破烂院子里借来一用的小道具。双重震撼,不怕他们不重视。

你……张副统领深吸一口气,将平安扣紧紧攥在手心,再次打量我时,

目光已经完全不同,你跟我来。我跟着他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校场。

校场中央,慕容渊正拿着一把木剑,有一下没一下地比划着,动作绵软无力,神情恹恹,

旁边站着个一脸不耐烦的武师。大公子,用心!腰腹发力!跟你说多少遍了!

武师语气恶劣。慕容渊抿着唇,额角有细汗,努力想做好,动作却更加变形。周武师。

张副统领喊了一声。那周武师回头,看到张副统领,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张副统领,

您怎么来了?我正在督促大公子练功呢,只是这……他瞥了一眼慕容渊,

未尽之语满是嫌弃。张副统领没接他的话,直接道:这位是徐越,新招的护卫。从今天起,

就由他负责贴身保护大公子。什么?周武师一愣,看向我,眼中满是轻蔑,就他?

这细胳膊细腿的,能保护谁?副统领,大公子虽然……但那也是将军府的嫡子,

安危岂能儿戏!慕容渊也停下了动作,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还有昨夜那一闪而过的微光似乎又亮了些许。张副统领沉声道:这是命令。

他将那枚平安扣暗中向周武师示意了一下,周武师脸色变了变,虽仍有不满,却不敢再多言。

徐越是吧?周武师转向我,语气不善,既然副统领看重你,

那你可要『好好』保护大公子!若是出了半点差池,唯你是问!我懒得理他,

径直走到慕容渊面前。他比我略高一些,但习惯性地缩着肩膀,显得矮了一截。近距离看,

他面容确实清秀,只是长期郁结,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霾。你……他张了张嘴,

声音有些干涩。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拿稳你的剑。

慕容渊下意识地握紧了木剑。我继续道:从今天起,你的命,归我管。在我让你死之前,

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我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强势。

慕容渊瞳孔微缩,握着木剑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退缩或低头,

而是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那潭死水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艰难地涌动。

周武师在一旁气得脸色铁青,觉得我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张副统领看着我们,眼神复杂。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将军府这潭浑水,我才刚伸进去一只脚。慕容渊的废柴之名,

慕容浩母子的虎视眈眈,

那位态度暧昧的镇北将军……还有京城里那些等着看笑话的皇子勋贵。

系统在我脑子里絮叨:宿主,初步接触完成。奖励积分 50。当前总积分 60。

建议兑换《强身健体诀》提升本体素质……兑换。暖流融入四肢百骸的瞬间,

我正站在镇北将军府最高的那棵梧桐树上。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脚下是慕容渊那个破败的院落——与其说是将军府嫡长子的居所,不如说是座精致的冷宫。

系统,扫描慕容渊身体状况。扫描中……目标:慕容渊。骨龄十七。轻度营养不良,

长期精神压抑导致气血不畅。根骨评级:乙上。潜力评级:甲中。乙上根骨?甲中潜力?

我眯起眼睛。这可不是废柴该有的资质。远处传来脚步声,

两个婆子拎着食盒骂骂咧咧地走来:……真当自己还是嫡少爷呢?饭菜馊了也得吃!

食盒被随意丢在院门口,汤汁从缝隙里渗出来,散发着酸臭味。我指尖微动,

两粒石子破空而去。哎哟!哪个杀千刀的!婆子抱着膝盖摔作一团,食盒打翻在地,

馊掉的饭菜糊了满脸。我无声落地,将刚从厨房拿来的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放在石阶上。

慕容渊推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两个婆子在地上打滚,而一份干净的热饭静静放在门前。

他愣在原地,消瘦的手指在门框上收紧,目光扫过黑暗的角落,最终落在那份饭菜上。

第二夜,我在他书房窗外留下半本兵书。第三夜,我把他那匹瘦马刷洗得毛色发亮。

他始终沉默,但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开始有了细微的波纹。第四天正午,

我正被周武师堵在校场指点。下盘虚浮!手腕无力!木棍带着风声抽向我膝弯,

角度刁钻,明显是要让我当众出丑。周围几个慕容浩那边的护卫抱着胳膊看好戏。

我脚步一错,看似踉跄,木棍擦着裤腿掠过。周武师力道用老,重心前倾。就在这个瞬间,

我食指看似无意地在他肘部曲池穴一按——呃啊!周武师整条胳膊瞬间麻痹,木棍脱手,

人往前扑去,结结实实摔了个嘴啃泥。全场寂静。我站在原地,气息平稳,

仿佛刚才只是运气好。慕容渊站在校场边缘,第一次,他的目光没有躲闪,直直落在我身上。

我迎着他的视线,极轻微地挑了下眉。看懂了吗?废物。杀人不需要刀光剑影。

他瞳孔猛地收缩。当晚,系统提示:目标人物心态产生转变,觉醒度+5%。

奖励积分 100。很好。第五天,麻烦主动上门了。慕容浩带着几个跟班,

大摇大摆闯进慕容渊的院子。他比慕容渊小一岁,却足足壮了一圈,

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骄纵。大哥,听说你新得了个挺本事的护卫?

慕容浩一脚踢翻院中的石凳,我来帮你试试成色!他身后一个精瘦汉子站出来,

眼神阴鸷,太阳穴高高鼓起,是练外家功夫的好手。慕容渊脸色发白,下意识后退半步,

却又硬生生停住,看向我。我抱着胳膊靠在廊柱上,没动。那汉子见我被轻视,狞笑一声,

踏步上前,一拳直捣我心口,劲风凌厉。这一拳若是打实了,普通人起码断几根肋骨。

慕容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就在拳头即将及体的瞬间,我动了。不是躲,而是迎了上去,

左手如灵蛇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他手腕脉门,一捏一卸!咔嚓!轻微的骨节错位声。

那汉子惨叫一声,整条胳膊软软垂下,额头上冷汗瞬间冒出。我右手同时拍出,

印在他膻中穴上,力道不大,却让他气血一滞,眼前发黑,噔噔噔连退七八步,

一***坐在地上,半晌喘不过气。整个过程不到一次呼吸。慕容浩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甩了甩手腕,看向他,语气平淡:二公子,还要试吗?慕容浩脸色铁青,

指着我:你、你敢伤我的人!护卫切磋,难免失手。我抬眼,目光落在他脖颈上,

二公子若是想亲自指点,在下奉陪。他被我眼神里的冷意慑住,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色厉内荏地撂下句你给我等着,带着人灰溜溜走了。院子里恢复安静。

慕容渊还站在原地,胸膛微微起伏。他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不解,

还有一丝……被压抑了很久的,几乎不敢确认的悸动。为什么?他声音干涩。

我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那本被慕容浩踢乱的、我昨夜留下的兵书,拍掉灰尘,塞回他手里。

因为你便宜。他愣住。扶持别人当皇帝太贵。我补充道,转身离开,

看好你的兵书,废物。明天我要考校。走出院门时,

我听到系统提示:目标人物觉醒度+10%。奖励积分 200。检测到敌对意图,

慕容浩好感度-50。我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慕容浩那边果然没让我等太久。

三天后的傍晚,我例行在府内巡视——这是张副统领给我安排的明面差事,

方便我盯着慕容渊的院子。经过连接外院与内宅的抄手游廊时,

四个穿着普通家丁服饰、但眼神精悍、下盘沉稳的男人无声地围了上来,堵住了前后去路。

光线昏暗,廊下僻静。几位,有事?我停下脚步,语气没什么波澜。

领头那个脸上带疤的汉子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徐护卫是吧?

哥几个想跟你借点东西。借什么?借你一条腿,让你长长记性,

知道这府里谁才是主子。刀疤脸话音未落,四人同时出手!拳风腿影从四个方向袭来,

配合默契,封死了所有闪避空间,全是冲着废人关节去的狠招。果然是慕容浩的手笔,

够阴损。可惜,他们挑错了对象。我甚至没挪动脚步。

在第一个人的拳头即将碰到我肩胛的瞬间,我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微微一偏,

拳头擦着衣角掠过。同时,我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快如闪电般点在他腋下极泉穴。

那人闷哼一声,整条胳膊瞬间麻痹酸软,攻势瓦解。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右脚为轴,

身体旋转,右肘向后猛撞,精准命中身后偷袭者心口下方的鸠尾穴。那人眼前一黑,

一口气没上来,软倒在地。侧方两人的攻击也已临身。我矮身避开扫向太阳穴的腿鞭,

左手顺势向下,在那人支撑腿的膝窝委中穴一按!啊!那人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最后一***头已到我面门。我抬头,瞳孔中映出他惊骇的表情,不闪不避,只是张口,

一道细微的银光自我唇间激射而出——是那根我一直藏在舌底的银簪尖端!

银光擦着他耳廓飞过,钉入后面的廊柱,入木三分,尾端兀自颤动。那人僵在原地,

拳头离我鼻尖只剩一寸,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整个过程,不过两三息之间。四个好手,

一残暂时,一昏,一跪,一吓破胆。我站直身体,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走到那跪地的人面前,捡起他掉落的匕首。回去告诉你们主子,

我用匕首冰凉的侧面拍了拍他的脸,下次派点像样的。这种货色,不够我活动筋骨。

那人牙齿打颤,连连点头。我没再理会他们,径直穿过游廊,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杀鸡儆猴,效果需要发酵。第二天,府里风平浪静。

慕容浩那边异常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暗流显然已经开始涌动。下午,

我被张副统领叫去。徐越,你昨晚在抄手游廊……他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遇到几个不开眼的下人,顺手教训了一下。我语气平淡,副统领有事?

张副统领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审视,有忌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他压低声音:将军要见你。镇北将军,慕容铮?终于来了。我跟着张副统领来到书房外。

通报后,我独自走了进去。书房很大,陈设古朴硬朗,带着军人特有的简洁。

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人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身形高大挺拔,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你叫徐越?

是。北边逃难来的?是。家里没人了?是。他缓缓转过身,面容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