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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救命!我的变态屠夫男友,把我当战利品收藏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我变成了一根头发。

准确来说,是江屿的一根头发。

我那个暗恋了整整三年的crush。

此刻,我正挂在他的额角,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清冽的皂角香气。

幸福。

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为了这一刻,我求了神拜了佛,几乎许下了所有能想到的愿望。

没想到,最离谱的那个竟然实现了。

我真的能以一种无人察觉的方式,亲近他,陪伴他。

感受他皮肤的温度,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他呼吸的每一次起伏。

他刚刚结束了晚自习,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很高,肩膀宽阔,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侧脸的线条比漫画还要精致。

就连我,一根头发,都能感受到周围路过的女生投来的惊艳目光。

我的“同类们”在他的黑发间随着晚风飘动。

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根头发。

他推开了家门。

我有点紧张。

这将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生活的地方。

会是什么样子?

是我想象中那种极简的、带着点冷淡风格的单身公寓吗?

玄关的灯光亮起。

很普通的装修,甚至有些陈旧。

空气里没有我想象中的书卷气,反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腥气。

是错觉吗?

他换了鞋,径直走向屋子深处。

没有开客厅的灯。

他在黑暗中熟练地穿行,最后停在一扇厚重的门前。

这扇门看起来和整个屋子的风格格格不入。

它像是一扇冷库的门。

门上甚至还有一个老式的、需要用钥匙才能拧开的铁锁。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咔哒。”

锁开了。

他推开门,一股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是血。

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化学试剂的刺鼻味道。

我懵了。

这是什么地方?

他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啪。”

房间里的灯亮了。

不是我以为的卧室或者书房。

这里……像一个屠宰场。

不,比屠宰场更可怕。

墙壁上贴满了白色的瓷砖,冰冷反光,像极了医院的手术室。

房间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覆盖着防水布的不锈钢操作台。

旁边,则挂着一整排闪着寒光的工具。

剔骨刀、砍骨斧、剥皮刀、还有几把形态怪异、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锯子和钳子。

我的幸福感在这一瞬间,被恐惧彻底击碎。

江屿……他家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

他脱下白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

可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心动,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走到操作台边,哼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歌谣,伸手掀开了那块厚重的防水布。

防水布下,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孩。

她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手脚被牢牢捆绑,嘴巴也被胶带封住。

她还活着。

胸口微弱地起伏着,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我认得她。

是我们隔壁班的女生,上周五就失踪了,学校论坛里还贴着寻人启事。

原来……她在这里。

江屿拿起旁边的一把剔骨刀,在指尖轻轻转动着。

刀锋反射着惨白的灯光,映在他温柔的、我曾无比迷恋的脸上。

此刻,那张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狂热与痴迷。

他俯下身,凑到女孩的耳边,用那曾让我脸红心跳的、低沉悦耳的声音,轻声说。

“别怕。”

“很快就好了。”

“你会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

女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江屿却笑了。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拂开女孩额前汗湿的碎发。

那个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他举起了刀。

刀锋对准了女孩的脖颈。

不!

不要!

我在心里疯狂地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是一根头发。

一根无能为力的头发。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冰冷的刀,缓缓落下。

鲜血,喷涌而出。

溅到了江屿的脸上,温热的液体甚至有几滴落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感觉到一阵黏腻。

江屿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

仿佛这浓重的血腥,是什么绝世的芬芳。

他……他是个变态!

是个以屠戮为乐的疯子!

我暗恋了三年的男神,竟然是一个手法娴熟的变态屠夫!

巨大的恐惧和恶心瞬间攫住了我。

我想逃!

我必须立刻从这个魔鬼的身上逃走!

可是,我该怎么逃?

我只是一根头发!

江屿睁开眼,开始了他血腥的“创作”。

他的动作很熟练,分割、剥离、剔骨……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演练。

没有一丝犹豫。

没有一丝怜悯。

他就像一个顶级的工匠,在处理一块上好的材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个充满血腥与死亡的密室,正在一寸寸吞噬我的理智。

终于,他停了下来。

那具曾经鲜活的身体,已经被他分解成了无数个“零件”。

他将它们分门别类,用真空袋仔细包装好,贴上标签,然后放进了旁边一个巨大的立式冰柜里。

做完这一切,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房间角落的水池边,准备清洗。

机会!

这是我的机会!

只要他洗头,我就有可能被水冲走,顺着下水道逃离这个地狱!

我全身的“细胞”都在为此而战栗。

快洗头!

求你了,快洗头!

他拧开了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此刻听来如同天籁。

他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冲刷着那些已经半干涸的血迹。

然后,他抬起了手,伸向自己的头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现在!

只要他开始揉搓,我就能顺着水流滑下去!

然而,他的手在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刻,停住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他的脸庞依旧俊美,只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像两口幽深的古井。

他对着镜子,忽然笑了。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什么珍宝一样,捏住了我的末端。

然后,轻轻地,把我从他的头皮上……拔了下来。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不!

他要做什么?

他把我捏在两指之间,举到眼前,对着灯光仔细端详。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柔。

“又掉了一根。”

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惋as的惋惜。

“不过没关系。”

“你也会成为我收藏的一部分。”

说完,他转身走向一个靠墙的柜子。

他拉开其中一个抽屉。

我的视线跟随着他。

抽屉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个透明的小玻璃瓶。

每一个瓶子里,都装着一根头发。

瓶身上,还用娟秀的字体贴着标签。

林晚。

周晴。

李思思。

张悦。

……

那些名字,我全都认识。

她们都是我们学校近几年来失踪的女生。

而其中一个瓶子上的标签,赫然写着——

林晚。

那是我的名字。

这个瓶子,是为我准备的。

不,更准确地说,是为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准备的。

而现在,他要把我,这根真正属于“林晚”的、带着我全部意识的头发,放进另一个瓶子里。

成为他变态收藏室里,最新的战利品。

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死死缠住。

他打开了一个空瓶子。

然后,他捏着我,缓缓地、缓缓地,向着那个玻璃瓶的瓶口移去。

不要!

我不要被装进这个玻璃瓶里!

这里面充满了死亡和绝望的气息!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可在一根头发的尺度上,我的挣扎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江屿的手指稳定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我离那个地狱般的瓶口越来越近。

完了。

彻底完了。

一旦进去,我就会被贴上标签,成为他无数个变态藏品中的一个。

永远被困在这个血腥的密室里,日复一日地感受着绝望。

就在我的“发梢”即将触碰到冰冷的玻璃瓶口的瞬间——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江屿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哥?你在里面吗?”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是他的妹妹,江雪。

我见过她,一个看起来很文静很乖巧的女孩。

江屿脸上的阴鸷瞬间褪去,恢复了平日里温和的模样。

“在,马上就来。”

他应了一声,随手将我放在了旁边的柜子台面上。

然后,他迅速地将地上的血水冲进地漏,用拖把飞快地拖了一遍,又喷了些什么东西,空气里刺鼻的血腥味立刻淡了许多。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过去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门。

“怎么了,小雪?”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妈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我来叫你。”江雪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哥,你又在弄你的‘艺术品’啦?每次都搞得神神秘秘的。”

艺术品?

林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原来在他妹妹眼里,那些被肢解的女孩,只是“艺术品”?

“快弄完了。”江屿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就来。”

“好,那你快点哦。”

江雪蹦蹦跳跳地走了。

江屿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他看了一眼被我逃过一劫的空瓶子,似乎并不着急。

反正,我也逃不出这个房间。

他转身走进了密室里自带的一个小隔间,应该是浴室。

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机会!

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躺在冰冷的柜子台面上,大脑飞速运转。

我必须趁他洗澡的时候逃出去!

可是,我该怎么逃?

我只是一根头发,连移动都做不到。

风!

我需要风!

我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不远处那扇厚重的铁门上。

刚才江雪进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丝气流的涌动。

说明这扇门并不是完全密封的。

只要有风,我就有可能被吹动!

我开始祈祷。

祈祷能有一阵风,把我从这绝望的台面上吹下去。

也许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

一阵微弱的气流,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它拂过我的“身体”。

我动了!

我被吹得在光滑的台面上滑动了一小段距离!

有希望!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继续感受着风的流动。

风很小,断断续断。

我只能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向着台面的边缘挪动。

一厘米。

两厘米。

我就像一个在悬崖边上攀爬的人,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

快了!

就差一点点!

我就要掉下去了!

只要掉到地上,我就有更大的机会被风吹到门边,从门缝里溜出去!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

江屿似乎洗得很投入。

终于,我的“身体”大部分已经悬空。

只要再来一阵风……

来了!

一阵比刚才稍大一些的气流涌过!

我被彻底吹离了台面,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小的弧线,然后……

“啪嗒。”

我掉下去了。

但不是掉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是掉进了一个……敞开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里,堆满了擦拭过血迹的纸巾,用过的胶带,还有一些沾着不明物质的棉球。

一股混杂着血腥、***和化学试剂的恶臭,将我瞬间淹没。

恶心。

极致的恶心。

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必须想办法从垃圾桶里出去!

这里比柜子台面更糟糕,四面都是桶壁,风根本吹不进来。

我被困住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

我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

他洗完了!

脚步声传来。

江屿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柜子台面。

空空如也。

他的目光立刻扫向四周。

最后,定格在我所在的这个垃圾桶上。

他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我完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被他发现我“越狱”了,他会怎么对我?

把我烧掉?还是直接冲进马桶?

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我的意识将彻底消散。

他站在垃圾桶前,低头看着。

垃圾桶里一片狼藉。

他应该看不见我吧?

我只是一根细小的头发,混在一堆垃圾里。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没有发现我!

我心中一阵狂喜!

然后,他伸出手,拎起了垃圾袋的袋口。

他要把垃圾扔掉!

太好了!

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有无数种逃跑的可能!

他拎着垃圾袋,走向那扇厚重的铁门。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门外就是自由!

他打开了门。

明亮的、属于正常世界的光线照了进来。

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属于晚饭的饭菜香味。

他走了出去。

我成功了!我逃出那个地狱了!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我。

然而,下一秒,我的喜悦就凝固了。

江屿没有走向楼道里的公共垃圾箱。

他拎着我,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江雪正在摆碗筷,一个中年女人,应该是他们的母亲,正在盛汤。

“阿屿,洗好了?快来吃饭。”江母笑着招呼他。

“妈,我先把垃圾处理一下。”

江屿说着,走到了厨房的水槽边。

他打开了一个柜门。

里面,是一个厨余垃圾处理器。

他……他要把我连同这一袋垃圾,一起倒进粉碎机里!

不!

我刚刚逃出地狱,不能就这么被搅成碎片!

江屿解开了垃圾袋的袋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往处理器里倒。

一团团沾着血的纸巾,棉球,还有我,一起滑向那个黑洞洞的、布满利刃的入口。

我看见了里面森然的刀片。

它们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只要江屿按下开关,我就会在瞬间被撕成粉末。

连同我的意识,我的恐惧,我的一切。

“哥,你今天处理的‘垃圾’好像有点多啊。”

江雪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一丝好奇。

江屿头也不回,语气平淡。

“嗯,今天的‘材料’不太好,废料多了点。”

材料……废料……

他们竟然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讨论一个刚刚逝去的生命。

我的恐惧,在这一刻被一股强烈的愤怒所取代。

我不能死!

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处理掉!

我要活下去!

我要把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

就在我即将滑入粉碎机的那一刻,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黏”在了一张还带着些许湿润的纸巾上。

那张纸巾,因为不够顺滑,卡在了处理器的入口边缘。

我悬在了半空中。

下面,就是飞速旋转的地狱。

江屿似乎没注意到这小小的意外。

他倒完了垃圾,正准备关上柜门,按下开关。

“咦?哥,你头发上怎么沾了东西?”

江雪忽然指着江屿的头说。

江屿一愣,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他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

他拿下来一看。

是一小块干涸的血痂。

是之前那个女孩的血。

应该是他刚才擦头发的时候,没有完全擦干净。

江屿的脸色微不可见地变了一下。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蹭到的。”

他不动声色地想把血痂捏掉。

“我看看。”

江雪却好奇地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这是什么呀?红色的……咦,哥,你受伤了吗?”

“没有。”江屿想把手抽回来。

“让我闻闻。”

江雪却像个好奇宝宝,把那块血痂凑到了鼻子前。

她的鼻子轻轻嗅了嗅。

下一秒,她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