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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我叫许知意,是个保姆。我的雇主是顶流影帝季惟,那个活在闪光灯下,

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男人。他有严重的洁癖,东西要按毫米摆放,家里一尘不染。

他有极强的控制欲,所有事情都必须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我来了之后,一切都乱了。

他最珍爱的绝版胶片,会在深夜自己播放沙哑的童谣。他书房里挂着的奖杯,

会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锁在保险柜里的剧本,

第二天会出现在家门口的垃圾桶里,沾满泥水。监控里什么都拍不到,

就像家里住进了一个看不见的客人。所有人都说,我是个扫把星,给他带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季惟看我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挑剔,变成了怀疑,最后是毫不掩饰的恐惧和憎恶。

他以为我是那个撞鬼的倒霉蛋。他不知道。我才是那个,亲手为他筑造地狱的鬼。

01他最讨厌的百合花我第一次见季惟,是在他那个大得不像话的客厅里。

落地窗外是半个城市的夜景,璀璨又冰冷。他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丝质睡衣,

手里捏着我的简历。那几张纸,比他的脸色还要白。“许知意?”他开口,

声音跟电视里一样,低沉,带着一点点颗粒感。很好听,但没什么温度。我点点头,

局促地站着。“是的,季先生。”中介李姐在旁边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让我笑一笑。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季惟的视线从简历上抬起来,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双很锋利的眼睛,像是能把人一层层剥开。“李姐说,你做事很细致。”“是的,

我很细心。”我回答。“有多细致?”他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审视猎物的豹子。我想了想。

“您客厅里的这瓶百合花,开得太盛了。”“花粉容易散出来,沾到您的地毯上。

”“纯羊毛的地毯,一旦沾上花粉,很难清洗。”李姐的脸都白了,

在旁边一个劲地拽我衣角。季惟却笑了。不是那种开心的笑,嘴角勾了一下,没什么情绪。

“你很敢说。”他站起来,走到那瓶花旁边,修长的手指碰了碰雪白的花瓣。“把花扔了。

”“我不喜欢百合。”我愣了一下。李姐赶紧说:“哎呀,这花是我特意带来的,

想着新家新气象……我马上处理掉!”季惟没理她,眼睛还看着我。“明天开始上班,

试用期一个月。我的规矩,李姐都跟你说过了吧?”“说过了。”“记住,不该看的别看,

不该问的别问。”“还有,”他顿了顿,“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的味道。”我明白他的意思。

香水、化妆品、甚至是味道重一点的洗发水,都不能用。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季先生。

”他就这样录用了我。一个敢当面指出他家摆设问题的保姆。李姐送我出门的时候,

还在后怕。“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季影帝的脾气圈里是出了名的怪,你还敢顶嘴?

”我没说话。我只是在想,季惟说他不喜欢百合花。可我清楚地记得。很多年前,

我爸爸的公司还没破产的时候。我妈妈最喜欢的,就是百合花。她说,

那是象征纯洁和圆满的花。而季惟的父亲,当年就是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走进了我家。然后,

我家就家破人亡了。晚上,我住进了保姆房。房间不大,但很干净,窗户对着后花园。

我躺在床上,能闻到花园里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我睡不着。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白天的情景。季惟的脸,他说过的话,他手指触碰花瓣的动作。

一切都和我计划的一样。第一步,成功了。我闭上眼睛,黑暗中,

仿佛能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爸爸,妈妈……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掏出手机,

发了一条信息出去。“鱼已入网。”很快,那边回了两个字。“收到。”我删掉信息,

把手机关机。夜很深了。我听到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动。是季惟。他有夜里喝水的习惯。

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地灯。季惟的背影被拉得很长,

他站在冰箱前,倒了一杯水。他喝水的样子很安静,喉结上下滚动。然后,

他走到了客厅中央。那个白天放着百合花的位置。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了很久很久。

像是在看一瓶不存在的花。我轻轻关上门,躺回床上。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季惟。

你不是不喜欢百合花。你是害怕。你在害怕那段被你和你父亲,刻意掩埋的过去。没关系。

我会一点一点,帮你全都想起来的。02深夜的童谣在季惟家工作的第一个星期,风平浪静。

我严格遵守着一个保姆的本分。打扫卫生,做饭,清洗衣物。

把他的衬衫按照颜色从浅到深排列。把他的书按照首字母顺序放好。把他的生活,

打理得像一本精确到秒的行程表。季惟对我的表现,似乎还算满意。他话不多,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几乎没有对话。

他像一个活在玻璃罩子里的国王。而我,是那个负责擦拭玻璃罩的人。直到第七天夜里。

那天季惟有一个重要的晚宴,很晚才回来。我给他备好了醒酒汤,放在保温杯里。

然后就回房睡了。大概是凌晨两点多。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很轻,

断断续续的。像是什么人在哼歌。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唱着一支不成调的童谣。“小兔子,

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我心脏怦怦直跳。这么晚了,谁会在唱歌?季惟的房子在半山腰,

是独栋别墅,周围几十米都没有邻居。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歌声还在继续。我循着声音,一步步走向季惟的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我贴在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幕。书房里,那个巨大的投影幕布亮着。上面没有任何画面,

只有一片雪花。而那支诡异的童谣,就是从音响里发出来的。季惟站在幕布前,背对着我。

他站得笔直,像一尊雕塑。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里。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家的影音设备都是顶级的,没有指令,不可能自己启动。而且,为什么会播放这种东西?

我正想悄悄退回去。季惟突然动了。他猛地一回头。他的脸在雪花光点的映照下,惨白一片,

眼睛里满是血丝和惊恐。“谁!”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推开门,

故作慌张地走了进去。“季……季先生,我听到有声音……”我指了指还在播放童谣的音响。

“这是怎么回事?”季惟的视线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又落回幕布上。他快步走过去,

拿起遥控器,粗暴地关掉了所有设备。歌声戛然而止。书房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刚……刚才,我被歌声吵醒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就……就看到您站在这里,

还有这个……”我指了指幕布。他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像是在判断我有没有撒谎。

过了半晌,他才移开视线,语气生硬。“设备出了点故障,没事了。”“回房睡觉。

”我“哦”了一声,没敢多问,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那片漆黑的幕布。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我回到房间,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但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只觉得兴奋。

一种混杂着快意和期待的兴奋。我拿出那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信号发射器。轻轻按了一下。

书房里的投影,是我远程启动的。那首童谣,是我从网上下载的。是我小时候,

妈妈最常唱给我听的歌。那一年,我家出事后,这首歌就成了我的噩梦。现在,

我要把这个噩梦,原封不动地还给季惟。这是第一份礼物。接下来,还有很多。季惟,

好好享受吧。你欠我们家的,我会让你,用你最珍视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偿还。

03摔碎的奖杯童谣事件之后,季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他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探究和警惕。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工作。只是,

我会在打扫他书房的时候,“不经意”地哼起那首童谣。每次,我都能感觉到,

他握着钢笔的手会猛地收紧。我知道,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

他开始怀疑这栋房子,怀疑他身边的一切。甚至,怀疑他自己的记忆。这就够了。我要的,

就是让他从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走下来。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草木皆兵,

什么叫寝食难安。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准备送上第二份礼物。那天下午,季惟不在家,

去参加一个品牌活动。我像往常一样,打扫他的书房。他的书房很大,一面墙是落地书柜,

另一面墙,则挂满了他出道以来获得的所有奖杯。金色的,银色的,水晶的,琳琅满目。

那是他引以为傲的战利品。是他完美人生的勋章。我的目光,落在了最中间那个奖杯上。

那是他获得的第一个影帝奖杯,对他意义非凡。我走过去,拿起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然后,我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那个沉甸甸的水晶奖杯,

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摔得粉碎。我看着一地的碎片,满意地笑了。我没有去收拾。

而是立刻跑到书房门口,对着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露出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我捂住嘴,

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然后,我蹲下身,想去捡那些碎片。

指尖刚碰到一块锋利的残片,就“不小心”被划破了。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倒抽一口冷气,把手缩了回来。看着指尖的血珠,我没有处理,而是任由它滴落。一滴,

两滴,正好滴在一块比较大的碎片上。那上面,还刻着“最佳男主角”几个字。做完这一切,

我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季惟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很吵,

能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和粉丝的尖叫。“什么事?”季惟的语气很不耐烦。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季……季先生……对不起……我……”“我把您的奖杯……打碎了……”电话那头,

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钟,季惟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它自己……它自己掉下来的……”我开始胡言乱语,

把责任推给那个“不存在的东西”。“我一擦它,它就晃,

然后就掉下来了……”“站在那里,别动!”季惟几乎是吼出来的。“等我回来!

”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我放下手机,看着地上的残局。心里一片冰冷。季惟,

你一定很生气吧。你最珍视的东西,被我这个你最看不起的保姆给毁了。没关系。

这只是个开始。我会把你珍视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部都毁掉。就像当年,

你父亲毁掉我的家一样。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等着季惟回来。我没有哭,也没有害怕。

我只是看着那摊碎片和那滴血。心里在倒数。数着他崩溃的时间。我知道,不会太久了。

因为我知道他最大的弱点。他最害怕的,不是失去这些身外之物。而是失去掌控。

失去对他那完美人生的,绝对掌控。而我,就是那个来打破他掌控的人。

04监控里的白影季惟是冲回来的。他连身上的高定西装都没换,领带扯得歪歪扭扭。

一进书房,看到地上的碎片,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那堆碎片前,

蹲了下来。他伸出手,似乎想去触摸,但又停在了半空中。那样子,

像是在哀悼什么珍贵的遗物。“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我……我用抹布擦它,它突然就晃得很厉害,

我没拿稳……”“晃得很厉害?”季惟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一个死物,

怎么会自己晃?”我低下头,瑟缩了一下。“我不知道……季先生,

您家……是不是不太干净啊?”我把话题引向了那个禁忌的方向。“上次是音响,

这次是奖杯……都好奇怪……”“闭嘴!”季惟低吼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是你干的,对不对?”“你想被开除,

然后讹我一笔钱?”我使劲摇头,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信您可以看监控……”我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

“监控都拍着呢!”这句话,提醒了季惟。他立刻走到电脑前,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

我也凑了过去,假装紧张地看着屏幕。监控画面很清晰。能看到我走进书房,拿起抹布,

开始擦拭奖杯。然后,画面里的我,手毫无征兆地一抖。奖杯就掉了下去。整个过程,

没有任何外力介入。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意外。季惟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几秒的视频。

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把画面放大了好几倍,一帧一帧地看。突然,他按下了暂停键。

屏幕定格在我伸手去擦奖杯的前一秒。“这是什么?”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角落。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在奖杯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一闪而过的、非常模糊的白影。

那白影的速度极快,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就像……一只手,从墙里伸出来,

推了一下那个奖杯。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我脸上,却露出了极度恐惧的表情。

“鬼……有鬼啊……”我尖叫一声,连连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季惟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模糊的白影,嘴唇都在哆嗦。我知道,那个白影是什么。

那是我用一个微型投影仪,在他进门的前一秒投射上去的。角度和时间都计算得刚刚好。

足以以假乱真。足以,击溃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滚出去。”他哑着嗓子说。“季先生?

”“我让你滚出去!”他猛地一拍桌子,电脑屏幕都跟着跳了一下。我被他吓得一哆嗦,

不敢再说话,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书房。我躲在门外,没有离开。

我听到书房里传来他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很久,我听到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喂……张大师吗?

”“我这里……可能有点问题……”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无声地笑了。季惟。

不可一世的季惟。你终于,也开始相信鬼神之说了。你终于,也开始害怕了。很好。

我就是要让你害怕。让你在无尽的恐惧和猜疑中,慢慢疯掉。这,才是我为你准备的,

真正的地狱。05张大师的“法术”季惟请来的张大师,第二天下午就到了。

一个穿着唐装、山羊胡、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小道童。

那架势,跟拍电影似的。张大师一进门,就煞有介事地掏出一个罗盘,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嘴里还念念有词。“妖气,妖气很重啊!”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瞟我。

好像我就是那个妖气的源头。季惟跟在他身后,脸色凝重,一脸的信服。我站在一边,

低着头,努力扮演一个被吓坏的、无辜的保姆。心里却在冷笑。这个张大师,

是我通过一个“朋友”介绍给季惟的。说白了,他就是个骗子。一个,我请来陪季惟演戏的,

专业演员。张大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书房门口。他指着书房,

一脸严肃地对季惟说:“季先生,问题就出在这里。”“此地阴气最重,怨念最深。

”“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盘踞在此。”季惟的脸又白了几分。“那……那怎么办,

大师?”“无妨。”张大师一甩拂尘,胸有成竹。“待贫道今晚开坛做法,

定能将那孽障收服!”于是,当天晚上。季惟家的客厅,就被布置成了一个临时的法坛。

黄符,香烛,桃木剑,摆了一地。张大师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道袍,盘腿坐在正中央。

两个小道童一左一右,敲着木鱼。气氛烘托得相当到位。我被要求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不许出来。季惟则站在法坛外面,紧张地看着。到了午夜十二点。张大师突然睁开眼,

大喝一声:“时辰已到,开坛!”他拿起桃木剑,开始在客厅里手舞足蹈。

嘴里念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咒语。那样子,与其说是在捉鬼,不如说是在跳大神。

我透过门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就在张大师跳得最起劲的时候。

我按下了口袋里的遥控器。瞬间,客厅里所有的灯,开始疯狂地闪烁起来。忽明忽暗,

像是接触不良。紧接着,电视机自己打开了。屏幕上不是任何节目,而是一片雪花。音响里,

传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小女孩的哭声。“来了!它来了!

”张大师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不惊反喜。他举着桃木剑,对着电视机大喝:“孽障!

还不速速现形!”季惟已经吓得躲到了沙发后面,脸色惨白如纸。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他那套建立在科学和逻辑上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张大师还在那里“奋勇杀敌”。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黄色的纸钱,往空中一撒。大喊一声:“收!”说来也巧。他喊完这声,

客厅里的灯,不闪了。电视机,也关了。那诡异的哭声,也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张大师收起桃木剑,长出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一脸高深莫测地对季惟说:“幸不辱命。”“那孽障已经被我打得魂飞魄散,十年之内,

不敢再来了。”季惟从沙发后面探出头,将信将疑。“真……真的吗,大师?

”“出家人不打诳语。”张大师一脸的正气。“不过……”他话锋一转。

“此物乃是因人而起,附着在生人身上进来的。”他的目光,

意有所指地飘向了我房间的方向。“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永绝后患,

根源……还是要处理掉的。”我听到这里,心里冷笑一声。来了。这才是这场戏的真正目的。

不是为了捉鬼。是为了,把我这个“鬼”,顺理成章地赶出去。而且,是让季惟自己,

心甘情愿地赶我走。果然,送走张大师后。季惟找到了我。他没有发火,也没有质问。

只是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你明天就走吧。”他的声音很疲惫。

“这里的钱,比合同上定的,多三倍。”“算是给你的补偿。”我没有去接那个信封。

我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季先生,您还是不相信我吗?”“您也觉得,

那些事……是我带来的吗?”他躲开了我的视线。“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事发生。”“许知意,算我求你,你走吧。”这是我第一次,

在他脸上看到近乎哀求的神情。一个高高在上的影帝,在向我这个小保姆,低头。我在心里,

放肆地大笑起来。季惟,你以为赶走了我,一切就能恢复正常吗?你错了。我走了,

你的噩梦,才算真正开始。我亲手为你拉开的地狱序幕,又怎么会,轻易地落下。

06垃圾桶里的剧本我“被辞退”了。走的时候,我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剩下的东西,我都留下了。包括那些,我藏在各个角落里的,

“小礼物”。季惟没有来送我。我离开别墅的时候,看到他站在二楼书房的窗前。

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有解脱,有不安,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