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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我重生回小三进门那天。上一世,她下药害我流产,我忍了。她诬陷我偷人,我忍了。

她最后把我推下楼梯,我老公帮她毁尸灭迹。这一世,我看着她端来那碗熟悉的“安神汤”,

笑着问:“加了料吧?砒霜还是老鼠药?”她手一抖,汤碗摔得粉碎。

我老公冲进来吼:“你又欺负她!”我指着地上的死蟑螂:“她汤里加料想害我,证据确凿。

”小三脸色惨白:“你…你怎么知道?”我冷笑:“因为,我死过一次啊。

”1我猛地睁开眼,天花板上那盏俗气的粉水晶吊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空气里飘着一股廉价香水和隔夜外卖混合的馊味。这味道,这吊灯……操!

我触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撞得我胸口发闷,几乎喘不上气。

我冲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但皮肤还算紧致,

没有后来被生活磋磨出的深刻皱纹,更没有摔下楼梯后那种支离破碎的惨状。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钻心的疼。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地狱重新开张的日子——那个叫柳飘飘的女人,被我的“好”老公赵强,

堂而皇之领进家门“安顿”下来的第一天!楼下传来一阵刻意拔高的娇笑声,

像指甲刮过玻璃,听得我后槽牙发酸。紧接着是赵强那熟悉的、带着谄媚的粗嗓门:“飘飘,

小心台阶!这破地方是旧了点,委屈你了,先将就着住,等过阵子哥手头宽裕了,

立马给你换大别墅!”柳飘飘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股子矫揉造作的委屈:“强哥,

你说什么呢!能跟着你,住桥洞我都乐意!

就是……就是怕姐姐不高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她敢!”赵强嗓门立刻高了八度,

充满了虚张声势的底气,“这家里我说了算!她就是个老妈子,伺候你是她的本分!

她要是敢给你甩脸子,看我不收拾她!”脚步声朝着楼梯口来了。我站在卧室门口,

手死死攥着冰凉的门把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胸腔里翻涌的不是愤怒,

是冰窖里冻了千年的寒流,带着前世摔断骨头、血液流干的剧痛记忆,

还有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处理掉时,那彻骨的绝望和恨意。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力道大得门板撞在墙上又弹回来。赵强搂着柳飘飘的腰站在门口。

柳飘飘穿着一身紧得勒出肉的红裙子,脸上涂得跟刷了墙似的,假睫毛忽闪忽闪,

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像在看一块碍眼的抹布。赵强看见我杵在门口,

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一脸不耐烦:“杵这儿当门神呢?没点眼力见!没看见飘飘来了?

赶紧的,去把客房收拾出来!被褥都换成新的!飘飘爱干净!

”柳飘飘立刻往赵强怀里缩了缩,声音又软又怯,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强哥,

别凶姐姐嘛……姐姐可能……不太欢迎我……”她说着,

目光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家居服,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欢迎?”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赵强,你带个野鸡回家,还指望我敲锣打鼓放鞭炮?

”空气瞬间凝固。赵强的脸“唰”地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柳飘飘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假睫毛都惊得抖了抖。“李招娣!

***吃错药了?!”赵强反应过来,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反了你了!给飘飘道歉!立刻!马上!”柳飘飘回过神,眼圈说红就红,

泫然欲泣地拉着赵强的胳膊:“强哥,算了算了,都是我不好,

我不该来的……姐姐心里有气,骂我两句出出气也是应该的……”她一边说,

一边用那种“看吧,她就是个泼妇”的眼神瞟赵强。这套路,太他妈熟悉了。上一世,

我就是被这“忍气吞声”的假象和赵强的偏袒压得死死的,一步步退让,直到退无可退,

摔得粉身碎骨。“道歉?”我往前走了一步,直直盯着赵强那双被酒色财气泡得浑浊的眼睛,

一字一顿,“赵强,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让我道歉?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赵强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

我动都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两把冰锥。那眼神里没有过去的恐惧和哀求,

只有一种让他陌生的、毛骨悚然的死寂和……嘲弄?赵强的手僵在半空,

被我看得心里莫名发毛。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像换了个人。柳飘飘赶紧拉住他的胳膊,

声音带着哭腔:“强哥!别动手!为了我不值得!

姐姐她……她只是一时糊涂……”她转向我,泪光闪闪,语气却带着刺,“姐姐,

我知道你恨我抢了强哥。可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啊。强哥心里没你了,你何必这样闹呢?

大家住在一起,和和气气的不好吗?你这样,让强哥多难做啊!”“和和气气?

”我嗤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柳飘飘那张假脸,“跟你?

一个靠爬男人床混饭吃的玩意儿?也配跟我谈和气?还‘住在一起’?柳飘飘,你搞清楚,

这是我家。你,就是个蹭吃蹭喝蹭睡的寄生虫,外加一个不要脸的小三!”“李招娣!!

”赵强彻底炸了,额头青筋暴跳,一把甩开柳飘飘的手,就要扑上来,

“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个臭婆娘不可!”柳飘飘“哎哟”一声,顺势“柔弱”地跌坐在地上,

捂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

:“强哥……我……我胸口好闷……姐姐她……她怎么能这样说我……呜呜呜……”“飘飘!

”赵强立刻慌了神,也顾不上打我了,赶紧弯腰去扶她,“别怕别怕,有我在!

这疯婆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嫉妒你!嫉妒你年轻漂亮!

”我看着地上那对“苦命鸳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上一世,就是这种拙劣的表演,

一次一次地得逞,让赵强对我拳脚相加,让柳飘飘的气焰越来越嚣张。“行了,别演了。

”我声音不大,却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清晰地盖过了柳飘飘的假哭,“柳飘飘,你这套把戏,

留着糊弄这个脑子里灌了粪的蠢货吧。在我这儿,没用。”我抬手指了指楼下:“客房,

自己收拾。被褥在储物间最上面的柜子里,自己拿。想住?行。但记住,在这个家里,

你连条狗都不如。狗看家护院,你呢?除了张开腿伺候男人和搬弄是非,还会什么?”说完,

我懒得再看他们那两张扭曲的脸,转身“砰”地一声甩上了卧室门,反锁。门外,

死寂了几秒。随即爆发出赵***怒的咆哮和砸门声:“李招娣!你给老子滚出来!反了天了!

开门!老子弄死你!”柳飘飘的哭声也陡然拔高,充满了怨毒:“强哥!你看她!

她……她简直不是人!她骂我是狗!呜呜呜……我不活了……”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听着外面歇斯底里的噪音,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平静。好戏,才刚刚开场。柳飘飘,赵强。

上一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绝望,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你们不是喜欢玩阴的吗?这一世,我奉陪到底。看谁,玩死谁。

2门外的咆哮和哭嚎持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像一场蹩脚又持久的闹剧。

赵强把门板砸得砰砰响,骂尽了世上最难听的话,柳飘飘的哭声则像背景音似的,时高时低,

配合得天衣无缝。我靠在门后,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那点因为重生带来的惊涛骇浪,

被这熟悉的噪音彻底拍平了,只剩下冰冷的礁石。直到外面传来赵强气急败坏的吼声:“行!

李招娣!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飘飘,我们走!不理这个疯婆子!哥带你出去吃好的!

”脚步声骂骂咧咧地下楼,伴随着柳飘飘抽抽噎噎、还不忘火上浇油的“劝慰”:“强哥,

别气坏了身子……姐姐她……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我们让着她点……”大门被用力甩上,

震得整栋老房子都似乎晃了晃。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走到窗边,撩开一点窗帘缝隙。楼下,

赵强那辆半旧的黑色轿车正喷着尾气,载着新欢绝尘而去。

夕阳的余晖给车***镀上一层刺眼的金边,像在嘲笑我的过去。我松开手,窗帘落回原位,

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画面。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这才想起,从重生醒来到现在,

水米未进。上一世被他们折磨得形销骨立,这一世,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更是复仇的资本。

饿着自己?那太蠢了。厨房里冷冷清清,灶台蒙着一层薄灰,

显然赵强这个甩手掌柜和柳飘飘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货色,是绝不会踏足这里的。

冰箱里空空荡荡,只有几个蔫了吧唧的西红柿和半盒鸡蛋。我挽起袖子,开火,烧水。

动作麻利地洗菜,切菜,打蛋。厨房里很快响起油锅的滋啦声和食物翻炒的香气。这烟火气,

奇异地抚平了我心底最后一丝躁动。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下肚,胃里暖了,

脑子也更清醒了。柳飘飘的手段,我记得清清楚楚。她最擅长的,

就是利用赵强的愚蠢和偏袒,一步步设局,把我逼入绝境。先是精神打压,然后是身体伤害,

最后……是谋杀。而她的第一招,往往从“示好”开始。用一碗加了料的“安神汤”,

毁掉我第一个孩子,也彻底摧毁了我对婚姻最后一点可怜的幻想。算算时间,快了。果然,

第二天傍晚,赵强大概是觉得昨天丢了面子,又或者被柳飘飘撺掇着要“缓和关系”,

居然破天荒地没出去鬼混,早早回了家。柳飘飘也跟换了个人似的,脸上堆着假笑,

在客厅里忙前忙后,擦擦桌子摆摆花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招娣姐,下班回来啦?

累了吧?”我刚一进门,柳飘飘就迎了上来,声音甜得发齁,手里还端着一个白瓷碗,

碗里是冒着热气的褐色汤水。那股熟悉的、带着点微苦药草的味道,瞬间钻进我的鼻子。

来了。我脚步顿住,目光落在她手上那碗汤上。上一世,就是这碗东西,让我腹痛如绞,

血流不止,失去了那个已经三个月的孩子。当时柳飘飘也是这副表情,假惺惺的关心,

眼底却藏着毒蛇般的快意。“飘飘特意给你熬的安神汤!”赵强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

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语气施舍般地说,“看你一天到晚丧着个脸,喝点安神汤,

睡个好觉!别整天跟个怨妇似的,看着就烦!”柳飘飘把碗又往前递了递,

几乎要碰到我的胸口,脸上笑容无懈可击:“是啊,招娣姐。我老家带来的方子,可管用了。

强哥说你最近睡不好,我特意熬的,熬了好久呢。你快趁热喝了吧?”她的眼神紧紧锁着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她在等,等我像上一世那样,

被她“真诚”的“好意”打动,或者迫于赵强的压力,乖乖喝下这碗穿肠毒药。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机里无聊的广告声在聒噪。赵强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皱着眉看向我,眼神里全是不耐烦:“愣着干嘛?

飘飘一片好心,别给脸不要脸啊!”我缓缓抬起眼,目光从赵强那张愚蠢的脸上,

移到柳飘飘强作镇定的假笑上。然后,我的视线,精准地落回那碗热气氤氲的“安神汤”。

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一个冰冷的弧度。“安神汤?”我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客厅里虚假的平静。柳飘飘端着碗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我往前凑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香水味下掩盖的、属于药物的微苦气息。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加了料吧?”柳飘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像一张劣质的面具出现了裂痕。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继续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砒霜?还是……老鼠药?”“哐当——!”一声刺耳的脆响!

柳飘飘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手剧烈地一抖,那碗精心熬制的“安神汤”脱手而出,

狠狠砸在光洁的瓷砖地板上!滚烫的褐色汤汁四溅开来,碎裂的瓷片飞得到处都是,

一片狼藉。“啊!”柳飘飘短促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操!

”赵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他根本没听清我刚才说了什么,

只看到柳飘飘“好心”熬的汤被打翻了,还“吓”得花容失色。“李招娣!***发什么疯!

”赵强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暴跳如雷,“飘飘好心好意给你熬汤!

你不领情就算了!你还敢吓唬她?把汤打翻?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柳飘飘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捂住胸口,身体摇摇欲坠,

…姐姐她……她刚才说的话好吓人……什么砒霜老鼠药的……我……我害怕……”她一边说,

一边用惊恐万状的眼神偷瞄我,仿佛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什么?”赵强一愣,

随即更加暴怒,他显然没把我的话当真,只觉得我是在恶毒地诅咒和恐吓柳飘飘,“李招娣!

***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我看你是真疯了!给飘飘道歉!立刻!马上!

”我站在原地,任由他咆哮。目光扫过地上流淌的汤渍和碎片,又缓缓抬起,

落在柳飘飘那张惨白惊恐、却难掩怨毒的脸上。“道歉?”我嗤笑一声,抬脚,

用拖鞋尖踢了踢汤碗最大的一块碎片旁边。那里,

躺着一只油光发亮、肚皮朝天的……大蟑螂。显然是被滚烫的汤汁当场烫死的,

几条细腿还在微微抽搐。“赵强,你眼瞎吗?”我指着那只死蟑螂,声音冷得像冰,

“看看你的心肝宝贝,给我熬的什么好东西?汤里加料?加的是蟑螂吧?还是特大号的!

这就是她说的‘特意熬了好久’的安神汤?安神?我看是恶心人还差不多!想害我?

证据确凿!”赵强的咆哮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他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那只肥硕的死蟑螂在褐色的汤汁里格外刺眼。他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

变成了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心。柳飘飘也看到了那只蟑螂,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

连假哭都忘了,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她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像见了鬼。

“不……不可能!”她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我熬的时候很干净的!

怎么会有……有……”她指着那只蟑螂,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怎么会有?

”我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惨白的脸,嘴角的冷笑带着彻骨的寒意,“柳飘飘,

你问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她心上:“因为,我死过一次啊。

”“你熬汤时干了什么,加了什么,我比你自己,都清楚。”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赵强张着嘴,看看地上恶心的蟑螂,又看看面无人色的柳飘飘,

再看看我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他那颗被酒精和**泡得发木的脑子,

第一次感到了混乱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柳飘飘则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

腿一软,要不是扶着沙发靠背,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李招娣,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牙齿咯咯作响,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懒得再看他们这副蠢样,转身,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收拾干净。”我丢下最后四个字,

关上了门。门外,是长久的死寂。然后,是柳飘飘压抑不住的、带着崩溃的啜泣声,

和赵强烦躁又带着点虚张声势的呵斥:“哭什么哭!还不快收拾了!晦气!”蟑螂?

那当然是我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柳飘飘的汤里,真正要命的可不是这个。但没关系。

这只是开胃小菜。柳飘飘,你的手段,我预判了。你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3柳飘飘安分了好几天。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不再往我面前凑,

看我的眼神也总是躲躲闪闪,带着一种见了鬼似的惊惧。偶尔在客厅撞见,

她就像受惊的兔子,立刻贴着墙根溜走。

赵强似乎也被那天“蟑螂汤”和我的“疯话”弄得有点发怵,虽然还是那副死样子,

但至少没再主动找茬。家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闷热。

我知道,柳飘飘在憋大招。她这种人,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上一世,

在“安神汤”流产事件后不久,她就策划了一场“捉奸”大戏,

彻底坐实了我“不守妇道”的罪名,让赵强对我彻底厌弃,

也为她后来肆无忌惮的欺凌铺平了道路。算算日子,快了。这天是周末,

赵强一大早就被狐朋狗友叫出去喝酒赌钱,不到天黑回不来。柳飘飘破天荒地没跟着,

反而在客厅里晃悠,眼神时不时瞟向我紧闭的卧室门,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恶毒。

下午,我故意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缝,然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假装在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客厅里的柳飘飘隐约听见。“……嗯,他不在家……对,就我一个人……烦死了,

家里闷得慌……行,那你过来吧……老地方见?……好,

我收拾一下马上出门……”我故意把“老地方”几个字咬得重了些,然后挂了电话,

哼着不成调的歌回到卧室,开始翻箱倒柜,弄出不小的动静,像是在精心打扮准备出门。

透过门缝,我看到柳飘飘像只闻到腥味的猫,蹑手蹑脚地溜到阳台,

扒着门框朝外张望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她立刻掏出手机,

手指飞快地按着,嘴角咧到了耳根。鱼儿,上钩了。我慢条斯理地换了身衣服,

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拎起包,大大方方地走出卧室。柳飘飘立刻坐回沙发,

假装在看电视,眼睛却黏在我身上。“哟,姐姐打扮这么漂亮,要出门啊?

”她故作随意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嗯。”我冷淡地应了一声,换鞋。

“去见朋友?”她追问,眼神像探照灯。我拉开门,回头看了她一眼,

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是啊,见个‘老朋友’。”门在我身后关上。我没有立刻下楼,

而是闪身躲进了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屏住呼吸。果然,不到一分钟,

我家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柳飘飘那颗涂脂抹粉的脑袋探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确认我“走远”了,立刻像只兔子一样窜出来,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脸上是混合着紧张和狂喜的扭曲表情,飞快地朝楼下跑去。我悄无声息地跟在她后面,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柳飘飘跑出小区,在街角拐了个弯,

钻进了一条相对僻静、没什么行人的小街。她躲在一棵粗大的梧桐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

死死盯着街对面一家挂着“老王奇牌室”破旧招牌的小门脸。那地方,

是赵强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经常聚赌的窝点之一。上一世,

柳飘飘就是在这里“捉”到了我和一个她事先安排好的、收了钱的混混“私会”。

我绕到奇牌室后面,那里堆着些杂物,还有个不起眼的小后门。

我提前跟奇牌室那个秃顶油腻的王老板“沟通”好了。很简单,我告诉他,

赵强欠他的那笔五千块赌债,今天有人会替他还,

条件是借他后门和里面的小杂物间用几分钟。王老板只认钱,管他谁还,

立刻眉开眼笑地答应了。我闪身进了后门,

躲进那个堆满破桌椅板凳、弥漫着烟味和霉味的小杂物间,透过门板上一条裂缝,

正好能看到奇牌室烟雾缭绕的大厅一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奇牌室里乌烟瘴气,

吆五喝六的赌徒们正赌得眼红。赵强也在其中,面前堆着些零散钞票,

脸红脖子粗地喊着“开!开!”就在这时,

奇牌室那扇脏兮兮的玻璃门被“哐当”一声用力推开!柳飘飘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脸上带着一种捉奸在床的兴奋和正义感,声音尖利得能刺破屋顶:“强哥!强哥不好了!

招娣姐她……她跟野男人在隔壁小旅馆开房!被我撞见了!就在前面那条街的‘悦来’!

你快去啊!去晚了就抓不到了!”整个奇牌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赌徒都停下了动作,

齐刷刷地看向门口状若疯癫的柳飘飘,然后又看向一脸懵逼的赵强。

赵强手里的牌“啪嗒”掉在桌上,他猛地站起来,酒气混合着怒气直冲脑门,

眼睛瞬间就红了:“你说什么?!李招娣那个***?!”“千真万确!”柳飘飘指着门外,

急得直跺脚,“我亲眼看见她跟一个男的进了‘悦来’!那男的流里流气的!强哥!快!

再晚就来不及了!捉奸要捉双啊!”“***的!”赵强彻底炸了,一脚踹开椅子,

像头发怒的公牛就往外冲,“老子今天非扒了她的皮!剁了那奸夫的***!

”赌徒们一看有热闹,呼啦一下全跟了出去,连牌局都不顾了。王老板也叼着烟,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跟在后头。一群人浩浩荡荡,在柳飘飘的指引下,

杀气腾腾地冲向街角那家同样破旧、挂着“悦来旅馆”霓虹灯招牌的小旅馆。

柳飘飘冲在最前面,脸上是扭曲的快意,仿佛已经看到我被当众捉奸、身败名裂的惨状。

她一把推开旅馆那扇吱呀作响的玻璃门,

对着柜台后面打瞌睡的老板娘就吼:“刚才是不是有个穿蓝衣服的女的,

跟一个黄毛男的进来开房了?在哪个房间?!”老板娘被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抬起头,

茫然地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人:“蓝衣服?黄毛?

没有啊……今天下午就没人来开房啊……”“不可能!”柳飘飘尖叫,声音都劈了,

“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十分钟前!他们进了你们旅馆!”“真没有。”老板娘也急了,

“我一下午都在这儿打盹,有人进来我能不知道?你看登记本,今天下午就没人入住!

”赵强一把抢过登记本,胡乱翻着,果然,下午的记录一片空白。他脸上的暴怒凝固了,

狐疑地看向柳飘飘。柳飘飘脸色煞白,额头冒汗,

“不可能……我明明……明明看见的……她电话里说……说老地方……”她猛地意识到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看向赵强。“老地方?”赵强眯起眼,一把揪住柳飘飘的胳膊,

力道大得她痛呼出声,“什么老地方?李招娣电话里跟你说的?

”“不……不是……”柳飘飘慌了,想挣脱。就在这时,

一个流里流气、染着黄毛、穿着花衬衫的年轻混混,叼着烟,

晃晃悠悠地从旅馆旁边一条更窄的巷子里拐了出来。他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柳飘飘一看到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胳膊疼了,

指着那黄毛就喊:“是他!强哥!就是他!刚才跟李招娣一起的就是他!”黄毛被指得一愣,

莫名其妙:“我?跟谁?大姐你谁啊?认错人了吧?”“就是你!”柳飘飘一口咬定,

对着赵强和那群赌徒,“强哥!你看他这流里流气的样子!就是他!

李招娣肯定还在里面躲着!”赵强盯着那黄毛,眼神凶狠。黄毛被看得发毛,也火了:“操!

看什么看!老子刚在巷子里撒了泡尿!什么李招娣王招娣的,老子不认识!神经病啊你们!

”“不认识?”赵强狞笑一声,松开柳飘飘,一步步逼近黄毛,

“不认识她怎么知道你的样子?还知道你是黄毛?小子,敢碰老子的女人?活腻歪了?

”“谁他妈碰你女人了!”黄毛也急了,梗着脖子,“老子是来收账的!赵强!

***欠彪哥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彪哥让我来问问你!再他妈不还,卸你一条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赵强的表情瞬间从凶狠变成了错愕,随即是尴尬和一丝慌乱。

他认出来了,这黄毛确实是彪哥手下的马仔,专门负责收赌债的。“收……收账?

”赵强气势一下子弱了半截。“不然呢?”黄毛啐了一口,

“你以为老子乐意来这破地方找你?彪哥说了,今天见不到钱,

就让我先给你点‘利息’尝尝!”他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刺青。赌徒们一看这架势,

知道是道上收债的,立刻缩了缩脖子,看热闹的眼神变成了事不关己的躲闪。

王老板更是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柳飘飘彻底傻眼了,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一样,

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看看黄毛,又看看赵强,再看看周围那些眼神古怪的赌徒,

整个人都懵了。“不是……强哥……他……他……”她语无伦次,想解释,

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赵强此刻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捉奸”,彪哥的赌债才是要命的!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着黄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兄……兄弟,误会,都是误会!

钱……钱我过两天……过两天一定……”“过两天?”黄毛冷笑,“彪哥说了,就今天!

拿不出钱,跟我走一趟吧!”说着就要上前抓赵强。场面一片混乱。

我站在奇牌室后门的小巷口,冷眼看着旅馆门口那场闹剧。柳飘飘煞白的脸,

赵强狼狈的样子,黄毛的嚣张,赌徒们的躲闪……像一出荒诞的默剧。我拿出手机,

对着那边混乱的场景,按下了录像键。录了几十秒,我收起手机,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捉奸?柳飘飘,你捉到的,是你姘头甩不掉的烂账,和你自己愚蠢透顶的嘴脸。这利息,

收得还满意吗?4“捉奸”闹剧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柳飘飘和赵强脸上。

赵强被黄毛逼得没办法,最后还是王老板“好心”借了他两千块利息高得吓人,

加上他兜里仅剩的几百块,才勉强把黄毛打发走。为此,赵强在狐朋狗友面前丢尽了脸,

憋了一肚子邪火。柳飘飘的日子更不好过。赵强把所有的怒火和丢脸的羞耻感,

全撒在了她头上。回到家,他指着柳飘飘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她是个扫把星,骂她没事找事,

骂她害他丢人又破财。柳飘飘哭得梨花带雨,拼命解释,说她是亲眼所见,

是李招娣太狡猾……可赵强根本不信,或者说,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而柳飘飘正好撞在枪口上。那几天,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赵强看柳飘飘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宠溺,反而带着烦躁和怀疑。

柳飘飘则像只惊弓之鸟,看我的眼神除了恐惧,更多了刻骨的怨毒。

她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她的计划,还提前设好了陷阱。我知道,

她不会罢休。流产的阴谋被蟑螂搅黄,“捉奸”的戏码演砸了,以她的狠毒和偏执,下一步,

就该是更直接、更致命的肉体伤害了。上一世,就是在一次“意外”的楼梯推搡中,

我摔了下去,虽然没有立刻致死,但尾椎骨裂,在床上躺了足足两个月,

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也给了柳飘飘更多折磨我的机会。这一次,楼梯,依然会是她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