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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老奚郑青砚的其它小说《怪盗重现人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什么都修”所主要讲述的是:1雾城老街背靠背地开着两家一家是古董叫“不是古董”。一家是旧书叫“什么都修”。因为老城改整体修葺被规划成了人文旅游这两家店就火有人探采访老板老问为啥取这么有意思的名老奚不好意思地搓着对着镜头“主要是每天来问自己是不是古董的人太多那一看就是上周瓷器镇高仿右边出地铁口五块钱能买厚道还能找回一干脆就改个名提醒大家注”这视...
主角:老奚,郑青砚 更新:2025-10-24 06: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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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雾城老街上,背靠背地开着两家店。一家是古董店,叫“不是古董”。一家是旧书店,
叫“什么都修”。因为老城改造,整体修葺后,被规划成了人文旅游区,这两家店就火了。
有人探店,采访老板老奚,问为啥取这么有意思的名儿。老奚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对着镜头笑,“主要是每天来问自己是不是古董的人太多了,那一看就是上周瓷器镇高仿的,
右边出门,地铁口五块钱能买俩,厚道的,还能找回一块。干脆就改个名字,提醒大家注意。
”这视频一出,老奚又火了一回,打卡的人潮如涌。送走最后一位举着自拍杆的游客,
老奚关上店门,脸上那团和气的笑容瞬间收敛。他指尖在门框上某个不起眼的木纹处一按,
一层肉眼难辨的涟漪闪过,将外界的所有喧嚣彻底隔绝。花久从后院溜达进中庭,瞅着老奚,
揶揄道,“老奚,你不错啊,都能拥抱视频时代的流量了。”老奚尴尬地笑笑,
指了指外间的古董店,“你看你,自己人还说这话。我总不能对着镜头说,
我这店之所以叫‘不是古董’,是因为里头真家伙都藏精卧妖吧。”花久踱步过去,
走到那张宽大的橡木桌旁,看着在那认真一一洗笔的人,“还是青砚哥厉害,凭脸就行,
坐那儿修古书,热度就爆表,也没有人敢上去打扰。”郑青砚头也不抬,
将一支洗净的狼毫笔拎起,细心控着水珠,淡淡道,“把你掉的毛收拾一下。
”“我乃玄羽乌雉一族,身负上古鸾鸟血脉。”花久气得直跳脚。“那也让一下,
”郑青砚手腕稳得像山,“不要让我的青山笔粘上‘毛毛雨’,真的很难洗。”“郑青砚!
咱们誓不两立!”老奚看着两人打了个哈哈,熟练地开始和稀泥,“花久啊,今天该你洗碗。
”2郑青砚正坐在“什么都修”里,对着一本宋代刻本,眉头微蹙。
他穿着简单的青灰色衬衫,身形挺拔,像一竿修竹。指尖拂过纸页,一股阴湿的霉腐气,
夹杂着细微的、不属于书卷本身的呜咽,萦绕不散。这本书,是“不是古董”前天收来的,
连同一批杂项,老奚只瞥了一眼,便说“东西不干净”,顺手丢给了他。
“不干净……”郑青砚无声地勾了勾嘴角。这世上不干净的东西多了。比如他,
本体就是一条千年青蛇。忽然,书店连接后院的门帘被猛地撞开,
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卷了进来,带起一阵微小的旋风,吹动了案几上几张散落的稿纸。
“青砚哥!老奚!大单子!这回绝对是‘那个’!”来人是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姑娘,
一身明黄色的外卖骑手工装,脑后扎着个利落的马尾,眼睛亮得惊人。不是花久是谁,
此刻正举着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异常高亮的跑腿订单。“说了多少次,进门要稳。
”郑青砚头也没抬,声音清淡。“稳不了!你们看嘛!幽递上来的单子!
”花久把手机屏幕怼到刚从里间踱步出来的老奚面前。老奚穿着盘扣的唐装,须发皆白,
面容却红润,手里还盘着俩油光水滑的文玩核桃。
他眯眼瞅了瞅:“送一包糖炒栗子到城南滨湖路……44号?这地址有点意思。运费五百块?
”“对!而且下单人留言更怪!”花久念道,“‘送到即可,放在门口,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立刻离开。’——这要不是撞鬼了,
就是我哪个粉丝跟我恶作剧!”郑青砚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镊子:“滨湖路44号,
上周的城市新闻,有一个独居老人死在里面,三天后才被发现。”店内瞬间安静了一瞬。
老奚盘核桃的节奏没变,呵呵一笑:“哦,那就是鬼点单了。小久啊,这单你别接了。
”“为什么?五百块呢!”花久瞪大眼睛,“再说了,咱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业务范围里的都不做?偷奸耍滑!”“我们是解决麻烦,不是招惹麻烦。
”郑青砚重新拿起工具,“来历不明,风险不清。”“不就是个地缚灵嘛,我飞得快,
它还能追上我?”花久不服气地撇嘴,她本体是乌雉,最得意的就是速度。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奚慢悠悠地补充,“我那‘不是古董’里,
还镇着幅会吞人神魂的古画呢,青砚还在处理。这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3就在这时,花久的手机又响了。她低头一看,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又、又来了……同一个地址,加价到一千,点名要……要‘乌雉’配送。”空气骤然凝固。
郑青砚抬起了头,眼神锐利如刀。老奚盘核桃的手也停了下来。知道花久本体的人,
这世上除了他们俩,应该没有第三个。“有点意思。”郑青砚缓缓站起身,
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压迫感,“看来不是普通的鬼点单,是冲着我们来的。
”老奚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小久,这单,
我们接了。”他转过身,脸上那惯常的慈和笑容收敛了,
眼神深处是历经千帆的沉淀:“青砚,那幅画先放一放。
我们去会会这位……特别的‘客人’。”郑青砚点了点头,没说话,
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用某种黑色鳞片串成的挂坠,抛给花久。“戴着。
关键时刻,能挡一下。”花久接过鳞片,触手温凉,上面带着郑青砚独有的清冽气息。
她心里一暖,嘴上却不服软:“知道啦!还是青砚哥靠谱,不像某些老爷爷,只会盘核桃。
”老奚也不恼,笑眯眯地从袖口摸出三张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纸,
递给两人一人一张:“‘清风符’,跑路的时候用,能**分。”分工无需多言。
花久化身一道无形的风,率先消失在原地,前去滨湖路44号外围侦察。
郑青砚则走到“什么都修”后院,那里看似只是个寻常天井,但他掐了个诀,
身影便如水波般荡漾,融入了空气里。这是他的“潜影”神通,最适合暗中行动。
老奚最后出门,不紧不慢地锁好“不是古董”的店门。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非金非木的旧烟斗,吧嗒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竟凝而不散,
在他脚下形成一团淡淡的云气,托着他在旁人都看不到空间里,极快地朝着城南方向飘去。
暮色渐合,古董街华灯初上,依旧是一片人间烟火气的祥和。无人知晓,
这条街上最不起眼的书店和古董店里,走出的三个人,
正悄然奔赴一场与“另一个世界”的约会。而在“什么都修”内,
那本被郑青砚暂时搁下的宋代刻本,在无人的寂静里,书页似乎又被风吹动,缓缓摊开。
那一页上,画的并非文字,
而是一个墨色淋漓、衣袂飘飞、仿佛随时会从纸上走下来的……古装仕女。她的嘴角,
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4花久的行动比思维更快。几乎在郑青砚话音落下的瞬间,
她已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融入渐浓的暮色中。都市的喧嚣成了她最好的掩护,
高楼间的气流是她无形的跑道。她并非直线前进,而是以一种看似随机的轨迹,
绕着滨湖路44号所在的区域盘旋,锐利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不放过任何细节。
滨湖路是雾城的老牌富人区,别墅林立,绿树成荫。唯独44号,
像一块精心熨烫的华服上突兀的霉斑。从高空俯瞰,那是一栋现代风格的三层别墅,
带着一个精心打理过的花园——至少在资料照片上是如此。而现在,花园里的草坪枯黄斑驳,
那些名贵的观赏植物扭曲着枝干,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灰败色。更诡异的是,
所有植物的倾斜方向,都隐隐指向别墅正门,如同臣民朝拜君王。“呼叫老家,呼叫老家,
小鸟已就位。”花久压低声音,通过耳麦传讯。这耳麦是老奚的小玩意儿,
据说是用雷击木芯掺了某种蜃妖的粉末制成,通讯稳定且防监听。“老家收到。情况如何?
”老奚的声音不紧不慢,背景音里还隐约有壶盖轻碰的脆响,他似乎在哪里悠闲地泡茶。
“视觉侦察完毕。目标建筑笼罩微弱灰色气场,范围控制精准,无外泄。花园植物全部枯萎,
形态……像是在朝拜房子。完毕。”耳麦里沉默了几秒,
传来老奚略带沉吟的声音:“植物朝拜,非鬼魂执念,更像是地脉灵气被强行扭曲所致。
可能是‘地灵’异变,或是‘木魅’借体。小久,保持距离,等青砚消息。”“明白。
”就在花久回话的同时,郑青砚已如一滴融入夜色墨汁,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44号别墅的内部。“潜影”神通并非隐身,
而是将自身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同时利用光线和阴影的折射达成视觉欺骗。
他像一道没有实体的风,穿过紧闭的合金大门。5内部的情形,比外部更加诡异。
没有预想中的蛛网密布、灰尘堆积。恰恰相反,客厅整洁得过分,
仿佛刚刚被专业的保洁团队打理过。家具摆放整齐,光可鉴人。只是,所有的灰尘、碎屑,
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规整地推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堆积成一条条清晰的边界线,
仿佛在划分着某种领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气息,
像是放久了的香料。郑青砚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客厅。没有阴魂,没有怨念,
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近乎凝固的死寂。他的妖觉敏锐地捕捉到,
那股扭曲花园生机的力量源头,就在这客厅之内。最终,
他的视线定格在客厅中央的玻璃茶几上。那里,摆放着一个物件,
与这栋死气沉沉的别墅格格不入——一个崭新的、紫砂材质的金蟾茶宠。蟾蜍造型憨态可掬,
三足蹲坐,口衔钱币,釉色温润。但在郑青砚的感知里,这茶宠就像一个微弱的心脏,
正一下下地搏动着,散发出汲取周围一切生机的贪婪波动。他显出身形,
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向那茶宠。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的前一刻——“嗡!
”一声低沉的、几乎不易察觉的震动掠过。别墅所有的门窗缝隙,
瞬间被一种粘稠的、半透明的灰色物质封死,内外隔绝,连声音都被彻底吸收。
几乎在异变发生的同一时间,郑青砚清冷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言简意赅:“陷阱。已触发。
外部待命。”“青砚哥!”花久在空中看得分明,
那栋别墅仿佛被一个灰色的、半透明的蛋壳瞬间包裹,
连之前能隐约感知到的青砚的气息都消失了。她心头一急,身形俯冲而下,
右拳凝聚起一层淡淡的、属于乌雉的破邪灵光,如同陨星般砸向那灰色壁垒。“砰!
”一声闷响。预想中的破碎没有发生,那灰色壁垒极具韧性,只是向内凹陷出一个浅坑,
随即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道传来,将花久弹飞出去,她在空中灵巧地翻了个跟头才卸去力道,
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蛮力破不开!”她急促地汇报,“这东西在吸收我的力量!
”6“稍安勿躁。”老奚的声音依旧平稳。他已悄然出现在别墅外围的绿化带阴影中,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几面巴掌大的杏黄色小旗。他手指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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