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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枕书睡觉的菲菲”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妻子的电话留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陈默林薇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结婚第五妻子出差时电话里传来陌生男人的哼我雇人查清她出轨的每个细节:画廊策展开房记甚至她给情人买的限量腕当他们在拍卖会高举号牌我同步做空了情人公司的股寿宴上播放的偷拍视频让岳父当场心她尖叫着撕打小三却被推下楼看着病床上瘫痪的妻子和狱中破产的情我晃着红酒杯轻笑:“这才叫天长地第一章窗外的雨下得没完没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噼啪作连成一片混沌的白噪...
主角:陈默,林薇 更新:2025-10-24 06: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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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五年,妻子出差时电话里传来陌生男人的哼唱。
我雇人查清她出轨的每个细节:画廊策展人,开房记录,甚至她给情人买的限量腕表。
当他们在拍卖会高举号牌时,我同步做空了情人公司的股票。
寿宴上播放的偷拍视频让岳父当场心梗,她尖叫着撕打小三却被推下楼梯。
看着病床上瘫痪的妻子和狱中破产的情敌,我晃着红酒杯轻笑:“这才叫天长地久。
第一章窗外的雨下得没完没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连成一片混沌的白噪音。
屋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客厅一角厚重的黑暗。陈默陷在沙发里,
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烬,摇摇欲坠。烟头的红光在昏暗里明明灭灭,
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爬过十一点。出差。又是出差。
林薇那张带着职业化微笑的脸在陈默脑子里晃了一下,随即被窗外更猛烈的雨声打散。
她这次去邻市谈一个什么艺术基金的合作,走了三天。
头两天还例行公事般发个“到了”、“睡了”的微信,今天干脆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陈默不是那种黏糊的男人。五年婚姻,早过了你侬我侬的阶段。各自有事业,各自有空间,
挺好。他信她,或者说,他懒得去怀疑。怀疑太累,像这没完没了的雨,让人心烦。
可这雨声,这空荡荡的房子,还有林薇今天反常的沉默,像几根细小的刺,扎在神经末梢,
不深,但存在感极强。他掐灭烟头,拿起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有些刺眼。
手指悬在林薇的名字上,停顿了几秒,还是按了下去。嘟…嘟…嘟…忙音响了很久,
久到陈默以为要自动挂断时,那边才猛地接通了。“喂?老公?”林薇的声音传过来,
带着一种被强行压制的急促喘息,尾音甚至有点劈叉。陈默眉头下意识地蹙起:“还没睡?
在忙?”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啊…没,没忙什么,”林薇的语速快得有点不自然,
背景里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刚…刚洗完澡出来,有点累。你还没睡啊?”“嗯。
”陈默应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一片的霓虹光影上,“雨很大,你那边呢?
”“哦,这边…还好,没下。”林薇回答得很快,几乎没思考。但陈默记得,
邻市的天气APP显示,那边也在下暴雨。一丝极淡的疑惑掠过心头。“项目谈得怎么样?
”他换了个话题。“还行,挺顺利的,明天…明天应该就能签意向书了。
”林薇的声音似乎稳定了一些,但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下,总像绷着一根随时会断的弦。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短暂、极其模糊的男声,毫无征兆地切入了听筒。那声音很低,
像是无意识的哼唱,只持续了不到半秒,短促得如同幻觉。但陈默的耳朵,像最精密的雷达,
瞬间捕捉到了。哼的是什么调子?陈默分辨不出,
只觉得那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事后的餍足感。电话那头,林薇的呼吸声骤然停滞了半拍,
紧接着是更明显的、带着慌乱的吸气声。“什么声音?”陈默的声音沉了下去,
像一块冰砸进深潭。“声音?什么声音?”林薇的声音猛地拔高,尖锐得刺耳,“没有啊!
老公你听错了吧?可能是…可能是电视!对,隔壁房间电视没关好,声音传过来了!
”她的解释又快又急,像一串被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开,反而将那份心虚暴露无遗。
“电视?”陈默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住的不是套房吗?隔壁房间?
”“啊…我…我是说走廊!可能是走廊的公共电视!”林薇彻底乱了阵脚,语无伦次,
“老公,我…我头好晕,今天太累了,我先睡了!明天签完合同就回来!晚安!”“咔哒。
”电话被仓促地挂断,忙音瞬间吞噬了所有声音。客厅里只剩下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还有陈默自己清晰可闻的心跳。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敲打着胸腔。
他维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半边侧脸的轮廓,
线条冷硬得像刀削斧劈。烟灰缸里,那截长长的烟灰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无声地断裂,
散开一小片灰烬。电视?走廊?公共电视?林薇,你把我当傻子吗?那个短促的男声,
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了陈默心脏最深处。五年来构筑的、名为“信任”的沙堡,
在这一刻,被一个模糊的音节轻易地冲垮了。怀疑,不再是细小的刺。
它变成了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吐着信子,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带着血腥味的寒意。
他慢慢放下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他眼底深处翻涌的、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雨,还在下。
夜,深不见底。第二章接下来的两天,陈默的生活像被按下了静音键。他照常去公司,
处理堆积如山的项目文件,和下属开会,声音平稳,条理清晰。只是那眼神,沉得吓人,
偶尔扫过谁,都让对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不再给林薇打电话,微信也彻底沉寂。
林薇倒是发来过几条消息,语气从最初的故作轻松,到带着点试探的关心,
最后变成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公,你没事吧?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回来。
”陈默看着那条消息,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最终一个字也没回。他关掉屏幕,
将手机反扣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信任一旦崩塌,
所有的解释都成了欲盖弥彰的表演。他不需要她的表演。他需要真相。
血淋淋的、不容辩驳的真相。下午三点,陈默提前离开了公司。
黑色的奥迪A8L无声地滑入城西一个老旧但异常安静的住宅区。这里远离喧嚣,
梧桐树荫蔽着狭窄的街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与世隔绝的陈旧感。
他把车停在一栋爬满常青藤的灰色小楼前,按响了门铃。门很快开了。门后站着一个男人,
四十岁上下,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隼,飞快地在陈默身上扫了一圈。“陈先生?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砂纸摩擦。“是我。”陈默点头,侧身进了屋。屋里光线很暗,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混合着烟草、速溶咖啡和电子设备散热的味道。客厅不大,
几乎被几台闪烁着幽光的电脑屏幕和堆叠的线路占据。墙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白板,
上面贴着几张模糊的照片,画着凌乱的箭头和问号。“坐。
”男人指了指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自己则坐回电脑前那张吱呀作响的转椅上。
他叫老刀,一个在灰色地带游走、口碑却出奇好的“信息猎人”。
陈默是通过一个极其隐秘的渠道找到他的。“目标,林薇,我妻子。过去一周,
重点是她在邻市出差的三天。”陈默开门见山,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放在堆满杂物的桌角。“这是定金。我要知道一切,所有细节,越细越好。
”老刀没看那信封,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调出一个界面。“明白。
时间、地点、人物、证据链。老规矩,只提供信息,不问缘由,不留痕迹。”他顿了顿,
那双鹰眼看向陈默,“陈先生,有些东西,挖出来,可能就塞不回去了。你确定?
”陈默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上,眼神深不见底,像结了冰的寒潭。“确定。
”两个字,斩钉截铁。老刀不再多言,点了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起来,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等待是煎熬的。陈默坐在那张硬邦邦的椅子上,
看着老刀的背影,看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他看不懂的数据流。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画面:林薇温柔的笑脸,
她出差前替他整理领带时微凉的指尖,电话里那个短促的男声,
她慌乱尖锐的辩解……这些画面交织、撕扯,最后都沉入一片冰冷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老刀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他转过身,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拿起桌上一台小巧的平板电脑,
递到陈默面前。“陈先生,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陈默接过平板,指尖冰凉。
屏幕亮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高清的酒店前台监控截图。
时间显示是林薇抵达邻市的当天晚上。画面里,林薇穿着他熟悉的米色风衣,侧对着镜头,
正在办理入住。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侧脸线条清晰,带着一种艺术从业者特有的、略显阴柔的俊朗。他微微低头,
正对林薇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姿态亲昵。林薇微微侧头听着,
脸上是陈默许久未曾见过的、放松而愉悦的神情。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开。他认得这张脸!
在一次艺术展的开幕酒会上,林薇曾向他介绍过——苏哲,一个颇有名气的独立策展人,
林薇所在艺术基金的重要合作伙伴。原来是他。陈默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力道大得指节泛白。下一张照片,是酒店电梯内部的监控。时间显示是深夜十一点多。
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林薇和苏哲。苏哲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
正极其自然地、轻轻地搭在林薇的后腰上。林薇没有躲闪,反而微微向他靠拢了一点,
脸上带着微醺般的红晕。再往下,是酒店走廊的监控。
两人并肩走向同一个房间门牌号——1808。苏哲掏出房卡,刷开了门。
林薇先一步走了进去,苏哲紧随其后,门关上,隔绝了所有。陈默的呼吸变得粗重,
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冰渣。他继续滑动。照片变成了消费记录截图。林薇的信用卡,
在邻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一家顶级珠宝腕表专卖店,有一笔高达六位数的消费。时间,
就在她“出差”的第二天下午。消费明细:一块限量版的男士腕表。紧接着,
是几张偷拍的照片。背景是灯光暧昧的高档餐厅。林薇和苏哲坐在靠窗的位置。
苏哲的手腕上,赫然戴着那块崭新的、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限量腕表。他正举起酒杯,
隔着桌子,眼神灼热地凝视着对面的林薇。林薇微微垂着眼,嘴角却弯着甜蜜的弧度,
脸颊绯红。最后,是一段音频文件。老刀点开了它。短暂的电流杂音后,
一个男人慵懒带笑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正是电话里那个哼唱的男声,
此刻无比清晰:“宝贝儿,你老公查岗了?啧,真扫兴……不过,他肯定想不到,
他老婆现在正被我……”后面的话被一阵暧昧的轻笑和衣物摩擦声盖过,但意思不言而喻。
音频戛然而止。死寂。平板电脑的屏幕光幽幽地映在陈默脸上,他的表情凝固了。没有暴怒,
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平静得可怕。仿佛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痛楚,
都在看到、听到这一切的瞬间,被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彻底冻结、碾碎。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老刀。眼神空洞,却又像燃烧着来自地狱的业火。“他叫苏哲?
”陈默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砾在摩擦。“对。苏哲,叁拾柒度艺术空间主理人,
独立策展人,业内有点名气,玩得很开。”老刀言简意赅地补充,
“他名下还有一家艺术品投资咨询公司,空壳居多,用来倒腾资金和避税的。他本人,
私生活很乱,目标明确,专找林女士这种…有家室、有经济实力的。”陈默点了点头,
动作僵硬。他放下平板,目光扫过白板上苏哲那张清晰放大的照片,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声音里淬着冰,“继续查。查他的一切。公司账目,税务,
资金往来,所有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东西。还有,”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查清楚,他们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老刀看着陈默眼中那令人心悸的平静,沉默地点了点头:“明白。深度挖掘,重点监控。
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陈默没再说话。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浓重的阴影。他拿起那个厚厚的信封,又掏出一个更厚的,
放在桌上。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陈默坐进车里,
关上车门,狭小的空间瞬间隔绝了外界。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平板里那些画面,
那些声音,像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林薇依偎在苏哲身边的笑脸,
苏哲手腕上那块刺眼的腕表,那句“宝贝儿”……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痛吗?痛。锥心刺骨。但更汹涌的,
是一种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他睁开眼,
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丈夫陈默”的温度彻底熄灭,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渊和疯狂滋长的毁灭欲。背叛的代价,需要用血与火来偿还。
他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如同猛兽压抑的嘶吼。
黑色的奥迪缓缓驶离这片寂静的街区,汇入车流,驶向一个注定被复仇之火点燃的未来。
第三章日子像裹了层厚重油污的齿轮,缓慢而滞涩地向前滚动。林薇回来了。
她拖着行李箱进门时,脸上带着刻意堆砌的、混合着疲惫与歉意的笑容,
眼神却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在陈默脸上扫过,试图捕捉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身上还残留着陌生的、带着甜腻尾调的香水味,不是她惯用的那款。“老公,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试探,“这几天…你还好吧?那天晚上我真是累糊涂了,
说话颠三倒四的,你别往心里去啊。”她放下箱子,走过来,想伸手去碰陈默的手臂。
陈默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自己衣袖的瞬间,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他正站在落地窗前,
背对着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手里端着一杯水,水面纹丝不动。“嗯,回来了就好。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项目顺利?
”林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一丝慌乱爬上眼底。“顺…顺利,合同签了。
”她讪讪地收回手,强自镇定地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我…我去给你做点?”“不用,
在公司吃过了。”陈默终于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那目光像X光,冰冷,锐利,
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她拼命隐藏的肮脏内核。林薇被他看得心头发毛,
下意识地避开了对视。“那…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一身风尘仆仆的。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拎起箱子进了卧室。陈默站在原地,听着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整理声,
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变得幽深而危险。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他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
像一道火线,却丝毫暖不了那颗早已冰封的心。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老刀发来的加密信息,只有一行字和一个附件:“目标:叁拾柒度艺术空间秋季拍卖会。
时间:下周五晚八点。地点:君悦酒店水晶厅。重头戏:苏哲将携新‘猎物’高调亮相,
竞拍焦点拍品。”附件是一份详细的拍卖会预展图录电子版,
其中一页被重点标注——一件据称是海外回流的清代官窑粉彩大瓶,估价惊人。
陈默盯着那条信息,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拍卖会?高调亮相?很好。
聚光灯下,万众瞩目,正是粉身碎骨的好地方。他放下酒杯,走进书房,反锁了门。
打开电脑,屏幕上不再是公司的项目文件,而是密密麻麻的金融数据图表和复杂的分析模型。
他调出苏哲名下那家“哲艺艺术品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的所有公开资料,
以及老刀后续发来的、更加深入且游走在灰色边缘的财务信息。空壳。皮包公司。
利用艺术品交易洗钱、虚增估值骗取贷款、关联交易转移资产……漏洞百出,
像一件打满补丁的破袍子,只是被苏哲用“艺术”和“人脉”的光环勉强遮掩着。
陈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眼神专注而冷酷,像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在输入毁灭的指令。
他联系了境外的几个特殊账户,调动了沉睡多年的、连林薇都不知道的庞大资金流。
这些资金,如同潜伏在深海下的暗流,开始悄无声息地汇聚、涌动。周五,拍卖会当天下午。
陈默坐在市中心一家顶级私人银行贵宾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街景,
室内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顶级雪茄的烟雾在静静缭绕。
他对面坐着一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男人,姓赵,
是这家银行负责大额资金运作和风险对冲的顶级操盘手,
也是陈默多年前在一次极其凶险的金融狙击战中结识的“战友”。“陈老弟,好久不见,
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啊。”赵经理吐出一口烟圈,
看着平板电脑上陈默提供的关于“哲艺投资”的分析报告,
眼神里带着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目标很明确,空壳子一个,
全靠吹起来的泡沫和背后那点见不得光的资金撑着。你想怎么玩?
”陈默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授权文件推过去,声音低沉而清晰:“做空。目标,
‘哲艺投资’关联最紧密的那三家上市公司,尤其是‘华艺文化’和‘鼎藏基金’。杠杆,
开到最大。启动时间,”他看了一眼腕表,“今晚八点十五分,拍卖会最高潮,
那件粉彩大瓶举牌叫价最激烈的时候。”赵经理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眼授权金额,
眼皮微微一跳。他看向陈默,眼神变得凝重:“杠杆开到最大?陈老弟,
这风险可是几何级数上升。一旦对方有强力资金托盘,
或者有我们没预料到的利好消息……”“没有‘一旦’。”陈默打断他,
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背后那点脏钱,今晚就会自顾不暇。
我要的,就是在他最得意忘形、以为站在云端的时候,让他瞬间跌进地狱,粉身碎骨。
”他顿了顿,补充道,“所有操作,通过离岸多层架构,
确保最终指向一个‘意外’的市场波动,与我们无关。
”赵经理看着陈默眼中那近乎疯狂的冷静和毁灭欲,沉默了几秒,最终缓缓点头,
露出一丝属于猎食者的狞笑:“明白了。放心,老规矩,干净利落,一击毙命。八点十五分,
准时‘放烟花’。”他拿起笔,在授权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离开银行时,暮色四合,
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编织着繁华的假象。陈默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监控软件。
屏幕上分割出几个小画面:君悦酒店水晶厅入口的红毯,内部正在紧张布置的拍卖台,
还有……酒店地下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画面里,
一辆熟悉的白色保时捷帕拉梅拉缓缓驶入,停稳。驾驶座车门打开,
苏哲一身骚包的白色礼服,头发梳得油光水亮,春风满面地走下来。他绕到副驾驶,
殷勤地拉开车门。一只踩着精致高跟鞋的脚伸了出来,
接着是包裹在昂贵晚礼服里的窈窕身影——林薇。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笑容明媚,
带着一种久违的、被宠溺的光彩。苏哲极其自然地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惹得林薇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苏哲抬起手腕,
有意无意地展示着那块崭新的、在停车场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限量腕表。陈默静静地看着屏幕,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冰冷的屏幕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像两点幽幽燃烧的鬼火。他关掉监控画面,
拨通了老刀的电话,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放心,
陈先生。高清针孔,远程启动,信号屏蔽器,万无一失。只等您指令。
”老刀的声音透着职业性的冷酷。“很好。”陈默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奥迪无声地滑入车流,朝着君悦酒店的方向驶去。复仇的獠牙,已在黑暗中悄然张开,
闪烁着致命的寒光。盛宴即将开场,而猎物,正盛装走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屠宰场。
第四章君悦酒店水晶厅,名流云集,衣香鬓影。巨大的水晶吊灯倾泻下璀璨夺目的光芒,
将铺着深红色天鹅绒地毯的拍卖台映照得如同舞台。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金钱混合的奢靡气息。绅士淑女们低声谈笑,举杯示意,
一派上流社会的浮华景象。苏哲无疑是今晚的焦点之一。他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
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脸上挂着自信而略带张扬的笑容,
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几位藏家和大佬之间,手腕上那块限量腕表在灯光下不时折射出炫目的光。
林薇依偎在他身侧,一袭宝蓝色露背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妆容精致,笑容得体,
眼神里带着被瞩目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偶尔抬眼看向苏哲,
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倾慕。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吸引了不少或欣赏或探究的目光。
陈默坐在拍卖厅最后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阴影里。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
几乎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像一道沉默的幽灵。他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冰凉的苏打水,
目光穿透晃动的人影,牢牢锁定在前排那对光彩照人的“璧人”身上。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只有那双眼睛,深得像寒潭,
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冰冷漩涡。拍卖会进行得如火如荼。
一件件珠宝、书画、古董被送上展台,在拍卖师富有煽动性的语言和此起彼伏的竞价号牌中,
价格节节攀升,引来阵阵惊叹和掌声。终于,
今晚的重头戏被隆重推出——那件备受瞩目的清代官窑粉彩百蝠穿云大瓶。灯光聚焦,
瓶身釉色莹润,粉彩描绘的蝙蝠栩栩如生,云纹缭绕,尽显皇家气派。
拍卖师用极具感染力的声音介绍着它的传承和稀有,场内气氛瞬间被推向高潮。“起拍价,
八百万!”拍卖师槌音落下。“九百万!”“一千一百万!”“一千三百万!
”……竞价声此起彼伏,号牌像雨后春笋般不断举起。苏哲志在必得,
他嘴角噙着自信的微笑,每当价格被抬高,他便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18号牌,
加价幅度又狠又准,引来周围一片侧目和低语。林薇紧紧挽着他的手臂,
身体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看向苏哲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依赖。“一千八百万!
18号这位先生出价一千八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拍卖师的声音高亢激昂。
场内出现了短暂的寂静。这个价格已经逼近了许多人的心理底线。苏哲环视全场,
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他微微侧头,对林薇低语了一句,林薇立刻仰起脸,
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在拍卖师高高举起木槌,
准备喊出“一千八百万第一次”的瞬间——陈默放在腿上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
时间:20:15。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眼神深处,那冰冷的漩涡骤然加速旋转。
与此同时,遥远的金融交易中心,无形的数据洪流在毫秒间完成了无数次交换。
赵经理盯着屏幕上那几条代表“华艺文化”和“鼎藏基金”股价的曲线,眼神冷酷如冰。
他按下了早已预设好的指令。几乎是同一时刻!水晶厅内,几个正低头看手机或平板的宾客,
脸色突然变了。有人失声低呼:“怎么回事?!”“华艺!华艺崩了!”“鼎藏!
鼎藏也跳水了!直线跌停!”“天啊!发生了什么?”恐慌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原本聚焦在拍卖台上的目光,瞬间被自己手中闪烁的屏幕吸引。窃窃私语变成了惊愕的议论,
优雅从容的气氛荡然无存。苏哲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手指因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发抖。拍卖师也察觉到了场内的骚动,
有些不知所措地停顿了一下:“呃…一千八百万第一次……”“苏总!苏总!不好了!
”一个穿着西装、显然是苏哲助理的年轻人,脸色煞白,不顾礼仪地挤过人群,
冲到苏哲身边,声音带着哭腔,也顾不得压低音量,“公司…公司那边出大事了!
华艺和鼎藏的股价…崩盘了!瞬间跌停!我们…我们质押的股票被强平了!
银行…银行在催债!还有…还有税务那边刚打来电话,说…说要立刻进驻查账!
说我们涉嫌巨额偷税和洗钱!”助理的声音虽然因为惊恐而发颤,
但在突然变得安静的拍卖厅里,却显得异常清晰。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冰水,
瞬间炸开了锅!“什么?偷税洗钱?”“股价崩盘?质押强平?
那苏哲的公司岂不是……”“天啊!他刚才还举牌一千八百万?他哪来的钱?”“完了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无数道目光,从惊愕、同情,瞬间变成了鄙夷、嘲讽、幸灾乐祸,
像无数根针,狠狠扎在苏哲身上。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
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刚才的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此刻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无比讽刺的笑话。“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猛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划开屏幕。
当看到那一片刺眼的绿色和无数条紧急推送的噩耗时,他眼前一黑,
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屏幕碎裂。“苏哲!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薇也彻底慌了神,她死死抓住苏哲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声音尖利刺耳,
带着哭腔,“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不是说资金没问题吗?我的钱!我投进去的钱怎么办?
!”苏哲猛地甩开她的手,像甩开一块肮脏的抹布,
眼神因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而变得赤红狰狞:“滚开!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要不是你……”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更大的混乱淹没了。
行催债的电话、合伙人质问的电话、媒体求证的电话……他的手机在地上疯狂地震动、嗡鸣,
像索命的丧钟。拍卖师尴尬地站在台上,看着这失控的一幕,木槌举在半空,落也不是,
不落也不是。整个水晶厅乱成一团,刚才的优雅拍卖会,
瞬间变成了苏哲破产丑闻的现场直播。陈默依旧坐在角落的阴影里,
静静地看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精彩绝伦的崩塌。他端起那杯冰凉的苏打水,
浅浅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和快意。这只是开始。
他放下杯子,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落在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林薇身上,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彻骨的弧度。好戏,还在后头。真正的“高潮”,
即将在她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轰然降临。第五章水晶厅的闹剧像一场瘟疫,
迅速在圈子里蔓延开来。苏哲从云端跌落泥潭,
破产、负债、面临刑事调查的消息成了圈内最劲爆的谈资。林薇也彻底成了笑柄,
灰溜溜地回到那个早已名存实亡的家,整日失魂落魄,以泪洗面,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给苏哲,却再也无法接通。她试图联系陈默,
得到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和自动回复的短信。陈默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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