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姥我的妈电影演员

我重生成了姥姥，七十岁，广场舞霸主。女儿正面临失业，整日愁眉苦脸。

我掏出手机：乖，妈教你跳鬼步舞，保你当网红。三个月后，女儿粉丝破百万，

笑容回来了。某天她突然问我：妈，你什么时候会的广场舞？我望着她，

眼眶湿润：从你不再叫我妈妈开始。---我睁开眼，头顶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旁边一个声音带着哭腔喊：妈？妈你醒了？医生！医生！

我扭过脖子，看见我那才三十出头的女儿林晚，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

头发乱糟糟地趴在床边，脸上还挂着泪痕。她叫我……妈？我想开口，

喉咙里却发出一把苍老沙哑的，完全陌生的声音：小晚……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镜子就在床尾对着，我挣扎着偏过头。镜子里是个一脸褶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瘦，

但骨架还在，眉眼里能看出年轻时的利落。这是我妈，赵桂枝。今年刚满七十。而我，周莉，

林晚的亲妈，刚过完四十八岁生日，应该正在为公司的裁员名单焦头烂额……可现在，

我成了我女儿的姥姥。重生了，但辈分乱得一塌糊涂。出院回家，回了我

——也就是赵桂枝——那个老小区一楼带小院的房子。林晚把我安顿好，

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敲得噼啪响，眉头拧成了死疙瘩。

茶几上堆着吃了一半的外卖盒子。我从门缝里看她。不过一个月，她整个人瘦了一圈，

眼里的光都灭了。前世这时候，我知道她公司效益不好，压力大，

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从小就要强，什么事都自己扛，报喜不报忧。妈，

你看什么？需要什么吗？她察觉到我的视线，抬起头，努力想挤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我摇摇头，用赵桂枝那干巴巴的嗓子说：没事，你忙你的。心里又酸又胀。我的女儿，

我不能看着她这么垮下去。过了几天，我能下地走动了。趁着林晚出门面试，我拄着拐棍，

溜达到了小区旁边的市民广场。好家伙，音乐震天响，好几拨广场舞队伍，

跳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尤其是领舞的那个穿红衣服的老太太，步伐矫健，

手臂挥舞得特有力量，跳的还是改良版的鬼步舞，在一众慢悠悠的甩手操里，

简直是降维打击。我脑子里叮一声，灯泡亮了。前世我当公司行政总监前，

可是在健身房混了十年的金牌团操教练！爵士、街舞、甚至有点曳步舞底子，

这广场舞……稍微本土化改造一下，还不是手拿把掐？等林晚垂头丧气地回来，

一看就是又碰壁了。她闷声不响地给我倒水，拿药。

我摸出赵桂枝那台屏幕有裂痕的老年智能机，笨拙地戳开一个刚下载的短视频 APP，

递到她面前。屏幕上正是我下午偷偷录的红衣老太太。小晚，你看这个。

她不明所以地接过去，看了几秒，兴趣缺缺：广场舞啊，妈你感兴趣？等你再好点，

我陪你去溜达。不是我看，我指指屏幕，是你看。这流量，这点赞。

我又戳开几个跳得好的广场舞网红账号，你瞧，这都能火。林晚苦笑：妈，

人家跳得好，而且这是老年人……老年人怎么了？我打断她，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像个四十八岁的灵魂在燃烧，你妈我，赵桂枝，

年轻时候是厂里文艺队的台柱子！广播体操我都能跳出花来！她愣了一下，

似乎有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雄心壮志震住。我趁热打铁，放软了声音：小晚，

妈看你这样，心里难受。工作的事急不来，咱们换个路子试试？你帮妈拍，妈来跳。

就当……陪妈活动筋骨了，行不？她看着我，眼圈有点红，最终轻轻点了点头。说干就干。

我借口要康复锻炼，让林晚扶着我在院子里慢慢活动手脚，其实是偷偷恢复体能和柔韧性。

等她能出门跑面试了，我就自己在家对着网上视频扒动作，

把前世那些团操技巧和时下流行的舞步元素融进去，编了一套又一套赵桂枝特色广场舞，

动静结合，既有节奏感又不失老年人的韵味。设备是林晚淘汰下来的旧手机，

支架是捡根树枝自己削的。第一次正式拍摄，我选了首节奏明快的民歌改编曲，

就在我家那个小小的，种着月季和葱蒜的院子里。林晚举着手机，表情还是将信将疑。

音乐起！我深吸一口气，忘却了七十岁的躯壳，灵魂里的团操教练瞬间上线。踏步，转身，

扬臂，摆动……动作流畅，卡点精准，

脸上还带着赵桂枝这张脸能做出的最灿烂自以为的笑容。一曲跳完，微微气喘。

林晚看着手机屏幕，眼睛瞪得老大，半天，喃喃一句：妈……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视频发出去，一开始没什么水花。但我坚持日更，今天在院子里跳，

明天去广场上跳避开了红衣老太太那拨人，后天甚至把拐棍当道具编了段拐杖舞。

林晚从最初的应付，到后来开始研究拍摄角度、剪辑节奏、配什么文案吸引人。慢慢的，

点赞从个位数变成几十，几百。有一条融合了蒙古舞抖肩动作的视频，突然小爆了一下，

涨了几千粉。林晚彻底来了精神，眼里那簇小火苗又燃起来了。她开始主动帮我设计服装，

在我的旧衬衫上缝点亮片，给我买颜色鲜亮点的运动鞋。我们俩，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

一个三十多的失业女青年，窝在老旧的小屋里，头碰头地研究下一个视频拍什么。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林晚举着手机冲进我房间，声音都在抖：妈！百万！粉丝破百万了！

她扑过来抱住我，又笑又跳，像个小孩子。我拍着她的背，

感受着她胸腔里传来的震动和活力，鼻子发酸，心里却像揣了个暖炉。

有 MCN 机构找来想签约，有商家联系广告，甚至本地的电视台都发出采访邀请。

林晚忙得脚不沾地，但整个人容光焕发，比失业前状态还好。日子仿佛走上了全新的轨道，

充满希望。直到那天傍晚，我们吃完晚饭，坐在院子里乘凉。晚风拂过，月季开得正好。

林晚削着苹果，状似无意地问：妈，你以前……好像也不怎么爱动弹啊。这次病好了，

简直像换了个人。这广场舞，跳得这么好，什么时候偷偷学的？我摇着蒲扇的手一顿。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转过头，看着她被夕阳镀上一层柔光的侧脸，

她专注地削着苹果皮，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这句话，她可能憋了很久了。

心里那些翻腾了无数次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我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

带着属于赵桂枝的苍老，

却又透着一点我自己都陌生的温柔：从小晚你……不再叫我妈妈开始。苹果皮啪嗒

一声，断在了桌上。林晚猛地抬起头，看向我。那双眼睛里，先是茫然，

然后是巨大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震惊，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确认什么，

又不敢确认。我没有移开目光，就这么看着她，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视线变得模糊。

院子里静极了，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她手里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水果刀落在水泥地上的那声哐当，像砸在了我和林晚之间的空气上，

脆生生地割开了什么。她没去捡，只是死死地看着我，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深处是剧烈的地震。那里面有惊骇，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摇摇欲坠的期盼。你……她喉咙发紧，

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刚才……说什么？蒲扇从我手里滑落，掉在膝头。

我看着她，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烫得吓人。积蓄了两辈子的情绪，在这个静谧的黄昏，

终于冲破了赵桂枝的躯壳。小晚，我哽咽着，用这具苍老的声带，

努力发出最温柔的语调，是妈妈……是周莉。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晃了一下，

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墙壁。她摇头，幅度很小，但很急促，

像是要甩掉一个荒谬绝伦的噩梦。不可能……这太荒唐了……她喃喃自语，

眼神却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脸上每一道皱纹里搜寻。你七岁那年，发烧到四十度，

半夜非要吃城南那家已经关门的糖葫芦，我骑着自行车，跑遍了大半个城，

最后在一个夜市摊找到类似的，你舔了一口，说不是那个味，哭得更凶了。我慢慢地说，

这些属于周莉和幼年林晚的记忆，清晰地刻在我灵魂里，从未褪色。

林晚的呼吸骤然停住。你十三岁，第一次来月经，吓得躲在厕所里哭，

是我拿着卫生巾进去，告诉你别怕，这是女孩子都会经历的，说明我们小晚长大了。

你还记得那条弄脏的白色裤子吗？我偷偷用手搓干净，没让你爸看见。她的嘴唇开始颤抖，

眼眶迅速泛红。你高考前压力大，崩溃大哭，说考不上怎么办。我说，没关系，妈妈养你。

你当时还怪我，说我不给你压力就是最大的压力……我顿了顿，泪水流进嘴角，咸涩无比，

后来你考上重点大学，拿到通知书那天，抱着我哭，说谢谢妈。别说了……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抬起手，捂住耳朵，又无力地垂下。你结婚那天，穿着婚纱，

真好看。我把你的手交到李峰手里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心脏抽痛着，

那是属于周莉的，未尽的遗憾和牵挂，我告诉自己，要放手了，我的女儿，

有人照顾了。可是……可是妈没看到你过得真的很好，就走了……最后几个字，

我说得极其艰难。那是周莉的死亡，是我作为周莉的终点。林晚再也支撑不住，

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手捂住脸，压抑的、破碎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不是嚎啕大哭，

是那种确认了巨大悲喜之后，彻底失控的呜咽。我没有过去扶她，只是坐在藤椅上，

默默地流泪，看着她哭。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需要释放。过了很久，

久到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隐没了，小院里只剩下隔壁透过来的微弱灯光和夏虫的鸣叫。

林晚的哭声渐渐止住。她放下手，脸上泪痕交错，眼睛又红又肿。她抬起头，

透过朦胧的泪光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悲伤，有震惊，但更多的，

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的巨大狂喜。妈……她哑着嗓子，试探地，又叫了一声。

这一次，不再是称呼赵桂枝的那个妈。哎。我应着，带着泪，笑了。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踉跄着扑到我膝前，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在我的腿上，

肩膀剧烈地耸动。我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有些僵硬，

这毕竟是姥姥的手，但传递的，是妈妈的心。

我就觉得……就觉得你醒来后不一样了……她哽咽着说，做饭的口味变了，

知道我喜欢吃辣，还偷偷给我碗里加辣子。说话的语气，看我的眼神……还有那些舞，

你怎么可能会那些……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可是……可是你怎么会……在姥姥身体里？姥姥呢？

你……你又是怎么……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我最后的记忆，是加班太晚，头晕，从公司楼梯上摔了下去……再睁开眼，

就在医院的病床上，成了你姥姥。你姥姥……大概是真的走了吧。提起赵桂枝，

我心里一阵涩然。那是我的母亲，我占据了她的身体，那她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这是一笔算不清的账。林晚紧紧抓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这把老骨头：所以这几个月……是你在陪我？

是你在教我怎么拍视频，怎么面对那些恶评，是你在我想放弃的时候，故意跳错动作逗我笑？

不然呢？我扯了扯嘴角，你以为你姥姥赵桂枝女士，

那个连智能手机接电话都要琢磨半天的老太太，真能无师自通，变成广场舞网红？

她又哭又笑，把脸埋在我手心，滚烫的泪水濡湿了我的皮肤。

妈……我好想你……我好后悔……你走之前，

我还在因为工作的事跟你吵架……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语无伦次，诉说着周莉

去世后，她的自责，她的孤独，她的彷徨。傻孩子，我拍着她的背，

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都过去了。你看，妈不是回来了吗？虽然样子有点……别致。

她破涕为笑，抬起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伸出手，

指尖颤抖地触碰我眼角的皱纹：这样子……习惯吗？难受吗？刚开始不习惯，

看着镜子都吓一跳。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但现在好了，

能用这个身份陪着你，看着你重新笑起来，比什么都强。就是这身体，

跳完舞确实容易腰酸背痛。那我给你捶捶！她立刻说，紧张地就要起身。

我拉住她：不急。小晚，这件事……是咱们娘俩的秘密，好吗？她愣了一下，

随即重重地点头：我明白。不能说，谁都不能说。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视，以后，在外人面前，我叫你姥姥。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我叫你妈妈。好。我笑着，眼泪又涌了上来。这一次，是甜的。从那天起，

我们的生活仿佛披上了一层隐秘而温暖的外衣。林晚依旧忙着她的事业，

但眉宇间的阴霾彻底散尽了，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她对我姥姥的照顾更加无微不至，但眼神交汇时，

我们会交换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带着泪光的笑意。她开始叫我老妈子，

带着亲昵的调侃，我知道，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的，对这场奇异重逢的确认和庆祝。

我们依旧拍广场舞视频。只是现在，林晚会在我编舞的时候，挤眉弄眼地说：老妈子，

你这动作是不是太超前了？小心别的老太太说你为老不尊！我会瞪她一眼，

用赵桂枝的嗓子回敬：你懂什么？这叫引领时尚潮流！院子里，阳光好的时候，

她会搬个凳子坐在我旁边，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絮絮叨叨地跟我讲她遇到的趣事，

未来的规划，就像周莉还在时那样。偶尔，夜深人静，我们娘俩会窝在沙发里，

她靠在我姥姥并不宽阔甚至有些干瘦的肩膀上，轻声说：妈，这样真好。是啊，

真好。命运开了一个巨大的、匪夷所思的玩笑，用最错位的方式，把我还到了她身边。

我是赵桂枝，也是周莉。她是林晚，是我的外孙女，也是我失而复得的女儿。身体会衰老，

记忆会模糊，但爱不会。它跨越了生死的界限，穿透了躯壳的束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

重新链接了我们。窗外月色正好，温柔地洒满小院。我握着女儿的手，

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蓬勃的生命力。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好好陪她走更远的路了。

日子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柔光，缓慢而稠密地流淌着。我和林晚，不，现在在外人面前，

她是小晚，我是姥姥，我们拥有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巨大秘密。

这个秘密像一颗被小心翼翼含在口中的糖，既怕它化了，又无时无刻不感受着那份甜。

她的事业蒸蒸日上。有了百万粉丝的基础，合作邀约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不再是那个被失业阴影笼罩、惶惶不可终日的林晚了，她眼神里有光，走路带风，

处理起事情来干脆利落。我知道，这里面有她自己的努力和悟性，

也有一份……来自老妈子的、隐秘的支撑。我们依旧拍广场舞视频，

这成了我们之间最有趣的纽带。有一次，我琢磨着把一段经典的民族舞动作融入新的编舞里，

有几个旋转和眼神配合，需要点功底。我在院子里比划，林晚端着水杯在旁边看。老妈子，

她眯着眼，啧啧两声，你这眼神，够媚的啊？当年厂文艺队台柱子，

是不是就靠这眼神迷倒一片？我老脸一热，幸亏是赵桂枝的皮肤，看不出来。我佯装恼怒，

拿起旁边的蒲扇作势要打她：没大没小！我这是艺术表现力！你懂什么！

她哈哈大笑着躲开，把水杯塞我手里：懂懂懂，赵桂枝女士艺术造诣深厚，是小女冒犯了！

不过说真的，这动作是不是有点难？我怕别的老太太学不来，骂你脱离群众。

要的就是这点差异化。我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再说了，

谁规定老太太就不能有点追求了？她看着我，眼神软软的，带着点骄傲，

又有点不易察觉的心疼。她知道，这具七十岁的身体，要完成那些带着周莉影子的动作，

并不轻松。累了就说，别硬撑。她总是这样叮嘱。知道啦，啰嗦。我摆摆手，

心里却是暖的。除了拍视频，我们的生活也填充进了更多琐碎而真实的日常。

她开始拉着我逛街，不是去她以前喜欢的那些时尚精品店，

而是逛起了老年人服装店和花鸟市场。姥姥，你看这件枣红色的开衫怎么样？衬你肤色！

姥姥，这盆茉莉好香，放你窗台上正好。姥姥，咱们晚上包饺子吧，

我想吃你拌的馅儿。她一声声姥姥叫得无比自然，只有在四下无人，

或者眼神交汇的某个瞬间，那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妈才会溜出来，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我也努力适应着赵桂枝的生活。学着用她的方式跟邻居打招呼，

参加社区组织的老年人活动主要是为了挖掘新的编舞灵感和群众演员，

甚至开始侍弄院子里那些原本有些蔫头耷脑的花草。有一天，社区主任找上门，

笑眯眯地说：赵阿姨，您现在可是咱们社区的名人了！街道组织重阳节汇演，

点名要让您出个节目呢！带带咱们社区的老姐妹一起上！林晚在旁边听着，眼睛一亮，

跃跃欲试。我面上露出赵桂枝式的、略带腼腆又有点自豪的笑容：主任您太抬举了，

我就是瞎跳跳，活动活动筋骨。哎呦，您这可太谦虚了！就这么说定了啊！

主任风风火火地走了。门一关，林晚就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妈！